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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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記

(2024-06-26 11:25:14) 下一個

 

 

 

看見全紅蟬,總有可憐的意思。她所有的表情中,都有一種隻要給吃的,什麽苦我都能吃的苦孩子相。陳芋汐,像朗朗,姚明,都是家長精,培養出比家長更精的苗。

 

也就這樣了。

 

周繼紅,那就是個官,和那個“你懂什麽叫外交豁免權嗎?”那婦,一樣一樣的。女人家,長成這樣,唉!

 

 

 

在杭州最美景點執勤的兔子警官,樣子和說話的腔調,感覺是在3D李清照和趙明誠在一起時寫出的長短句。不得這方水土的詩詞,就是沒這個味道。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這詞得兔子警官來念才對味。其實,它就是杭州話。用北方話念,糟踏了。

 

 

 

《古拉格群島》,記錄著凶殘,暴虐。不斷看到的在大陸幾十年政治運動中被迫迫害的記實,總覺得有種小奸小壞的味道。很像看《斯大林格勒保衛戰》之後看《地道戰》《地雷戰》,很像讀完《共產黨宣言》再讀《老三篇》。魯迅總結出來的中國國民性,其實就是了“玩陰的”,南京話叫“耍小壞”。如果小賭怡情,那麽小壞讓你想好也好不起來。

 

道是三國把秦漢的大器一下縮小成耍心眼,說得過去。曹操,尚餘古風;孫權,已染小氣;諸?孔明,則是耍小聰明小機靈的祖宗。這樣說,很過分,但有說得準的地方。

 

 

 

台灣移民說海外生活,濃濃的入鄉隨俗味;香港移民呢,先在外麵呆著,香港一變得好,就回去;大陸的,天知道他們在想什麽?

 

 

好幾個熟人的子女與當地人結婚生子,氛圍就全變了,買房,安排日子,不再考慮什麽中國元素了。頗給人一種“初極狹,才通人。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的感受。

 

 

殖民,像臭豆腐。上海租界,亦然。

 

 

叫“戍邊”比叫“支邊”老實;叫“插隊”和叫“屯田”,半斤八兩。

 

網絡語言“ 二”,其力度與古語“采”有一拚。

 

 

薑萍的數學天賦,張子宇的藍球天賦和全紅蟬的跳水天賦,使聯想到偶然翻讀到張愛玲的小說,很自然地想到神來之筆,天遣之思。根本就都想不到學,先是一個勁地讀,而後,舍不得一次讀得太多。

 

 

 

《師友談記》《曲洧舊聞》中,記載蘇東坡的有個亮點,凡是與蘇東坡相關的,都挺有文化意趣,而且這種意趣是有相當文化水平的人才會有的。由此概覽蘇軾的文學,用豪放和瀟灑,有點人雲亦雲。自己讀蘇東坡的文學,認為蘇東坡的文學把漢語文學趣味的水平提高了不少。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是現代漢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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