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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竟然有這樣的要求-回答‘YES/NO’

(2020-03-15 06:34:49)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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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象牙塔’,世上還有‘這樣’的事情?

驚訝, 這麽粗暴!為家庭團聚,媽媽從社辦學校轉入工廠技工學校, 體會到:‘這些曾與機器打過交道的的領導們,在學校裏與人交道挺粗暴’ 。 

更驚訝,這麽直白!鷹式管理下,平民回答問題隻需‘YES-NO’, 得到‘是’怎樣,‘不是’又怎樣?再聰明的天才/領導在聽到‘不是’答案後還要繼續‘孤獨’找答案,為啥不要聽聽別人怎麽想,看看別人怎麽做?集思廣益呢?

工廠機器生產線無法退行,戰場殘酷必須按指令行動, 西方男主人以自己的‘工具房’為喜,小屁孩們跟在後麵玩得不亦樂乎。 西方教育以‘動手操作’著稱, 著迷的孩子們站在工具麵前,在階梯式思維模塊中,
數著1,2,3向上‘爬樓梯,在‘已知’中尋求‘未知’,興頭上都是忘乎所以,忘了找個台階下,像‘一休師傅’來個大腦‘休息,休息!’,忘記與家人同樂。東方教育以‘解題框架裏’訓練正確答案,中國文字,以基本筆畫(Radical 人 ,亻)真是不要太多,‘眾’字高舉‘一人’,肩扛手舉的人們不再思維,慢慢自己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代際傳承 - ‘個體/階層/精英’的教育模式被自己玩味取舍,固定在一條‘思維直線’上。
 在英國幾乎不吃草莓,本土85%屬於大棚栽種,大多數沒味道,肯特郡的草莓還好點。超市多從西班牙進口,雖個大,樣漂亮,卻也失去味道。 偶然買到埃及草莓,味道真不錯。 電腦前呆久了,為與土壤接軌,吸取大地精華,在自家院子栽種草莓幾棵‘玩玩。唉,爬滿了螞蟻。 裝進花籃掛上牆也沒能擋住襲擊,隻好在吊籃裏撒滿藥。 前年時,鄰家5歲小男孩摘下一枚就要往嘴裏塞。記得還粘有白白的螞蟻藥,我一個箭步衝上來,從孩子嘴裏拿下…。第二年記得教訓,在籃子下方的地麵灑藥,螞蟻望而卻步。目睹真相,竭盡心力才知食物真是來之不易。同時還是要憧憬豐收的喜悅… 就在草莓露出尖尖角, 看到孩子再次爬上牆頭時, 就贈送個任務,讓他體會‘責任後的成就感’:看著草莓喲, 等變成紅色時都屬於你的。對話開始:

男孩:那過幾天我就可以吃了。
鄰居:你天天來看一眼就知道了。
男孩:那兩天時間。
媽媽:NO!(一聲令下,孩子懵懂縮回殼中,從此不再細究,
思維外延不再發展)
鄰居:噢,兩天,你可以在超市找到。
男孩:那下周可以吧。
媽媽:NO!
鄰居:差不多2-3個月時間, 等你感覺天氣很熱時,穿短褲時的夏天時,就差不多熟透了。

記得90年代師範大學的一對夫婦朋友, 老公博士後,主修政治經濟;老婆是中學英文老師。 到家裏一看, 12歲的兒子房間, 書桌上擺滿機械工具。 願以為兒子會隨老爸老媽,學點文學。 那個年代, 77-78級學生的知識屬於斷層, 文科易於撿起, 大多數偏走劍鋒,為擇業生存選擇專業。當人生責任賦予的力量,結局也不錯, 即使不感興趣也會全力以赴掙得學位。 無興趣可言, 家庭缺乏‘人文’氣息,大學老師工資不高,還處在去留大連徘徊中,暫時棲息的‘家’無需美化,就是個‘窩’。 90年代,工業蒸蒸日上,父母默許的‘窩’中環境,孩子承襲父母的鑽研精神,入迷玩起‘機械工具’,鋪滿房間。能否走出線形思維,取決他今後的生活態度及選擇,也取決於‘誰’。 

幾代人在‘是’與‘不是’的框架中訓練生活。模塊中被駕馭,成長後的‘線性’思維模式 :
民間故事:
慢慢地, 人們的思維方式進入1-2-3 順序程序, 一切必須從1開始,1不能跳到3。 講個笑話, 膠帶紙的一側沒粘好, 用手撫平就可解決,問題焦點是膠帶紙(簡單一句話,把膠帶紙粘好, 與用腳/用手/哪根手指/從哪個方向與操作無關),但操作的順序必須以‘手’入手。 線性模式指令是這樣:把手放上,放在側麵,放在…聽者雲裏霧裏,不停地挪動手,卻不知是解決膠帶紙沒粘好的問題,被具體要求做什麽。 是自閉症?非也,而是習慣性思維方式。簡單思維評判’錯與對’鬧出笑話還好,太較真會後果嚴重!
氣喘籲籲爬上百級台階, 轉身看到太陽, 驚喜之餘伸手去抓, 瞬間拍下‘偉大姿勢’的照片。對我來說‘好玩’ - 與大自然的太陽那麽近乎; 對一位成長於嚴格管製時期的德國80歲老太太來說‘這個姿勢可不行啊 ’!不知道曆史的人還真會‘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慣性形成自然,老太太有愛心,會輕聲跟我說。入遇脾氣暴躁頭腦簡單‘思維直線者’會怎樣思維處置我呢? 一個外國遊客哪裏曉得曆史遺留下的嚴規戒律。 能做什麽,就是想伸手想取個啥東西唄。
‘英雄’的負麵影響:

計算機之父 -艾倫圖靈; 蘋果教父 - 喬布斯; 特斯拉汽車(Tesla)狂人- 馬斯克(Elon Musk)

在‘鷹’式管理下,1965年美國宇航員Ed White 在月球上行走;越南戰爭爆發,不求甚解的頭腦簡單人們讓社會矛盾激化, 選舉法案誕生(1965年)。 人們開始尋解‘尋求方向’。美國Simon & Garfunkel樂隊重拾秘魯安第斯音樂(El Cóndor Pasa -老鷹之歌1913年出品),300種歌詞唱遍全球。 
I'd rather be a sparrow than a snail         (我寧可變隻麻雀,也不願做一隻蝸牛)
Yes I would, if I could, I surely would      (沒錯,如果可以,我會這樣選)
I'd rather be a hammer than a nail        (我寧可是支鐵錘,也不願是一根鐵釘)
Yes I would, if I only could, I surely would(沒錯,如果真的可以,我會這樣選擇
Away, I'd rather sail away           (我願航海到遠方)
Like a swan that's here and gone     (像來了又去的天鵝)
A man gets tied up to the ground    (一個人如果被束縛在地上)
He gives the world its saddest sound(他會像世界發出最悲傷的聲音)
It's saddest sound          (最悲傷的聲音)
I'd rather be a forest than a street (我寧可是座森林, 也不願是一條街道)
Yes I would, if I could, I surely would (沒錯,如果可以,我會這樣選擇)
I'd rather feel the earth beneath my feet  (我寧可感受大地就在我的腳下)
Yes I would, if I only could, I surely would  (沒錯,如果真的可以,我會這樣選擇) 

在具象數學思維中, 在已知範圍內去求解, 在自己的世界中會如魚得水, 那進入未知的世界需要探尋他人感受和階梯方式, 才不會陷入‘江湖沒什麽好的, 也就酒還行’的自戀中。 懂得江湖才懂酒,品嚐人生味道‘酸-甜-苦-辣,來點配菜,還可能品出鮮,鹹,澀,膩,醇,麻!畢竟是人類,給自己的‘科學學科’加點‘哲學味道’,‘土壤靈氣’,在夢想飛時,讓自己釋然點。 

人類是在‘群’中學會彼此感情交流,彼此認知,彼此學習。 在彼此溝通讓社會前進發展,讓自己看到不足,學會成長,‘孤獨的獨立’雖可暫時享受自由,隨著時間推移,就變成地球上和他人身邊的定時炸彈。人自身畢竟不能成為裝有程序儲存的機器人,即使學會操作,那搜索信息是隨著人的感情與靈感下隨機碰撞取舍後形成的火花,大量信息需要人類分配‘時間段’來分解。當某天某處某時某人找不到答案, 隨時自我情感瘋癲爆炸,炸壞家人(也許不需要), 可能與周圍一切同歸於盡。中國文字,以基本筆畫(Radical 人 ,亻)真是不要太多。善待自己,善待他人。

幼小的孩子獲得怎樣的情感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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