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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辛格 中國人想要的是尊重

(2023-06-02 22:50:28) 下一個

中美至暗時刻,中國人想要的是尊重

微觀係列 -  

100歲的基辛格,接受了超長的8小時電台采訪,在采訪裏他說:“我100歲了,活不了幾年了,但我想對未來的你們說幾句心裏話。”

那麽100歲的基辛格在這8小時裏到底說了哪些心裏話呢?今天就和大家一起來聊聊

一,現在的美國變得不懂如何麵對中國了

基辛格作為美國外交的活化石,最大的成就是促成了中美“和解”,共同對抗蘇聯。

基辛格覺得,現在的美國政府和當年比起來,被狹隘的短期利益裹挾,完全忘了怎麽和中國打交道,也完全不願意去了解真正的中國。

所以一開始,基辛格講起當年1971年時訪華的事。

基辛格說:“當我第一次秘密到達北京時,周恩來接待了我,餐桌上我發表了一篇簡短的演講,演講結尾是,‘我發現自己身處在一片神秘之地’。”

周恩來似乎對我說的“神秘之地”很感興趣,他打斷我的話問,“請告訴我,中國有什麽神秘之處?”

跟著周恩來又說,“來看看我們能否揭開他的神秘麵紗吧,如果美國了解了我們,知道了我們有十億人,希望我們別那麽神秘了。”

(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周恩來不愧是外交家,溫文爾雅間透露出來兩點:

1,希望美國加深了解中國

2,希望和美國改善關係)

隻有了解了一個真正的中國,而不是美國智庫和西方媒體宣傳裏的中國,才能和中國真正交流。

跟著基辛格受到了毛主席的接見,100歲的基辛格回憶起那次接見時還記憶猶新的說道:

“毛不會處理具體問題,每次我想和他聊點具體的事時,他會說‘我是個搞哲學的,不處理具體的事,具體的事你應該去和恩來談’。”

 

(不是毛不處理具體的事,而是這樣說有個好處,就是不把話說死,可以避免中美在初期的交涉和了解中,陷入僵局)

(如果和周恩來談的不順,那就到周恩來這一層,接下來還有緩和與挽回的餘地)

“但有一件事他(毛)講的很清楚”,基辛格回憶說,“那就是台灣的事,當時他說台灣上麵的那一群,是反革命分子(指老蔣),我們現在不需要和他們談,我們可以等100年,但總有一天我們會統一他們的,雖然距離還有點遠。”

(這番話是當時中美能走近合作的核心,“我們可以等100年”。)

100歲的基辛格說,“當時中美最大的問題就在台灣,美國最擔心台海出戰爭,但是毛的這句,‘我們可以等100年’,實際上是告訴美國,你們別害怕,我們不會對台灣動武。”

(也是因為有了這句話,美國那邊才有了底,才安了心,接下去中美更深的交涉才展開

但是今天呢?今天美國有想要去了解中國的真心嗎?

今天的美國從上到下,鋪天蓋地的都是中國威脅論,智庫隔三岔五的就發表“中國攻台”模擬報告

美國政府內部鷹派官員充斥,敵視氛圍越發濃烈,溝通與了解的渠道,越來越少

為什麽會這樣呢?)

基辛格說,“那是因為有中國經驗的官員都被美國國務院淘汰了。”

“中美建交後,美國一直有一套成體係的官僚係統,無論是卡特、老布什、克林頓、小布什還是奧巴馬,這套係統都得以延續。”

“但轉折發生在特朗普時期,一開始特朗普也想延續這套係統,這點從特朗普上台後訪問北京,中美愉快的交流中,就不難看出。”

那為什麽這個“愉快交流”又戛然而止了呢?

 

基辛格說,“這和特朗普的個人特質有直接關係,特朗普希望快速扭轉中美之間的貿易逆差問題。”

“特朗普從政時間很短,他的手法粗暴,違背了很多中美之間運行了近50年的外交規則。”

“而且特朗普完全是單方麵的行動,完全不考慮中國這邊的反應,特朗普給我的感覺就是,‘用拳頭,快速達到目標。’”

基辛格說:At the signing ceremony of that treaty, he made it very clear that it had been exacted from the Chinese.

意思是:在中美貿易協議的簽字儀式上,特朗普明確表示,這協議是向中國勒索的。

(劉鶴向特朗普遞交《中美貿易協議》這份協議連特朗普自己都說,是從中國這裏“勒索”來的

試問,哪一個中國人能接受得了這一點呢?中國如果不強硬起來,特朗普他勒索了第一次,就會勒索第二次

不過這份“中美貿易協議”,後來由於”不可抗力“原因,並沒有如協議裏所要求的,去大買美國商品

從結果來看,特朗普其實是“勒索”失敗了)

但是基辛格說,”特朗普的這次充滿暴力的勒索行為,完全違背中美幾十年來所製定的外交規則。“

“就是這件事,嚴重破壞了中美關係,讓中國的外交政策徹底轉向,同時也讓美國的外交方向改變。”

(特朗普破壞外交規則,勒索中國,導致中國變得強硬

中國對美強硬,美國則回以更強硬

 

這種惡性對抗螺旋,會把雙方逼得越來越劍拔弩張

漸漸的,讓美國政府內部鴿派失勢,鷹派占據主導地位)

(美國內部有豐富中國經驗的官員,被淘汰辭退,換上的都是隻會強硬,卻從來沒有中國經驗的鷹派官員

美國內部,真正了解中國的人越來越少,用強硬手腕破壞中美關係的人越來越多

這樣一來,中美關係還能好嗎?)

基辛格憂心的說,“現在美國最大的問題是,已經沒有人願意去真正了解中國了,他們隻會說中國政府強硬,中國想要改變世界規則,想要與美國爭奪霸權”

“他們隻會說這些陳舊的鷹派話語,卻不再有一個人能與中國真正的展開接觸。”

基辛格說:“現在中美之間有一種難以調和的觀念。”

美國認為,中國想要取代美國成為新世界霸權

中國認為,美國要不惜一切代價阻礙中國崛起

(中國崛起,必然挑戰美國霸權嗎?

還是說挑戰美國霸權的不是中國,而是這個越來越全球化和平行化的世界呢?

現在的美國,沒有興趣去理解這一點,從美國政府的一係列作為來看,不管嘴巴上說的多好聽,很明顯的,他就是要想方設法的阻止中國崛起)

基辛格說,“我還聽過好幾位美國內部官員說,現在就是1938年前夕,德國必定掀起戰爭,就像今天的中國一樣,中國也必定發動戰爭,西方要做的,不是綏靖,而是應戰。”

 

基辛格說,“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不該隻從單一的層麵去設想中國會不會開戰,但就我的理解是,1938年納粹德國發動戰爭是不可避免的,因為希特勒需要戰爭。”

“而今天,中國並不需要戰爭,相反發動戰爭對於中國來說弊遠大於利,那是一種自我摧毀的行為,就像今天的俄羅斯,無論戰爭成功還是失敗,俄羅斯都已沒有未來。”

基辛格接著說:“更何況我對中國人的看法是,中國人的思想文化更像是儒家,而不是馬克思,中國始終通過強大的教育係統和官僚體係來選拔和任命優秀的人才,這意味著他們會比西方官員更理性,西方官員常常為了討好支持度,發表激烈的言辭,做出激烈的舉動,但中國的官員不需要這麽做。”

“中國目前的異常強硬態度,是對美國強硬的回擊,如我上麵說的,是特朗普的那次勒索後,造成的關係惡化螺旋帶來的。”

“中國的儒家思想,影響著他們不會像納粹那般發動戰爭,比起戰爭,中國人想要的是尊重。”

“如果美國不給中國尊重,那中國就會用他們自己的方法來獲取尊重。”

“這一點,是現在美國政府所無法理解的事,他們隻是認為中國要取代美國,所以美國必須盡全力遏止中國。”

基辛格說,“我覺得美國應該先降低對台灣的動作,任何針對台灣的挑釁,都不該激烈化和台麵化”

“我認為最近拜登政府推遲給台灣戰機,就是一個比較好的信號。”

“美國需要降低台灣的聲音,以降低中美間的爭吵聲音,這是建立有效的積極外交的第一步。”

“另外美國應該對中國參與新秩序的建設,感到理解,中國希望參與到世界規則的製定中來,這是美國鷹派認為的中國想要取代美國霸權的標誌表現”

“在這點上我們需要理解,你不可能將一個世界第二大經濟體,排除在遊戲規則的製定之外,如果你執意將他排除在外,那麽他會自立門戶,建立一個新的體係。”

這樣一來世界上就有了兩套體係,這就一定會加劇中美爆發戰爭的風險

“所以我認為美國該做的,不是讓中國建立一套自己的新體係,而是將中國納入原本的世界體係中,並且給於中國適當的話語權。”

 

二,俄羅斯問題

主持人問基辛格:“俄羅斯和西方徹底決裂,逐漸成為中國的小弟,你覺得這情況的發生是西方外交的失敗,還是普京的災難性失敗?”

基辛格回答:“這既是西方的外交失敗,也是普京的錯誤決策導致的災難性後果”

第一,俄羅斯早就不再是過去的常規威脅,但美國沒有在不同背景下,考慮俄羅斯的不同挑戰

北約東擴以及烏克蘭對加入北約的過於癡迷,讓普京做出了戰爭決定

而今這個災難性的戰爭決定,又把俄羅斯大力的推往中國這邊

“所以我說,這是西方的外交失敗。”

基辛格接著說:“另外烏克蘭本身也成了一種危險,你要知道,現在的烏克蘭擁有著全歐洲最精良的武裝,卻也有著全世界經驗最淺的領導層,這種組合是非常危險的。”

“你根本無法控製烏克蘭那些沒有領導經驗的人,會突然做出什麽不可預料的事,甚至有將美國和北約,直接拖入戰爭的風險。”

“所以,我現在的意見是,烏克蘭盡快加入北約。”

基辛格說:“支持烏克蘭盡快加入北約,不是為了對付俄羅斯,而是為了控製烏克蘭。”

隻有烏克蘭加入北約了,才能受到真正的控製

不然一個裝備精良的烏克蘭,又有著一群沒經驗的政客,那才是歐洲戰爭擴大化的最大危機

 

“至於說俄羅斯會成為中國的小弟或者附庸國,這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中俄雖然現在走的很近,但不可能成為大家說的小弟或者附庸國關係。”

“你們要清楚,幾百年來俄羅斯一直都和歐洲緊緊聯係在一起,歐洲的許多曆史進程都和俄羅斯有關。”

“在俄羅斯內部,他們也認同自己是個歐洲人,而普京,他也不是什麽希特勒,他是一個陀思妥耶夫斯基筆下的人物,他對俄羅斯人民有一種大國的責任。”

“這就是我對俄羅斯的看法,他們不可能成為中國小弟,另外我還能告訴你,在我那麽多年和中國高層打交道的經曆裏,我從來沒有聽過任何一個中國高層,對俄羅斯說過任何一句好話。”

基辛格跟著說了一段回憶:“我之前去過符拉迪沃斯托克,去那裏做外交工作,去完那裏我就去了北京,見了鄧。”

“鄧知道我是從符拉迪沃斯托克來的,就問我對那的印象怎麽樣。”

“我說最大的印象就是冷,太冷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冷的地方,然後我又不識趣的加了句,‘現在我知道為什麽你們中國人從來不去那裏了’。”

“沒想到這句話讓鄧很在意,鄧直接告訴我,‘你說中國人從來不去那裏是錯的,那裏就是我們中國人的,它叫海參崴,那周圍的所有城市都是我們的’。”

“然後鄧開始給我一一列舉符拉迪沃斯托克周圍,所有地方的中文名字,所以你要知道,中國人很在意這些,隻是有時候他們會藏在心裏不表露出來,中國人的情緒表現從來不是美國人或者俄羅斯人那樣的。”

基辛格繼續說:“長期以來,中俄關係都不好,即便為了短期利益兩國走近,但那也不是天然的長期聯盟,它是相當脆弱的,西方依然有機會討論俄羅斯問題。”

“我的意思是,俄烏戰爭後,將俄羅斯重新引入歐洲,很重要,無論俄烏戰爭最後的結果如何,歐洲都應該重新引入俄羅斯。”

“歐洲絕不能再逼迫俄羅斯,讓俄羅斯在一種屈辱中生存,如同一戰後的德國一樣,歐洲曾逼迫德國人在一戰失敗的屈辱中生存,然後爆發了二戰。”

“這就是我的觀點,現在鷹派們大有要摧毀俄羅斯,肢解俄羅斯的聲浪,但這是極度危險的。”

“在這方麵我希望英法能帶頭,未來能將俄羅斯重新納入歐洲秩序,德國不行,德國和英法最大的差別在於,德國曆史上就缺乏全球外交經驗,德國長期以來很難主動做出明智的選擇。”

“也許德國在其他方麵很強大,但在外交能力上,卻總是被動和慢人一拍的,在後俄烏戰爭時期,歐洲最大的力量應該來自於英法,而非德國。”

三,中國正在離間歐美嗎?

主持人接著問下一個問題,“你覺得從中國如今的外交動作來看,中國的目的是離間歐洲和美國嗎?”

基辛格回答:“中俄的目標都是限製美國的影響力,當然包括你說的分化歐洲和美國的關係,這個裂痕最早出現在特朗普時期,特朗普在位時歐洲幾乎就要‘獨立’了,所以你不用懷疑這是中國的外交策略之一,這很正常。”

“但歐洲和美國有著特殊關係,尤其是英美的特殊關係,是美歐之間的強大紐帶,對英國我們無需擔心,但對法國我們要小心處理。”

“法國人很在意自己沒有‘自主權力’,經曆過戴高樂時期後法國對美國的戒心並沒有減少,隻不過上世紀歐洲複雜的曆史背景:英美特殊關係,德國缺少自主能力,蘇聯又過於強大,這些都一直在捆綁著法國的手腳。”

“法國很想自主,卻苦於沒有能力和夥伴,但我想說的是法國的自主願望,並不會冒犯到美國,美國需要在意的不是法國的自主願望,美國應該關注的是德國,因為要說服德國人,比說服法國人容易得多。”

(講白了就是,美國控製住德國就行,控製住德國歐洲就能受控於美國。)

四,中國有天然盟友嗎?

主持人接著問:“你說中俄關係並不牢固,俄烏戰爭結束後西方應該主動去和俄羅斯接觸,而不是徹底孤立俄羅斯,那麽我想問,你覺得中國有天然盟友嗎?就像美國有英國、加拿大這些天然盟友一樣,中國有類似的盟友嗎?”

基辛格回答:“中國沒有天然盟友,無論是俄國還是朝鮮,或者越南和柬埔寨,都不是。但我覺得中國沒有盟友的原因,不在於中國沒有能力建立盟友,而在於中國人的思想。”

“中國人從沒有把自己想成一個需要盟友的國家,我和你說個故事,1793年當第一位英國大使去中國的時候,他受到了乾隆皇帝很高的禮遇,他想來和中國人做朋友。”

“但中國皇帝不需要朋友,他需要的是臣子,我想說的是中國人很多時候一直以上國自居,這種思想一直在影響著他們,他們也一直不覺得自己是一個需要盟友的國家。”

“就算是今天也是一樣,我不覺得中國人改變了他們的上國思維,今天中國和西方國家的關係是平等的沒錯,但我不認為他們和第三世界國家的關係是平等的,中國與第三世界國家的關係,依舊有一種上與下的隔閡。”

“所以你問我中國有天然盟友嗎?我的答案是基於中國人固有的上國思維,中國今天和未來都不會有天然盟友,這不是實力決定的,是思想決定的。”

五,西方恐懼中國,合理嗎?

主持人接著問:你覺得現在美國或者說西方恐懼中國,是合理的嗎?

基辛格回答:“這不是個簡單能用‘合理’或者‘不合理’來回答的問題,但就我自己的看法來說,我不認為中國的目標是稱霸世界,是要作為世界霸主,我不認為中國人的目標是這個。”

“我覺得中國人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贏得尊重,在和中國進行外交工作中你就會很明顯的感覺到,中國人友善禮貌,同時他們很渴望得到尊重。”

“這種認知差別也是西方和中國思維模式差異造成的,因為獲得尊重是一個抽象詞,如何定義尊重?中西方認知有差異。”

“我告訴你,西方最大的恐懼,是被統治,尤其是被一個龐大國家統治,在漫長的歐洲曆史上經常出現小國結成聯盟,一同擊潰一個大國的例子。”

“所以在西方的思維體係下,中國現在就是那個要來統治他們的龐大國家,這天然會激發起西方思維裏,團結對抗大國的基因。”

“但對中國來說,中國最大的恐懼是國內動蕩,曆史上中國屢屢將外國拒之門外,無論是修建萬裏長城,還是閉關鎖國,本質是要與外界世界隔絕,不讓外部勢力,破壞內部,引發內部動蕩。”

“但正如我上麵說的,現在美國內部人士,已經無法理解這一點了,因為美國內部的中國專家都被洗牌給洗掉了,現在的美國專家他們不了解中國想要的是尊重,不了解中國恐懼的是內部動蕩。”

“中國所作的一切外部動作,不是為了打敗西方或統治西方,而是為了穩定他們這個龐大國家的內部,這一點是現在美國的政府專家無法理解的了。”

六,現在的美國,還有長期戰略思維嗎?

主持人問道:“你認為現在的美國政府和上世紀的美國政府最大的差別是什麽?現在的美國政府是否還有那種長期的戰略思維嗎?”

基辛格回答道:“這是美國必須解決的最大問題,缺乏長期戰略思維,如果我們不能解決這問題,那美國將走向失敗。”

“現在美國內部的政治辯論,已經遠不是上世紀那種環境了,現在的美國內部很難團結,可在上世紀,就算是對尼克鬆充滿敵意的時期,內部依舊有可以團結和對話的空間。”

“可這些年來,特朗普和拜登把兩黨對立推到了頂峰,現在在華盛頓你根本看不到理性的討論,有的隻是攻擊,這種隻剩攻擊的表現,本質上是對自己國家失去信心。”

“美國人,不再對美國充滿信心,反映到政治上就是相互攻擊,理性討論空間變狹窄,反映到外交上就是戰略目光的短淺,短視眼前利益以博取眼球和選票,而忽略長期戰略目標。”

“所以美國人要自信,我們該如何恢複到上世紀那般自信的國家,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正如現在東升西降的論調,正如你能從北京聽到的那句話,‘美國是一個正在衰落的大國。’”

“所以我認為,要解決美國當前戰略思維短淺的問題,首先是重豎自信的問題,這種重豎自信,不是靠特朗普一句‘讓美國再次偉大’就能做到的,他是一個係統性的全方麵的過程。”

“但問題是現在的美國兩黨,無論是誰都沒有朝著那方麵考慮,他們考慮的是怎麽肢解俄國,怎麽遏製中國。”

七,你對未來還樂觀嗎?

主持人最後問基辛格:“你已經100歲了,經曆了那麽多曆史的重大時期,那現在當你展望未來時,你是悲觀還是樂觀的呢?”

基辛格回答:“我的生活一直不容易,但我堅持保持樂觀,困難是一個挑戰,不是一個障礙,所以我堅持激勵年輕一代,保持樂觀,我們要對未來展現信心。”

“曆史的發展通常會出人意料,並且總體來看人類的曆史都在向更文明和更好的方向發展,看看我們現在的生活,和一百年前比如何呢?如果真讓你回到100年前生活,你會恨死那個送你回去的人。”

“所以保持樂觀,麵對困難,一直是我的人生準則,我也希望我們能給下一代營造一個樂觀和自信的環境,而不是像冷戰時期一樣,把對抗和恐懼植入孩子們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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