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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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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王朔議魯迅 這是法,但是戲法

(2023-09-10 04:19:26) 下一個

讀王朔說魯迅

 

讀王朔說魯迅,覺得他是在代表一個時代的人在說魯迅。這個時代的人即四九年後“新社會”裏生長的人,尤其是七零前的。這些人就是“壞人,變老了”的那撥。自屬,所以門兒清。

 

“無知者無畏”,也可以是耍無賴。王朔成了共和國語言的拐點,和當年《狂人日記》的發表讓漢語文學耳目一新,不在一個性價比的層次上。“窮則思變”,發生在文學上,往往是文學變得更渣。

 

大陸七十年來逢上的是沒有什麽能和正常點東西相比較的時代。木心的文學,如果沒有那些個民國味的東西,讀什麽呢?當曹禺老舍沈從文巴金與時俱進入新社會後,還寫出了個什麽?

 

傷痕文學,右派文學,反思文學,痞子文學,算些什麽呢?

 

當年敢說文言陳腐的,多會外國語;直言少讀或不讀中國書的,多在做翻譯;《中國小說史略》的功夫,是經得住學術深究的。

 

王朔會說京腔,莫言會說山東話,王安憶,……. 會什麽?

 

鑒清之陳腐,得辛亥之革命;脫文言沼澤,興白話活潑;和胡蘭成生情,有《張愛胡說》。那麽,接著“槍杆子裏麵出政權”的下一句,當是“我靠”了;讀兩報一刊,豔陽天,歐陽海之歌長大的,翻起盤來,不王朔痞,該當如何?

 

不是不能評說魯迅,而是還不夠去評說。這不是不努力才不夠的,而是這不是努力不努力的事兒。時勢造英雄,前提是那是個正常的時勢。文革《公安六條》後五十年過去了,又弄出個《治安條例修改草案》以法的形式維護中華民族的那張老臉,如斯,別說英雄不再,豎子也難產唉!

 

 

這是法,但是戲法

 

 

“法”有“領導”,就是戲法。中國人知道,但中國人太喜歡戲。

 

康熙得洋知識洋貨,學了,玩了,接著封存。後來的諸位,都知道這事兒,但像沒事人。這裏的曆史家分析,怕影響大清統治。

 

由洋知識,洋玩藝兒,想到能危及江山。這不像是這裏人的智商。好的,好玩的,毛片,找女護士,隻能中南海裏玩,省委招待所裏玩。這才是國情。手機這麽好玩的東西不小心人手一個,是現代史中中國政治最大的紕漏。近來當局盡最大力度做的事,就是讓手機回到黨的手中。譬如,公務員不得用蘋果,官至某級,不得開特斯拉。

 

書呆子問:這樣玩,有意思嗎?

 

雀兒答道:“我就這樣玩,是為了有“意思”嗎?”

 

陳寅恪先生說:中國人的進步,其實目標很低:你是人,我也是。然而就是這最低標準的努力也要耗費幾千年,還一直在努力中。誰能服?不服就揭竿而起。經常,時不時弄成我是人,你們都不是。

 

先生,一本正經。哪知道這是怎樣好玩的戲法!

 

才在天安門上接見百萬紅衛兵,回到中南海小四合院,就泡女兵;說聲“深挖洞”,全國上下咚咚咚挖地道;用起錢來,億當一…….  紅頂子或紅頸子,這強刺激,當然是宮闈秘玩。

 

網上有曬幾十年前的《公安六條》和最近頒布的《治安處罰條例草案》。其實,這是宮闈秘玩精品展。人大法學教授跟著玩:“不好操作”。李承鵬不同意法學教授:不是操作問題,而是內褲穿錯地方了。

 

其實,這是這裏天花板級之玩:我就臭不要臉,內褲當圍脖,就是要看看你被挑逗的樣!可不,幾十年間,左派右派;造反派保皇派;紅粉公知;方方日記,周小平人大提議“若這些人執迷不悟持續製造分裂引發兩岸衝突,那麽在我們展開對台特別行動期間,任何人都可以將其逮捕或擊斃,不僅不用承擔任何責任,還能獲得促進統一榮譽勳章”…….. 這是什麽?這是讓你一瞥酒池肉林後,摁倒你,往你嘴裏塞大力解春丸。

 

這是“天下之才盡入吾彀中”的至樂之玩!

 

時時覺得,這裏,尚未玩夠,不但在朝,在野亦然。縱然清醒如魯迅,走出尾巴胡同,也呐喊起來。就張愛玲向裏一翻身:“吵死了”。

 

之於無聊和下流當有趣的,勿視勿聽勿…… 不能,則不做李承鵬的議,不做法學教授的逗哏……還不能,像柴靜一樣地潤,或像崔永元那樣的擺地攤….. 還不能,就隨著吧,可別忘了,盡量早點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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