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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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抄宋詞,邊感受

(2023-02-19 06:04:53) 下一個

 

 

李澤厚在《美的曆程》中說,宋詞,走向個人。

 

常錄宋詞。有感受。

 

太假了。李白寫詩時,見到個李白。一“簫聲咽,秦娥夢斷秦樓月”,白不再,像“變臉”了。

 

太裝了。男扮女相,花間詞的全部;文人武將妝,豪放派的大半;好好話不好好說,占了宋詞九成多。

 

宋詞,像娘炮博物館。南唐那兩位Boss, 極慫!日子裏遇上個“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比遇上個躺平的兒子還糟心,而且還會嘔;“鬥鴨闌幹獨倚,碧玉搔頭斜墜”,這分明就是Covid 後期症狀。

 

好好的。肚子塞上幾首釵風頭,浣溪沙,清平樂什麽的,馬上變得幾分爺們塗指甲,扭小屁屁。耄說《十大關係》,寫《廬山會議上的一封信》,本本色色。他一填詞,就裝。蘇東坡在筆記中說司馬光王安石的是非,把個“怎麽也鬧不明白”的窘樣,寫得明白。提筆填詞了,換了個人似的,公母難分。

 

讀《水滸》,撂《西江月》於一概,迷魯達的快人快語如粉絲。李澤厚說,元曲是將宋詞掰碎了說。讀多元曲後,更覺得,是元代做文學的有意無意地覺得,宋詞也太假太裝了,可也找不到個替代的,索性玩拆字遊戲。明清多小說,詩詞靠邊站。《四大名著》,回到“說人話”,好好的話,好好說。

 

魯迅有言,“凡是愚弱的國民,即使體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壯,也隻能做毫無意義的示眾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為不幸的。”宋詞不愚,但弱,而且兼著幾分那種豬大腸直不起來的賴兮兮,時不時還變態。

 

《人間詞話》,很有一種擠牙膏的感覺。《美的曆程》也差不多。秦漢,魏晉,隋唐,宋元,明清,延安文藝.,明明的Covid 前期轉入ICU 軌跡,可卻扭著頭梗著脖子說,“你不懂,這是另一種美感。”

 

魯迅在譯讀了歐洲文學後感歎其有中國文學沒有的凶猛。在歐美幾十年呆下來,也覺得,四處頗秦漢。紐約時代廣場,“大風起兮雲飛揚”。曼哈頓路上行人,如甲骨上的篆,如竹簡上的隸。隨便哪兒遇上的小夥和妞,都噴噴薄薄的,碩碩壯壯的。斯巴達男人的肌體,一抬頭就是;自由女神的美且強的身影,幾步之遙。

 

王小波自英國歸,感歎中國文學的沒趣。還應該加上句:太宋詞。近幾年來聽到的尚有幾分力道的話,一是“我爸是李剛””,另一句是“這一家都是強奸犯!”。還有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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