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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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省硌磯山一遊餘緒

(2024-10-18 17:54:31) 下一個

阿爾巴塔,油罐多,道路黑油油的貫徹;薩斯克其旺,糧垛子多,路,補丁摞補丁。

 

到了溫哥華,加拿大的頭露出來;到了魁北克,加拿大腳腳露出來;到了安大略,露出了加拿大的脖子;進了薩省阿省,摔進加拿大懷中。

 

BC省,魁省,安省,是加拿大的色裝紙。薩省阿省,是加拿大的仁兒。到過BC,????,安,隻是看到了加拿大。不到薩省阿省,算不上到過加拿大。

 

原始的是魁北克森林,是硌磯山岩,是五大湖,更是薩斯卡其旺大草原。在裏麵行駛,古埃及拉石拉磚的歌吟不顯古,信天遊不顯遠,“一呀一朵花,長在苦人家”,放在這兒唱,不淚目才怪。

 

Rosetown , 像長春名,用得是哪壺不開提哪一壺的娶名法,約莫兩三個大點兒的休息站的規模。雖限速50公裏,仍眼一眨就過去了。一路走來,卻心心念念著這個名字。剛聽到一個年輕的女人在唱“一呀一朵花,長在苦人家”,想到Rosetown ,好契合啊!出了Saskatoon 很少遇到鎮。同行的親戚說,每年在Rosetown 有個什麽活動,不少人會來。聽口氣,在這一帶,它挺有份量。

 

Saskatoon, 薩省第一大城市,中國人叫它薩屯。曾去過Killarney, 路牌上標居民500人,到地頭問,實際300多人。一個郵局,一個消防局,市政府和一個醫務所什麽的合用所房子,一個薯條烤魚店,一個方便店,居民圍著它們住。Saskatoon 就是按著Killarney ,擴大了些,很容易看到它Killarney 的原形。

 

Rosetown 比Killarney 大足有限。

 

當知青時,幾裏路外有吳家閘鎮。所有的房子被厚厚的灰罩著。一家百貨店,一個澡堂,路邊有個文化站。一副破敗得建設也建設不起來的樣子。

 

Killarney 和Rosetown簡,但不陋。有“牛仔”影子,到處試,看哪兒更合適,不造多餘的,一副隨時可以開拔的架式。

 

遍顧北美,都有這意思。

 

從歐洲乍到這兒,覺得沒得看的。住定了,會覺得,歐洲的有得看,是別人給你安排好的。能為Rosetown和Killarney 激動,一定得用自己的身心去打開自己的眼。有回發感慨,有點文化,就看得出巴黎雅典羅馬的好看;看出大草原,Rosetown的好看,得有好多好多文化。香蕉人說我說得好。

 

 

Banff印象

 

住Banff, 沒道理。這城市,逛一逛,就行了。很plastic。

 

路易斯,可以不去的。山擺拍,水擺拍,樓擺拍,去的人,都在擺拍。

 

弓湖,美得失真。會覺得,看不到真的。弓湖,地上的山有多大,水裏的山就有多大。不是copy ,也不是倒影,而是整座山,掉了個個。

 

冰川。巨輪的車,下不可能下的坡,開到冰川上麵。大風中,步也飄,衣也飄,聲音飄,除了巨輪立著,其他全在晃。萬頃大瀉凝住的靜穆,一絲絲也找不到。眼前就是亇遊樂場。和路易斯一樣,可以不去。

 

雪山不在Banff, 而在93路上。它們,不鬧,有教養,沿途兩列,像私校放學的女生,墨綠的裙子,白上衣,你看你的,她們自己玩自己的。Banff的雪山,是靚妹擺拍,或肌肉男憋氣擠肉,人圍著嘰嘰喳喳。山怕吵,“空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才是。歐陽修迷“前者呼,後者應”,不敢恭維這品味。

 

在Ontario, 信“霜葉紅於二月花”;在Banff,會改為“霜葉燦於二月花”。阿岡昆的層林盡染,有不見星火,滿目燎原的壯觀;而Banff 的幾十裏裏的沉碧之中,忽然金光如迸,伸出幾株燦爛,像跌碎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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