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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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學說大人話;說大人話;不知在說小孩話還是在說大人話

(2021-07-27 10:41:28) 下一個

甲午戰爭日本的勝利是製度的勝利。大清帝國的失敗是製度的失敗。鴉片戰爭一聲炮響,喚醒了清朝的同時也喚醒了日本。中日兩國同時走上了“改革開放”的道路。但兩個國家學習西洋文明,一個從內心革新變化,另一個則止於外形。一個把外來的東西當飯吃,一個把外來的東西當衣穿。當飯吃的消化了,強身健體;當衣服穿的隻撐起了一個模樣。福澤諭吉說,一個民族要崛起,要改變三個方麵:第一是人心的改變;第二是政治製度的改變;第三是器物的改變。這個順序絕不能顛倒。如果顛倒,表麵上看是走捷徑,其實是走不通的。日本就是按照福澤諭吉這個順序走的,而清朝則反著走。結果一個成功了,一個失敗了。德國“鐵血宰相”俾斯麥曾分別接待過中國和日本兩個代表團,後來有人問他對中日的看法,他指出,中國和日本的競爭,日本必勝,中國必敗。他說:“日本到歐洲來的人,討論各種學術,講究政治原理,謀回國做根本的改造;而中國人到歐洲來,隻問某廠的船炮造得如何,價值如何,買回去就算了。” 

 

語自劉亞洲。

 

議:小孩學說大人話。

 

在日本呆了許多年,能用日語寫作的魯迅,對日本的議論(所讀到的):“他們輕視別人的生命之前,也輕視自己的生命。”在《藤野先生》中,記載了這位日本教師希望中國學生也能把這麽好的知識帶回去。另,受日本明治維新的影響產生的改造國民性的主張。

 

從後往前看:魯迅的“生命輕視的觀察,獨到,理性,從而精準。魯迅記錄藤野先生的點,挺個人,當文學讀,不辜負人。“改造國民性”,有點假大憲空。

 

而劉亞洲和與之類似的近年來的中日比較,則連假大空都夠不上,隻是個小孩學大人說話:掰。

 

 

幾千年來中華朝代更替,在國人心目中形成一種所謂治亂循環的模式。似乎大家都接受這樣的結論,亂是很可怕的,所以我們一定要治,而且是大治。同時中國人習慣了集權大一統,也傾向於大一統的政治理念,認為這是大治的必要條件。曆史不能假設,可是通過對人口的數據分析,我們卻看到另一種曆史可能。當然有人可能會說要辯證看問題,曆史總是螺旋上升的,要看積極的一麵。可我想問,如果給你自由選擇的機會,你會選擇哪種曆史型態,是秦之後的震蕩上升型還是秦之前的平緩上升型?”

 

摘自唐靜安相公文章。

 

議:聽到理性的聲音,即基於某種專項研究的判斷。

 

這研究表明,非理性的社會,隨機而遇,經驗為據。大致一個水平上周而複始,便是結果。

 

我估計加速帝也是這麽想的,另外他還有初心和使命感。

有人分析加速帝的兩個性格,說他一是怕死(無論到哪裏,24個貼身保鏢把他圍在中間), 二是固執(定好的事,一定要去做)。 我不太確定。如果第一個性格起作用,估計他不敢下令武裝攻台,但第二個性格起作用,看到台灣機場美國軍機降落又起飛,估計他很快就要下令攻台。真這樣,那就看看誰不殆誰殆了。

對中國來說,不殆的結果固然好,國家統一了。萬一殆了呢?然後後來曆史估計也有人說這有好處,比如喚醒了什麽什麽。就像我們現在說“甲午戰爭”一樣。”

 

摘自龍湖山“知足不辱,知止不殆”一文。

 

議:分不清這是小孩話還是大人話。

 

“你們要關心國家大事”,七十歲的耄說。但什麽是國家,大事是哪些,又是絕密。其實他要說的是,要關心的是我給你們安排好的國家大事,從而都成為我的你們。

 

這不是耍猴嗎?

 

其實耄自己也並不清楚國家是什麽,大事是什麽。隻知道,國家是自己的江山,大事是護住這江山的事宜。就是過去富貴人家的看家護院。

 

這就叫一漿糊腦袋帶領一鍋腦袋漿糊,胡搞。

 

中國四九後的曆史研究和時事評論,大約如此。造時事的憑經驗,評時事的憑感覺。就是理缺席。

 

何為理?當為邏輯的,數理為根據的。

 

中國,掛了。

 

 

 

這是今天的《海外原創》置頂:    •    燕無心 第三十六章 慈澗

 

議:以為是清末期刊目錄。

 

文藝複興的藝術,雖以回到古希臘去為誌,但其實好於古希臘。其時的科學已有了哥白尼,伽利略,牛頓等。這樣的台階,踏實。

 

意識流,現代派藝術的產生,基於現代物理學提供的新的物質景觀。

 

鈴蘭聽風的文章裏時有出奇不意的情境,根據在她引用的現代醫學。譬如:記一瞬,文章的截止不循尋常等等。

 

沒有普朗克的量不出電子轉移的時間之惑和物理學家們對多維空間的理論計算,畢加索筆下怎麽會那樣?巴塞羅那哪來那麽多曲裏拐彎的建築?

 

沒有這樣的倚靠,而要玩藝術,文學,隻能“雅臨”“和某君,用平水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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