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姚班及其創辦人

四月七日的文學城新聞版上講述了中國大陸山西省一位名叫張昆瑋的青年征婚的故事。文中提及他是“別人家的孩子、” “學霸中的學霸”，因為他就學並畢業於清華大學“姚班”。有些人會有疑惑，這清華“姚班”是什麽樣的高、大、上，讓有其學習經曆的張昆瑋受到如此這般的高看仰視呢。曬一曬“姚班”的底，或許有助於理解她的魔力：從創辦於2005年的清華“姚班”走出去的畢業生，已經在國際計算機信息技術、人工智能等領域建立了良好的口碑，並有所建樹。迄至2020年夏天，“姚班”所培養的375名本科生中，已有21位進入學界執教清華大學、斯坦福大學、普林斯頓大學、卡內基梅隆大學、芝加哥大學、杜克大學、多倫多大學、香港大學等國內外一流高校, 還有多名“姚班”畢業生在大陸的知名高科企業任職，或創辦高科企業。他們中間就有2019年斯隆研究獎(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s)得主鬲融(下圖1 zhihu)，斯隆研究獎可是有“諾獎風向標”的美譽耶。鬲(gé)融是清華姚班的首屆畢業生，在普林斯頓大學計算機科學係獲得博士學位後，去微軟研究院新英格蘭分部做博士後，從2015年起即執教於南部最好的大學、有南方哈弗之稱的杜克大學(Duke University)。吳佳俊(下圖2 scholarsupdate)是另一個從“姚班”走出來的佼佼者，已先後發表了 59 篇論文，總被引 2444 次。他(2014年)畢業後去麻省理工(MIT)取得博士學位，2020年加入斯坦福大學擔任計算機科學助理教授。2012年“姚班”畢業後前往斯坦福大學的陳丹琦(下圖3 zhihu)是第三個例子。她2018年獲得斯坦福大學博士學位後，曾任臉書AI研究訪問科學家和華盛頓大學訪問研究員，2019年始擔任普林斯頓大學計算機科學係擔任助理教授。最近陳丹琦剛剛入選穀歌 AI2021年“研究學者計劃” (Research Scholar Program)，這是穀歌的首屆“研究學者計劃”，資助包括機器學習、人機交互、自然語言處理、係統等77個項目。最新消息，2012年畢業“姚班”，2018年普林斯頓大學博士、現斯坦福大學計算機科學助理教授的馬騰宇(下圖4 CSDN)，獲得2021年斯隆研究獎。當年(2018)馬騰宇是從收到的全球計算機Top 5中的四所高校的4份工作offer中選擇去斯坦福念博士的哦 – 麻省理工、卡內基梅隆、斯坦福、華盛頓大學。

另姚班畢業生創業中比較突出的有，印奇、唐文斌以及楊沐，他們共同創辦了專注於圖像識別和深度學習的人工智能獨角獸公司曠視科技；姚班畢業生、清華博士樓天城與其清華校友彭軍(斯坦福)博士共同創辦了專注自動駕駛的小馬智行。由於“姚班”的高質量教學聲譽，據說其畢業生在申請一些包括美國在內的知名大學時，享有被優先考慮錄取的待遇。

那麽，這“姚班”是如何培養出優質人才，它的前世今生又是如何呢？

清華大學“姚班”即“清華大學計算機科學實驗班” (下圖 twoeggz)，是姚期智先生接受諾貝爾獎得主楊振寧教授邀請，於2005年在中國大陸第一學府清華大學創辦的。其目的是為了更好地培養計算機學科的拔尖創新性人才，姚先生於2009年4月將"軟件科學實驗班"更名為"計算機科學實驗班"，但清華師生更樂於稱之為"姚班"。為更好地培養具有國際一流水平的計算機人才， "姚班"融合美國麻省理工、斯坦福和普林斯頓大學的計算機教育的先進方法，專門精心準備了15門核心課程。在理論課程的教學上，"姚班"注重基礎學科，幫助學生建構夯實的基礎知識; 在教學實踐環節上，"姚班"注重為學生創建國際化的學術交流和實踐平台，培養學生獨立開展科研和實際工作的能力。三年級時，學生赴香港大學、香港中文大學等高校進行訪問和交流；每年更選送部分最優秀的學生前往美國普林斯頓、麻省理工、哈佛等知名大學進行交流和短期課程；四年級學生則去各著名研究院所進行科研實踐及畢業設計。

武林真功非一日練就。“姚班”學生的優秀，還源於她/他們入學時已經具備的學養素質。絕大部分“姚班”學生入學前就是國際國內計算機領域一流競賽的積極參與者，並是所參加競賽中的獲獎人，且都是以金獎、一等獎居多。超過50%的“姚班”學生在入學時，都獲得過諸如國際奧林匹克數學競賽(IMO)、國際信息學奧林匹克大賽(IOI)、或/和全國信息學奧林匹克大賽(NOI)等比賽金牌。以2019年為例，一共34位學生被清華“姚班”錄取的學生，其中有25人來自數學、物理等奧林匹克競賽國家集訓隊，包括24名奧賽金牌得主，以及3省理科狀元，北京高考理科女狀元黃子晴，便是其中之一。於是，就有了這樣一句廣為流傳的耳語：“半國英才聚清華，而清華一半英才在姚班”。

名師出高徒。學生優秀，為這些才華橫溢的年輕才俊傳經授藝的教授們更是十分了得。而要談“姚班”教師的資曆與成就，就必須提“姚班”創辦人姚期智(Andrew Yao)教授(下圖 qiushi)。姚期智教授本人就是計算理論領域的權威，在偽隨機數生成、密碼學與通信複雜度方麵作出過突出貢獻。姚期智教授是2000年圖靈獎(ACM A.M Turing Award)得主，也是迄今唯一華人圖靈獎得主。 圖靈獎被稱作“計算機界的諾貝爾獎”，由美國計算機協會(ACM)於1966年設立，專門獎勵那些對計屬算機事業作出重要貢獻的個人。姚期智教授還是美國科學院外籍院士，美國科學與藝術學院外籍院士，中國科學院院士，“清華學堂計算機科學實驗班” “清華學堂人工智能班”首席教授，973項目首席科學家，香港中文大學博文講座教授。

說起姚教授的學術道路，還有一段佳話 – 他是在妻子的影響下，從最初的物理學轉向進入計算機領域的。姚期智的妻子也姓姚，叫姚儲楓，曾在麻省理工讀博士。她/他們兩的相遇頗有一點偶然，或許也是命運的安排。1970 年，正在哈佛讀物理博士的姚期智參加了一次由波士頓地區中國同學會組織的野餐，參加的是在哈佛學習的男生和在麻省理工(下圖 aseanop /pinterest)學習的女生。是否有點不按常理出牌 – 偏從本來就女少的麻省理工邀請女生，而非從男、女生相對平衡的哈佛邀請她們。當姚期智在野餐中看見一位端莊秀麗的女生時，不由眼前一亮，心中湧上一陣莫名的悸動。他走近她並作自我介紹，從交談中得知這位名叫姚儲楓的女生正在麻省理工學習計算機。無疑，談吐優雅的她深深吸引了姚期智。而麵對儒雅帥氣、富有幽默感的姚期智，姚儲楓也同樣心生喜歡。於是在幾個小時的野餐中她/他幾乎一直都相談甚歡，形影不離。什麽是一見鍾情，姚期智與姚儲楓的首次相見並互墜愛河是也。很快，她/他們有了第一次約會 - 觀看舞劇《天鵝湖》。

1971年，在相識不到一年後，兩人便喜結秦晉之好。婚後一年，即1972年，姚期智也順利獲得博士學位，這是他1967年進入哈佛大學後開始碩博物理的第五年。哈佛博士的光環為姚期智打開了各種就業之門，但他不為眼前一時的利益所動，而是在妻子姚儲楓的建議下，經過深思熟慮後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放棄物理學轉向當時方興未艾的計算機領域。26歲的姚期智這一決定，顯露出他不同尋常的眼光。由於紮實的理學功底，重新學習計算機技術後僅僅過了兩年時間，姚期智就成功拿下了伊利諾伊大學(The University of Illinois Urbana-Champaign) (下圖 Chicago Sun Times)計算機科學的博士學位。

1975年獲得計算機博士學位，姚期智即開啟了他一路開掛的輝煌計算機人生 - 麻省理工學院助理教授（1975年至1976年）、斯坦福大學助理教授(1976年至1981年)、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教授(A1981年至1982年)、斯坦福大學正教授(1982年至1986年)、普林斯頓大學工程和應用科學教授(1986年至2004年)、清華大學交叉信息研究院教授、院長(2004年至現在) (下圖 搜狐)，香港中文大學博文講座教授。期間他還先後獲得了普利亞獎(Pólya Prize 1987年)、克努特獎(Knuth Prize 1996)、和 (Turing Award 2000)。當被問及自己所取得的成就時，姚期智認為自己是既入對了行，也娶對了(新)娘，所以：“圖靈獎和儲楓，這是此生最愛。”

讓姚期智驕傲的太太姚儲楓(Frances Yao) (下圖 cityu)是一位接受過嚴謹訓練、有著深厚學養的數學家和理論計算機科學家。姚儲楓博士1973年自麻省理工畢業後，先後在伊利諾伊大學香檳(University of Illinois at Urbana-Champaign)分校、布朗大學(Brown University)和斯坦福大學(Stanford University)任職，1979年加入施樂帕洛·阿爾托研究中心(Xerox 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工作人員，1999年退休。2003，她擔任香港大學城計算機係的係主任和講座教授一直到2011年6月。1991年，她和羅納德·格雷厄姆(Ronald Graham)因其解釋性文章《計算幾何旋風之旅》(A Whirlwind Tour of Computational Geometry)獲得美國數學協會萊斯特·R·福特獎(Lester R. Ford Award)。姚儲楓博士現任清華大學跨學科信息科學研究所(IIIS)講座教授。愛妻寵妻無可厚非，為什麽姚期智會將圖靈獎與愛妻相提並論呢？姚期智認為娶姚儲楓為妻證明自己作為人在生活上的魅力，獲得素有“計算機界的諾貝爾獎”之譽的圖靈獎，則證明了自己從事科學研究的能力和魅力。

“姚班”人才培養方式是成功的，因為他們在世界上廣受歡迎。對此，“姚班”所在的交叉信息院助理教授、博士生導師吳辰曄就有切身體會:“卡內基梅隆大學(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 (下圖 nextpittsburgh)有一位教授曾經半開玩笑地跟我說，他對姚班的學生非常滿意。每次收到來自姚班學生的申請後，先放在一起，隻要英語水平達標，能夠錄取的就先都錄取了，然後再去看別人的。”

但從現階段的情況來看，“姚班”也有不足之處 - 畢業生很少為大陸所用，因為她/他們大多數選擇出國留學，即便麵對一些企業家開出年薪200萬的工資。迄今，隻有不到100位的“姚班”畢業生留在清華繼續深造或者說是去企業工作。這對致力於為中國大陸培養拔尖科研創新人才的姚期智教授來說，似乎並不太理想，也遠未符合當年楊振寧教授邀請姚期智教授回中國大陸教育中國學子、以強大中國自己科技創新人才，在國際上爭取一定的科技話語權的初衷。或許，隨著中國大陸經濟、科研環境的持續改善，這種情況會有改觀。

自2019年秋始，清華大學開設了第二個類似“姚班”、培養拔尖科研創新人才的英才班 - 清華學堂人工智能班。該新辦的“智班”仍由姚期智擔綱首席教授，旨在“通過交叉聯合學科培養方式，讓學生有機會將人工智能與其他學科前沿相結合。” “姚班”畢業生取得的成績，讓學界對“智班”格外關注。“智班”是否能像“姚班”那樣成功，兩年後便可見真章。

參考資料

94紅燒魚. (2018). 什麽是清華大學姚班？百度. 鏈接  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n/280015615.html

厲羽萱. (2020). 清華大學姚班：都是學霸裏的學霸，姚班學子畢業後都去哪了. 網易. 鏈接  https://www.163.com/dy/article/FTGN2DE20543QP26.html

亞峰. (2017). 中國唯一的圖靈獎獲得者姚期智，在清華開設的“姚班”有哪些 AI 名徒？雷鋒網. 鏈接 https://www.leiphone.com/category/ai/tll28CkQFCd3r6vE.html

李晨琰. (2019). 200萬年薪招不到清華姚班畢業生，能上姚班的都是什麽人？文匯 鏈接  http://wenhui.whb.cn/zhuzhan/xue/20190824/285223.html

清華大學交叉信息研究院. (2021). 姚班概況. 清華大學. 鏈接  https://cqi.tsinghua.edu.cn/list-388-1.html

乾明 曉查. (2019). 清華姚班2019級新生來了：高考狀元、奧賽金牌，也是一批被AI感召的00後. Q量子位. 鏈接 https://www.qbitai.com/2019/08/6005.html

超神經. (2019). 向前輩吳恩達和姚期智學習如何撩妹. 程序員大本營. 鏈接  https://www.pianshen.com/article/18321184957/

Alfred P. Sloan Foundation. (2021). 2021 Sloan Research Fellows. 鏈接  https://sloan.org/fellowships/2021-Fellows

jsjjyuxi. (2019). 清華姚班畢業、MIT博士，這位90後“學神”即將任教斯坦福. linstitue. 鏈接 https://summer.linstitute.net/uncategorized/254457/

U.S.News & WORLD Report. (2021). Tsinghua University. 鏈接  https://www.usnews.com/education/best-global-universities/tsinghua-university-503146

Wiki. (2021). Frances Yao. 鏈接 https://en.wikipedia.org/wiki/Frances_Yao

 

[三步兩橋]

據說印度的IIT畢業生在美國比清華的更成功，不知道有沒有統計數據？

[國華P]

回複 'czhz' 的評論 : 成功的標準多樣，繼續從事科研，創立科研企業，從事管理，教學，實際開發，都應算成功 - 為社會做貢獻。與其它學校相比，能有更高比例的畢業生進名牌大學做所學專業的faculty，應該算是成功的，我覺得。能夠在開班15年內就能取得如此成績，並有2人先後獲得隆研究獎(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s)，無疑是成功的標誌。很欣賞你的執著。謝謝。

“至於你評判姚班成功的標準就不說了。出了幾個名牌大學faculty就叫成功，也太小家子氣了。”

[czhz]

井觀天 發表評論於 2021-04-23 07:19:58
中國辦重點班、尖子班的傳統好，不能丟。美國的 “公平”是自殘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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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反了。重點班、尖子班才是拔苗助長的自殘行為。

[czhz]

至於你評判姚班成功的標準就不說了。出了幾個名牌大學faculty就叫成功，也太小家子氣了。

[czhz]

國華P 發表評論於 2021-04-23 04:48:15 應該說，“諾獎風向標”還是靠譜地。畢竟，自從1955年首次授獎以來，已先後有42位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s獲獎人已獲得了諾貝爾獎，16位獲獎人已經獲得了數學菲爾茲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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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麽奇怪的。科學家，數學家需要申請經費搞研究，一生中要申請很多基金，當然不會放過申請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s的機會。我可以保證這些人個個都拿過NSF funding. 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s是一筆研究基金，資助人搞研究的，不是學術成果獎，和諾獎完全兩碼事。Sloan Prize 倒是學術成果獎。

[國華P]

回複 '井觀天' 的評論 : 鞋合不合適，隻有腳知道。時間和實踐會證明一切。認定適合自己的正確道路，就要堅定不移，不管瘋言蜚語。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謝謝。

“中國辦重點班、尖子班的傳統好，不能丟。美國的 “公平”是自殘行為。”

[井觀天]

中國辦重點班、尖子班的傳統好，不能丟。美國的 “公平”是自殘行為。

[國華P]

回複 '古樹羽音' 的評論 : 確實如你所說，她/他們中很多會成長為科技棟梁。對接近退休之年的我自己來說，搜尋有關資料也是一個非常享受的學習過程。謝謝。


“很長知識，特別是我這樣“小島”冬眠，不知故國世上是的人。
真是“天之驕子”，一定會“應時順勢”，大有作為，不論他們暫時在哪裏。感謝分享”

[國華P]

回複 'czhz' 的評論 : 應該說，“諾獎風向標”還是靠譜地。畢竟，自從1955年首次授獎以來，已先後有42位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s獲獎人已獲得了諾貝爾獎，16位獲獎人已經獲得了數學菲爾茲獎。這兒是有關信息的URL供你參考：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loan_Research_Fellowship 謝謝你的認真點評。

“簡直不知所雲。風向標的意思取決於前麵的定語，“諾獎風向標”顧名思義是很有可能成下一個諾獎得主。比如Albert Lasker 獎被稱為“諾獎風向標”是因為其獲獎者中很多在3-5年內獲得了諾獎。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s 是一筆給青年學者的研究基金，與諾獎根本不是一個性質。說Sloan Prize 是“諾獎風向標”還比較靠譜。”

[古樹羽音]

很長知識，特別是我這樣“小島”冬眠，不知故國世上是的人。
真是“天之驕子”，一定會“應時順勢”，大有作為，不論他們暫時在哪裏。感謝分享

[czhz]

國華P 發表評論於 2021-04-22 18:11:18 風向標，我的理解是所從事的研究方向可能是科研熱門，很可能為相關行業帶來重大、乃至革命性的變化。不知你是否同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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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不知所雲。風向標的意思取決於前麵的定語，“諾獎風向標”顧名思義是很有可能成下一個諾獎得主。比如Albert Lasker 獎被稱為“諾獎風向標”是因為其獲獎者中很多在3-5年內獲得了諾獎。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s 是一筆給青年學者的研究基金，與諾獎根本不是一個性質。說Sloan Prize 是“諾獎風向標”還比較靠譜。

[國華P]

回複 'czhz' 的評論 : 風向標，我的理解是所從事的研究方向可能是科研熱門，很可能為相關行業帶來重大、乃至革命性的變化。不知你是否同意。謝謝。

“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s is “諾獎風向標”???”

[國華P]

回複 'areYOUsure' 的評論 : 是的，她/他們可以成為別人的榜樣，帶動其他同學進步，形成雁陣。謝謝。

“如果這些學生散落在各個地方，他們發揮的作用會更大。他們成為一個班的唯一好處是讓外界更容易設別或者知道，講白了，就是多了一的光環。”

[czhz]

他們中間就有2019年斯隆研究獎(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s)得主鬲融(下圖1 zhihu)，斯隆研究獎可是有“諾獎風向標”的美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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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oan Research Fellowships is “諾獎風向標”???

[areYOUsure]

如果這些學生散落在各個地方，他們發揮的作用會更大。他們成為一個班的唯一好處是讓外界更容易設別或者知道，講白了，就是多了一的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