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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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和美國不是鬥,是鬧;美國對中國,是哄,哄不過就凶,還不行,就揍。非常幼兒園。

(2021-08-09 11:34:25) 下一個

 

中國和美國不是鬥,是鬧;美國對中國,是哄,哄不過就凶,還不行,就揍。非常幼兒園。

 

 

 

坐在清風徐來的陰涼地,原以為便宜讀寫。坐下才知道,它更便宜看呆。

 

好好讀《左傳》,寫出好文章。結

果,還沒讀好,就再不想寫出好文章了。

 

 

不管誰的,讀出吵,就撂。

 

王朔成篇的,好像沒讀完過的。穀歌上有“王朔名言三百句”,想做個“讀議”的。做不成。讀都吵得不行,怎麽議?

 

耄《別了,斯圖雷登!》如曠原一誦。音落,一片靜穆。民國的人,吵不起來似的。

 

掐代替吵就好了。縱然“哎喲”,也在之後,而且是女生那種“你弄疼我了”那種。

 

讀餘英時說耄的文章,不吵人,急人。那個慢節奏。索性,隨著他的慢。讀幾頁下來,也撂了。讀不到東西。好在文性屬靜,使撂也輕輕。

 

 

漢語文章史上,推陳的,不出新;就是出了新的,不如陳的。到了西學東漸,才見變化。教訓:九斤的曾祖,八斤的爺奶,七斤的父母… 是真的。一雜交,就好了。另一個教訓:雜交應為寶玉襲人式。延安白話以致於的共和國語言,就是寶哥哥睡了林妹妹的結果。

 

 

總以為一落筆,一定文過飾非。愈長,這以為彌堅。看《國土安全》,不吱聲了。裏麵的對話真可以當二十一世紀《世說新語》讀。看完,覺得可作為說話行文楷模的:

 

掐去因為的頭所以的尾,“你睡了她”;

 

把所有“為了”去光,“fuck WarFuck country !

 

“編!再編!”“裝,還裝!”摔門而出。

 

示愛:塔裏班揪住一女的。一側男喝道:“take me。”

 

 

 

《二十四史》的十分之九的篇幅為“某某除某州刺史”“某某坐某法”。想到“曆史上的每粒塵埃,落在個人頭上,都是一座山”,就不敢太跳行地讀下去。可還是越跳越多。萬水千山,就是千和萬,怎麽記得住山水。江山如畫,往往是看了畫,忘了江山。“人民,隻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曆史的動力”。動力,分斤兩,沒個體。

 

 

清零,開幾次會加個“重要講話,可就;“全民免疫”,全弄明白,需要再來兩個“五四”。

 

中國和美國不是鬥,是鬧;美國對中國,是哄,哄不過就凶,還不行,就揍。非常幼兒園。

 

張文宏說,不能關門,關門會發生經濟危機,最後倒黴的還是窮人。這話,不入理。七八年以前幾十年,沒有溫飽,也沒有危機。這經曆使堅信,這裏隻有溫飽之虞,沒有危機啥事兒。

 

 

魯迅的語言,張愛玲的語言,有讀頭,有想頭。曹雪芹的語言,王朔的,阿城的,像“逝者如斯夫!”到“人生如夢”到“開心就好”。讀到頭了,想到頭了,人也成老頭了。

 

 

《呂氏春秋》外還有《晏氏春秋》《呂氏春秋》;《國語》,《國策》,鬼知道差別在哪兒。諸子百家,是大集,有貨色的就幾家。“廢黜百家,獨尊儒術”,是廣告詞,樹立儒術,根本沒費去掉百家的勁。變著法要經費吧!

 

《呂氏春秋》讀了幾篇,自詰:幹嘛還要讀下去?“半部《論語》治天下”,其實是說,《論語》讀一半就夠了,其它的都是叨叨。這個其它,涵蓋三皇五帝到如今的漢語文章。魯迅張愛玲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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