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屬狗的朋友讀了 "又見櫻花: 英美街拉布",見麵就直奔主題: 夥伴,真的假的? 怪不得你的 "情人" 有股異味 ( 他是說"永遠如夢如幻的情人" )。
哈,如此嗅覺,難怪叫你 "比聖"。真的,忘了拍下天花板上那樹櫻花給你看。警報解除了,
腦袋還是疼,或許是神經病。
看你嬉皮笑臉的樣子,下次你就是自白 "我的牛郎遭遇", 我也毫不同情。
嗯 .... "我的牛郎遭遇",好主意。就像我知道的一些明星,好人演膩了,
常常渴望扮個歪瓜咧棗,雞男狗女,變態狂之類。
小時候就早熟,遇事沉著不慌張。"人小鬼大",是我親媽的評價。
套用現代術語: 心理素質好。打回原形,就成 "小奸巨滑"。
上小學時讀高爾基還是盧梭,說是希望天天有火災,
因為目睹你啃我咬的人類奮不顧身,舍己為人,親如一家的樣子。
鬧地震那年,別人嚇的不得了,我是興奮的不得了,
終於逮住機會親臨 "火災" 現場。看到兩個街坊女人聚在一起交流 "震感" 時縮頭縮腦,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
想起兩人罵街告刁狀時的凶悍囂張,
有一種想人工震她們一回的罪惡快感。
自個還發明了一個 "報警器": 放一個洗臉盆在牆角,再運用一指禪功法原理,
讓一隻空油瓶倒立在臉盆中。然後拇指結盟中指彈擊盆壁,
再輔以聲波,如智取生辰綱描述的一般大叫三聲: 倒也! 倒也! 倒也! 空油瓶應聲而倒: 地震了!
一晚全家人正圍桌用餐,隻聽咣嚐一聲驚雷炸響: 油瓶倒了! 等我回過神,席前隻剩我一個,滿桌人跑光光。隻是數秒之間,
哥哥姐姐自然不在話下,可老媽竟也能箭步如飛,一溜煙消失,
真是個奇跡。
於是到牆角查看臉盆中的瓶子倒向哪個方向,留個佐證。
一回頭全家人嚴陣以待站在身後,審視異類一般瞪著我: 原來隻有我們一家子瘋瘋癲癲跑到街上。
而我的按兵不動被視為兩種可能: 要麽我惡作劇,要麽我反應遲鈍,是塊木頭。
回想起來,惡作劇的恐怕是空油瓶被罰倒立的幾滴油淚,
引來一隻同情它的耗子。盡管因此得名 "木頭",我仍然堅持我的人生哲學: 你知道哪天生,不知道哪天死。小時候扔給螞蟻一粒飯,
看它忙忙碌碌,辛苦搬運。有時見它懶惰放棄,便用指頭一摁。
小螞蟻無從知道我摁是不摁,哪時哪刻摁,那是他的命。
環宇之間,我們如同螞蟻。天災人禍,黒白無常; 生老病死,天道輪回。本來就該安之若素,處之泰然。
就是有一天聽到安魂曲中的敲門聲,我也會邀黒衣人共舞至曲終,
來聽咂啤,然後小解一回,再隨他離去。
來者自然來,去者自然去。當冥冥之中抽到一支 "幸運簽",無論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百萬分之一,無論中彩,
還是中鏢,何需問: "為什麽是我?" 那是你的運氣,不是你是誰。
這便是我走向HP Image Lab 的心理心態,還有你在 "又見櫻花: 英美街拉布" 裏讀到的那些傻頭傻腦的文字。
還想顛三倒四一回: 或許該諫言英美街拉布重新打造一道天花板風景線: 讓林妹妹葬了那薄命的 "陰花",換成一群千年烏龜暢遊碧波的無敵海景,
或者一幅長命百歲的非洲大象圖,或者幹脆拉布: "Long Live The Quee !" ( 女王萬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