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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暴力不合作 信仰的顛覆(三十八)

(2022-05-08 03:21:57) 下一個

原文再續,書接上回。話說英猶盤踞印度後,除了政治,軍事,經濟與科技控製印度外,還使出人為饑荒,成立新印度教,通過羅易等用印度教打擊印度教,偷天換日的方式去破壞印度人的信仰,甚至全力傳播新教福音教派,一時之間,熱鬧非凡。而印度人表麵的恭順令英猶信以為真,開始撤藩,結果引發1857年的印度大起義。

英猶被迫撤銷撤藩決定,禁止福音教派的傳教後,心有不甘,除了繼續人為饑荒手段外,還故意散播鼠疫,挑撥印度教與穆斯林的矛盾,最終因為孟加拉的分治,再次引發印度人的反抗。最後還是被迫取消。

令英猶大惑不解的是,印度教徒接受少數的穆斯林莫臥兒政權接近300年的統治,一直相安無事。其實莫臥兒政權一直都是用輕徭薄賦的政策來管治印度,印度教徒雖然人多,但所謂帝力於我何有哉!所以兩教和平共處。英猶統治印度後,橫征暴斂,人為製造饑荒,印度人不反抗等死嗎?

猶太屬於陰辣一類,可以用幾代人的時間實現一個小目標,不斷累積小目標達成大目標。英猶以為統治印度一百多年後,開始相信印度人表麵的恭順,結果才發現印度人的耐心超越猶太人。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為了應付印度人不斷對軍隊的滲透,1919年2月6日,英印立法會議通過《羅拉特法案》。該法案規定警察可逮捕官方懷疑的犯罪分子,不經公開審訊,可以長期監禁。引發阿姆利則慘案,反英鬥爭迅速高漲。

英猶已經相當小心,這個反抗運動的領導者是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的支持者蒂亞·帕爾(Satya Pal)與賽義夫丁·克其魯,慘案發生後導致的反抗規模已經遠遠超出國大黨與甘地的控製範圍。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前後幾年,1917- 1920年的短短三年,物價幾乎上漲了50%。作為貧困階層主要糧食來源的粗糧的價格甚至比高品質農作物的價格. 上漲得更厲害。1918年雨季降雨少,加之流感盛行,人民生活更加困頓,故再次激起反抗。

英猶隻好再派甘地出來領導這個反抗運動,並希望加上非暴力這個緊箍咒。1920年8月1日,甘地用他辭去勳爵的信,作為發起不合作運動的信號。信中寫道:“我把下列的三種勳章歸還給你:(一)王頭金章是前任總督因我在南非洲所做的慈善工作而賜予我的;(二)蘇魯戰章,因我在1906年為印度義勇救傷隊的官職而賜予的;(三)布爾戰章,因我在1899年至1900年布爾戰爭中為印度義勇護傷隊的副監督而賜予的。我這樣做,心中並不是毫無苦衷。”

甘地在陳述旁遮普發生的慘案和哈利發運動發生的起因之後,又接著說:“我對於這個一錯再錯,以袒護它的罪惡的政府,斷不能再有什麽尊敬和愛護?政府一定要有悔過的日子。因此,我起來提倡不合作運動,這運動是那一般要與政府斷絕關係的人要實行的。而倘若沒有暴力發生,則它將使政府收回它的成命並痛悔它的錯誤。

甘地宣布與“撒旦”政府合作“有罪”。甘地主張反求諸己,要被壓迫的人民以不合作主義自救。甘地說,不合作運動使英人隱藏在各種圈套後麵的暴力隔離起來,然後使人看清,單憑這暴力,英人一刻也不能控製住印度。

一方麵稱呼英國殖民政府是撒旦政府,另一方麵對撒旦保證不會用暴力。

最後甘地還添上“盼望總督能秉公決斷“的話,並說他要召集幾位民眾公認的領袖商量。

1920年9月,甘地提出非暴力不合作計劃。內容包括:拒絕在殖民地政府和法院工作,拒絕在英國學校讀書,提倡用手工製品去抵製英國商品,拒絕納稅等等。

對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運動,國大黨內部的提拉克、比平·錢德拉·帕爾、穆罕默德·阿裏·真納和安妮·貝讚特等人反對這一想法,全印度穆斯林聯盟也批評了這個想法。最後依靠支持基拉法特運動以恢複哈裏發的地位的印度穆斯林的支持才通過。

在甘地號召下,人民舉行罷工、罷課、罷市、集會遊行,匯成一股反英洪流。

運動持續到1922年2月2日,喬裏-喬拉在巴格萬·阿希爾(Bhagwan Ahir)的退役軍人的帶領下,對市場上的高糧價和白酒買賣進行抗議。示威者遭到當地警察的毆打。幾名領導者被逮捕,並被關進了喬裏-喬拉警察局的拘留所。為此,2月4日,當地發生了一次針對警察的抗議活動。

2月4日,大約2000至2500名抗議者聚集在一起,開始向喬裏-喬拉市場行進。他們聚集在一起,對市場上的一家酒類商店進行糾察。他們的領導人被逮捕、毆打並被關進監獄。部分人群聚集在當地警察局前,高喊口號要求釋放他們的領導人。武裝警察被派去控製局勢,而人群則向市場進發,並開始高喊反政府口號。為了嚇唬和驅散人群,警察向空中鳴槍警告。此舉激怒了人群,他們開始向警察投擲石塊。

隨著局勢的失控,當局命令警察向前進的人群開火,打死3人,打傷數人。關於警察撤退的原因,報道不一,有的說是警察的彈藥用完了,有的說是人群對槍聲的反應出乎意料的強硬。在隨後的混亂中,人數眾多的警察退回到警局尋求庇護,而憤怒的暴徒則向前推進,他們放火燒了警局,殺死了所有被困在裏麵的印度警察和官方信使。

大多數人被燒死,但有幾個人似乎是在警局入口處被人群殺死,屍體被扔回火中。據文獻報道,死亡人數為22或23人,可能是由於後來又有一名燒傷者死亡。英國當局宣布在喬裏-喬拉及其周圍地區實行戒嚴。當局還進行了幾次突襲,數百人被捕。

喬裏-喬拉烈士紀念館

英猶發現甘地領導的所謂非暴力,印度人並不買賬,喬裏-喬拉的起義又有全印度蔓延之勢,隻好命令甘地出來對這場所謂暴行表示震驚了。甘地使出他的絕食神器,他宣布禁食五天,以懺悔他認為自己在流血事件中的罪責。經過反思,甘地認為,他在鼓勵人民反抗英國當局時,沒有充分強調“非暴力“的重要性,也沒有充分訓練人民在麵對攻擊時保持克製的能力,所以他的行動過於倉促。他認為,印度人民準備不足,還沒有準備好做實現獨立所需的事情。

以信仰為根基的印度人對甘地的絕食沒有免疫力,運動也慢慢平息了。英猶也上演一場甘地逮捕,並被判處6年監禁,就是《聖雄甘地 信仰的顛覆(三十五)》提到的法庭戲。不過甘地隻是在監獄呆兩年,以健康不佳為由於1924年2月獲釋。

至此,英國人終於意識到不可能永遠統治印度,他們必須為撤退後,安排可靠的政治代理人,甘地與國大黨是他們唯一選擇。

1927 年,萬眾期待兩年之久的“ 蒙塔古—蔡姆斯福德” 改革方案出台,英國政府任命自由黨約翰.西蒙爵士(Sir John Simon) 領導一個委員會對深化印度憲政改革提出建議,但委員會中的所有成員都來自英國國會,沒有印度代表。這方案引發了聲勢浩大的第二次甘地不合作運動,這次運動從1930年持續到1934年。

迫於壓力,剛剛執政的工黨政府支持的總督歐文(Irwin, 1927 - 1931年在任)發表一份聲明,宣稱自治是印度憲法改革的必然結果。這和1917年蒙塔古所說非常相似,獨立依然沒有時間表。不過,因加拿大和澳大利亞等白人自治領新近獲得了內外事務上的全部自治權,歐文的宣言暗示英國人對在印度的持續統治權已不抱任何希望。由於印度人對西蒙委員會並不信任,且第二次不合作運動又在計劃進行中,1930年,拉姆齊.麥克唐納(Ramsey MacDonald)政府被迫再次做出讓步,英國政府在倫敦召集了一係列的圓桌會議,邀請持各種不同政見的印度政治力量出席,以求從中產生一個獲各方認同的憲政改革的框架。

1930年1月,甘地又提出十一點要求,遭總督拒絕後,甘地選定以破壞食鹽專營法作為運動的開端。3月12日,他率領78名信徒,從阿默達巴德出發,前往西海岸,徒步426 千米,沿途成群農民隨行,4月5日,抵達丹迪海濱,親自動手煮鹽,持續3周。史稱食鹽進軍。當局聞訊後,大肆鎮壓。

食鹽進軍確是一個天才的舉動。甘地與民眾互相攙扶大步向前對抗英國帝國主義的瘦弱形象,很快成為全印度乃至是全世界同情關注的焦點。尤其是在美國,食鹽進軍使甘地第一次出現在公眾視野。遊行隊伍甚至第一次出現女性遊行者,清一色的手織布進一步增強了這次行軍的視覺衝擊效果。

正如聖雄甘地 信仰的顛覆(三十五)裏麵《芝加哥論壇報》記者威廉·夏伊勒所分析的,每一次非暴力行動都會由媒體來放大效應,如著名的向食鹽行軍活動成為與新聞界互動的大狂歡,之後進占達拉薩那鹽廠行動更是在美國1350家媒體上刊登。故此在下懷疑這個所謂第二次不合作運動是英猶策劃的一個行動,目的是培養甘地與國大黨的聲譽,為以後政權移交鋪排。

1931年,甘地進入新德裏新落成的總督府與歐文總督談判,甘地-歐文協定令不合作運動暫時停止,甘地還可以去倫敦參加第二次圓桌會議。雖然會議最後沒有任何成果,尼克魯甚至批評甘地出賣印度利益,但國大黨獲得了代表印度的地位。

1932年初,甘地從倫敦空手而歸,甘地-歐文協議破裂,新任總督威靈頓公爵開始鎮壓國大黨。5月4日,甘地被捕,全國抵製鬥爭發展成革命形勢。4~6月,在吉大港、白沙瓦和紹拉普爾相繼發生反英起義,結果近3萬人被捕。包括甘地在內的很多領導人被關押2年左右。

表麵看來,甘地在印度具有崇高的聲譽與巨大的影響力,但事實並非如此。好像前文提到,甘地的非暴力革命需要參加基拉法特運動以恢複哈裏發的地位的印度穆斯林支持才在國大黨勉強通過。甘地的支持者是一個由商人、律師與帕提達爾種姓(pattidar) 有土地的富裕農民組成的瓦尼-瓦吉爾-帕提達爾(vani- vakil-pattidar)聯盟的組織。甚至包括最富有的古吉拉特商人和實業家,他們被甘地的用印度國貨政策所吸引。

古吉拉特省之外,甘地在印度人口稠密的心髒地帶恒河流域中部地區最受歡迎,特別是在比哈爾邦和聯合省。甘地忠誠的助手如戈賓德巴拉普潘特(Govind Ballabh Pant)和莫提拉爾尼赫魯(Motilal Nehru, 1861-1931年),以及最終成為甘地親選接班人的莫提拉爾尼赫魯的兒子賈瓦哈拉爾(Jawaharlal Nehru, 以下簡稱尼赫魯, 1889-1964年)也是來自這個地區。在這一地區甘地吸引一批職業精英、商人社群和數量龐大的農民。

但在土邦以及印度中部居民稀疏的山地,由於甘地與國大黨的支持者通常是城市學生的國大黨,這些地區根本沒法進人。1858 年之後,有勢力的土邦主們堅決要將他們的領地與國大黨劃清界限,而鐵路和報紙又無法滲透到到處是叢林荊棘的內陸地區。作為社會最底層,工匠和無地者們也置身於運動之外,他們更信任在能反映自己心聲的獨立組織。

印度是以種姓為基礎的社會,因此甘地與國大黨隻能吸引城市商人與自由職業者。在旁遮普和馬德拉斯中的大多數的鄉村民眾,包括印度教徒和穆斯林、地主與佃農,在地主們的支持下成立他們自己的聯合黨(Unionist Party)。這一聯盟直到20世紀40年代中期仍保持強大的實力。

在南部的泰米爾地區,婆羅門一直領導民族主義運動,成立了安妮.貝桑特的自治同盟(Annie Besant's Home Rule League)。英國人甚至懷疑他們的目標就是以婆羅門統治取代英國人。因此,在英國人支持下,富裕的非婆羅門地主們成立了正義黨(Justice Party)。在整個20世紀20年代,正義黨一直保持運行並與英國人合作,他們這一群體在政府與大學中獲得多數的職位。

加上後來國大黨與穆斯林的分裂,因此甘地與國大黨在印度的根基一直到英國人離開都不深,這也是英國人煩惱的地方,英猶對傳統社會結構完整的印度一點辦法也沒有。故此猶太人特別憎恨有深厚曆史傳統的民族,印度如此難啃就是這個緣故。同樣俄羅斯斯拉夫民族,中世紀後期甚至成為歐洲憲兵,歐洲基督傳統的最後堡壘,猶太人當然深惡痛絕。最後通過列寧托洛斯基等發動猶太叛亂,用沙皇全家進行血祭(猶太祭司的煩惱(上))。

列寧上台後,無中生有創造出大量少數民族與建立無數加盟共和國,為以後分裂俄羅斯做好準備。蘇聯的崩潰就是他們認為時機已經成熟,開始推行分裂計劃(黑吃黑 猶太祭司的煩惱)。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普京以一人之力挽救國家民族於危難之中(現代東羅馬(上))。

非暴力革命是猶太金融集團用來騙傻白甜的,對他們自己的敵人,他們明白隻有戰場上分勝負。《華爾街日報》日前披露,過去8年來,烏克蘭軍隊每年都選派約一萬名軍人參加北約演習,令烏軍從過去的蘇聯模式轉型為更為靈活的西方模式,這被視為烏軍在此次俄烏戰事能夠抵禦更強大俄軍的原因之一。

文章稱,在與北約交流的過程中,烏軍不再以士兵或武器的數量作為衡量軍事實力強弱的唯一標準。指揮官負責製定作戰目標,將決策權下放給下級,經驗豐富的士官可以憑表現晉升為指揮官。烏軍中尉庫利什稱,去年夏天,加拿大國防部對他所在的陸戰隊進行了城市巷戰戰術和戰場急救等方麵的培訓。此外,北約各國可以在與烏軍的交流中獲取與烏東親俄勢力作戰的經驗。分析指,烏軍可以說是北約了解俄羅斯作戰思維的重要窗口。

俄聯邦偵查委員會15日表示,經訊問烏克蘭戰俘得知,美英等國的軍事顧問和教官在烏克蘭境內訓練烏武裝部隊和民族主義分子。

可以說烏克蘭軍隊是北約親自訓練親自指揮的雇傭軍。普京清楚,要北約妥協的前提是消滅這支精兵。因此第二階段軍事行動集中在頓涅茨河伊久姆斯拉夫揚斯克方麵。俄軍是推行動態清零之策,就是平推絞肉+降低損耗。直接效果就是4月初開始烏軍“戰果宣傳”直線跳水。

第一階段需要看地圖,現階段,不需要看。現階段你看戰損比和盧布匯率就行。俄軍現在不急忙占地、合圍、逼和。打一天就是賺一天,盡量降低損耗加多殺納粹就好。總之就是突出一個慢和穩,雖然殺敵不少,但是戰線變化速度大幅放緩,同時損耗也大幅降低。因為經濟上俄羅斯油氣的銷量與價格,節節上升,普京發現原來打仗可以越打越有錢。

俄軍現在策略是多拿一寸土地就多一分談判籌碼,以後還可沿河布防大修永久性防禦工事,有如朝鮮的停戰線,到時候烏克蘭人想再過河,恐怕要以每50年為計量單位。

另外就是伊久姆突出部,這是俄軍的一個橋頭堡,是頓涅茨河南岸的唯一一塊立足點。伊久姆就像是一扇門,俄軍使勁往外推,烏軍拚了命往回頂。 這扇門要真的讓俄軍砸開了那可是不得了,所以前兩天連俄總參謀長格拉西莫夫都親臨前線,聽說他昨天屁股上挨了一炮,坐米8又回莫斯科了。

俄軍仿效蔣委員長五次圍剿的戰術,穩紮穩打,步兵不露頭,坦克縮頭縮腦,讓烏軍拿著一堆北約的“標槍”“裝甲拳”無從下嘴,俘虜也抓不著幾個。俄軍動用大炮兵已然到了喪心病狂地步,據說一日炮彈消耗量40萬到60萬發。 對比下上甘嶺範佛裏特彈藥量9天36萬發, 金門炮戰42天解放軍47萬發,俄軍發飆了。

本周開始俄羅斯的前線部隊陸續用導彈攻擊烏克蘭的主要鐵路線樞紐,目前傳來的消息是有8個鐵路線樞紐被導彈攻擊停止運行。除了鐵路線樞紐,還攻擊了第聶伯河之間的橋梁,俄羅斯論壇上認為這是阻止西方支援的武器運到烏東地區參戰。攻擊運輸通道,才能讓圍困中的烏軍彈盡糧絕,不戰屈人兵。

目前看,俄羅斯消滅烏克蘭精兵的策略慢慢開始奏效。如烏軍第79空突旅第1文尼察步兵營,原400人隻剩這幾十人了!經過慘烈的頓巴斯大戰,即使是79旅這樣的精銳部隊也大量損失老兵。

該部負責紅利曼至北頓涅茨克之間的防禦,幾天前該旅已有幾十人向俄軍投降,照片可見補充兵年齡很大,已暴露出嚴重問題。第79空突旅是烏軍頂尖部隊,8年前,曾死守頓涅茨克機場243天!該部並非輕裝傘兵,早已成為重裝部隊,下屬3個用步戰車的步兵營,2S1型自行榴彈炮營、BM-21型火箭炮營各1個。顯然,精銳部隊都成了這個樣子,恐怕是頓巴斯烏軍崩潰的前兆。

烏克蘭準備動員30萬預備役欲組建10個師,美國批準330億援助,隻是這樣臨急抱佛腳送訓練不足的行兵上戰場無疑是送死。

對北約來說,另一個不祥之兆是,俄外交部發言人紮哈羅娃就記者問“亞速鋼鐵廠抓獲大魚”時回答:“俄羅斯捕獲的魚遠比想象的大,俄羅斯捕獲的並非一隻魚、一隻鷹、一隻獅子,所有獵物都已裝在不同籠子,最後禮節性的回贈北約,條件隻有一個:投降”

亞速鋼鐵廠,區區11平方公裏的彈丸之地,俄羅斯十多天圍而不攻,當然是有意為之。有人說,鋼鐵廠地道深達8層,總長度24公裏,各種設施齊全,能防原子彈,易守難攻。其實俄軍使用溫壓彈全覆蓋,2500攝氏度急劇膨脹高溫高壓的火球,迅速消耗這個區域的氧氣。炭基生物是無法存活的。

俄軍圍而不攻,並不隻是為了減少傷亡,而是早就知道這個鋼鐵廠地道裏有“大魚”,圍著打,終於打出了一個焦點中的焦點,全世界關注。然後謎底揭開,舉世震驚。

據說為了這些北約高官,連聯合國秘書長與教皇都出麵了,可見這些北約高官的級別非常之高。同時也說明北約對自己的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以至於錯失逃跑的時機。

可以說烏克蘭精兵的生存關係到華盛頓猶太政權當前掌權派係的生存。所以拜登發瘋似的給錢,給武器,製裁俄羅斯,沒收俄羅斯國家與富豪的資產,除了親自派兵去打之外,能用的手段都已經用上了,但形勢好像對他們越來越不利。不管拜登政權在歐美如果一手遮天,但戰場的輸贏就不是他們能控製了。

目前歐美猶太政權已經開始顯露分裂的跡象。教皇方濟各承認,北約在烏克蘭危機中扮演著不光彩角色。方濟各在接受采訪時表示 “也許北約在俄羅斯邊境的咆哮,引起了克裏姆林宮的反應。我不知道莫斯科是不是被激怒了,但可能是北約促成了戰爭。

聯合國秘書長古特雷斯也突然說:盡管俄烏衝突還沒有結束,但必須將烏克蘭的農業生產以及俄羅斯和白俄羅斯的糧食和化肥生產重新納入世界市場,這是解決全球糧食安全問題的一個有意義的辦法。他還說對俄羅斯的經濟和金融製裁增加了世界性的經濟危機和不確定性。

另一個分裂的跡象是美國媒體獲得了一份內部草案,根據該草案,九名保守的最高法院大法官中有五名疑似支持推翻確認墮胎權的標誌性“羅訴韋德案”裁決。“羅訴韋德案”是1973年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對於女性墮胎權裁決的“裏程碑”案例。最高法院裁定女性擁有墮胎的權利,該權利受到憲法保護。

如果這項草案得到最終確認,這將意味著關於墮胎的決定將成為州立法機構的特權。墮胎可能在美國 50 個州中的 26 個州成為非法。也就是說,美國再次在可能是最核心的國內政治問題上一分為二。草案外泄後幾個小時,俄克拉荷馬州州長斯蒂特簽署了一份嚴格的墮胎法案,他表示,希望該州能成為“全美最反對墮胎的州”。

這個政治泄密清楚表明猶太政權內部分裂。拜登索羅斯等代表猶太左翼,這些人不一定信仰猶太教。川普代表猶太右翼勢力,信奉猶太教,他最寵愛的大女兒伊萬卡(Ivanka Trump)為了自己的丈夫賈裏德·庫什納(Jared Kushner)從基督教改信了猶太教,意味她的子女都是猶太人。猶太右翼與以色列關係密切,才有川普上台立刻把美國大使館正式遷移到耶路撒冷。

其實川普與猶太勢力的淵源遠比這更深。川普在上世紀90年代還以地產生意為主業時,投資興建了“川普泰太姬陵”(Trump Taj Mahal)賭場,並自稱是當時世界最大的賭場。可是好景不長,由於川普個人負債累累,無法償還當時興建賭場的債務,陷入絕境的川普眼看要破產,《洛杉磯時報》稱,如果他的商業帝國隕落,那麽可能就不會有20年後富豪變總統的故事了。

正當此時,威爾伯·羅斯(Wilbur Ross)成了川普的救星。羅斯被譽為美國著名投資家,擅長重組不同行業的破產企業。羅斯說服了川普的債券持有人們保留川普的主導地位,但是把他的股權減少一半。麵對這個對川普如此寬鬆的條件,債券持有人們起初並不滿意,希望讓賭場破產並把川普趕走,但是羅斯成功的說服他的老板們川普的名字是一個品牌,還是很有價值的,保持他的主導地位可以繼續更好的利用其品牌價值。

就這樣,威爾伯·羅斯在川普危難的時刻讓他的債主們手下留情,使得這個未來總統能夠絕處逢生。

而羅斯當時的老板和川普的債主是誰呢?據《福布斯》報道,正是縱橫歐美數百年的猶太銀行家族羅斯柴爾德家族旗下的公司Rothschild Inc。所以威爾伯·羅斯本人雖然不是猶太人,但是在長達20餘年的時間裏,他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猶太資本在美國的大管家。而川普對他的救命之恩自然也投桃報李,在2016年,川普任命威爾伯·羅斯為美國商業部長。當時的一臂之力和刀下留情成為了威爾伯·羅斯乃至羅斯柴爾德家族一筆精明的投資。

目前他們兩派已經勢成水火。2016年老川的上台已經分裂表麵化,記得當時老川公開質問奧巴馬是否不進行權力移交?相信經過一輪討價還價後,猶太左翼勢力妥協,讓老川上台。

2020的大選,猶太左翼勢力已經無法忍受,不惜公開全球直播作弊,把老川趕出白宮。然後為了防止猶太右翼兵變,讓各州派國民衛隊進駐華盛頓,一方麵包圍首都,另一方麵各州軍隊也可以互相監督,他們自己也無法確定哪一支軍隊可靠。老川背後勢力雄厚,所以還能保身家,當權派隻是通過不斷的官司來敲打警告老川不要亂動。

老川如晚清的李鴻章,深知道現在的美軍恍如當年的北洋水師,隻是花架子,不能真正上戰場。俄羅斯軍隊的戰鬥力,在敘利亞已經有目共睹。川普在最近的一場集會中表示拜登完全不知道目前世界上發生了什麽,在之前的采訪中他甚至上演與空氣握手的愚蠢行為。在目前緊張的形勢下,拜登卻什麽都不做而是逼迫普京使用核武器,無異於是在毀滅世界。

川普在接受澳大利亞媒體采訪時,公開對拜登進行指責,稱現在政府管理者是一群愚蠢的人。他們的所作所為正將國家帶入深淵,美國正麵臨著很大的麻煩。他還表示此時的美國需要一個聰明的領導,否則不光是美國將麵臨危機,全世界都將被炸成碎片,這讓人聽起來感覺事態十分嚴重。

在此之前,他已經多次敦促豔星總統澤連斯基盡快與普京達成和平協議。如果最後烏克蘭精兵被殲滅,也可能意味拜登為代表的猶太左翼政權下台,右翼重新上台。隻是俄烏之戰,露出北約紙老虎的底牌,以後再想搞如此規模的諸侯會盟就非常困難了。不知猶太左翼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力,會出兵烏克蘭,如設立禁飛區嗎?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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