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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仇 第 十 五 集??? 亞 洲 逼 婚

(2018-06-23 10:44:02) 下一個

         第 十 五 集    亞 洲 逼 婚

                                

醫大操場跑道邊的梧桐樹茂密的枝葉篩下稀稀疏疏的月光,,晚風習習,萬籟俱寂。在一把長條椅上,有一對情侶依偎著,喁喁唧唧甜蜜而語。透過慘淡、朦朧的夜色,依稀可辨是嬌柔多情的尤茜和風流倜儻的馮光淵,二人情繾綣、意纏綿,惓惓懇懇,在互明心誌。

尤茜凝視著馮光淵,很有些嗔怪地說:“難道你不清楚我的人生準則:富貴不淫,威武不屈,貧賤不移。他劉亞洲盡管權勢煊赫,我也視如糞土。就算他逼迫我父母,我不同意,他能奈何!我甘願同你作默默無聞的醫生,過一輩子清貧生活。”她稍頓,歎口氣,“這下勢比惹著那大司令了,他轄製不了我,當心他找你的麻煩,給你小鞋穿!那家夥外麵冠冕堂皇,內裏心狠手辣,傳說他是出名的‘二閻王’!”

“大不了,把我這個‘司令’擼掉,能把我怎樣!還作我的窮學生,怕他個球!”馮光淵緊緊摟抱著尤茜說,“隻要你不嫌棄我貧寒,我什麽都不在乎!平生得一紅顏知己,就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夫複何求?”“

明月西斜,清輝照耀著二人對視親昵的甜酣的笑容。

                             

日未中天,已溽熱異常。尤衛東光著膀子,不住抹額頭的汗,急躁地在室內來回踱步,一遍又一遍看於蓮寄給他的信,:“衛東:我寫這信時,痛斷心腸;想必你讀了也會痛斷心腸。

我回家探母,我母親談了令人難以想象的悲慘往事。她聲淚俱下說:‘那還是打遊擊戰爭時的事,你爸於彪是咱這一帶的遊擊隊隊長,尤華是他的警衛。你爸派他把我從老家接出來,他便在行途中強奸了我。為霸占我,他又乘敵人追擊逃跑中,槍殺了你爸。他占有了我,不久就又遺棄我。其實,你也是他的孽種,於彪是你名義上的父親。’衛東,我聽了這些話感到莫大的憤怒和恥辱!告訴你,他是殺害我名義上的父親於彪的凶手,也是糟蹋我母親的惡棍,這仇不報,我死也難瞑目!你不是認為說他謀害了鄧伯父、鄧惠敏是誣枉嗎?現在該明白了,原來他怕他們揭發他殺害於彪的事,就狠心幹出這殺人滅口的事,何其毒也!你為惠敏報仇的誓言,該不會忘記吧!、、、、、、“讀著信他不相信所言會是事實,卻又不敢不相信那是事實。他相信於蓮,無論如何她也不會編造那樣卑鄙可恥的故事。那是多麽凶殘陰險、多麽汙穢肮髒的事!果真是事實,老天怎麽會這樣冷酷無情,這樣殘忍的捉弄人!這對他一向自命清高的尤衛東來說,簡直是惡毒的嘲笑,是奇恥大辱,是致命的打擊!他憤恨,他狂怒,他要發瘋了,他要爆炸了!他扔下信,抓起汗衫,衝出了門,要去找於蓮問個清楚明白。

不道,出街門在台階上一頭撞上陪著劉亞洲進家的父親,把他撞了個趔趄。“畜生。沒長眼!“父親怒罵。

“啊,衛東。”劉亞洲急忙同他打招呼。

尤衛東頭也不回,悻悻走去。

“令郎似乎不高興呢!”劉亞洲慊慊苦笑道。

“甭理他那驢臉,自同於蓮分手以來。天天丟了魂似的,沒個德行!”尤華氣憤地說。

                                  

是天太熱,還是飲酒過量,劉亞洲大汗淋漓,歐陽梅特給他做的“糖醋溜魚”也吃不下了,直扇扇打嗬欠。尤華不得已,帶他到尤衛東房間,恭謹說:“劉司令,這裏還陰涼些,有大窗戶得風,你且歇息,過了中午這股熱勁,另給你備膳。”

劉亞洲待尤華退出,便脫去繭綢衣褲,上床休憩涼爽,卻見床上扔著一頁紙,撿起一看,是於蓮寫給尤衛東的信,視如珍寶,喜不自勝道:“有了這證據,完全坐實了你謀害鄧啟光、賊殺遊擊隊長的罪惡,你不把尤茜給我,我就送你蹲大牢、去嚐命!”他立馬穿了衣褲,走回客廳,拍著腦門佯作自責道,“你看我這整日忙得昏頭昏腦的,險些把正事給忘了!”

”哦!何事?”尤華驚訝問。

“於蓮給我打了一個報告。”劉亞洲微微笑著,凝視著尤華說。“告發鄧啟光之死與遊擊隊長於彪、、、、、、”說到這裏,他故意不下說,望著尤華肥胖的圓臉由漲紅變成煞白,“哈哈”笑著,收轉了話頭,顯得有情有義說,”你放心,這事也就到我這裏為止,我把材料壓下。我既然打定主意做你的門婿,怎能讓你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呢?如果鬧得滿城風雨,我還有臉麵對尤茜嗎?“

尤華瞠目結舌,兩眼疑惑、恐懼地望著這操生殺大權的人,是感激,是祈盼,是憎恨,仿佛各種情感交織在一起,擠壓的他哭不得、笑不得,像個癟三木呆呆站在那裏。

劉亞洲見他那失魂落魄得可憐相,沉思片刻,滿臉堆笑道:”你實在不放心,幹脆我就把這隱患除去!“拉尤華坐下,附耳低言。

”諸事全仰仗你了!“尤華連連點頭,無限感激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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