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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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答未完的歌“沒啥裝不裝的。“修齊治平”是中國古代文人的目標。不得意後,或憤青或儒或釋或道。屈原是一類柳宗元是一類蘇東坡劉禹錫是

(2022-03-21 10:11:02) 下一個

閑答未完的歌“沒啥裝不裝的。“修齊治平”是中國古代文人的目標。不得意後,或憤青或儒或釋或道。屈原是一類柳宗元是一類蘇東坡劉禹錫是一類。

 

 

從來不信儒道釋,也從來不信從來就信儒道釋。

 

見到的曆史是,什麽都不信,到時再說。待發生了,就那樣了,就抬出儒道釋一套,算做個交待。心裏盤算的卻多是別的。

 

金聖歎評水滸,一百零八,一個個道來,說出實際中人的多樣。遠比魯迅“替皇帝打別的強盜──不替天行道的強盜去了。終於是奴才”精準,且有趣。

 

中國這地兒的人,本是“文學”的,勾股定理成了算術;魯班發明了刨和鋸,就是沒總結出刻度;四大發明,成了玩藝兒…. 怎麽和他們玩兒和怎麽看他們玩兒,金聖歎知道,就跟著一齊玩兒。總結出個什麽儒道釋,是連玩兒都不會。

 

魯迅的另一句話說明他也有會玩兒的時候,他看到,中國人,官兵來了,跟著喊打土匪;土匪來了,又去打官兵。沒得鬧了,編成三國,嘮嗑。待到英艦炮轟清艦,江邊的臣民當看放焰火地嗨。

 

沒有固定的堅持,每臨事又往往抱住能見到的一點點有利,咬住不放。好像挺倔,其實時時在看眼色,“終於是奴才”。

 

儒道釋,哪條堅持著,總也有個麵貌。結果吧,那幾乎一概的平臉龐上,中庸著,把儒道釋,官匪三觀,姨嬸算計,攪成一鍋粥,遇事到處糊,聽聽那個秦剛大使受到采訪時說的,前句說是中立的,下一句卻又說“與俄關係特殊”;問是不是入侵,卻答具體情況具體分析之類。總之,想著騎牆的主意,總在猜下股風的朝向,心裏並沒有固定的信什麽的主張。

 

如此如此,在世上鬼混。如今,這裏人的一大神秘是:就我們這樣鬼混了五千年,難道不也是世遺嗎?

 

“他媽的”延伸至“傻x”,時間倒是過了百來年不隻,見著的是精簡了一個字。

 

所以,以為儒道釋為所謂中國讀書人的古來堅持,其實是種糊塗。“摸著石頭過河”的智商至今仍頗代表中國人的靈光。信不信,照樣能再混個百八十年。

 

鬧去吧,黃土壟中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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