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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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日本玩,玩大了品格等,甭想;不學得小奸小壞,很難。

(2024-11-05 09:41:56) 下一個

 

和小日本玩,玩大了品格等,甭想;不學得小奸小壞,很難。

 

日本幹淨,是日本女人整出來的。日本男人罵朝鮮鮮人,中國人不愛幹淨,是豬。看看他們二戰中的貓耳洞,碉堡裏,幾個不像豬窩。這種人,不但也是豬,還是狗東西。

 

日本女人的禮,已然裝得使怵;在炸美國航母前,日本大使前去美國政府保證友好相處,其間,又“嗨”,又鞠躬。一見到日本男人行禮,就想到這。日本,一國的裝。

 

這廂,毛澤東厚皮一笑,不要你們賠了。那廂,日本朝野嗨。拉長焦了看,漢仍是大漢,和日本,蕞爾。

 

占華北占南京占上海,日本人哪哪不在顯示優越感;前幾年碰到個日本人,見他窘得那樣,就問他是不是錢上有困難,他眼一橫:“我是日本人”。日本人到處在說,脫亞了。明治維新叫江山易改,如此德性叫本性難移。難道不是嗎?

 

不信,那麽多開在大陸的日本學校是當年的“浪人會社”。但信,一遇事,它們中間很多很快就會變成那樣。

 

中國人鬥不過老毛子,再鬥也鬥不過,因為那是太極拳手和拳擊手之鬥。中國人也鬥不過小日本,是鬥不過小奸小壞。和北極熊鬥,敗下陣來也叫“輸給你,不憋屈”。和小日本鬥,勝得窩心,敗得窩囊。是螞蟻緣槐,可看著它一口一口啃得“喲西喲西”;是徒弟搶了了師傅的生意,還得回過頭來“麵壁十年圖破壁”。總之,和小日本玩,玩大了,甭想;不學得小奸小壞,很難。

 

魯迅的“改造國民性”,學的是日本式的方子,細節沒得說,可也有點小裏小器的。效果:讓中國人變成現在這樣:“你壞,我比你更壞”。馬歇爾在中國張羅辦大學,辦醫院,辦教會;傳教士在深山裏一幹幾十年;賽珍珠《大地》中對中國的文明人態度;斯諾筆下的中國和後來的《紅都女皇》,讀它們,看他們,心眼看著見大;眼界看著見寬;人性看著走高。

 

“顧客就是上帝”,所以佛來渡,基督不顧。開在大陸的一家日資飯店的日本老板向中國員工演示清潔馬桶,末了,用杯子勺了喝。聖經心經古蘭經加在一起,也洗不淨這人被“流著的血和肮髒的東西”浸透了的那旮旯。

 

中國近幾年最大的進步是主要不和小日本鬥,而是和美國鬥。其實,和誰鬥的選項,也是向著文明的方向。有如黃昏的時候,向著西方飛,就是向著光明飛。

 

百十年來,中國先是向日本學,學得程度這麽深,這個黴倒大了。後來不絕如縷的抗日反日仇日,則是把這個黴往深處搗,好多好多人都快被搗成日本殖民地半殖民地了。四卷毛著,超碼有一卷寫的是日文詞。沒哪個外國人能像日本人那樣讀《論持久戰》那麽心領神會的。好多好多中國文學中寫風景的,寫寫寫寫,就寫得像《北國之春》了。《船歌》,是印尼的;《義勇進行曲》裏好多雙音詞,made in Japan,。毛主席進城後一直穿的中山裝,就日本兮兮的。

 

 

 

台獨,怎麽怎麽看,也就是個“城管別來,給我開個鋪子吧!”

 

 

聽到的所有兩岸關係,都在明朝的折子裏聽過了。憑漢人的腦子,不信還能出其右。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成就的是鼎立之勢。台灣一側的“民主自由”,有點像小把戲向大人賭狠。台獨,怎麽怎麽看,也就是個“城管別來,給我開個鋪子吧!”

 

台灣總也不承認,可一開口就是副“我長大了,自己掙錢了,你憑什麽還管我”的兒孫樣。

 

中華民國到了台灣,越來越小日本化了。中華人民共和國,越來越蘇聯化了。小日本cover 台灣有餘,蘇聯cover 中國不足,所以中國轉向和美國鬥了。

 

台獨,不過是要分家。大陸就是不讓,搞統戰,怎麽怎麽也就是個“家雞打得團團轉”。

 

除了搞男女關係,中國人搞其他的關係的情商智商的天花板級,都可以在兩岸關係裏看得到。比不了三國,也沒超過明代,毛周時,尚入流,現在,不入流。知青的資曆,搞不定這號規格的事。

 

中蘇關係,叫人氣;中朝關係,叫人惱;中印關係,叫人一噴;而兩岸關係,則教人不學好學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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