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隨翻隨摘隨憶 能感受得到 , 那塊繞在南院上的雲,又來了,看著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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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著也閑著,跟著立扯老男人老女人(說“老女人”不暢。女人,不老,是你老了。)

(2021-07-13 12:43:52) 下一個

 

 閑著也閑著,跟著立扯老男人老女人(說“老女人”不暢。女人,不老,是你老了。)

 

 

 

 

個人生活

 

如果老人不是一個貶義詞。那麽,老男人、老女人就都不應該是貶義詞。

我從小就和老人相處很好。

但我討厭老人。在我的心裏我永遠不會做一個老人。

對於我來說,老人,是一個貶義詞。他意味對人生的一種妥協。

 

(議:“每天的太陽都是新的”,“太陽已好幾千億歲了”。因為繞不過這彎,所以才“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老人,怎麽討厭?其實更是說的人被老困住了,嚇呆了,說出口,離了心:“討厭老人!”

 

看鈴蘭聽風的炸雞盤,網聽公開課,剪草,響應立談老男人老女人,望呆,實踐著人生如日,秒秒新;

 

和太陽一樣木裏十穀地日出而起,瞎忙;日落而息,瞎睡。這就是妥協啊?塬上瞭瞭怎麽沒個人兒!

 

昨天來客。臨別道,不久也該歸西了。說得風輕雲淡。就偷著感歎:人生如花,這枝蹦兒俏。

 

記住:我是太陽,永遠是!不就完了。多大的事兒!幹嘛動肝火“討厭”!)

 

 

人生五十歲以後,就沒有什麽是真實的了。一切都是虛假的。

過多的思考,讓人孤獨。孤獨讓人產生寂寞的感覺。人們不喜歡寂寞。但沒有寂寞的人生,往往是浪費生命。

不過,百年過客,生命浪費與不浪費有什麽區別。

生命的過程隻是一個係統的目的,隻是這個係統的一個組成部分。

信息催生信息,信息覆蓋信息。

萬物破碎,萬物互聯。

在淹沒之中,呼吸,和死亡。

 

(議:笛卡爾說,一切皆可疑,我是整體的一部分,但我懷疑整體。休漠進一步,部分就不懷疑啦?

 

看火星探測器的九大行星全家福,嚇傻了那個英國大作家,緩過神來說:“別爭啦,有什麽意義?”出門買咖啡,忘了帶卡,有意義沒意義都得回家去取。

 

咱渺小,偏早一杯咖啡,接著小吃,一天兩頓地敝帚偏自珍,氣死無限大的黑洞。正是看過“全家福”後,更激起好好“第n春”一把。

 

不過有個體驗願與交流:五十前,睡著為醒著。五十後,調個兒了。

 

另:浪費生命,蹦爽。無所事事之際,“麵朝大海春暖花開”算個啥子樂?

 

另再:人是自己和自己談戀愛,與自己相偕的是自己。自己和自己的婚禮,沒有散的時候。

 

這正如民主選舉,其實是選自己。無比的競選熱嘈中,每個人都在冷冷地審視自己。

 

落選的選民在哭,是在哭自己。比慶賀勝選的狂歡,又深又真。)

 

2021/07/13

 

塵埃

從夏天到初冬,我歸來,又在夢中一次次回去。一次次回去然後一次次消失在無邊的夢裏。但是最後每一次都會醒來,發現又做夢了。就這樣從炎熱的夏天裏漸漸生出寒意,轉眼就進入到了初冬。

我開始清理屋子,我要做一次徹底的大掃除。很久沒有清理,屋子已經很亂了,在大掃除中清理出不少垃圾。生活不是就是這樣的嗎!我們把每一件東西放在它們應該停留的位置上,然後時光流過,那些東西仿佛獲得了生命一樣,悄然移動,欣然加入那片生機勃勃的混亂之中。我們自己也是一樣。我們一次次發現自己偏離了正確的位置,漸漸滑向危險的邊緣,我們於是重新又把一切連同我們的自身拉回到正確的軌道,納入我們所設計的秩序之中。一次次地重複著和這個世界最深處的某種內在的必然性做著一種無望的抗爭。

那些長期不擦的地方都積聚了一層極細的灰,隨著抹布經過,就聚成了一個毛絨絨的輕輕的塵埃的星球。這些從平靜中波瀾不驚地生出的塵埃,如依戀般鋪展開,像是久久地在等待童話中的孩子悄然走過,留下一串神秘的時光足跡的述說。塵埃就這樣如不息的情欲從荒蕪的光陰中層層疊疊地溢出,令驟然看到的人們暗自神傷。

掃除結束時,整個屋子變得清敞,透亮,而外麵正在刮著風,陽光依然明媚,明媚得就像許多年以前的那個今天。

 

(議:說明了,你起碼三個星期不掃床下,不然你看不到“一個個毛絨絨的輕輕的塵埃的星球。”夠懶的。

 

看起來,畫張畫和悟個理兒,就是個嗑顆瓜子的事兒。在你。

 

專製就是個“丟手絹”,民主是大人的事兒。這理是最近才知道的。怎麽敢自詡老了?)

 

2013-07-07

 

當一個男人寂寞的時候

 

當一個男人寂寞的時候,總要撫摸些什麽。比如,一台萊卡相機。

男人的身邊應該有一台萊卡,而不是一束鮮花。因為,萊卡是溫情的,而花不是。

長夜漫漫,有時難以入眠。你會想起曹植的《白馬篇》,“人生如白駒過隙,稍縱即逝”。黑暗中你感到時光流逝,而你卻毫無辦法。於是悲從中生。你的生命正在一點點衰敗,身心憔悴。你再也不能如孩童般強大,強大到可以忽略時間,忽略你的外部世界。你開始懷疑,懷疑你的身體與心智,於是你需要某種身外之物來獲得慰藉,獲得一些真實感,來證明存在。於是,黑暗中你再一次輕輕撫摸你的萊卡。它,是可靠的,因為它,是簡單的。歲月已使你厭倦了複雜與高深,而開始懂得欣賞簡單的至真與至美。搬動過片扳手時那如柔絲般滑潤的轉動,讓你想起十八歲時的你,在陽光中伸展的肢體。時光逝去,你隨之衰老,你終將消亡,而現在你可以相信你手中的萊卡,它,曆久彌新。你可以憑借著它而接近完美與永恒。靜夜之中,你終於按下了快門,你又聽到了那傳說中的聲音,那Siren的歌唱。它令一個疲憊的水手, 今夜,不再想找尋回家的路。而今夜,你已經聽到了,這歌唱。於是,你終於可以閉上沉重的眼瞼墜入那茫茫的夜之深邃無邊的瞳孔般的黑色的夢的海洋的深淵之中了……

 

(議:是這樣的,你信嗎?太寫啦!

 

寂寞是私藏,不與人說的悄悄話。

 

蠻喜歡它的。當時,最多的是望呆。

 

你說的這寂寞,分不出男女,很“跟帖”。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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