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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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敞開來想

(2022-07-15 08:44:43) 下一個

清晨,敞開來想

 

 

好話記存:“一個屋裏有一個東北人,住上兩三年,人人都說東北話”。

 

蘇州話,是我對你你對我說;上海話,聽多了像一個人說;陝北腔,像人對塬講;湖南話,拖著腔看反應再走向另一個音節;四川話,軟硬兼施;京腔,是演講,也不分個場合;粵語,總也覺得是準備走向世界的語言;台灣國語,有點越來越不像漢語了;客家話,時刻準備著合久必分。

 

 

僅以筆觸衡量畫,幼兒園足夠,沒藝術學院什麽事。

 

 

讀不出《論語》是用那時的“酷”“不靠譜”“元宇宙”“躺平”寫的意味,五成是白讀了。趙孟頫說,筆法千古不易,字體因時而異。延及文章,就是“ 天下苦秦久矣!”的“矣”之情不變,到了2022的今天得用“過了”“忒狠了”,不再用“矣”。

 

《世說新語》的新,在行文像掐菜苗,掐動吃動,不連莖帶根地扯。且不乏十幾個字,記得像中篇;百把字,寫出巨製。這個風格,延至私下的筆記,以致於近代的雜感文體。總覺得,漢語的好文章不在先秦諸子,《古文觀止》,而在曆代筆記中隻記給自己和幾個“閨蜜”看的筆記。

 

 

溺愛是溺別人,愛自己。包括男女之情。

 

選對象,可以對方有沒有第二性作為要不要加個微信的主要考量。

 

 

愛,搭上“國”,也TMD太會搭了。猶如常聞的“賣國”。“民不知有囯,國不知有民”是清平世界。總覺得答不出國有幾州,總統名字叫啥,上了戰場得了空,隻盯著喜歡的人物看的族裔和人群,可愛,會愛,是真愛。

 

國家隻知道戶籍,為了收稅;平民隻知道“三吏”,因為要繳稅。“沒有國哪有家”是想多了,想瞎了。

 

FXXX  the states”,是為最正常的個人與國家的關係。大煉鋼鐵,全民滅麻雀,鐵鏈女,賦紅碼於儲戶前,仍迭迭不休地“這是個別現象”“美國也有”“這是前進中的問題”…..道“Fxxx Chinese”,咋的?管他多少億?

 

 

二歲的姐親幾個月大的妹後說,“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像小狗狗要回窩”。繪畫,歌曲,文章…. 能致此,是為極品。

 

兩歲以下小孩的眼睛,是創世紀以前的洪荒,不比韋伯望遠鏡看到的近多少。覺得。

 

 

戰爭,醜。“這場戰爭是對中國有利還是沒利,我們該怎樣”“烏克蘭,欠揍”之類的業餘胡鍚進周小平壇議,醜到帖地,而且貼的是齷齪的地方。

 

 

崇和媚,是人權。指著罵“崇洋媚外”,是侵犯人權。知否知否?

 

“崇洋媚外何時了”,頗娘炮;“我就是崇洋媚外,咋的?”炫酷!

 

在加州某市的溜彎小道上一派放鬆地溜狗,一邊嚴肅地為離岸愛中國主義思考著,非常野獸像征主義,川普解釋得very plain:“something wrong”。“胡適也曾。”有道。是的。胡適也wrong

 

 

常常,回顧一天,甚至一周,隻剩下某街頭,哪個鋪子前遇見的小姑娘的連蹦帶跳,嬰兒小手在母親臉上劃來劃去。

 

過眼雲煙不假,後院抬頭就是。幾乎沒文章過眼,雖然網滿至溢,也不假。

 

 

二嫂去美國轉了一圈,有感二:真自由;我不胖。比嚴複魯迅瞿秋白薑文趙忠祥說得準多了去。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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