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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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黑格尓謝林說中國(二)

(2023-11-09 04:35:21) 下一個

感受黑格尓謝林說中國(二)

 

 

鬼才知道,畢達克拉斯怎麽看到了黃金分割線;完全憑著埃及人對尼羅河的北方測量知識而建立了歐氏幾何,說說舌頭就不順了;希臘的民主製度的產生,用唯物論,經濟學等等來說明,總覺得缺點什麽。蘇格拉底,伯拉圖亞裏士多德,怎麽都應該是文理科雙料博士。每讀其論述,總覺得他們手中有人文之外的硬指標才去討論人文的。

 

聖經,也正於此間陸續成書。細讀聖經,也覺得其中有考察人世的度量衡。中世紀,雖黑暗,未失此衡。

 

路德去掉公共的password, 而主張每個人都有設立與上帝私聊的密碼,而此時,“指在中世紀星象藥物數學科學在當時都相當的活躍,但是,由於古代的文化(羅馬伊斯蘭的落沒之前的時期)已經存在有許多的科學基礎,所以研究科學的方法才能夠在中世紀時誕生,也因此科學能夠在此時正式地與哲學分野,….”(語自維基)路德的“改革”,其實更是用“硬指標”判斷人世的深入。

 

接著,歐洲哲學,一派蓬勃,其他理論體係因此林立。古希臘的科學與理性“一花獨放”變成了百花盛開。有一個傳統未變,講人文深入的,都操有“硬指標”,即數理與邏輯。

 

上帝把數理與邏輯的第一縷光,射向了古希臘。這光發散,各地黎明漸啟。如果說,上帝是光,那麽這發散的光則是折射的上帝之光。

 

中國也得到了這光,遲了點而已。這個光也成為中國的主要的亮,和要不要沒關係。歐氏幾何,牛頓力學,三維空間裏,都適用。

 

還在想,陰陽對呢還是分子原子粒子的分析對,是吃撐了後的發愣。

 

 

 

 

想人事發昏時,就回到學過的數理化基礎,說不上像回到了家,可坐上了小木凳的踏實感,滿滿的。

 

不太拿讀過的中國人文書當真,三角形內角和等於180度,想都沒想過會出假。有這些知識撐腰的經濟政治教育藝術,由此派生出的民主體製,市場規律,現代派藝術,心理學….. 都是好東西。能知道一點算一點,沒能力知道的,就排排坐,當粉絲。

 

中國走向世界的方式是,二十大成了歐美留學留洋人的家長會。川普書讀得少,繞不過來,說“這哪兒都有點不對。”中國正是以這樣的姿態,走進普世價值。擴展及其它,也大約如此。

 

 

 

 

因為馬克思,知道黑格尓謝林,繼而知道了伊壁鳩魯,畢達哥拉斯,巴門尼德。因為蘇聯文學,讀起英美法文學。感受是:上升了,活泛了。確實了有高尚的文明在。

 

“壞人,老了,沒幾天蹦噠了”,不假;他們都認真地聽過讀過上述,他其實都想學好,上升一點點。隻是老了,學不動走不動了。這也不假。未致天亮,到達黎明。也行啊!

 

 

 

喜歡唯物論,唯心論,辯證法,存在主義,喜歡康德,黑格爾,謝林,杜林,馬克思,新法蘭克福學派。這感覺有點像喜歡上《聖經》。漢語之外的思維文采的鮮活,深度,曾讓魯迅認為

 

看中國書時,總覺得就沉靜下去,與實人生離開;讀外國書——但除了印度——時,往往就與人生接觸,想做點事。

中國書雖有勸人入世的話,也多是僵屍的樂觀;外國書即使是頹唐和厭世的,但卻是活人的頹唐和厭世。”

 

自己又體驗了一回。

 

曾在海德堡大學後麵的“哲學家之路上小步在黑格爾的故鄉斯圖加特來回走,會忽然覺得過去的讀德國哲學和學習的那個馬克思主義,像個笑話。酸辣湯是糊鬼子的中餐。自幼灌耳的馬列主義呢?原來就是個搗漿糊。

 

譬如,“有”和“無”。

 

在中國說胡話的天花板是“道可道非常道不可道也”。魯迅說,就是個說不清楚,卻不老實。

 

最不濟的年代,麵麵上的黃油,喝湯用湯匙,不可少,吃飯有吃飯的地方,不言而喻。德國人沒想到這就是“有”。“餓死了也不會造反”,德國人也不會認為這是“無”,所謂“窮則思變”。

 

假期去打工,上了流水線。一個德國學生告訴我,這流水線拿人不當人,把人所有的抽成無,隻剩下錢。

 

頓悟,“無產”,原來不是沒錢,而是“窮得隻剩下錢”。

 

馬克思接下來說,這個“無”產,異化成了最大最豐富的“有”,後來被鄉紳毛澤東說成“一張白紙,沒有負擔,可以畫最新最美的圖畫”。

 

接下去,馬克思自然而然地想出了“無”將代替“有”的社會,人文景願。

 

其實還暗示了“接下去”,“無”將腐敗成“有”,更高一級的“無”也將產生,以致無窮。

 

這些個想法怎麽來的?

 

有人提醒,請注意馬克思的數學手稿。接著注意到,德國的哲學研究憑藉數理化是“of course “的事情。這下懵圈了,自己的數理化隻學到高中。又想到,老莊董仲舒朱熹王陽明連這也沒有。

 

卻一下釋然了。還去扯什麽有和無呢?還去想什麽無產階級資產階級呢?

 

忽然想起當年哲學係開高數課不久後就流產的事兒。現在的哲學係開高數課嗎?

 

離開徳國時,尤為深刻的感受之一,自己一無,二無有。就是個飲食男女。馬克思主義,自己邊兒都沒沾上過。

 

一個現代派畫家告訴我,畢加索筆下的變形,是看出來的。我們看不出來,因為當時的歐美人,都知道時空還有另一種情況,物理化學都實體地展現出來。這個是現代藝術的底氣。

 

老莊,孔孟,心學,理學,毛澤東思想,唉,就是個“腦筋急轉彎”。如此之下,十四億盆漿糊!

 

這漿糊還搗到海外論壇,竟得出:黑格爾的無是從道德經中偷來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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