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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豆豆口述》讀後(二)

(2021-11-01 10:00:30) 下一個

《林豆豆口述》讀後(二)

雖然說,《林豆豆口述》描述了多重麵的葉群,不過,最重要的當然是林彪。丁凱文喜歡“找尋真實的林彪”,筆者敢打賭,他不會去“找尋真實的葉群”。所以筆者拜讀《林豆豆口述》的下一個任務就是看看林豆豆作為“第一手資料”的林彪。也可以看看,丁凱文找了半半60天找到的林彪究竟是不是“真實的林彪”。

*可憐的林彪

《口述》17:六、根據我們的親身經歷和我們掌握的真實情況,林彪沒有觸犯法律。相反,至少“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林彪實際上一直處於被軟禁的狀態中,並遭到劇毒藥品的毒害。這在當時的中央,並非什麼秘密。因為如果不使用這些藥品,不損害他的意誌自主能力,在“文化大革命”中,他幾乎不可能參加一次集會和上一次天安門。這樣,愚弄千百萬群眾的戲怎麼唱下去呢?十年悲劇怎麼導演下去呢?隻要他的責任能力稍有恢複時,他就盡可能維護國家憲法和反對觸犯刑律。1970年前的事,此且不提,隻說1970年4月,瘦骨嶙峋的他,由長期僅40餘公斤的體重增加了5公斤。聽醫生講,這是精神變體好轉的兆頭。他就從這時起,始終堅持設國家主席,並因此遭到了惡毒誣陷和迫害。這就是他維護國家憲法的舉國共睹的明證之一。

《口述》19:請您想一想,“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林彪幾乎每次參加會議、集會和上天安門前30分鍾,為什麽在他不知道或拒絕的情況下被強行注射了能改變思維、意誌和記憶的最新進口劇毒藥品?我曾質問過葉群,葉群倒在自己的隊室裏,吞聲抽泣說:“上麵的人決定的,知道的,是通過組織的不給他用這些藥,按他自己的思想和氣質講話,行事,他馬上就要同主席對立起來.."

《口述》19:請您想一想,“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林彪為什麽連看書的自由都沒有?以至他看過、劃過,以及他作過眉批的馬列著作不得不藏在他自己坐的沙發墊子下麵?

《口述》20:請您想一想,“文化大革命”中,林彪和大部分政治局委員一樣為什麼不能,也沒有權力參與黨和國家重要事項的決定?他為什麼一次也不肯參加中央工作會議?即使特別通知,多次催令他,他為什麼不去?以至他對“文化大革命”幾乎隻是公開講講話。而這些講話,除了隻能是服從決定的被迫表態性講話外,幾乎都是奉命代表中央照本宣科的稿子,而這些講話稿幾乎是中央辦公廳或中央文革起草的,毛澤東親自審閱過的。他發表真正代表他自己的意見,幾乎不是遭到否定就是挨批,如軍隊不要介入“文化大革命”的意見,關於文藝複興的講話,加強軍隊訓練的講話等等。

《口述》20:請您想一想,林彪在自己的臥室裏為什麽連出聲說話的自由也沒有?當他聽到“文化大革命”的事,為什麽總是憤慨不已,顫抖著,怒號著,衝著要去見毛澤東,要找江青他們拚了......我不知多少次見葉群急得慌忙撲過去,攔住他,用雙手括住他的嘴......最後不得不給他用安眠藥,林彪為什麽總是憂憤交加,氣得大病複發不斷,以致葉群不敢給他講什麽事,並動員“林辦”所有工作人員長期對林彪集體說謊?

《口述》21:請您想一想,為什麽林彪身體最好時是在1958年前,而在以後,主要是1962年後特別是在“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林彪為什麽忍辱負重,積鬱如山?為什麽唯恐連累別人,不顧親密同誌的任何誤會而幾乎不與任何人來往,成了許多中央領導同誌都知道的有名的孤僻怪人?“文化大革命”中他為什麽更是憂深責重,然而因處如縲絏,無力盡責,無法忍受封建專製利用和糟蹋他的聲名,愛惜交加,恨不欲生而幾欲自戕?以致我寧願陪他同歸,和工作人員商量過怎麽冒死幫助他服毒自盡,以便永遠結束他那令人不忍目睹的摧殘,被折磨因而被人得以利用的我無法形容的痛苦情狀!新調來的秘書第一次見到他,看到他的痛苦情況後,簡直不敢想像而回到自己的臥室裏哭泣了一夜......

《口述》34:江青他們以毛澤東和中央名義逼林彪出席大會。林彪氣得連站也站不住,扶著欄杆。周圍許多人暗中議論紛紛,因江青他們在,不便靠近問。

《口述》92:特別是在封建專製主義的決定下對他強行使用的劇毒性藥物,使他在智力上、心智上和肉體上遭受冷酷折磨,慢性謀害而退化,戰爭年代的那種釋壓性格遭到無情虐殺而異常改變,記憶力受到嚴重破壞。以至他的意誌自主能力和責任能力被嚴重損害和摧殘了。有時,如“文化大革命”初期八次上天安門參加所謂“檢閱"和集會講話時,由於事前30分鍾之內被強行注射據說是外國最新的能向相反方麵立即改變精神、情感和思維的劇毒性藥物,而幾乎完全喪失了。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是由於其藥物的作用,無論任何人的言語相勸,包括毛澤東同誌的“最高指示”,也不可能使他在“文化大革命”期間上天安門和作那樣違心的講話。

《畫傳》據說林彪每次上天安門,葉群都讓衛生員給林彪打一種針,使林彪比正常人還精神。回到家藥力過去,林彪又像大病一場[3]。

不平按:讀了林豆豆的文字,不由人不一灑同情之淚。我就奇怪,這樣動人的文字,這樣的“珍貴的第一手資料”,丁凱文和舒雲怎麽能無動於衷?至少也應該灑上幾滴鱷魚的眼淚吧。你倆簡直是連最起碼的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了。即使是常人,也應該表示一下同情吧,更何況是“接班人”,馬上就要主宰七億人命運的人,更何況是一個“沒有觸犯法律”的人,更何況是一個“大智大勇”之人。你倆得想想看,沒有林彪,能有你倆今日的風光麽?你倆真是吃水忘了挖井人啊。忘恩負義,莫為之甚。看看你倆說的:

舒雲(《內容簡介》):這些珍貴的第一手資料

193:張清林說:“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會變成事實。歷史常常這樣,人們習慣於對假的信以為真。何況九年來,三人成虎”、曾參殺人之類的謊言每天重複千百次,又不斷有“新”的內容,由謊言編成的“九一三”事件就可想而知了。”

丁凱文說:“林立衡是913事件的直接當事人和證人,作為913事件的當事人,林立衡親身經曆了整個事件,她的證詞應被視為第一手資料。”

稍有史學知識的人都清楚林豆豆的回憶極具史料價值。然而丁凱文在其文中卻不屑地對這林豆豆的說法及回憶盡量予以忽略、貶低乃至否認,這不能不讓人懷疑丁凱文的研究動機和研究功力到底是一個什麽水平。

舒雲說(《畫傳》):

"文化大革命"中,除奉毛澤東之命上天安門講話,或偶爾會見外賓,林彪剩下的時間除了睡覺和吃飯,就是獨自一人坐在暗室裏。一坐好幾個小時,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這裏,舒雲所說,一半真話,一半謊言。“真話”是說,林彪“一直處於被軟禁的狀態中”,“連出聲說話的自由也沒有”,所以,林彪隻能“除了睡覺和吃飯,就是獨自一人坐在暗室裏。一坐好幾個小時,一動不動,也不說話。”舒雲的所說印證了林豆豆所說不虛,林豆豆所說,證明了舒雲說了實話。“謊言”是說,舒雲輕描淡寫,“除了睡覺和吃飯,就是獨自一人坐在暗室裏。一坐好幾個小時,一動不動,也不說話。”為什麽不把根本原因揭示出來?這就是“一直處於被軟禁的狀態中”,“連出聲說話的自由也沒有”。林豆豆敢於在“這些人在粉碎“四人幫”後仍然活躍在當時的政治舞台上,林豆豆在申訴時也不能不有所顧忌,無法暢所欲言。”的形勢下,仍然能夠揭出事情的本質,而在《我為何整理出版《林豆豆口述》》中,舒雲卻要把這些真實的原因遮蓋起來。筆者真想問一聲:你意欲何為?我問你:“就是獨自一人坐在暗室裏。一坐好幾個小時,一動不動,也不說話。”這是你看到的?

這些“第一手資料”,不就是打擊“國內有些批評之聲”的最好材料麽?(《林彪出走,幾分主動?幾分被動?--讀餘汝信《“九一三”回望》》)隻要你倆把這些“第一手資料”重複一百遍,“國內有些批評之聲”自然會銷聲匿跡。

《林彪百年誕辰的最好紀念——讀舒雲《林彪畫傳》》中說““抹去官方潑在林彪身上的汙水”,當然,最好的“抹去官方潑在林彪身上的汙水”就是林彪的家人出來現身說法,披露真相。如今,林豆豆已經出來披露真相了,丁凱文卻躲起來了。

*勇敢的林彪

看看林彪,“連看書的自由都沒有”,“作過眉批的馬列著作不得不藏在他自己坐的沙發墊子下麵”,“在自己的臥室裏為什麽連出聲說話的自由也沒有”,“恨不欲生而幾欲自戕”,當然不是林彪的全部,否則何以擔當得起丁凱文所說的“大智大勇”?林豆豆披露了林彪的另一麵。對於哈林族來說,最有價值的文字就在這裏。要為林彪翻案,就要四麵八方,角角落落收羅有價值的文字,而最有價值的,當然莫過於林彪的女兒的文字。為了哈林族“找尋”的方便,把有關文字摘錄於下。

《口述》20:請您想一想,林彪在自己的臥室裏為什麽連出聲說話的自由也沒有?當他聽到“文化大革命”的事,為什麽總是憤慨不已,顫抖著,怒號著,衝著要去見毛澤東,要找江青他們拚了......我不知多少次見葉群急得慌忙撲過去,攔住他,用雙手括住他的嘴......最後不得不給他用安眠藥,林彪為什麽總是憂憤交加,氣得大病複發不斷,以致葉群不敢給他講什麽事,並動員“林辦”所有工作人員長期對林彪集體說謊?

《口述》31:林彪說:謝富治、王力這些中央文革的家夥到威煽動群眾,到處點火、玩火,挑動群眾鬥群眾,這是他們自找的麻煩,主席的安全保證不了,頓到軍隊或上來了!那麼勸主席,主席為什麼不離開武漢?他多次說大家不要怕接觸群眾,他自己為什麼不出來接觸一下群眾?他出來見一下群眾,就不會這樣出這場事了。

《口述》31:林彪氣得發抖說:一個領袖這樣不爭氣,這種......開出這麽大的亂子!我就不去,也沒有本事處理這些島七八糟的事。這是他自找的,我是個軍人,不能跟著他去去那個醜。你也不要去。總理心髒不好,每天累成那樣,總理也不要去。現在國家這麽亂,有那麽多大問題需要總理來處理。主席在那裏為了出風頭,胡來,弄得中央領導隻顧忙他個人的事去了,弄得黨不黨、國不國了!誰的話他也不聽,他更不會聽我的,我什麽事也管不了,我也沒辦法......

《口述》93:接著葉群對我說:“你爸爸知道總長出事後,這幾天成天低著頭,坐著發呆,飯也不吃,老是憂傷哀歎,直流眼淚,幾次要衝出去找毛主席(約第二天,我親耳聽葉群對黃永勝和肖華同誌也說了同類話)。

葉群專門交代李文普注意防止林彪出去找毛澤東同誌。葉群首先急著要我去勸慰林彪,我不去。她就把我拽到林彪麵前,林彪頭也不抬,正淒然淚下。我不忍見他如此傷心。葉群叫我去,我沒勸。葉群就在背後使勁拍我,我還是沒動,隻叫了聲“爸爸”。

這時,林彪淚眼紅紅,看了我一眼,便霍然站起來,要衝出去找毛澤東同誌。

葉群緊張了,把我推到一邊,接著把林彪按在沙發上。林彪全身顫抖,悲情得直跺腳,柱然淚下,大聲哀歎:

“羅長子到底有什麽錯麻?!”

“主席到底為什麽要整羅長子?到底為什麽?到底為什麽啊....”

“這樣做,到底有什麽好處....”

“為什麽要背著我?可是為什麽又硬要把我的名字拉在一起整羅長子嘛...”

葉群見他聲音很大(我想很可能有工作人員在外麵聽見),急得直哭,趕忙把門關上,勸林彪說:

“求求你!求求你聲音小點!冷靜點!”葉群流著淚林彪的脈搏說:“你這樣傷心,脈搏又這麽快了,你身體受不了呀!我知道你心裏難受,我心裏也不好受呀!”

《口述》96:林彪氣得發抖說:“羅長子篡我的權?這真是笑話!根本不存在這個問題嘛!是我有病讓賢,叫他對軍隊工作大膽管,多管的嘛!我不找主席說清楚,不太冤枉羅長子了!我也冤枉呀!這麽大的事也不找我,我得去找他!”

林彪說完就站起來又要去找毛澤東同誌,葉群還是把他按倒在沙發上勸他說:“主席決定突然開中央緊急會議,聽說是為了防止羅長子‘搞政變’,到底是怎麽回事,主席掌握了羅長子什麽事實,我們長期在外休養,我們和羅長子一年見不了幾次麵,可能是我們不知道,你怎麽能去保?到時候就該說你在背後慫恿羅長子‘搞政變’、‘篡接班人劉少奇同誌的位’了,你去保他,還以為是你心裏有鬼,怕牽連,想捂住什麽事,保你的兵權呢,這你怎麽能去保呀!何況現在中央已經開會作出決議了!越保越糟。讓主席去查嘛,查不出什麽事,看主席怎麽辦嘛!不然,主席老是對你和羅的關係不放心。”

林彪搖頭長歎,淚流不止,說:“主席事先找我談一分鍾的話也好嘛。”(據我所知,林彪至死,毛澤東同誌也始終沒有找林彪談過關於總長的一句話)

《口述》98:林彪氣得全身顫抖著說:“管他什麽來頭不來頭,隻看對國家和人民利不利。‘搞折中主義’,就是搞團結,不搞極左,也不搞極右,有什麽錯?!解放以來就根本沒有什麽右傾機會主義,有的是一次次的極左。現在哪有什麽折中主義?!”

林彪堅持要去找毛澤東同誌。葉群拽住他的胳膊說:“看你氣成這樣,又該患急性心髒病了(林彪心髒本身沒有毛病,北京醫院腦係科專家王新德等大夫知道,過去林彪患過急性心髒病,昏了過去,是由於精神上的惡性刺激,植物神經高度紊亂,心血管極度痙攣,心肌缺血引起的“急性心髒病”),你吃點藥吧。”

林彪不肯吃,葉群就騙他服了加倍量的安眠藥,並交代李文普,他醒來後,一定要看住他,可別讓他去找主席了。

我不忍看到林彪這樣傷心,便回到我的住房裏,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哭起來。

《口述》119:至於空政文工團劉某某等人的許多故事,很早就有了。但林彪、葉群是1967年以後才逐漸聽說一些,並對此極為震驚、嗟歎。林彪說:“我以為1959年那件事以後,他已經改了。”

《口述》127:十四、1967年4月6日,江青他們主持搞了對抗和破壞軍委八條命令的“十條”以後,江青親自主持召開十萬人大會,掀起了揪鬥老幹部的惡浪。許多中央領導同誌、老幹部和總長被殘酷批鬥。

林彪聽說後,拍桉而起,說:“真是法西斯!我和幾位老帥搞的軍委八條命令連個屁都不如,什麽副統帥!我正好恥於當這個副統帥!”他氣得顫抖著身子,衝著門嘶喊著:“我去同江青他們拚了!”“我把江青、康生這些傢夥拖到主席麵前講去,這樣搞下去,我更負不了這個責!”“不讓辭職,我還得提辭職!”林彪叫把汽車開來,李文普真把汽車調到了門口,但葉群死死拉住林彪,深怕林彪的憤怒聲被周圍8341部隊有些人聽見了,並急得叫李文普千萬不能讓林彪上車。還叫李文普和郭連凱兩個人分別用身子堵住兩道門口,不讓林彪衝出去(“文化大革命”開始後,這樣的事情不知發生過多少次,不少工作人員也參加過勸阻。林彪的病體使他的猛烈憤怒的狀況轉為嚴重虛脫,甚至發生急性心髒病而昏厥,這時葉群不得不用加倍量的安眠藥使他安靜下來,以免發生急性心髒病。林彪每次這樣發怒之後,接著就一病幾個月,精神上處於更嚴重的憂鬱狀態)。

林彪激怒之下嗬斥葉群:“江青他們是條大毒蛇!你是被他們纏住了,跟他們學壞了!.........把羅長子整這麽慘,是不是就是你害的?”

葉群爭辯說:“江青算什麽,十個百個,我也不把她放在眼裏!她不過就是仗著她的特權。羅長子,我怎麽會害他?他那麽高的地位,我怎麽害得了他?害了他,對我有什麽好處?主席說了話,許多人不都是跟著幹?”

林彪氣極了,說:“主席叫辦,你就辦?!你就被他牽著鼻子走?把軍隊都賣了進去?”

葉群說:“主席叫辦的,要是不辦,馬上就得完蛋!就得垮台!”

林彪說:“完蛋就完蛋,人家都完蛋了,難道我們就不能完蛋?!垮了才好呢!省得辭職了!”葉群說:“我們老了完蛋不要緊,兩個孩子可就慘了!”林彪說:“人家哪個沒孩子?!我們完蛋了,讓小孩吃吃苦,受受鍛煉,才好呢!我看幾個有出息的孩子都是父母垮了的。像蕭力(即李訥,毛澤東和江青之女)這樣的,最令人討厭,最沒有出息。”

不平按:這裏的林彪,與毛澤東有不共戴天之仇,幾次三番要去找毛澤東算賬,恨不得手裏拿把刀子,把老大給捅了。丁凱文,據說很喜歡“找尋真實的林彪”,這不就是你所要找尋的“真實的林彪”,“大智大勇”的林彪?怎麽沒有看到你引用、宣揚呢?看來,林彪能夠在“九一三”奔赴溫都爾汗,粉碎老大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還是有思想基礎的。“雌雄雙煞”,你們不是一直宣稱老二和老大不同心嗎?這些“第一手資料”,多用用吧。

舒雲說(《畫傳》):

"文化大革命"中,除奉毛澤東之命上天安門講話,或偶爾會見外賓,林彪剩下的時間除了睡覺和吃飯,就是獨自一人坐在暗室裏。一坐好幾個小時,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這是你看到的?作為一個目擊證人,林豆豆親眼看到:“憤慨不已,顫抖著,怒號著,衝著要去見毛澤東,要找江青他們拚了”,“氣得發抖說:一個領袖這樣不爭氣,這種......”,“說完就站起來又要去找毛澤東同誌”,“搖頭長歎,淚流不止,說:‘主席事先找我談一分鍾的話也好嘛。’”“氣得全身顫抖著說:‘管他什麽來頭不來頭,隻看對國家和人民利不利。“搞折中主義”,就是搞團結,不搞極左,也不搞極右,有什麽錯?!’”“林彪聽說後,拍桉而起,說:“真是法西斯!我和幾位老帥搞的軍委八條命令連個屁都不如,什麽副統帥!我正好恥於當這個副統帥!”他氣得顫抖著身子,衝著門嘶喊著:“我去同江青他們拚了!”“我把江青、康生這些傢夥拖到主席麵前講去,這樣搞下去,我更負不了這個責!”“不讓辭職,我還得提辭職!””林彪說:“完蛋就完蛋,人家都完蛋了,難道我們就不能完蛋?!垮了才好呢!省得辭職了!”

這些,都是有證人,有文字,你舒雲親眼看到這些文字,卻置這些“珍貴的第一手資料”於不顧,去捏造什麽“除了睡覺和吃飯,就是獨自一人坐在暗室裏。一坐好幾個小時,一動不動,也不說話”,你把林彪當年如此的英勇舉動一筆抹殺,你居心何在?

這個“雄煞”,研究林彪多年,分析來分析去,分析出一個“和平分手”,還要把這稱之為“大智大勇”,完全是在胡說八道。看看這些“珍貴的第一手資料”,林彪實在比你所說的不知要勇敢多少倍。憑你這些半吊子水平,下三濫的魔術,也配來研究林彪?

*正直的林彪

林彪的“大智大勇”,林彪的勇敢,遠遠不止上麵所說。

《口述》20:請您想一想,“文化大革命”中,林彪和大部分政治局委員一樣為什麽不能,也沒有權力參與黨和國家重要事項的決定?他為什麽一次也不肯參加中央工作會議:即使特別通知,多次催令他,他為什麽不去?以至他對“文化大革命”幾乎隻是公開講講話。而這些講話,除了隻能是服從決定的被迫表態性講話外,幾乎都是奉命代表中央照本宣科的稿子,而這些講話稿幾乎是中央辦公廳或中央文革起草的,毛澤東親自審閱過的。他發表真正代表他自己的意見,幾乎不是遭到否定就是挨批,如軍隊不要介入“文化大革命”的意見,關於文藝複興的講話,加強軍隊訓練的講話等等。

《口述》21:請您想一想,“文化大革命”中,林彪為什麽要求軍隊加強保護和解放老幹部,無情鎮壓打砸搶首惡分子,而被江青、康生他們批為當“走資派的防空洞”、“帶槍的劉部路線頭子”、“搞複舊”、“鎮壓造反派”等等,江青、康生他們因此掀起了衝擊軍隊、揪“軍內一小撮”,反“複舊”等層層惡浪。

《口述》22:請您想一想,在封建個人迷信時期,隻聽一個人的江青、康生一夥非法篡奪了國家最高權力機關和黨內最高權力機關的權力,踐踏憲法第42條,也篡奪了統率全國武裝力量的國家主席的權力,反軍亂軍,妄圖毀我長城。特別是在當時中央占統治地位的左傾機會主義的領導,使軍隊處於極端困難的情況下,林彪在實際上對左傾機會主義,對江青、康生一夥是否進行了抵製和鬥爭?江青、康生一夥利用他們獨有的至高無上的特權非法調用軍隊保護“鬧派”、打砸搶分子,鎮壓無辜群眾,而林彪難道是這樣做的嗎?當時林彪在自己無權領導軍隊,特別是根本無權管支“左”軍隊的情況下,為什麽要求軍隊對群眾做到罵不還口,打不還手,不開槍的“三不”政策?您知道抵製江青、康生一夥,執行“三不”政策的軍隊在保護廣大幹部和製止群眾互相殘殺中傷亡了多少指戰員?到底是誰挑動了全國大武鬥和群眾互相殘殺?是誰在全黨全軍和全國範圍內分裂和挑動群眾,爭相鬥黨政軍領導人和廣大幹部?難道不都是封建專製主義、江青、康生一夥嗎?

請您想一想,林彪為什麽始終不答應張春橋任總政主任,以至使總政主任位置在反複激烈的鬥爭中空了長達三年之久?

請您想一想,從“文化大革命”開始起,林彪每次講話為什麽總是特別強調“文化大革命”“是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林彪為什麽反對九大政治報告?為什麽那麽深惡痛絕地反對江青、康生他們把他作為“接班人”寫進黨章?九大為什麽遲遲召開不了?會上鬥爭為什麽那麽激烈?

請您想一想,1970年屬山會議上,林彪在聲明自己不擔任國家主席和也不宜擔任副主席的前提下,堅持要設國家主席,為什麽使人感到“發難”?江青、康生一夥為了使他們在封建個人迷信時期誣陷和迫害黨和國家領導人、迫害和鎮壓廣大幹部和群眾的罪行合法化,使國家憲法變成個人憲法,襲用資產階級政客在政變成功後慣用的手段,起草“文革憲法”。對此,林彪為什麽堅持維護當時完全擁有法律效力的建國以來第一部憲法及這部憲法中關於國家主席的條款,憤起反對他們擅自起草的“文革憲法”,反對把他作為“接班人”寫進憲法?林彪為什麽說不設國家主席,“不適合黨內外、國內外人民的心理狀態”?這難道真的是所謂林彪要“篡黨奪權”,“急於想當國家主席”?!而口含天憲,一言廢法,一言立法,粗暴地踐踏社會義法製秩序、黨的馬列主義領導原則和黨的民主生活的人倒是“正確”?一個人的濫用權力和胡作非為助長了目無黨紀國法的氣焰,難道真理就掌握在江青、康生一夥少數幾個人手裏?透過表麵現象,1970年廬山會議這場鬥爭的實究竟是什麽?難道不是權與法,堅持封建個人集權製與恢複社會主義國家體製和社會主義法製的鬥爭?為什麽有人那樣不同意設國家主席?難道不是因為如果設了國家主席,怕人家按照憲法中關於國家主席條款追究非法廢黜、誣陷、迫害黨和國家領導人和廣大幹部及殘害人民群眾的法律責任,從而引起人民對“文化大革命”的重新認識?江青、康生他們為什麽說林彪堅持設國家主席是廬山會議鬥爭的“核心問題”,是“翻文化大革命的桉”,是林彪的“反黨綱領”等等?對如此簡單清楚不過的法律常識範圍內的是非問題,為什麽至今還令人噤若寒蟬、談虎色變,直欺“不識廬山真麵目”呢?那些苛責罪於人、溢美爭功於己,甚至深文巧詆,以浮辭汙蔑別人來表明自己高潔的人,什麽時候站出來堅持維護過國家憲法?

《口述》24:請您想一想,廬山會議後不久,毛遠新、王洪文等傢夥為什麽說軍隊在廬山會議上搞了一次所謂“未遂的反革命軍事政變”,接著江青派毛遠新、李訥去毛澤東那裏反映所謂“軍隊在地方搞軍政權”,“搞複舊”,“有野心”,“這樣下去,很危險”等等?負責起草把林彪作為“接班人”寫進黨章、憲法的康生也跑去對毛澤東說:不搞掉林彪,我就不出來工作!這到底是為什麽?他們強迫林彪出任“接班人”,並把林彪作為“接班人”寫進黨章憲法,接著又汙蔑林彪是所謂“篡黨奪權”的野心家、陰謀家而加以陷害,然後嫁“文化大革命”之大禍於林彪一身。這難道不是在玩弄封建權術嗎?

《口述》91:過全對我說了總長的文章寫得怎麽好好。我對他說了,從報紙和文件上看到的林彪關於突出政治的“指示”,其中有些話,我不相信是我爸爸的語言

《口述》92:我深切憂慮著,像1959年底會議和1962年北戴河會議(這次會議開始後不久,林彪就鬱鬱然離開北戴河了。因為他積極支持的六位黨的副主席一致讚同的國家經濟政策,被毛澤東同誌一人批為所謂“右頓”而獨斷專橫否定了。林彪對此感到失望。他認為六位黨的副主席一致同意的經濟政策,迅速而有效地恢複了被極左路線慘重破壞了的國民經濟)後那以後,政治上的衝擊會加重林彪精神上的憂鬱及其病症。

《口述》102:葉群說:“主席批了羅長子,中央都開過會了,作了決議了,你爸爸不與人來往,這麽大的事,他還蒙在鼓裏。他那麽重感情,怎麽能聽他的?!他的態度如果露出去了,會闖大禍的。”

《口述》111:6、關於“頂峰”、“最高指示”的問題。

在葉群叫我抄的材料中,沒有這個問題。

總長不同意“頂峰”、“最高最活”等提法,據我所知,決非反對林彪。他對以上說法最初提出異議,是在他與葉群及總政一些同誌一起在三座門為林彪準備講話稿時說出來的。

我聽葉群說:“改稿時,總長一邊踱步,一邊說‘最高最活,難道還有次高次活?....毛澤東思想難道就不能再發展了?’”我認為:毛澤東思想作為毛澤東同誌個人思想而言,從1957年以來,是所謂發展了客觀真理,還是自相違背,發展了主觀謬誤,這並不是一個理論問題,而是一個實踐問題。

當時葉群也認為隻不過是文字上的問題,而未予介意。更沒有認為是所謂“大是大非”的問題。葉群強調的是,為林彪準備的這個講話是針對部隊中“按林總指示辦”這個說法而言的,是在軍隊範圍內作這個講話的。

我聽葉群為此問過林彪。林彪說:“羅長子掘得還很細嘛,對嘛。”

葉群說:“那你過去講話說過這個詞呢?”

林彪對葉群的問話很生氣地搖頭說:“有沒有講過,我忘了,我不是念稿子,照本宣讀,就是照本宣讀也可能錯,甚至錯得更大。文字上的問題,怎麽準確,你們斟酌,多聽羅長子的意見。他接觸實際多。”

可是,總長不同意“頂峰”、“最高最活”的這種提法的正確意見,在上海中央會議後就被評為“反對毛澤東思想”的一條罪狀了!

《口述》125:有關大興土木的事,是經當時的中央政治局集體討論過,也是汪東興、張耀祠下令或傳令叫幹的。對於全國各地修的高級別墅,林彪早就說過:“我住過斯大林的房子,住過蔣介石的房子。我們黨這樣搞,比蔣介石國民黨還厲害!比蘇聯還厲害!”當林彪聽說汪東興親自來毛家灣,看了地形,要在毛家灣大興土木時,他對李文普、陽地、於運深、王嫂禮等秘書專門交代:“誰要是在毛家灣拆舊房子,建新房子,我就叫誰把地片翻過來種玉米!”...王淑媛對王煥禮、陽地等人說:“不按首長的規定辦,趁首長身體有病,背著首長修建房子的人,太沒良心了!”就是葉群也沒有同意汪東興為了陪襯毛澤東同誌的住宅而擴建毛家灣的工程計劃。

可是“九一三”事件後,在毛家灣大興土木之事,反被認為林彪的罪行,甚至精心偽照現場,進行展覽,還拍成電影,欺騙全黨全國人民。其顛倒事實,栽職陷害,可謂至極!關於這方麵的事,本不想在此提及,但鑒於有所謂“野心家、陰謀家”林彪“用糖衣炮彈打中了我們黨的領導”的說法,我不能不稍稍順便提及一下。

《口述》129:林彪問葉群:“這樣揪鬥老幹部,是誰搞的?”

葉群說:“是江青、中央文革操縱的‘造反派’搞的。抓鬥羅長子是一個什麽鬥羅聯絡處的組織。這些組織打砸搶凶得很,壞得很,和北京的什麽‘五大領袖’直接聯絡的,和江青、康生、王力等他們直接聯繫的,江青、康生、王力接見過他們。這類鬥老幹部的人各省市都有,有的壞頭頭是從監獄裏跑出來的。去年軍隊院校十萬人大會上,請葉帥、賀帥、聶帥、徐帥等參加了大會。葉帥在大會上講了你是‘眾望所歸’的話,批評了‘造反派’。‘造反派’當場就轟起老帥們來了。老帥們和我、劉誌堅按照事先商量好的,當場逮捕了兩個大壞頭頭,這下可得罪了江青他們了,街上馬上貼出許多大字報來了,轟起老帥們來了,轟到我和劉誌堅頭上,說軍隊推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鎮壓了什麽‘革命造反派’,江青在中央大發脾氣,說軍隊為什麽把中央已經點名的‘壞人’賀龍請去參加會議,現在江青、康生他們叫下麵的‘造反派’說你是‘推行帶槍的劉鄧路線的頭子’。”

林彪說:“說我是頭子就是頭子!打砸搶分子、特別是首惡分子,該抓的不抓一批,該斃的不斃一批,不足以平民憤。”

《口述》143:至於“捏造材料,蓄意對劉少奇同誌進行政治陷害和人身迫害,並把一大批黨政軍領導幹部誣為劉少奇的代理人,統統打倒,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後果”等等,這是康生、“四人幫”他們及其一夥搞的,而決不是林彪搞的,更決不是林彪要搞的,真實情況恰恰相反。

1965年的一次中央會議上,錯誤地組織和發動批劉少奇同誌。林彪請假,連整個會議都沒有參加。林彪說:“我就是不去!”後來陶鑄同誌和羅瑞卿同誌先後被派來兩次給林彪打招呼。接著林彪、葉群和劉少奇、王光美同誌見麵,談得很好。八屆十一中全會前,林彪在大連養病,儘管催令急如星火,北京派來的專機在機場上等著,林彪屢屢上書(林彪口述,叫我以及秘書趙根生、李春生等代筆)請假,不能參加這次會議。直到毛主席《炮打司令部》大字報寫好的第二天,林彪才不得不回到北京。林彪見到毛主席,一再含著眼淚“叩頭求免”出任“接班人”,但被說成是“裝病稱病”、“偃蹇難請”。

《口述》144:江青千方百計拉葉群去參加“中央專桉組”,遭到林彪、葉群的多次拒絕。對此,江青懷恨在心。葉群說:“總有一天江青他們要我的腦袋的!”原“林辦”工作人員無不知道,林彪嚴禁葉群、林立果去參加“中央專桉組”和中央的任何活動,並不許他們與其人員有任何來往。林彪對江青負責中央專桉非常震驚,說:“這在中外曆史上是罕見的,是站不住腳的。”當葉群把江青、康生他們“中央專桉組”編的所謂“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同誌的審查報告給林彪看時,林彪隻看了一下首頁就把它扔在地上,說:“什麽‘叛徒、內奸、工賊’?!我就不信!人一垮,什麽古怪罪名都安上了!我看主席心裏也不信,弄得這個是‘叛徒’,那個是‘叛徒’,難道中國革命是一群‘叛徒’搞的?!”林彪說:“劉少奇的最大功勞之一是在白區工作抵製了左傾。”

1967年2、3月,葉群告訴林彪說:“張春橋公開傳達毛澤東同誌對他們的講話時,說毛主席請張春橋、姚文元到北京”,“在一個星期內毛主席接見了三次”。說主席講“看過幾遍劉少奇的《論共產黨員的修養》,這是反馬列主義的”。林彪聽了說:“這是完全錯誤的,《論共產黨員的修養》這本書,是主席親自提倡全黨學習的嘛!我們一直要求部隊黨團生活日作為必讀書嘛,幹部戰士都非常喜歡這本書,走到哪裏帶到哪裏,對部隊政治思想工作很管用嘛!”

1962年到1966年,林彪多次對全家人說:“彭真關於吸取黨的曆史教訓,胸懷曠達,不念前嫌,非常善於團結同誌,密切聯繫群眾,你們都要把彭真同誌、楊尚昆同誌當作學習榜樣。”並多次給我和葉群、林立果題詞:“向彭真、楊尚昆同誌學習。還叫我把題詞壓在玻璃板下經常看,直到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後,原“林辦”工作人員王淑媛對林彪和我說:“‘彭羅陸楊’都垮了,豆豆還擺著這個!要是江青和‘造反派’知道了,可不得了啦!”當時林彪精神狀態較好,聽了說:“什麽不得了?!有啥怕的!垮了就不能學了?!他們垮了,更要學習他們的精神!”並要求我:“就這樣擺著!就別收起來!”林彪還常來檢查。而葉群把家裏的東西清理了好幾次了,隨時準備抄家,非要我收起來,也常來檢查。為這件事,林彪與葉群還爭了起來。所以,我當葉群來時,就把題詞放在抽曆裏,林彪來時,就又把題詞擺了出來。王淑媛給不少“林辦”工作人員多次說過此事。此題詞,“九一三”後被抄走了。

《口述》146:提及以上情況當然有同誌提出疑問:“林彪雖然極少參加中央會議,但他在中央會議上的講話,是記錄在桉的,這怎麽回事?”

林彪除了事後的表態性的公開講話外,決無在背後整過任何同誌。在他身體和精神狀況能實踐自己的責任能力時,總是盡一切可能保護同誌。這是“林辦”工作人員眾所周知的。王淑媛、劉文儒、張益民、張雲生和衛生員等在林彪身邊工作過的都說:“首長(林彪)身體精神總是這樣不好,這樣憂鬱,就是長年傷心愁的,心太善了。”毛澤東同誌曾說過林彪,對黨內鬥爭,“隻懂真善美,不懂假醜惡。”

林彪在“文化大革命”開始後說:“我就是外戰內行,內戰外行,黨和人民越團結統一,國家和民族就越發達富強,黨內就不能搞這種內戰,搞這種內戰,不得人心。”

但是“文化大革命”初由於種種原因,林彪無法像戰爭年代那樣堅持自己本來一定要堅持的意見,做了一些事後的表態性的公開講話。

《口述》147:林彪講話曆來不習慣於念稿。當葉群把中央文革或中央辦公廳準備的講話稿拿給他,要求他事先看一看時(葉群總是怕他到時念下去時又講出自己的話來了),林彪每次連看也不看,憤然斥之為“文通理不通”!“極左”!“盡整人的”等等。

林彪氣得把講話稿揉成一團,扔在字紙簍裏,說他的“身體更受不了這些東西”!林彪在身體、精神較好的情況下,絕對不可能拿著中央文革或中央辦公廳的經過上報審閱的稿子,或別的任何人按照當時極左的觀點和調子給他起草的講話稿去講話的,甚至連會議和集會也根本不可能去參加的。

丁凱文,看看這些“珍貴的第一手資料”,再看看你所說的“在文革中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你還不感到羞恥麽?林豆豆以她的親眼所見,駁斥了你的無恥讕言,你還是去買塊豆腐自我了斷算了。

*恭順的林彪

除了“可憐的林彪”和“勇敢的林彪”,“正直的林彪“,《口述》還給出了第四個林彪,給出了一個“其中有些話,我不相信是我爸爸的語言“的林彪。我們就來看看在林豆豆68年的文字中林彪是怎麽看毛澤東,怎麽看毛澤東思想的。

《口述》296:最近,爸爸看過5月27日、7月6日、我在《空軍報》上發表的《壯誌淩雲》和《根深才能葉茂》兩篇短文以後,很高興,特意把它壓在辦公桌的玻璃板底下,報上的字很小,就讓別人念給他聽,還專門從外地打電話鼓勵我說:這兩篇文章寫得不錯,沒有黨八股的框框,具有短小精悍,新穎活潑的風格。前一篇《解放軍報》還轉載了,標題改為《這種英雄最可敬》,改得也好。他還說:看到後一代的成長,心裏很喜歡,雖然這才是萬裏長征的第一步,但我頭開的好,方向對頭。

《口述》297:但是學習別人的作品,特別是一些舊的作家的作品,要有分析態度,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導:“排泄其糟粕,吸取其精華”。舊的作家的思想感情不對頭,他們的立腳點還是站在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方麵,“他們的靈魂深處,還是一個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王國。”他們的作品是抒發個人感情的,是頹廢的,低沉的。千萬不要學這些東西。你要逐漸形成的風格,應當是充滿革命激情的,非常正常化的,調子很高昂的,這才是革命文學的風格。

《口述》298:關於練基本功。爸爸說,寫文章要“三硬”。首先要思想過硬。這不是一下子能硬起來的,要靠一輩子學習毛主席著作,靠在長期複雜的政治生活中,階級鬥爭中鍛煉自己的觀察力,判斷能力。衡量文章的好壞,第一條是政治標準。因此,必須永遠堅持毛澤東思想的正確路線,把毛澤東思想紅旗一代一代傳下去,永遠“站在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的立場”,“對於共產黨員來說,也就是要站在黨的立場,站在黨性和黨的政策的立場。”(毛主席《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的這兩句話,爸爸非常重視,在我走向工作單位的時候,還專門用這一教導親筆給我題詞,要我貼在牆上,把它當作工作中的座右銘)緊緊依靠黨組織,歌頌新社會,打擊反對派。每一篇文章,主題思想一定要明確,讚成什麽,反對什麽,立場堅定,愛恨分明,這樣才有靈魂。對黨有利的事就擁護,對黨不利的事就反對。

《口述》299:還應當明確,你們寫的作品、文章,是要為人民服務,為工農兵服務的,是要和當前鬥爭緊密結合的,適應當前鬥爭需要的,作品、文章是教育人、改造人的。因此首先必須很好的改造自己的思想,使自己的思想革命化。毛主席說:在今天,堅持個人主義的小資產階級立場的作家是不可能真正地為革命的工農兵群眾服務的。滿腦子資產階級思想的人,怎麽能寫出充滿革命思想的作品呢?常言說:己不正焉能正人。我們提倡教育者必須首先受教育,改造靈魂的工程師首先自己必須有純正的無產階級靈魂也是這個道理。創作是艱苦的,有了無產階級的立場和革命的思想感情,還需要付出巨大的勞動,才能寫出好作品,懶人是一輩子寫不出好的作品來的。這個道理真正懂得不容易,做到更不容易,你要很好地學習毛主席著作《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這是基本課,一定要隨身帶著,經常讀,反複讀,而且要精讀,遇到問題就去查。要永遠按照毛主席的教導去做,到實際生活中去鍛煉提高自己。

《口述》299:毛主席說:文科的實驗是社會,你就要把社會當實驗室,深入實際,聯繫群眾,確立勞動人民的感情,特別要積極參加城鄉社會主義教育運動。

《口述》300:這是人的因素第一,活的思想第一嘛!所以,平常要注意接觸社會上的各種人,豐富感性知識。用聊天的方法往往可以發現很重要的問題。

《口述》301:一篇文章沒有一句好的語言,就等於一碗白開水。毛主席在《反對黨八股》中把語言辭彙貧乏判為第四條罪狀,並且形象地批評說:“在寫文章作演說中沒有幾句生動活潑切實有力的話,隻有死板板的幾條筋,像癟三一樣,瘦得難看,不像個健康的人。”

《口述》301:關於這一點,毛主席《反對黨八股》一文中也曾經提到了魯迅這種精神。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文章,不但思想性最強,文風最好,而且在運用辭彙和成語典故方麵也是最光輝的典範。例如:你們常讀“老三篇”。在《紀念白求恩》一文中,引用了精益求精,見異思遷;《為人民服務》一文中,引用了司馬遷的“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而《愚公移山》一文本身就是引用了中國古代《列子·湯問》篇的典故。所有這些,都用得非常自然,非常貼切,恰到好處。這樣文章就寫活了,就引人入勝,就感人至深。

《口述》302:掌握辭匯也要下苦功夫。搜集方法,一是像帶著問題學習毛主席著作一樣,研究什麽問題,寫什麽文章,就搜集什麽辭匯,二是隨身帶個小本子,做到“眼到、耳到、心到”,把隨時看到的、聽到的,隨時記下來,還要不斷地翻看,不斷地聯想,養成勤用腦的習慣。你應當向你媽媽學習,她那麽大歲數了,工作又很忙碌,還經常注意和保存辭匯。我們每逢發現一個能表達一種思想和能夠說明一種生活規律的好辭匯,都是如獲至寶,趕快把它摘抄下來。你要把毛主席著作中的成語、典故、好的辭匯,都摘出來,還可以搞成卡片,這樣更便於學習

《口述》304:關於文學的性質和學習問題,爸爸告訴我文學是具有階級性的,是為政治服務的,是上層建築,它不單純是給人們以藝術享受,而主要是向人們進行思想教育。無產階級的文學,是形象的通俗的宣傳馬克思列寧主義、宣傳毛澤東思想的重要工具,是用形象感染人教育人的工具。無產階級文學是無產階級整個革命事業的一部分。搞文學創作,這是黨給你的嚴肅的政治任務。文學的政治性是很強的,世界上有各種各樣的文學,帝國主義、修正主義是欺騙人的,腐蝕人的,我們是使人覺悟、提高人的因素的質量。他們的文學是麻醉品,我們的革命文學是覺悟品,他們是吃鴉片,我們是咖啡,鼓舞鬥誌。因此,搞文學必須有無產階級的政治頭腦,有堅定正確的政治方向和極其嚴肅謹慎的態度,這一點是絲毫也含糊不得的。特別對你們這些革命子弟來說,不論做什麽工作,對社會主義有義不容辭的責任。你們應當更加熱愛黨、熱愛毛主席,用毛澤東思想武裝自己,永遠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你們的思想水平應該很高,對自己要求應該很嚴,在社會主義建設事業中,在三大革命運動的實踐中,對黨的貢獻應該是比普通的子弟更大些。你們表現如何,不是個人問題,而是關係重大的政治問題,你們的行動在一般人的眼睛中有政治作用。

《口述》304:針對我的一些思想認識問題,爸爸指出,不要怕文章出問題,犯錯誤,隻要努力學習,高舉毛澤東思想紅旗,處處按照毛主席的教導辦事,政治上對頭,就不會犯錯誤。

《口述》305:特別要響應黨中央、毛主席和空軍黨委的號召,積極參加地方社會主義教育運動,這是政治教育的好課堂,尤其對你們這些新社會長大,沒經過大風大浪,對階級剝削和階級壓迫沒有直接感受的人來說,是一門不可缺少的基礎課。希望你很好的到實際生活中去,到火熱的階級鬥爭中去鍛煉和改造自己,做永遠的徹底革命派。

這些文字,都是林豆豆當年親筆所寫,是不是“服從決定的被迫表態性講話”?是不是“奉命代表中央照本宣科的稿子”?是不是“中央辦公廳或中央文革起草的,毛澤東親自審閱過的”?是不是“真正代表他自己的意見”?我不知道。要問林豆豆,要問“雌雄雙煞”。

在這些文字中,能夠感覺到“對我們黨的領導,對全國形勢,尤其對毛澤東本人”,“都有了一些否定性的看法”麽?能夠感覺到“父親對黨和國家所發的一些令人沮喪的議論”麽?所以,要麽林豆豆對官偉勳所說的是在瞎說,美化自己,騙取同情,要麽《爸爸教我怎樣學會寫文章》是在瞎說,隱藏起自己真實的想法,去哄騙舒雲這樣無知而又可愛的孩童。

所有以上的四個麵,都是《口述》披露出來的,組成了完整而和諧的林彪。“雄煞”喜歡“找尋真實的林彪”,據說還找到了“真實的林彪”,其實完全是在糊弄人。把《口述》和《找尋真實的林彪》比較一下,到底哪一個更“真實”?難道“雄煞”比林彪的親生女兒更了解林彪?《口述》披露的,可是“珍貴的第一手資料”,“雄煞”披露的,算是哪一手?第二手?第三手?

老二的事就說到這裏下麵要說說老大。“雄煞”有的時候眼睛不好,有的時候腦子有病,這麽重要的“第一手資料”沒有挖掘出來,就讓他慢慢地挖掘吧,隻要不把頭埋進沙裏就行。下麵說說《口述》中的毛澤東。

*林豆豆看毛澤東

*偉大的毛澤東

林豆豆說林彪,其實也就是在說毛澤東。“可憐的林彪”披露出來的是“狠毒的毛澤東”。老大把老二“一直處於被軟禁的狀態中,並遭到劇毒藥品的毒害”,“在他不知道或拒絕的情況下被強行注射了能改變思維、意誌和記憶的最新進口劇毒藥品”,讓他“在自己的臥室裏為什麽連出聲說話的自由也沒有”。世界上老大老二多的是,像這樣的老大老二沒看到過。所以,“狠毒的毛澤東”就不再多化筆墨了。下麵披露的,是《口述》中的“偉大的毛澤東”。

《口述》307:毛主席說過,我們“這個軍隊具有一往無前的精神,它要壓倒一切敵人,而決不被敵人所屈服。不論在任何艱難困苦的場合,隻要還有一個人,這個人就要繼續戰鬥下去。”畢武斌等同誌正是這樣,他們為了整個戰鬥的勝利,為了徹底消滅敵人,是刀山他們敢上,是火海他們敢蹈,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這種大無畏的革命英雄主義精神,是高度階級覺悟的集中表現,是排除一切困難,戰勝一切敵人的根本保證。這種精神勝過原子彈和其他一切物質的東西,它將會變為最強大的物質力量。今後,我們要打敗侵略者,首要的還是這個東西。

《口述》309:您非常熱愛毛主席,對毛主席著作懷著及其深厚的階級感情。我什麽時候到您那裏去,都見您的辦公桌上,床頭上到處擺著毛主席的著作、語錄和毛主席的詩詞。您曾說,在您還年輕的時候,爸爸就對您說過,我們要把傳播毛主席思想和貫徹毛主席思想當做自己的畢生事業。您不止一次地對我說:“我們有偉大英明的毛主席領導,是最大的幸福。你長大了一定要像你爸爸一樣,堅決跟毛主席走,永不忘本!”在實際工作中,您一貫高舉毛澤東思想紅旗,堅決執行毛主席的指示,每時每刻都十分重視政治思想工作,處處注意堅持四個第一。從空軍作戰思想的確立,條令條例的編寫,到戲劇台詞中怎樣引用毛主席語錄,您都反複研究,務求體現毛主席的思想,您為我們學習和運用毛澤東思想,樹立了一個光輝的榜樣。

《口述》314:我向您宣誓:堅決繼承您的遺誌,永遠聽黨的話,聽毛主席的話。在空軍黨委、吳法憲政委和各位首長的領導下,在叔叔們的熱心幫助下,認真學習毛主席著作,不斷地提高自己,謙虛謹慎,兢兢業業,做好工作,完成黨所交予的一切任務,當一個紅色的革命接班人,永不褪色。為我軍的革命化現代化建設,為祖國的社會主義建設,為戰勝帝國主義和現代修正主義,為在全世界實現美好的共產主義而奮鬥到底!

《口述》317:有人認為:突出政治固然重要,但是在政治思想工作上精力、時間花得多了,就會影響訓練成績。所以,他們在工作中不是為政治讓路,而是擠路、擋路,說什麽“學習三、五篇,不如靶上穿個眼”。這是一種形而上學的看法,是不懂得精神可以變物質和政治可以帶業務的道理。

毛主席一再教導我們,政治工作是我軍的生命線。突出了政治,就是抓住了革命的命根子。也就是說,政治工作是我軍各項工作的基礎,隻有基礎打牢,其他工作才能上得去,猶如“根深”才能“葉茂”一樣。根子紮得深,才能枝葉茂密,碩果累累;根子紮不深,即使一時長得旺些,終究要變成枯枝敗葉。政治是精神的東西,但是可以轉化為巨大的物質力量,突出了政治,就能促進人的思想革命化,最充分地發揮人的高度積極性、創造性和革命幹勁,就能領導和保證各項任務的圓滿完成。認為“學習三、五篇,不如靶上穿個眼”的同誌,卻不懂得這個道理,他們不知道即使靶上的眼一時穿得多些,如果沒有正確的思想指導,沒有良好的政治素質,那種成績隻能是頭重腳輕根底淺,是不能持久,也不能過硬的。隻有突出了政治,才能根深葉茂,收一本萬利之效。

我們所要突出的政治不是脫離業務的空與政治,而是能夠領導和帶動各項業務的政治。毛主席說:“共產黨領導的革命的政治工作是革命軍隊的生命線,......拿了這種革命的政治工作去和革命的軍事工作相配合,就成了革命軍隊的全部工作。”因此,那種認為突出了政治就會影響訓練成績,把革命的政治工作和革命的軍事工作脫離開的看法,顯然是站不住腳的。

《口述》319:晚會開始,主持會議的老戰士,革委會文娛委員邸長春走到中間,首先朗誦了一首開場詩:

毛澤東思想是世界革命人民的燈塔,

毛澤東思想是我們心中的工太陽,

毛澤東思想是我們戰無不勝的法寶,

毛澤東思想是鼓舞我們前進的巨大力量。

偉大領袖毛主席是我們革命的舵手,

偉大的導師毛主席給我們指出了前進的方向!

從八一南昌起義到井岡山上,

從二萬五千裏長征到全國解放,

回顧我們走過的革命征途,

哪一刻也離不開毛澤東思想。

靠著毛澤東思想一—

我們在黑暗裏看到了光明;

靠著毛澤東思想我軍從小到大,從弱到強。

靠著毛澤東思想一—

我們衝過多少個激流險阻;

靠著毛澤東思想----

我們戰勝了無數的狂風惡浪。

毛毛主席為我們開闢了革命的航道,

我們要緊緊跟著毛主席在大風大浪中向前闖!

讓我們高聲歌唱,歌唱,

歌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

歌唱偉大的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

五好戰士褚春華以莊重的語音朗誦道:

黑暗的舊中國,

災難深重......

人民頭上壓著三座大山,

生活在艱難困苦之中。

......

東方紅,太陽升,

中國出了個毛澤東,

毛主席的光輝照四方,

祖國人民得解放;

人民歌頌毛主席,

祝福他老人家萬壽無疆!

這時,五好戰士張福東走到中間,在熱烈的掌聲中,他用自己純樸、粗獷的嗓門,朗誦了他當天創作的詩歌:

萬裏長江波濤,

祖國山河多嬌,

東方紅日升起,

億萬人民歡笑!

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啊,

你為世界革命開闢了勝利航道;

我要緊緊跟著您,

撲滅黑風,繞過暗礁!

他朗誦道:

萬物生長靠太陽,

革命戰士靠的是毛澤東思想,

永遠跟著毛主席,

踏遍全球不迷航!

不迷航,信心強!

革命戰士豪情壯,

世界革命擔在肩,

披荊斬棘向前方!

向前方,無阻擋,

刀山火海也敢闖,

牛鬼蛇神敢出籠,

統統把它消滅光!

他朗誦道:

毛主席呀勝爹娘,

哺育革命戰士在成長,

我要永遠永遠跟著您啊,

永生永世不轉向!

毛主席呀像太陽,

紅彤彤的太陽照四方,

世界革命人民齊聲歡呼:

毛主席啊,

萬壽無疆!

可是,明天還有新的戰鬥任務,晚會不得不暫時告一段落。主持晚會的文娛委員邱長春,這時出來朗誦了終場詩:

頌歌一首首,

戰士心激蕩,

說不完我們對毛主席的無限熱愛,

表不盡我們對毛主席的無限信仰。

我們高呼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我們祝福毛主席萬壽無疆!

林彪同誌號召我們“讀毛主席的書,聽毛主席的話,照毛主席的指示辦事,做毛主席的好戰士。”

我們決心讀一輩子毛主席的書,

我們決心走一輩子革命的路,

我們要一輩子改造思想,

我們要一輩子為人民服務!

邱長春朗誦到這裏,對大家說:“同誌們,讓我們全體起立,高聲歌唱《毛主席的書是革命的寶》!”

晚會在洪亮、整齊的歌聲中勝利結束。

《口述》330:偉大的毛澤東思想的光輝,哺育出多少無產階級路線革命英雄人物!

《口述》338:1960年,林彪同誌發出“一定要把毛澤東思想真正學到手”的偉大號召,立即得到全軍上下廣大幹部戰士的熱烈回應。王裕昌在當連長的時候,有一天,連裏的上士發現他一個“秘密”;他平時最講勤儉節約,可他用手電池為啥用得特別快呢?別人一副電池都能用很長時間,他卻幾天工夫就用完了。這是怎麽回事?慢慢地,上士找到了答桉:原來他天天晚上躺在蚊帳裏學習毛主席著作,照明的方法,就是打手電筒。

《口述》339:他在“學”字上下功夫,更在“用”字上下功夫。他說:“學習毛主席著作,不僅用腦子去鑽研,而且要時時刻刻用行動去體現。”

《口述》350:“毛主席萬歲!”這五個閃閃發光的大字,是王裕昌心裏要說的千言萬語的概括。是敬愛的領袖毛主席的教導,使他這普普通通的農民,把自己的一生同光輝壯麗的共產主義事業結合起來,使他懂得了人為什麽活著,應當怎樣去恨敵人,愛同誌。偉大的毛澤東思想,是他心中光芒萬丈的紅太陽;偉大的毛澤東思想,是他在一切艱難危險麵前無所畏懼、勇於為革命獻出自己一切的力量源泉!

《口述》354:我離開五隊,回到我居住的九隊,沈玉英的形象仍然在我的腦海浮現。我多麽想知道這朵“開不敗的向陽花”是怎樣“綻放”、“吐”的!毛主席說“群眾是真正的英雄”,我要按照毛主席的教導認真向群眾學習,像沉玉英這樣的貧下中農中的優秀人物,是我多麽理想的老師嗬,我迫切地希望瞭解有關她的一切.........

《口述》358:毛主席的書,貧農女兒最愛讀;毛主席的話,首農女兒最愛聽。沈玉英雙手捧著偉大領袖題詞,渾身增添了無窮的力量。第二天,她把病痛撤在一邊,在病床上專心地讀起毛主席著作來。當她讀到《為人民服務》一文中寫的“我們的同誌在困難的時候,要看到成績,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們的勇氣”,她的信心更加堅強了。

《口述》360:“人總是要死的”,沈玉英突然被這幾個字吸引住了!《為人民服務》這篇文章她看過無數遍,但這幾個字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打動她的心。“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

沈玉英放下書,一種崇高的感情洪流在她的心中奔騰。她想,張思德為革命而生為革命而死,我呢?難道就因殘廢而等死嗎?不,不能!病魔奪去了我走路的自由,但無法奪去我為人民服務的權利。隻要我的心髒在跳動,我就要完全,徹底地為人民盡力。活著就應該對人民有用!

《口述》361:從此以後,她就利用一切機會宣傳毛澤東思想,隻要鄉親們到她屋裏來,她就熱情地幫助別人學習毛主席著作。1965年8月間,五隊社會主義青年小組成立了,她主動協助小組長,組織青年們學習毛主席著作,幫助這個小組建立了學習製度,使他們經常堅持學習;農忙的時候,她便結合當前的思想、工作,選出毛主席的語錄給大家學。她還把毛主席的語錄寫在小黑板上,請別的青年帶到田頭、場頭。她不僅幫助青年人,也幫助老年人。她和貧農老媽媽、共產黨員金小妹訂立了“合同”:這位老媽媽每天都要到沈玉英屋裏學習一條毛主席語錄。

《口述》366:這個廠,在全市九個紡織廠中排行第九,名叫“國棉九廠”。有的工人嫌國棉九廠這個“九”字不吉利,提到“九”字就眉頭皺。他們說,要扔掉這頂落後帽子,非得改個廠名不可。

“文化大革命”一聲炮響,九廠的無產階級革命派在去年1月20日一舉奪下全廠黨政財文大權,把走資派和牛鬼蛇神揪了出來。他們說:“什麽‘九’字不吉利!?我們不靠天,不靠地,有了毛澤東思想,天是我們的天,是我們的地。定叫爛攤子裏出奇跡,老末變第一!”

就在奪權當天,一個嚴重問題擺在新的紅色政權麵前:全月已經過了20天,生產計劃才完成一半。走資派在暗中竊笑,道遙派在全廠瞎跑,革命派在緊張思考:怎麽辦?怎麽辦?廠革命委員會突出無產階級政治,狠抓根本,首先召開了誓師大會,發給全廠革命職工每人三件寶:一套四卷寶書,一枚毛主席像章,一尊毛主席塑像,號召大家以“抓革命,促生產”的豐碩成果,向偉大領袖毛主席報喜。大家手捧三件寶,麵對毛主席像莊嚴宣誓:“毛主席啊,毛主席!您支持咱奪了權,咱一定給您爭氣!”他們說到做到,不放空炮。

《口述》367:我們放眼望去,隻見車間裏毛主席語錄牌和標語牌琳琅滿目,革命大批判專欄星羅棋佈。工人們個個胸前印著鮮紅鮮紅“無限忠於毛主席”的大字,顯示著他們對毛主席的耿耿忠心。革命大批判的烈火熊熊燃燒,表現了他們對中國赫魯曉夫的無比仇恨。看到這派生氣勃勃的革命景象,一個向地方左派學習、拜工人群眾為師的強烈願望吸引著我們。

《口述》370:從白發蒼蒼的老大娘到四、五歲的小娃娃,全都殺將出來,猛抄“私”字老窩,大辦家屬學習班、坑頭批判欄。過去有的工人回家睡大覺,不學毛主席著作:現在就連躺著學習,四、五歲的孩子也會批評他不忠於毛主席。

《口述》370:九廠的同誌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場急風暴雨當中,就這樣一天也沒有停止過門私批修,一小時也沒有停止過生產。全廠上下、各行各業、各種人員,猶如幹支經緯在織布機上緊密地編織在一起,統一了思想、統一了意誌、統一了行動、統一了步伐,真正統一在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偉大紅旗下!

《口述》371:九廠根據形勢發展,根據實際需要,辦的學習班有各種類型。為了更加及時地貫徹落實毛主席的每一條最新指示,前不久他們又辦了一種短期學習班。當毛主席指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實質上是在社會主義條件下,無產階級反對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的政治大革命,是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下的廣大革命人民群眾和國民黨反動派長期鬥爭的繼續,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階級鬥爭的繼續”,革命委員會立即針對群眾中的輕敵麻煩情緒,組織骨幹,辦了三天學習班,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紮紮實實灌輸到群眾中去。

《口述》372:九廠生氣蓬勃的興旺景象,使我們浮想聯翩。在全國,有多少個工廠,多少個農村,像九廠這樣在闊步前進啊!如果說生產的躍進一大可以等於二十年,那麽,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中,人們思想的躍進一天就不知要等於多少年了!“毛澤東思想指引下的人民革命是曆史前進的火車頭。”偉大的毛澤東思想造就的一代新人,正帶動著曆史的巨輪,滾滾向前!迅猛向前!

《口述》376:陳菊女領著黨員和幹部在田邊反複學習“老三篇”(毛澤東《為人民服務》、紀念白求恩》、《愚公移山》--一編者注)。她說:“毛主席號召我們學大寨,大寨開的是石頭,我們開的是土;愚公能搬兩座大山,我們還挖不了一條十幾裏長的小河溝?”

《口述》379:開始,樊孝菊沒管這一套,一個勁領頭猛幹,可是隊裏還是沒什麽起色。為什麽?她又打開紅寶書,向毛主席請示。毛主席說:“任何過程如果有多數矛盾存在的話,其中必定有一種是主要的,.........捉住了這個主要矛盾,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樊孝感到格外亮堂:“是啊,要捉住主要矛盾!”在‘街上’,什麽是主要矛盾呢?她立刻組織幹部和貧下中農一起學習,一學就開竅,都說:“要改變我俚隊落後麵貌,就得打垮階級敵人的進攻,狠批資本主義自發勢力。”經過充分調查研究以後,他們狠鬥了一個破眾集體經濟的地主分子,揭開了街上生產隊的階級鬥爭蓋子。接著又組織了憶苦思甜。“階級鬥爭,一抓就靈。”這一學一鬥一憶,大大提高了社員、幹部的階級鬥爭覺悟,激發了搞好集體生產的積極性。社員說:“階級鬥爭整一整,資本主義就改一改;階級鬥爭抓得緊,社會主義方向明。"幹部也說:“人爭氣,火爭焰,要幹,我們就領著大家狠狠幹一場,不擠掉這個‘爛柴兜’帽子不罷手!”毛澤東思想為廣大群眾所掌握,就變成無窮無盡的力量,變成威力無比的精神原子彈。這以後,生產隊就像鍋裏煮開的水,熱氣騰騰。

《口述》384:有了毛澤東思想,就有最美的靈魂。望著陳菊女、樊孝菊、譚冬幼老中少三代婦女,我們不禁想起了毛澤東思想哺育的千千萬萬新人。他們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在祖國960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正奮筆“寫最新最美的畫圖”。

“飛雪迎春到”!

看哪!世界正進入一個完全嶄新的曆史時代——偉大的毛澤東思想的新時代,讓帝修反發抖,讓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哀鳴吧!今日中國紅一代,明日世界一片紅!未來的天下屬於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最新最美的人。

看了這部分內容,第一個感覺是:這些文字是不是“淋漓盡致地揭示了毛澤東時代在“偉大光榮正確”外表之下的絞肉機本質。”?文化大革命,確實是一個“絞肉機”時代”,不過不是《口述》中所說的“絞肉機”,《口述》中也沒有說出什麽“絞肉機”。

“一場浩劫”,就是對“絞肉機”最好的描述,據曆史學家王年一披露:“一九七○年二月至十一月共十個月挖出了‘叛徒’、‘特務’、‘反革命分子’一百八十四萬多名,捕了二十八點四八萬多名,殺了數以千計的人。”〔53〕其中,逮捕了“反革命分子”二十八萬四千八百多名。〔54〕

這就是“絞肉機”。“絞肉機”,如同如何一個機器,需要加油,沒有油。“絞肉機”轉不起來。林彪的“句句真理”,“一句頂一萬句”,“全黨共誅之,全國共討之”,就是機油,使得這一台“絞肉機”越轉越快,越轉越鋒利。林豆豆的這些文字,在這台“絞肉機”的轉動中,到底起的是什麽作用?是揭露“絞肉機本質”嗎?當然不是。其實是把“絞肉機”包裝起來,說得花好桃好。

其二,當林豆豆的筆下寫出這些文字的時候,這是林豆豆真實的思想嗎?還是一層偽裝的皮?

其三,林豆豆的文學功底還是有一些的,不愧是北大進修過的。在“絞肉機”隆隆滾動的時候,能夠構造出這麽一幅絢麗,燦爛,燕歌鳥語的畫麵,使得聖上龍心大悅,功夫也不是一般的。今天,用同樣的功夫去構造《林豆豆口述》也是有基礎的。

其四,比較一下“可憐的林彪”中的“林彪為什麽連看書的自由都沒有?以至他看過、劃過,以及他作過眉批的馬列著作不得不藏在他自己坐的沙發墊子下麵?”和這裏的“陳菊女領著黨員和幹部在田邊反複學習“老三篇”(毛澤東《為人民服務》、紀念白求恩》、《愚公移山》--一編者注)。”簡直就是一個在地球,一個在火星,這是同一隻手寫出來的文字麽?

《口述》的“內容簡介”中說:

本書還輯錄了林豆豆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以林彪女兒和《空軍報》記者的身份所寫的部分報道,文章。

這些珍貴的第一手資料,淋漓盡致地揭示了毛澤東時代在“偉大光榮正確”外表之下的絞肉機本質。

從上麵的文字中讀者看到了什麽呢?舒雲在《整理者的話》中說“而林豆豆對自己的化名文章也已經忘記了,所以還是有一些林豆豆化名的文章沒有搜到,隻能留下遺憾。”林豆豆對很多的細節都記憶甚牢,舉手投足,惟妙惟肖,而“對自己的化名文章也已經忘記了”,確實有點遺憾。不過也有辦法補救。高厚良《“九一三”之後的林立衡----暨說給豆豆的知心話》中說:

1970年九屆二中全會前夕,《空軍報》連續發表林立衡參加炮製的五篇評論,極力吹捧林彪。經林立衡同意,又將林立果的《講用報告》改成三篇文章以"學果文""向立""薛進"的署名在《空軍報》頭版連續刊載,製造輿論。

以上這些《口述》中的文字,有些部分取自《爸爸教我怎樣學會寫文章》。《林豆豆的十年》中稱之為“這篇文章沒有公開發表,隻是刊載於1968年1月4日《空軍報內部通訊》,實際是空軍報社內部業務學習的參考資料,然而卻不脛而走,洛陽紙貴。原因是裏麵講述的林彪對於寫文章的一些觀點、理念、要求、途徑,極富新意。”有些部分取自《劉亞樓叔叔永遠活在我們心裏》,也就是舒雲說的“因為是真情實感,所以動人。”其它的文字,據舒雲所說是“不敢恭維了。裏麵的時代氣息太濃。”上麵所引的詩,都是別人所作,不過是林豆豆給介紹出來了。

舒雲說:

《爸爸教我怎樣學會寫文章》在“文化大革命”中流傳很廣。記得我那時就讀到過,無論是文筆還是寫作方法,我都崇拜至極。

還有《劉亞樓叔叔永遠活在我們心裏》,這是劉亞樓逝世後林豆豆的懷念文章,因為是真情實感,所以動人。

至於剩下那些林豆豆的舊作,就不敢恭維了。裏麵的時代氣息太濃

舒雲的說法有點奇怪。都是同一個時代,出自同一隻手,為什麽有三種評價?難道《爸爸教我怎樣學會寫文章》沒有“真情實感,所以動人”?“不敢恭維”難道沒有“真情實感,所以動人”?前麵的“那時”,說的是“那時”,後麵的“不敢恭維”說的是“現在”,舒雲在“那時”,已經看出“時代氣息太濃”,“不敢恭維”了麽?至於“真情實感,所以動人”,你就搞不清楚她說的是“那時”還是“現在”。也難怪,舒雲的文字,舒雲的邏輯,或許你永遠別想搞清。

林豆豆的這些文字所表現的難道不是“深厚的無產階級感情”麽?

或許有人會責怪我過於刻薄,對當年的一個妙齡少女喋喋不休,揪住林豆豆不放。其實,我並沒有過分責怪林豆豆的意思。在那個黑白顛倒的年代裏,誰沒有寫過這樣的文字?況且,林豆豆的文字,盡管《林豆豆的十年》和《林豆豆在空軍報社的十年》中說的是“洛陽紙貴”,《林豆豆,走出帥府的十年》中說的是“吳法憲指示空軍報社大字鉛印500本,空軍黨委常委每人一本,認真學習。”,但是,比起當年二當家的“句句真理”,“一句頂一萬句”來,其影響力畢竟是天差地別了。

我不在乎林豆豆當年的文章是不是“時代氣息太濃”,我的問題是:林豆豆的這些文字,是假心假意的麽?如果是,那麽,這一個妙齡少女確實是把自己隱藏得太深太深,簡直超過了當年的二當家,這是可信的麽?

應該說林豆豆文字中表現出來的都是她的真心。是她對老大的“林立衡的這篇文章寫得不錯。”“傳話要林豆豆以後每隔一兩個月就寫一篇《三訪九廠》這樣的文章”的知遇之恩的回報。從她的《爸爸教我怎樣學會寫文章》來看,林彪在其中說的一些話應該是真實的,如同張聿溫所說“原因是裏麵講述的林彪對於寫文章的一些觀點、理念、要求、途徑,極富新意。”這些話,林豆豆自己是說不出的。舒雲的博客上曾經轉載過《爸爸教我怎樣學會寫文章》,加了如下按語:“舒雲按:應網友之邀,我貼出林豆豆的《爸爸教我怎樣學會寫文章》。此文在文化大革命中非常有名。您細讀此文,可以看出林彪非常有心,他無論琢磨什麽,都成“精”。也難怪中央領導人個個吹捧毛澤東,而隻有林彪語言驚人,讓人過目不忘。”這樣,官偉勳所說的所謂“尤其在聽了父親對黨和國家所發的一些令人沮喪的議論後,這位正在妙齡的少女卻第一次萌發了輕生的念頭,吞下了大量的安眠藥。”所謂“在對待“最高指示”的態度上,母女也是冰炭不容、背道而馳的。”就是在瞎說了。實際上更確切些說,是官偉勳輕信了。

如果和“九一三事件”中的林豆豆比較一下,就可以看到,林豆豆在“九一三”中的作為是有其思想基礎的。《林豆豆,走出帥府的十年》中說:

“文革”中,特別是九屆二中全會以後,由於她了解林彪的一些思想、做法和精神狀態及身體狀況,曾對她所信任的蘇天中說過這樣的話:讓林彪當副統帥不行,這樣下去不得了!蘇天中一聽,趕緊勸阻說:你不要再講了,再講就是反革命。蘇天中把這話告訴了葉群,葉群氣不打一處來,對林豆豆的控製就更嚴了。

1971年6月,林豆豆在家聽到林彪對毛澤東的非議,對林彪產生了擔心和憂慮。她想報告黃永勝,怕不可靠,到301醫院看胡敏時,曾向胡敏反映,希望她能通過邱會作向毛澤東報告。胡敏聽後對她說:“這些話,你不該說,我不該聽,你給我說了等於零。”邊說還邊做手勢,在耳邊畫了一個圈。後來,林豆豆又告訴了程世清。程世清的反應幾乎跟胡敏一樣,他雙手捂住耳朵說:“你當沒講,我當沒聽,這些都等於零!”

程世清的下麵一段話已經是眾所周知了:“四、林豆豆曾兩次來南昌采訪,到過我家。她和我愛人交談時,流露過對葉群的不滿,並說她家裏的情況很複雜,請程政委不要涉及她家的事。”(舒雲《九一三事件人物程世清》)。程世清所說,林豆豆在1979年11月2日《給江西省紀委調查人的調查材料》中也作了半個旁證。

《口述》66:接著程世清急著要去開會,我又同程世清的愛人說了一陣。並要求程把我對他說的話轉告毛主席。

1971年10月6日,毛主席關於我的講話中,說了他“一個月前在江西聽說了”。1972年8月26日總理我和張清林時,汪東興說:“程世清給我說了,是對的,但是現在看來他陷得也很深!”這些都證實程世清是給毛主席說過我對他講的一些情況的。

《自己寫自己》中林豆豆搖頭歎息道:“曆史上多少悲劇都是在誤會中產生,相互不信任,導致一個國家敗亡。通觀曆史各朝,都離不開這一軌跡。”

上麵的一係列文字,表明林豆豆的思想是連貫的,一致的。官偉勳聽了林豆豆的一麵之詞,就以為找到了林豆豆自殺的原因,實際上是一種淺薄的表現。

官偉勳的文字該讀者的感覺是,林豆豆聽了林彪所說,林豆豆相信了林彪的話,而且是相信了林彪的“否定性的看法”。為什麽不是相信了林彪的“肯定性的看法”?難道林彪沒有“肯定性的看法”麽?我的感覺是,林豆豆聽了林彪所說,對林彪的兩麵性有了一些了解,對林彪有了一些擔心。不能說,林豆豆對老大沒有一點看法,但是,總體來說,還是相信老大,保持著力求上進,做一個無產階級接班人的願望。“九一三”的時候,林豆豆堅決反對林立果的謀殺計劃,正是林豆豆思想發展的必然結果。

林彪,戴上了麵具,成了兩麵派,久而久之,這麵具和臉連成一塊,便時時處處以這麵具示人了,即使是對公子,千金。譬如,《爸爸教我怎樣學會寫文章》中林彪所說,便體現了林彪的麵具和臉一體的效果。但是,麵具戴著也有不舒服的一麵。總有時候,要掀開來透透氣。其它地方是不能掀的,隻能給公子,千金露一手。公子自然是心領神會,知道了麵具是麵具,臉是臉。千金卻是被嚇著了。

*淫邪的毛澤東

上麵的文字出自於林豆豆文革中的手筆。下麵的文字出自於林豆豆80年的手筆。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老大也由“偉大”變成了“淫邪”。當然,說的是同一個毛澤東,事情發生在同一個時期。隻是,說的時間從68年變成了80年。所以,說起來到底是毛澤東變了呢還是林豆豆變了呢?68年的林豆豆,80年的林豆豆,到底叫人相信誰?

《口述》31:葉群說:我和總理現在都不清楚主席到底為什麽不離開武漢,在這麽緊急的特殊情況下,還不讓群眾知道他住在那裏。隻聽說他又要橫渡長江,汪東興、陳再道不讓他遊,說是保證不了安全。主席不聽,不肯走。又聽說是因為那裏藏有主席多年來最喜歡的一個……現在不知道這個事是真是假,也不好過問。

《口述》36:葉群說:主席到底為什麽不離開武漢,具體原因我還搞不清楚。大約1968年底後,葉群帶著我多次問過汪東興。汪東興開始隻字不露,後來當著我對葉群說:別墅裏有一個...主席捨不得離開,怎麽勸也不行。過去主席一去武漢,就捨不得走。幾乎每年要去一次,一去就住幾個月.........九大後,林立果給我講了同樣的情況(有關“720”事件情況,在我要陳述的重大曆史事件真相中,比較起來,還隻是件小事。關於此事,我不在現場,均聽他人所說,且記憶有限,以核實為準)。

林立果說:主席在武漢演這場戲,整陳再道,不是整陳再道一個人,而是為了做給軍隊看的。那麽多群眾互相殘殺,死於非命,地方那麽多老幹部和陳再道等軍隊老幹部被鬥得那麽慘,家破人亡。他還在尋歡作樂!這太重色輕國了!與幽王無故點烽火有什麽區別?!總理、首長(林彪)和軍隊把他救護出武漢,他不放心,也可能不好意思回北京,卻去了上海,住在最高級別墅裏,由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他們陪著。可是他一天也離不開.....就叫汪東興用專機把劉某某等人立即送到上海,藏在一個小樓裏,怕江青知道,弄得江騰蛟、餘立金很為難。他把好心好意保證他安全的陳再道弄到北京鬥得那麽慘,他疑心太重了!他容不得別人對他有任何不同意見,除了江青和幾個“秀才”,他誰也不相信。

《口述》87:王淑媛嘲諷李文普說:“郭連凱和你‘立大功’了!倒把首長‘賣’了進去!讓首長做惡人。你們這些秘書太沒良心了!幹這樣缺德的事!你們就是欺負首長有病,腦子不好使,管不了這些事。”(多年來,特別是“文化大革命”開始後,王淑媛這個最被“林辦”所有工作人員內心識的老黨員,調來“林辦”前的全國三八紅旗手,不識幾個字的翻身勞動婦女、普通公務員,這樣痛罵秘書們這類做法的話太多了!儘管她是林彪最信任的工作人員,認為她“非常正直、誠實”等等,可是“文化大革命”中在她差一點被關進北京衛戍區,差點被逼得自殺時,林彪不知道,也保不了她。她怕加重林彪的病情,一直忍著沒給林彪說過。她和我同室相處,經常為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老幹部挨整林彪遭受江青他們的摧殘,折磨而掉淚,對江青、康生他們及其一夥表示了極大的憤慨。解放後本來對黨和毛澤東同誌充滿了無產階級感情的她,對毛澤東同誌政治上、生活作風上一係列重大錯誤的做法和行為,日益憂慮,後來甚至對毛澤東同誌表示過失望。她同我講到一些駭人聽聞的具體事實時,常常對我說:“主席這樣下去,怎麽得了啊!他把好好的一個黨和國家搞得不像樣子啊!”“這樣下去,很危險啊!.......")

《口述》89:自上海會議後,毛澤東同誌事先沒有徵求林彪的意見,完全違背林彪的意願,就擅自指令葉群從此取代總長代表林彪參加中央政治局會議。“文化大革命”開始後,工作人員知道,葉群在家裏,關於“兩頭盡受氣,把我夾在中間,這樣下去,我簡直沒法活了!”等等這類話說得更多了。王淑媛等見到過葉群多次拉著我和林立果的手,在房間裏哭,甚至把門關起來,在房間裏暗自哭泣......

八屆十一中全會期間及其以後,積鬱如山、憂心如焚的林彪對毛澤東一再含淚明,請求免任“接班人”。毛澤東不僅不準,而且引用《世說新語》中林世宗的典故,說:“林世宗也姓林,但他守的並非鬆柏之誌,你不要唱對台戲”。林彪後來又不斷對毛澤東提出辭職,又多次被批為“裝病”等。毛澤東還專門派江青對林彪、葉群說:“副統帥老是提出辭職的問題,主帝很生氣,叫我轉告你們,以後再也不準提這個事了!主席說,不當也得當!副統師有病,葉群為什麽也不參加會議?總不是也病吧?!”

《口述》94:葉群說:“主席在杭州見我時(上海會議之前葉群在搞“四清”運動),找我談話談了幾個小時,叫我吃了午飯後,又接著找我談,一直談了一天。”

葉群說:“我講了我在農村搞“四清”運動的情況,講了農村基層幹部、農民生活狀況和農村風俗。”葉群說:“主席說他‘很高興’聽我談這些。”葉群說:“我怕主席嫌我話多,請的時間太長,幾次提出告辭。主席不讓我走。”

葉群說:“主席問了農村‘四清’運動中的一些問題,然後問來問去,就問到羅長子。主席說,聽說羅長子有事不找林彪。我就說了你長期在外休養,具體工作叫總是多請示其他老師,羅長子和你也就通氣少些。”

葉群說:“主席就具體問了關於軍委擴大會議總結發言和五級幹部定級名單的情況。主席問:‘羅長子不是軍委主席嘛,也不是軍委副主席嘛,黨內也不是政治局委員,怎麽由他做總結發言?想說有的老帥組織了一個班子準備了一兩個月的總結發言稿,怎麽不跟這位老帥總結呢?聽說羅長子的總結發言事先沒有經過軍委其他領導看過?大將也不是他一個嘛,現在許多老帥和大將怎麽沒工作幹?怎麽都養起來了?黨政軍的工作難道就靠羅長子一個幹?'主席還問了:‘報到中央的軍隊級幹部定級的名單怎麽連國防部長的簽批也沒有?'”

葉群說:“我就沒想到主席對軍隊這些事的情況那麽清楚,那麽仔細,也不清楚主席問我這些又是什麽意思。我聽了很緊張,我就照實說了具體情況,說了你和總長談話的情況和總長找我談話的情況,說了之所以出現這些情況,是由於你長期休養,很少過問,總長太忙。說了五級幹部定級的名單沒經過林彪同誌,是因為總長的一個秘書忘了送了。說了總長親自找你檢查了,你不怪總長,是你叫總長大膽管的。說了總長是你推薦的,你負有主要責任。”

葉群說:“主席聽了不滿意,說我是有話不敢講,我就又講了你身體確實不好,不能勝任國防部長的職務,你又想找主席辭職。”(1959年毛澤東同誌極其錯誤地發動批判彭德懷同誌的廬山會議期間,他要求林彪出任國防部長。林彪堅決謝絕。李文普等人知道在廬山上,林彪再三找毛澤東同誌,對他苦苦哀求免任,並按毛澤東同誌過去定的軍委副主席的名次,提議賀龍同誌出任國防部長。毛澤東同誌大發火,指著林彪說:“林彪!你就是怕承擔責任!什麽身體不好,就是裝病!”“不當也得當!”說完把門“砰”地一聲關上,就走了,林彪回來長歎不已....1962年毛澤東同誌又極其錯誤地發動批對所謂“右傾機會主義”後,林彪又多次提出辭職,仍然提議賀龍同誌。)

葉群說:“主席說他早就討厭這個羅長子,說開國大典那天,上下天安門的路線,非要他說了算數不可,我走一步,他跟一步,路線都是他定,實際上是他要‘炫耀自己’、‘出風頭’,從那天起,我就討厭他了。”

葉群極為震驚地搖頭說:“主席對開國那天這麽一件小事,十多年了,怎麽還記這麽清楚?!”

葉群繼續說:“主席還說羅過去限製了他的自由。他說‘羅長子當公安部長,我真受罪,後來幸虧他沒繼續當公安部長了’,說‘羅長子這麽狂’,說‘發展下去,很危險’,他早就看出羅這個人‘將來有野心'。”

葉群說:“我聽主席說羅長子‘將來有野心'的意思,當然不是指羅長子想當國防部長的問題,他是副總理、軍委秘書長,又是中央書記處書記,國防委員會副主席、國防工辦副主任...一身兼黨政軍好幾大重任,你長期休養,把工作交給他了。他參加政治局會議,是你叫他代表你去參加的,也是主席、中央同意的,不存在‘篡國防部長的權',‘有野心想當國防部長’的問題。我聽主席講的意思是指羅長子這麽狂,‘將來有野心’,是要篡黨的接班人劉少奇同誌的位的問題。這,你怎麽好去保他呀!”

葉群說:“可是這次會議上又說羅長子‘篡國防部長的權’的問題,弄不清怎麽回事?”

林彪氣得發抖說:“羅長子篡我的權?這真是笑話!根本不存在這個問題嘛!是我有病讓賢,叫他對軍隊工作大膽管,多管的嘛!我不找主席說清楚,不太冤枉羅長子了!我也冤枉呀!這麽大的事也不找我,我得去找他!”

林彪說完就站起來又要去找毛澤東同誌,葉群還是把他按倒在沙發上勸他說:“主席決定突然開中央緊急會議,聽說是為了防止羅長子‘搞政變’,到底是怎麽回事,主席掌握了羅長子什麽事實,我們長期在外休養,我們和羅長子一年見不了幾次麵,可能是我們不知道,你怎麽能去保?到時候就該說你在背後慫恿羅長子‘搞政變’、‘篡接班人劉少奇同誌的位’了,你去保他,還以為是你心裏有鬼,怕牽連,想捂住什麽事,保你的兵權呢,這你怎麽能去保呀!何況現在中央已經開會作出決議了!越保越糟。讓主席去查嘛,查不出什麽事,看主席怎麽辦嘛!不然,主席老是對你和羅的關係不放心。”

林彪搖頭長歎,淚流不止,說:“主席事先找我談一分鍾的話也好嘛。”(據我所知,林彪至死,毛澤東同誌也始終沒有找林彪談過關於總長的一句話)

葉群說:“主席叫我見了他之後,立即離開杭州,並交代我要絕對保密,特別注意安全,不能讓羅知道我來杭州見過他。”(這些話很多人都知道。我見葉群一直嚴密保存有這個談話的詳細記錄。“九一三”後如果沒有被銷毀的話,是不難查證的)

葉群說:“主席當時也沒有說要對羅怎麽樣。你也知道,主席已多年說話不算數,決心多變的,剛剛說的話,馬上就推翻,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我當時聽了很緊張,不知道到底真的要整誰,感到又要‘釣魚’了。”

林彪聽葉群講後,對葉群大發脾氣:“我早就交代你,不準說長子的壞話,你在杭州背著我搞什麽鬼?”

葉群說:“我可沒有背著你搞什麽呀!我是主席叫我搞‘四清’的,主席見我,我隻想著給主匯報在農村搞‘四清’的情況。聽主席問了關於羅和你的事後,我才反映了一些一般情況。說了我們沒有發覺總長有什麽大問題。我隻是讓主席知道羅和你沒有太密的過從關係,沒有搞什麽陰謀。羅是你的部下,不說一下,也有個責任問題。我可沒想到主席要整倒總長呀!我說總長的壞話,對我有什麽好處?”

葉群說:“主席對軍隊一個師的關於‘反對折中主義’的批示,你是國防部長,一直不知道,我是今天從會議文件上才剛剛看到的。‘反對折中主義’在軍隊現在就是針對羅的,以後還不知道要弄到誰頭上呢,現在主席就看別人對羅抱什麽態度。看樣子不單純是為了整羅,還不知道有什麽來頭呢?”

《口述》117:約1969年秋,葉群帶著我去北京醫院看已脫離病危的汪東興。葉群問汪東興的愛人:“汪主任這次病危,主席有什麽指示嗎?”

汪東興愛人隻是搖頭掉淚。葉群看汪東興時,汪說:“我這麽大年紀了,江青、李、毛遠新他們動不動叫我‘老汪’,對我發號施令,動不動當著戰士和服務員的麵把我當作他們家的傭人。他們家誰要是有點病了,簡直不得了,大吵大鬧的,我給派最好的醫生和護士,又說是我派去監視他們的,我拚死拚活為他們家服務,這次病得差點死了,他們連問都沒問一下,不管我死活。”

葉群聽秘書報告汪東興病危後第一次帶我去北京醫院看汪東興時,汪已病危,血壓量不到,也不能說話。我見汪的愛人正在對醫護人員邊哭邊喊:“現在誰也不管!反正救不了了!你們都走開!”

汪東興愛人見葉群後,當著一對孿生女兒哭著對葉群和我說:“到這個時候,誰也不管了!已經不行了,救不過來了!‘人家’就是要他早點死,他死了,‘人家’才放心.........”

接著葉群、我與汪東興的愛人、兩個女兒進入一間小房子,汪東興的愛人把門關上後,又當著她的女兒們對葉群和我放聲痛哭說:“汪的病,就是為他們一家活活累的,胃病早就嚴重了,就是不給他條件休養、治療。汪這次突然大出血,不敢叫我們找你們呀!汪感到自己沒救了,說話都很難了,還是不準我找你們,說要是你們救了他的命,‘人家’將來就會要你們的命。所以不敢叫我找你們和總理,怕你們和總理擔風險。”

葉群請總後派了解放軍總醫院曾主任等專家到北京醫院參加搶救。

當林彪、葉群聽到賀龍同誌病重、病危的報告時,同樣要求盡一切努力進行治療和大力搶救,並急報毛澤東同誌與黨中央。當林彪聽到賀龍同誌病逝時,不禁仰天長歎:“一個元帥去世了,難道連個追悼會也不開了?!”並說:“我們這些人也快了!”

關於這一點,我過去已對一些同誌說過。至於所謂林彪用醫藥謀害賀龍同誌的說法,是毫無事實根據的。關於賀龍同誌挨整的情況,有些人雲亦雲,令人啼笑皆非的世俗流言,賀龍同誌在九泉之下要是知道了,我相信他才真正是要執手杖敲敲“凡是”、“就是”者的封建主義腦袋了!為此,我也將在必要的時候澄清一些說法。

葉群問:“主席不是很關心你嘛?!這次主席沒有指示?”

汪歎息地說:“沒有。”

葉群問:“主席還找女孩子玩?”汪東興戰戰兢兢說:“有張耀祠,主席照樣找女孩子跳舞.....”

汪東興欲言又止。

《口述》119:至於空政文工團劉某某等人的許多故事,很早就有了。但林彪、葉群是1967年以後才逐漸聽說一些,並對此極為震驚、嗟歎。林彪說:“我以為1959年那件事以後,他已經改了。”

《口述》120:五一三事件後接著發生震驚全國的武漢“720”事件,事後汪東興告訴過葉群,也是由於東湖賓館內的風流事引起來的。可是謝富治、王力、江青、康生之流蒙騙了中央領導同誌,完全抹殺了其事件的真相,此是後話

《口述》123:這不能不使人想起“九一三”後,江青、康生他們別有用心地大搞張冠李戴、栽贓陷害的批判。他們在全國報刊上毫無事實根據地公開批判所謂林彪“生活糜爛透頂”等等,這純屬誣陷。林彪在生活上儉樸純正,無可非議,這是眾所周知的。關於這一點,我將舉出“林辦”工作人員人所共知的大量事實來證明九一三事件後江青、康生、紀登奎、汪東興他們是怎樣顛倒黑白,嫁禍於人,誣陷林彪的。事實證明誰才是真正生活糜爛透頂的人。

《口述》124:十二、至於“選人”的事,“林辦”工作人員都清楚,林彪根本不知道。他聽我說了一點後,氣得發抖,大發雷霆,嚴厲斥責“選人”的事。

陳勵耘等人“選人”的事,我聽林立果等人說,是汪東興直接叫陳勵耘給毛澤東挑選女“服務員”的,以便替代杭州西湖劉莊“行宮”裏“文化大革命”前進去的、幾乎與世隔絕的老“服務員”。這種事,毛澤東常去的許多省市,幾乎都有。這早已不是什麽秘密。這些事都是汪東興、張耀祠下令、也許是傳令叫幹的。

《口述》126:汪東興對葉群說到關於總長時還講過:“對主席安全的事,左右都為難,對江青、李訥、毛遠新、張少華、毛岸青這些人的關係很不好處理,特別是主席找女孩子玩這些事......葉子龍、楊尚昆、羅瑞卿被整都與這些事有關。”

1969年及以後,葉群拉著我對林彪說過:“主席整掉羅長子原來是為了解除你的兵權,為先後摘掉彭、陸、楊、劉、鄧、陶做準備的。就是為‘文化大革命'做準備的。都上當了!你那時老是想找主席保羅長子等人,你能保得住嗎?!主席就是要以你的名義整羅長子,就像開始要以彭真的名義批什麽‘三家村’等,以劉少奇的名義批彭羅陸楊那樣。你要是身體好,管事的話,像戰爭年代,像東北那樣對主席,憑你那個思想和性子,早完蛋了!”

葉群說:“主席就喜歡和人單獨秘密來往,喜歡自由自在地找女孩子玩。羅長子這些人隻知道保衛安全,不知道主席的心理。好心好意關懷毛岸青,哪想到這還會得罪了主席。楊尚昆在主席房子裏安錄音機,也不是搞什麽陰謀,搞什麽竊聽,是為了記錄和整理主席的講話,作為曆史資料,哪想到政治上主席那麽多見不得人的事。主席當然嫌這樣礙了他的事了!除了汪東興、張耀祠那樣的人外,像田家英、葉子龍、周小舟、胡喬木、楊尚昆、羅長子等這樣的人和在他身邊工作過的許多秘書不是被逼得自殺了,送去勞改的,就是被整垮了。過去誰想到,‘路線鬥爭’,鬥來鬥去,除了政治上不同意他那些‘左撇子’、‘拗相公’、苛刻人的作法外,還跟這些家務事、私怨的利害關係這麽大!”

看看80年林豆豆所說,說她對毛澤東恨之入骨毫不為過。她說了一些什麽呢?我們把上麵的文字再精煉一下:

別墅裏有一個...主席捨不得離開,怎麽勸也不行。過去主席一去武漢,就捨不得走。幾乎每年要去一次,一去就住幾個月.........

那麽多群眾互相殘殺,死於非命,地方那麽多老幹部和陳再道等軍隊老幹部被鬥得那麽慘,家破人亡。他還在尋歡作樂!這太重色輕國了!與幽王無故點烽火有什麽區別?!

可是他一天也離不開.....就叫汪東興用專機把劉某某等人立即送到上海,藏在一個小樓裏,怕江青知道,弄得江騰蛟、餘立金很為難。

解放後本來對黨和毛澤東同誌充滿了無產階級感情的她,對毛澤東同誌政治上、生活作風上一係列重大錯誤的做法和行為,日益憂慮,後來甚至對毛澤東同誌表示過失望。她同我講到一些駭人聽聞的具體事實時,常常對我說:“主席這樣下去,怎麽得了啊!他把好好的一個黨和國家搞得不像樣子啊!”“這樣下去,很危險啊!.......")

葉群問:“主席還找女孩子玩?”汪東興戰戰兢兢說:“有張耀祠,主席照樣找女孩子跳舞.....”

汪東興欲言又止。

至於空政文工團劉某某等人的許多故事,很早就有了。但林彪、葉群是1967年以後才逐漸聽說一些,並對此極為震驚、嗟歎。林彪說:“我以為1959年那件事以後,他已經改了。”

五一三事件後接著發生震驚全國的武漢“720”事件,事後汪東興告訴過葉群,也是由於東湖賓館內的風流事引起來的。可是謝富治、王力、江青、康生之流蒙騙了中央領導同誌,完全抹殺了其事件的真相,此是後話。

陳勵耘等人“選人”的事,我聽林立果等人說,是汪東興直接叫陳勵耘給毛澤東挑選女“服務員”的,以便替代杭州西湖劉莊“行宮”裏“文化大革命”前進去的、幾乎與世隔絕的老“服務員”。這種事,毛澤東常去的許多省市,幾乎都有。這早已不是什麽秘密。這些事都是汪東興、張耀祠下令、也許是傳令叫幹的。

有關這方麵大量駭人聽聞的事,葉群主要是從汪東興那裏聽說的,其次是從吳法憲、餘立金同誌那裏知道的,有些是劉某某找葉群,葉群難以迴避時,親耳聽劉某某自己恬不知恥地說出來的(劉某某她們去毛澤東同誌那裏事先有安排,事後有記錄,劉為了炫耀自己,使人相信,甚至顧不得忌諱,動輒翻著本子說,她們昨天夜裏又去了十多個小時,主席又有“最高指示”了...所以空軍機關不少幹部到處流傳:劉某某哪有這麽多“最高指示”......),還有不少是全國各地有關人員反映上來的。因為像劉某某這樣的人,嚴重幹擾和影響著不少地區、部門和單位的情勢,使領導人感到十分頭痛。

汪東興對葉群說到關於總長時還講過:“對主席安全的事,左右都為難,對江青、李訥、毛遠新、張少華、毛岸青這些人的關係很不好處理,特別是主席找女孩子玩這些事......葉子龍、楊尚昆、羅瑞卿被整都與這些事有關。”

葉群說:“主席就喜歡和人單獨秘密來往,喜歡自由自在地找女孩子玩。羅長子這些人隻知道保衛安全,不知道主席的心理。好心好意關懷毛岸青,哪想到這還會得罪了主席。楊尚昆在主席房子裏安錄音機,也不是搞什麽陰謀,搞什麽竊聽,是為了記錄和整理主席的講話,作為曆史資料,哪想到政治上主席那麽多見不得人的事。主席當然嫌這樣礙了他的事了!除了汪東興、張耀祠那樣的人外,像田家英、葉子龍、周小舟、胡喬木、楊尚昆、羅長子等這樣的人和在他身邊工作過的許多秘書不是被逼得自殺了,送去勞改的,就是被整垮了。過去誰想到,‘路線鬥爭’,鬥來鬥去,除了政治上不同意他那些‘左撇子’、‘拗相公’、苛刻人的作法外,還跟這些家務事、私怨的利害關係這麽大!”

*林豆豆和毛澤東

迄今為止,我們介紹了《口述》中對葉群,對林彪,對毛澤東的描述。讀者可以自己判斷。譬如說,下麵的文字出現在同一本《口述》之中。

《口述》143(《我所知道的“九一三”事件》1980年3月29日):1965年的一次中央會議上,錯誤地組織和發動批劉少奇同誌。林彪請假,連整個會議都沒有參加。林彪說:“我就是不去!”後來陶鑄同誌和羅瑞卿同誌先後被派來兩次給林彪打招呼。接著林彪、葉群和劉少奇、王光美同誌見麵,談得很好。

《口述》144:當葉群把江青、康生他們“中央專桉組”編的所謂“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同誌的審查報告給林彪看時,林彪隻看了一下首頁就把它扔在地上,說:“什麽‘叛徒、內奸、工賊’?!我就不信!人一垮,什麽古怪罪名都安上了!我看主席心裏也不信,弄得這個是‘叛徒’,那個是‘叛徒’,難道中國革命是一群‘叛徒’搞的?!”林彪說:“劉少奇的最大功勞之一是在白區工作抵製了左傾。”

《口述》144:說主席講“看過幾遍劉少奇的《論共產黨員的修養》,這是反馬列主義的”。林彪聽了說:“這是完全錯誤的,《論共產黨員的修養》這本書,是主席親自提倡全黨學習的嘛!我們一直要求部隊黨團生活日作為必讀書嘛,幹部戰士都非常喜歡這本書,走到哪裏帶到哪裏,對部隊政治思想工作很管用嘛!”

《口述》384(《最新最美的人》1969年2月19日):看哪!世界正進入一個完全嶄新的曆史時代——偉大的毛澤東思想的新時代,讓帝修反發抖,讓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哀鳴吧!今日中國紅一代,明日世界一片紅!未來的天下屬於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最新最美的人。

希望讀者能夠充分發揮邏輯能力,想象能力,理解起來應該沒問題吧。

這裏說說林豆豆和毛澤東的關係,或許對大家讀懂《口述》會有所幫助。為什麽同一個毛澤東,在同一個林豆豆的眼中,會表現得截然相反?這得從林豆豆和毛澤東的關係說起。《口述》中幾次提到毛澤東喜歡“找女孩子玩”,這是一條線索。

看看80年林豆豆所說,說她對毛澤東恨之入骨毫不為過。而且用現在的一句話來說,就是:專攻老大的下三路,揭老大的醜事。有的地方,雖然借別人的口,說的卻是林豆豆心裏的話,和當今社會上的一些肥皂劇差不了多少。我沒有要為老大辯護的意思。對這些真真假假的文字沒有多少發言權,也沒有多大興趣。還是讓丁凱文,司馬清揚這些喜歡“找尋真實”的人去找尋吧。我感興趣的是一點,為什麽林豆豆在六十年代對毛澤東捧之上天?到了80年就恨之入骨?找到了一些理由,也沒有把握,寫出來請教丁凱文,舒雲,司馬清揚之流的方家。

老大當年,就喜歡“找女孩子玩”,林豆豆也正好是豆蔻年華。老大有沒有找林豆豆玩過?或者想和林豆豆玩?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可能性是有的,林豆豆也是“女孩子”嘛。林豆豆當年提出了給“空軍報”題詞,聖上一口應允。當時的馬屁文字,舉國皆是,聖上能慧眼識文,看中《三下九廠》,還發出了聖諭“要經常下基層,調查研究,寫文章”,應該算是“知己”吧。林豆豆也能寫出《祝毛主席萬壽無疆!》《陽光雨露育青鬆,毛澤東思想哺英雄》這種令聖心大悅的文章。所以,基礎是有的。至於後來有沒有玩,有沒有玩成就不知道了。老大當年的女孩子太多,因此也容易遭受到忌恨。估計林豆豆對老大的刻骨仇恨便是由妒忌引起的。看看現在遍世界的八卦消息,哪一出不是因女人的妒忌而引起的?

《林彪畫傳》(764頁)提到:

林豆豆在《空軍報》上發表一篇《三訪九廠》,毛澤東說好,問是誰寫的。知道是林彪的女兒,毛澤東又有個批示[2]。拿林彪的話說,毛澤東的話一句頂一萬句,他給林家的一兒一女都有批示,這似乎有些不正常吧。

你看,連舒雲都看出“不正常”來了。

我們再來看看《口述》中所說。舒雲在《林豆豆披露“九一三”事件真相》的一節“林豆豆在空軍報社的二三事”中說:

《口述》457:吳法憲讓林豆豆請毛主席給空軍報》題個報頭。1965年9月15日,林豆豆拿回了毛主席的給《空軍報》的題詞。如果不是林豆豆的麵子,毛澤東是不會給《空軍報》題詞的。毛澤東在“空軍報”三個大字後,還特意寫了一行小字:“送給林彪同誌的女兒林豆豆”。《空軍報》把毛澤東的題詞作為報社最重大的大事寫進報社大事記中。毛澤東題的《空軍報》三個大字沿用至今。

《空軍報》社專門指派了兩名業務骨幹幫助林豆豆。1966年8月,林豆豆等三人到空軍周水子機場採訪,正在大連養病的林彪接見了他們。林彪平日話少,但說起辦報、寫文章卻滔滔不絕,要求他們按毛澤東強調的寫作要領,“接觸實際,接近群眾,深入生活,調查研究”。

1968年,林豆豆等人經過深入採訪,合作了一篇通訊《三訪九廠》,介紹青島國九廠民主選舉領導班子的事情,發表在《人民日報》上。毛澤東得知“李紅”就是林彪女兒林豆豆後,表揚了她,指示以後“要經常下基層,調查研究,寫文章”。

1969年,林豆豆被任命為《空軍報》副總編輯。

《吳法憲回憶錄》也提到了這一件事。

《吳回憶》711:林立衡為空軍辦了好幾件實事。例如毛澤東為《空軍報》的題詞,就是我通過她去辦的。當時我對她說:“你經常到毛主席那裏去,能不能請毛主席為《空軍報》寫個報頭?”結果她很快就辦成了。毛澤東還在題詞上特別寫道:“送林彪同誌的女兒林豆豆。”我把毛澤東寫的這個報頭和題詞,轉交給了《空軍報》社的社長朱鴻。這就是現在還在使用的《空軍報》這個報頭的來曆。毛澤東還很欣賞林立衡寫的一篇題為《三訪九廠》的通訊,他曾經當麵對我說:“林立衡的這篇文章寫得不錯。”

總之,看起來,老大是“有些不正常”,喜歡“找女孩子玩”,於是,“《空軍報》副總編輯”就下來了。有可能做爹的一頂“接班人”的帽子也是借光來的,(《口述》90,《畫傳》718)“副統帥有病,葉群為什麽不能參加會議?總不會也有病吧?” 在老大的一生中,可曾有這樣的先例、後例?不由得令人想起一句古詩:從此天下父母心, 不重生男重生女。

一件小事,可以看出老毛對林豆豆的關愛之情。這“關愛之情”,已經令舒雲感覺到“不正常”了。想想當時,多少小百姓,紅衛兵,一睹老毛的尊容而不得,這些事,對林豆豆的心理影響如何,不難想象。再看看林豆豆在家中所遭受的虐待,冷若冰窟的氣氛,想見父親而不得,被逼得要去見閻王。林豆豆對老毛的感激之情不難想象。林彪的出逃中的林豆豆因素的起因可能也正是在這裏。

官偉勳也提到了《三下九廠》》

《口述》442:在對待“最高指示”的態度上,母女也是冰炭不容、背道而馳的。

1968年,林豆豆到青島采訪,寫了篇《三下九廠》,在《人民日報》上發表後,毛澤東看到了。因署的名是個化名,毛澤東便查問是什麽人寫的,當知道是林豆豆寫的後,毛澤東很高興,在政治局開會時,表揚了這篇報道。葉群當然高興,認為給她露了臉。當毛澤東看到林彪時,又提起了這件事,林彪不知道這回事,弄得很尷尬。回到家裏就發了脾氣。問葉群是怎麽回事?葉群才把林豆豆寫東西的事告訴了他。他仍很不高興。

毛澤東表揚了林豆豆後,江青醋勁大發作,親自跑到毛家灣來找葉群,說什麽林豆豆那麽能幹,是不是讓林豆豆(代她女兒)去主持《解放軍報》算了?葉群當然趕緊表示,林豆豆還是個孩子,她怎麽能跟李訥比?

毛澤東自從看了《三下九廠》後,通過W(汪東興)傳達說,要林豆豆以後每隔一二個月就寫一篇像《三下九廠》這樣的文章。葉群受寵若驚,林豆豆很不願意寫,葉群卻正好相反,堅持讓她寫,寫了就給安排發表。這樣一來,既可表示她在“緊跟”,她對偉大領袖的“深厚的無產階級感情”;又可把林豆豆支開,減少她接近林彪的機會。

官偉勳這裏說的“在對待“最高指示”的態度上,母女也是冰炭不容、背道而馳的。”感覺上是葉群要拍老毛的馬屁,而林豆豆反對拍老毛的馬屁。官偉勳所說,並不確切。看看《口述》中的文字,林豆豆對老大的感情也是挺深的。

《林豆豆的十年》中說:“葉群有她的私心雜念,林豆豆卻是從實際出發的,因為她知道憑自己的實力,寫出一篇有影響的文章,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應該更符合實際。寫文章不是炒個菜,種畝地。炒菜隻要把菜倒進鍋裏,總有東西端上桌來,種地隻要把種子撒下去,總會有東西收上來,寫文章這件事,你把精力,時間耗上去,並不總是有收獲的。林豆豆明白自己的幾斤幾兩,所以才“不願意寫”。其實,說“不願意寫”也可以,其原因是知道自己可能交不了這個差。

上麵的圖,是從顧保孜的《毛澤東非常時期非常事》中“偷”過來的。旁邊有一段文字(248頁):

正說著,毛澤東的護士長吳旭君端著水杯,拿著藥準備請毛澤東服用。毛剛吃下藥,大殿外跑進了一個小姑娘。錢嗣傑定睛一看,原來是林彪的女兒林豆豆。見她一身綠軍裝,右臂上戴著紅衛兵的紅袖章,頭上紮著兩條短辯,一蹦一跳地來到毛澤東跟前。她雙腳立正,喊了一聲“毛主席”,然後舉手敬了軍禮。錢嗣傑此時站在一邊,覺得這個場麵很好,隻可惜林豆豆這個舉動來得太快,使得他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等舉起相機抓拍照片,林豆豆已經禮畢。隻見毛澤東笑哈哈地望著這位可愛的“小將”。錢嗣傑藉機趕緊對林豆豆說:“豆豆,你再給主席敬個禮!再做一個!”

林豆豆正是二十歲的年紀,青春活潑,也天真單純。她二話沒說,就立正向毛澤東敬了一個禮。錢嗣傑和《解放軍畫報》的攝影記者孟昭瑞拍下了這個場麵。休息廳裡的氣氛也因林豆豆的天真的舉動而變得活躍起來。

當然“這個場麵”的照片和上麵的照片不是同一張。上麵的照片比“這個場麵”的照片稍微晚了幾分鍾。本人找不到“這個場麵”的照片,就用上麵的照片替代了。

(457頁)直到1974年7月31日,林豆豆在好心人的建議下,給毛澤東寫了一封求救信,經毛澤東批示,才解除監護,但包括輿論在內的迫害遠未停止。

可以看到,林豆豆的麵子有多大。文革中,多少受到迫害的人給毛澤東寫過信,哪一個不是石沉大海無消息?

《口述》中提到很多“空政文工團劉某某等人”的故事,故事再多,也沒有撈到“《空軍報》副總編輯”,吳法憲也沒有找她們向毛澤東索題詞吧。

*小結

以上,我們把林豆豆的文字作了一下歸類,總結,這些文字,應該說就是《口述》的主要內容,

從《口述》中讀者可以看到什麽呢?可以看到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孩寫出的文字。雖然被舒雲扣上“時代氣息太濃”的帽子,畢竟是真情流露,使得舒雲這麽一個早熟的女孩能夠“無論是文筆還是寫作方法,我都崇拜至極。”舒雲可是一個有思想的女孩,能夠擠身於“雌雄雙煞”,把一個世界攪得天昏地暗。要讓她“崇拜至極”,可不是一點點料就能夠奏效的。那時候的林豆豆看到的是“恭順的林彪”,拍馬的林彪

人們還能看到一個80年代的女孩,確切些,已經不該叫“女孩”了,已經是一個充滿怨毒的女人了。這時候的林豆豆說,我過去的眼睛花了,腦子渾了,我所說的全是林彪不是一個“恭順的林彪”,拍馬的林彪,而是一個“可憐的林彪”,“勇敢的林彪”,“正直的林彪”。“雌雄雙煞”都把林豆豆的材料看成是“珍貴的第一手資料”,筆者很想問問“雌雄雙煞”:哪一個林彪是“真實的林彪”,哪一個林彪是你們所需要的林彪?

舒雲是隻看見80年代充滿怨毒的的女孩,看不到60年代的清純可愛的女孩。於是就看到了“淋漓盡致地揭示了毛澤東時代在‘偉大光榮正確’外表之下的絞肉機本質。”看不到60年代的“絞肉機”誰在加油。

筆者更希望看到的是以後的林豆豆,譬如,96年的林豆豆。不過看不到。至於舒雲給出的96年的“采訪”根本就是胡說八道,移花接木,時空倒置,搞出來的“四不像”。說起來,隻有官偉勳看到過81年、87年的林豆豆。這也就是官偉勳的“林豆豆的三次自殺”,被收錄於《林豆豆口述》。其中說道:

由於她在奔走期間,恰好多次經過我所在的地方,所以使我有機會了解了若幹我一直不了解的問題。她談的一些情況由於都是第一手材料,是親聞目睹的一些事情,所以我想,我把它記錄下來,對於後人了解這段曆史,也許不無用處。

  下麵就是我聽她,和最接近她的一些人談到有關她的一些情況。

這些文字,比起“雌煞”所說的“1996年的采訪”,“1999年的采訪”,要實際多了。文字裏雖然也提到了林彪,和《口述》基調相同,但是和“可憐的林彪”,“勇敢的林彪”,“正直的林彪”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

“雌煞”說(《口述》192):

“九一三”事件後,林彪女兒林豆豆就認定“四人幫”長不了,林彪冤案一定能翻案。1976年10月,毛澤東逝世還不到一個月,果然“四人幫”就倒了台。林豆豆以為出頭之日到了, 鄧穎超可能也這樣認為,她專門委託河南省委書記和副書記來看望林豆豆,並把她和她的愛人張清林接到省委談話(後來鄧穎超就躲著林豆豆了)。

“‘九一三’事件後,林彪女兒林豆豆就認定‘四人幫’長不了”,我是相信的。林豆豆具有超人的能力。按照官偉勳的說法:

《口述》435:在這之前林豆豆已“死”過兩次,一次在1964年,一次在1968年,這兩次都是與葉群有關,尤其是第二次,是由葉群一手逼成的。

1964年林豆豆整20歲,又是名牌大學北京大學的學生,這本應是一個人生命旅程中最充滿活力最富於美好幻想的時期。然而,回到家便被圈在高高圍牆之內,在母親嚴厲管教之下,長期處於與人世隔絕狀態,沒有朋友,沒有常人所有的社交活動,尤其在聽了父親對黨和國家所發的一些令人沮喪的議論後,這位正在妙齡的少女卻第一次萌發了輕生的念頭,吞下了大量的安眠藥。由於發現及時,因而使她的生命得以延續下來。

《口述》441:1962年,林豆豆還在上大學的時候,她對我們黨的領導,對全國形勢,尤其對毛澤東本人,由於受林彪的影響,都有了一些否定性的看法。1964年林豆豆整20歲,又是名牌大學北京大學的學生,這本應是一個人生命旅程中最充滿活力最富於美好幻想的時期。然而,回到家便被圈在高高圍牆之內,在母親嚴厲管教之下,長期處於與人世隔絕狀態,沒有朋友,沒有常人所有的社交活動,尤其在聽了父親對黨和國家所發的一些令人沮喪的議論後,這位正在妙齡的少女卻第一次萌發了輕生的念頭,吞下了大量的安眠藥。由於發現及時,因而使她的生命得以延續下來。

62年的時候,“都有了一些否定性的看法”,可以說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先知先覺了,64年的時候,“萌發了輕生的念頭,吞下了大量的安眠藥”,65年的時候,寫下了《根深才能葉茂---突出政治漫談之四》,66年的時候,寫出《祝毛主席萬壽無疆》。如果沒有超人的能力,這樣的過程是不能想象的。“九一三”的時候,更是其超人能力的充分表現,這已是眾所周知了。由此可見,“‘九一三’事件後,林彪女兒林豆豆就認定‘四人幫’長不了”,是完全可能的。至於“林彪冤案一定能翻案”,要看“雌雄雙煞”的努力了。

對於舒雲所說“後來鄧穎超就躲著林豆豆了”,我是完全相信的。如果知道了林豆豆所說的“可憐的林彪”,“勇敢的林彪”,“正直的林彪”,再加上賭咒發誓,還有工作人員旁證,鄧穎超還不“躲”的話,那才是天下怪事了。

《林豆豆口述》,其實應該稱之為“瘋人之料”,可以與當年魯迅的《狂人日記》媲美。相信也可以流傳百世。照理說她應該好好接受治療,譬如說,讀讀《“九一三”回望》,讀讀《羅瑞卿案》,雖然讀不到“助毛為虐,當了毛發動文革的幫凶”,幫助還是有的,不過隨著“雌雄雙煞”出世,也就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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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L1234 回複 悄悄話 請博主有空看一下悄悄話,謝謝
modems 回複 悄悄話 又臭又長!入了黑幫,還抱怨什麽,不是發過毒誓,把一切獻給組織嗎?是時候獻出一切了,狗咬狗,一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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