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別不信。可改良，可信

一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不是不相信“種”，而是說，我也是“種”。

 

種族主義，“純雅利安血統”，往細裏想，就是個文宣，但並非是全然的謬論。

 

種族，遺傳差異，屢屢見證。不過是告訴：人的許多，來自世代的遺傳積澱，而這遺傳的因素是人可以有所作為的。

 

於是，“寧有種乎”之地，朝代更迭像翻牌子，瞎折騰，弄到二十世紀，仍是泥腿子當家，陳永貴當了副總理，中學綴學的當了核心。

 

“上帝的選民”，貴族延襲不已的地方，人種改進，高頭大馬，眼碧發金，立亞曆山大學院，以民選製度，興工業革命，再電腦......

 

有種，別不信。種可以改良，可信。劉邦識幾個字？到劉秀，能寫動人的罪己詔了。至劉備，已深具文化了。不過四百來年。要是一直香火不斷，當有貴冑於中國。可惜，就信那個“人間正道是滄桑”的歪理。

 

 

二

 

林彪搞政變，小奸小壞；引蛇出洞的反右，搞文革，南巡唱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是治大國如烹小鮮，隻是亂翻鍋且太頻繁。說到底，還是個奸又壞，尺幅見大些。

 

 

沒有林彪九一三，中國直到一九七七年，就是個解放後，沒有日曆。

 

一九七七至今，可謂後解放後。

 

正在向解放後回歸。

 

三

 

言論自由，出版自由，結社自由..... 當為自個兒自由之襯。沒有這襯，自由也能在，隻是不容易。

 

自由，即全然自己的事情。

 

爭取自由，是社會運動。

 

自由，當各具麵貌。

 

言論自由，出版自由，結社自由，... 是社會麵貌。

 

自由，不因專製不得，不因放縱而獲。

 

至今見到的自由的中國人，一是司馬遷的成一家之言；二是張愛玲的活自己。

 

是自己投身時代，時勢，時尚，不愛紅裝愛武裝的。怨它們使自己沒了自己並不得解脫，是自己和自己在說bye bye 。

 

幾乎是，沒有使自由的天時地利人和，隻有天時地利人和襯著的自由。縱然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仍能自由。

 

在防空洞裏?看男人樣，女人鬢發亂了，小小孩的笑那樣好看的，有幾個？都在罵“日本鬼子”。

 

 

四

 

毛終究還有幾句“大有炸平盧山之”的學古人說話。而今，公知體製內，都一口被日語半殖民化的共和國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