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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間所有事情的成敗完全在於每一個人是否能夠努力去嚐試去想然後腳踏實地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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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進行道德教育理論與實踐

(2025-07-28 12:41:13) 下一個

毛澤東進行道德教育理論與實踐

 

 

 


我們的共產黨和共產黨所領導的八路軍、新四軍,是革命的隊伍。我們這個隊伍完全是為著解放人民的,是徹底地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

一個人能力有大小,但隻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

三大紀律是:一、一切行動聽指揮;二、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三、一切繳獲要歸公。八項注意是:一、說話和氣;二、買賣公平;三、借東西要還;四、損壞東西要賠;五、不打人罵人;六、不損壞莊稼;七、不調戲婦女;八、不虐待俘虜。

為人民服務:我們的共產黨和共產黨所領導的八路軍、新四軍,是革命的隊伍。我們這個隊伍完全是為著解放人民的,是徹底地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張思德同誌就是我們這個隊伍中的一個同誌。

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中國古時候有個文學家叫做司馬遷的說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張思德同誌是為人民利益而死的,他的死是比泰山還要重的。

因為我們是為人民服務的,所以,我們如果有缺點,就不怕別人批評指出。不管是什麽人,誰向我們指出都行。隻要你說得對,我們就改正。你說的辦法對人民有好處,我們就照你的辦。“精兵簡政”這一條意見,就是黨外人士李鼎銘先生提出來的;他提得好,對人民有好處,我們就采用了。隻要我們為人民的利益堅持好的,為人民的利益改正錯的,我們這個隊伍就一定會興旺起來。

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我們還要和全國大多數人民走這一條路。我們今天已經領導著有九千一百萬人口的根據地,但是還不夠,還要更大些,才能取得全民族的解放。我們的同誌在困難的時候,要看到成績,要看到光明,要提高我們的勇氣。中國人民正在受難,我們有責任解救他們,我們要努力奮鬥。要奮鬥就會有犧牲,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但是我們想到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數人民的痛苦,我們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不過,我們應當盡量地減少那些不必要的犧牲。我們的幹部要關心每一個戰士,一切革命隊伍的人都要互相關心,互相愛護,互相幫助。

今後我們的隊伍裏,不管死了誰,不管是炊事員,是戰士,隻要他是做過一些有益的工作的,我們都要給他送葬,開追悼會。這要成為一個製度。這個方法也要介紹到老百姓那裏去。村上的人死了,開個追悼會。用這樣的方法,寄托我們的哀思,使整個人民團結起來。

記念白求恩:白求恩同誌是加拿大共產黨員,五十多歲了,為了幫助中國的抗日戰爭,受加拿大共產黨和美國共產黨的派遣,不遠萬裏,來到中國。去年春上到延安,後來到五台山工作,不幸以身殉職。一個外國人,毫無利己的動機,把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當作他自己的事業,這是什麽精神?這是國際主義的精神,這是共產主義的精神,每一個中國共產黨員都要學習這種精神。列寧主義認為: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要擁護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的解放鬥爭,殖民地半殖民地的無產階級要擁護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的解放鬥爭,世界革命才能勝利[2]。白求恩同誌是實踐了這一條列寧主義路線的。我們中國共產黨員也要實踐這一條路線。我們要和一切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聯合起來,要和日本的、英國的、美國的、德國的、意大利的以及一切資本主義國家的無產階級聯合起來,才能打倒帝國主義,解放我們的民族和人民,解放世界的民族和人民。這就是我們的國際主義,這就是我們用以反對狹隘民族主義和狹隘愛國主義的國際主義。

白求恩同誌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表現在他對工作的極端的負責任,對同誌對人民的極端的熱忱。每個共產黨員都要學習他。不少的人對工作不負責任,拈輕怕重,把重擔子推給人家,自己挑輕的。一事當前,先替自己打算,然後再替別人打算。出了一點力就覺得了不起,喜歡自吹,生怕人家不知道。對同誌對人民不是滿腔熱忱,而是冷冷清清,漠不關心,麻木不仁。這種人其實不是共產黨員,至少不能算一個純粹的共產黨員。從前線回來的人說到白求恩,沒有一個不佩服,沒有一個不為他的精神所感動。晉察冀邊區的軍民,凡親身受過白求恩醫生的治療和親眼看過白求恩醫生的工作的,無不為之感動。每一個共產黨員,一定要學習白求恩同誌的這種真正共產主義者的精神。

白求恩同誌是個醫生,他以醫療為職業,對技術精益求精;在整個八路軍醫務係統中,他的醫術是很高明的。這對於一班見異思遷的人,對於一班鄙薄技術工作以為不足道、以為無出路的人,也是一個極好的教訓。

我和白求恩同誌隻見過一麵。後來他給我來過許多信。可是因為忙,僅回過他一封信,還不知他收到沒有。對於他的死,我是很悲痛的。現在大家紀念他,可見他的精神感人之深。我們大家要學習他毫無自私自利之心的精神。從這點出發,就可以變為大有利於人民的人。一個人能力有大小,但隻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三大紀律是:一、一切行動聽指揮;二、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三、一切繳獲要歸公。八項注意是:一、說話和氣;二、買賣公平;三、借東西要還;四、損壞東西要賠;五、不打人罵人;六、不損壞莊稼;七、不調戲婦女;八、不虐待俘虜。

向雷鋒同誌學習:20世紀60年代,中國各行各業、各條戰線湧現出許多英雄模範人物,他們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奉獻精神,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高貴品質,教育了整整一代人,成為社會主義建設時期的精神豐碑。沈陽軍區工程兵某部運輸連班長雷鋒便是其中的傑出代表。

1940年12月18日,雷鋒出生在湖南省望城縣安樂鄉的一個雇農家裏。在舊社會,他家5口人被財主逼死4口。他6歲給地主放豬砍柴,過著牛馬不如的生活。當雷鋒的故鄉解放時,鄉長從深山破廟裏找到了遍體鱗傷的雷鋒,送他進醫院,治好了滿身的膿瘡。人民政府免費供這個苦孩子上學。

1958年秋天,鞍鋼派人到雷鋒所在的團山湖農場招收青年工人。雷鋒毅然報名應招。到了鞍山,什麽活重幹什麽活,不管多麽艱苦,他都毫不畏懼地迎上前去。1959年12月3日,雷鋒聽到了征兵報告之後,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征兵站報名應征。1960年1月8日,雷鋒在日記中寫道:“今天,是我永遠不能忘記的日子。我穿上了軍裝,光榮地參加了中國人民解放軍,我好幾年的願望在今天實現了,我真感到萬分地高興和喜悅,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作為一個戰士,雷鋒深知戰士的責任。在部隊黨組織的教育下,他光榮地參加了中國共產黨。雷鋒工作勤勤懇懇,吃苦耐勞,刻苦鑽研技術,幹一行愛一行專一行;他艱苦樸素,廉潔奉公,處處為人民的利益著想;他為人民群眾做了數不清的好事,真正做到了毫不利己,專門利人。

雷鋒每月的津貼除了交黨費、買肥皂、理發和買書之外,全部存入銀行。存的錢準備幹什麽呢?不留姓名把錢寄給遭受特大洪水災害的遼陽、寄給戰友生病的父親......為什麽要這樣做?雷鋒在日記上寫道:“有些人看我平時舍不得花一個錢,說我是‘傻子’。其實,他們是不知道我要把這些錢攢起來,做一點有益於人民、有利於國家的事情。如果說這就是傻子,我甘願做傻子,革命需要這樣的傻子,建設祖國也需要這樣的傻子,我就是長著一個心眼:我一心向著黨,向著社會主義,向著共產主義。”

雷鋒在1962年8月10日的日記中寫道:“今天我又認真學習了毛主席在中國共產黨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開幕詞,其中有兩句話:‘虛心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這是千真萬確的真理。過去按毛主席的教導做了,所以進步了;現在,我仍要牢記毛主席的這一教導,更好地做到這一點,永遠做群眾的小學生,做人民的勤務員。”

5天後的1962年8月15日,雷鋒在執行勤務中,不幸犧牲了,年僅22歲。黨和國家主要領導人分別為雷鋒題詞。1963年3月5日,首都各報都在頭版顯著位置刊登了毛澤東題寫的“向雷鋒同誌學習”手跡。全國各條戰線、各個行業掀起學習雷鋒先進事跡的熱潮。此後,每年的3月5日成為學雷鋒紀念日。雷鋒日記、雷鋒事跡、雷鋒形象、雷鋒精神,成為幾代中國人印刻一生的記憶。

鬥私批修,狠鬥私字一閃念:鬥私,就是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同自己頭腦裏的“私”字作鬥爭。批修,就是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去反對修正主義,去同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作鬥爭。

要鬥私,批修。鬥私,批修,二者是緊密聯係著的,不能割裂開來。隻有很好地鬥私,才能更順利地、更深入地、更徹底地批修。鬥私的問題是整個社會主義革命時期長遠的政治任務。這個“私”字是幾千年來私有製社會的產物。那種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以及中國走資派所鼓吹的“吃小虧,占大便宜”,就是典型的“私”,典型的利己主義、個人主義。修正主義的思想根源,就是一個“私”字。修正主義搞什麽呢?搞複辟資本主義,搞私有製,它對內複辟資本主義,對外搞大國沙文主義、投降主義,反對世界革命,反對國際主義,不要共產主義。所以,

“私”字不解決,不經常地鬥、長期地鬥、徹底地鬥,把它鬥倒、鬥臭,修正主義的根子就不能鏟除。老修正主義打倒了,還會產生新的修正主義。我們支持世界革命,要推動全世界建立公有製,建立一個沒有人剝削人、人壓迫人的社會,必須在思想上破私立公,來一個大革命。在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要改造主觀世界。要奪兩個權,奪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權,也要奪自己頭腦中“私”字的權;革人家的命,也要革自己的命。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一場嚴肅的政治鬥爭,是兩個階級、兩條道路、兩條路線的鬥爭,不僅要解決組織上奪權的問題,而且要從政治上、思想上、理論上把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徹底鬥倒鬥臭。否則,組織問題解決了,政權也是鞏固不住的。文化大革命不是罷官運動,是政治思想大革命。

道德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毛澤東開展“教育與生產勞動相結合”實踐解決了:促進社會經濟發展;克服認識脫離實踐、理論脫離實際;克服“勞心”和“勞力”相分離;推進實現人的全麵發展。新中國成立後,毛澤東指出:“我們的國家現在還是一個很窮的國家,並且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根本改變這種狀態,全靠青年和全體人民在幾十年時間內,團結奮鬥,用自己的雙手創造出一個富強的國家。”

人類的知識從哪裏來?對此,毛澤東指出:“有兩種不完全的知識,一種是現成書本上的知識,一種是偏於感性和局部的知識,這二者都有片麵性,隻有使二者互相結合,才會產生好的比較完全的知識。”他進一步指出:“什麽是比較完全的知識呢?一切比較完全的知識都是由兩個階段構成的:第一階段是感性知識,第二階段是理性知識,理性知識是感性知識的高級發展階段。”隻憑書本知識和隻憑主觀經驗,都是片麵的;要獲得完整的知識,就必須掌握“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這種形式循環往複以至無窮”的辯證唯物主義認識論。生產勞動是人類的基本活動,也是人類獲取知識技能的基本途徑;圍繞生產勞動,人類才可以獲得感性認識並將之提升為科學的理性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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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走資派文藝歌頌製毒王醜化警察






《掃毒風暴》該劇之所以能成為暑期高口碑劇集,是因為其真實地再現了普羅大眾在欲望與生計中的掙紮沉浮,鑿開了國產劇罕見的罪惡生態剖麵,細膩地刻畫了一個又一個鮮活警察如何以自身血肉填補時代裂縫。

《普羅大眾在欲望與生計中的掙紮沉浮》?這裏的《普羅大眾》是什麽人?這些人是《普羅大眾》嗎?《掃毒風暴》的故事開場是一場婚宴,7分鍾的長鏡頭,記錄了《走私家族盧家》與《權力樞紐黃家》間的聯姻,亦將走資派時代的醜陋與表麵和諧下的《錢權交易》交代得淋漓盡致。

這場婚禮是在解剖:自從走資派鄧小平篡權複辟資本主義借改革開放之名,以打左燈往右轉不管黑白道讓少數人爭先富那個年代的病理樣本。先是抹黑文革是動亂以及毛澤東時代社會主義是吃大禍飯太窮以及“窮怕了“來顛倒黑白,然後解散農村人民公社,人為弄破產國營集體工廠後私吞為私有化。逼迫鐵飯碗的工作下崗,農民四處流竄當農民工。緊接著走資派朱裕基將教育醫療住房產業化實質就是私有化之後,胡溫時代殺出一條血路來將私有化進行到底,招商引資走資派各級特色政府以政策優惠招進奸商引進黃賭毒資本。走資派特色政府的國家機器成了《招商引資》的保護傘,與台灣資本家奸商和世界各國的資本家奸商們共同發財先富。例如:《掃毒風暴》該劇中的派出所所長擔任證婚人暗示基層權力失守,各級大小走資派官員都以官商勾結來達到《讓少數人先富》。而劇中婚晏的後廚堆積的進口食材指向灰色貿易,喜糖盒裏意外露出的冰毒包裝則埋下罪惡的引子……。

而劇中的製毒王劉招華,中國大陸首個使用新工藝合成高純度冰毒的大毒梟。劉招華作為福安市的招商引資負責人,手中權力讓很多外商趨之若鶩,一些台灣商人為了能獲得當地政府的更多優惠政策,自然就會想方設法拉攏他,合夥走私賺錢無疑是最佳選擇。1992 年,劉招華與一位台灣商人合夥開辦了一家“福建宏發塑膠有限公司“,地址就在他老家賽岐鎮蘇陽村不遠處的賽江邊上,裏麵有三座廠房,以及一棟耗資 70 多萬的三層豪華別墅。

是台灣奸商教會了他如何製作冰毒。1988 年,劉招華在武警福州邊防支隊平潭縣大隊嶼頭派出所任正排職幹事,期間還代理司務長。這一年即1988年,劉招華結識了三個對自己人生有重大影響的人物。

第一位是被上級派去看護和保衛的台灣商人陳道中,據說曾擔任過台北地檢署副署長,他非常欣賞劉招華,兩人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徹底敞開心扉,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偶然的一次聊天,陳道中了解到劉招華對化學很有見解,於是談到台灣正流行一種新型化學毒品——冰毒。他從二戰時期日本士兵濫用甲基苯丙胺類興奮劑講起,跟劉招華上了一趟生動的冰毒啟蒙課。當時,中國大陸還沒有冰毒毒品的概念,台灣地區雖然已經有泛濫的趨勢,但法律並沒有跟上,直到兩年後,即 1990 年,才被台灣當局列入管製毒品,並加大打擊力度。這是劉招華第一次聽說冰毒,看到跟自己喜歡的化學有關,興趣一下就提上來了,追著問了一些問題。陳道中見小夥子如此好學,推薦了幾本化學相關的書籍和甲基苯丙胺的一些資料。一段時間之後,陳道中弄來 100 克麻黃堿(冰毒原材料)給劉招華,讓他試試能不能合成出甲基苯丙胺(冰毒)。劉招華沒有讓他失望,僅憑之前看的化學書本知識,在一家賓館隻用了兩三個小時就成功合成出來了。劉招華當時采用的合成路線是,用麻黃堿跟醋酸酐進行反應生成甲基苯丙胺,然後跟醋酸生成醋酸甲基苯丙胺。這是冰毒最早期的製作方法,外觀、品質都一般,用現在毒品圈裏的黑話來說,就是一砣屎。劉招華用這批麻黃堿總共合成出了五十克左右的甲基苯丙胺(冰毒),事後他全部給了陳道中,並沒有從中獲利。劉招華享受的是化學合成的美妙,以及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中國最早繳獲冰毒的官方記錄是在 1991 年,這意味著劉招華很有可能是中國大陸合成甲基苯丙胺(冰毒)第一人。罪惡的種子或許就是此刻在他心中生根,但發芽還得過幾年。

第二位是一名叫陳文印的社會人士,他沒有正經工作,每天就是遊手好閑琢磨著如何賺大錢。此時的劉招華與他隻能算是點頭之交,但幾年後正是他讓劉招華心中那顆生根的罪惡種子發芽。

第三位是福建師大的女學生吳雲青(原名吳碧海。嶽父是位退休的局級走資派),福安市賽岐鎮人,她既是劉招華的老鄉,也是初戀情人,還是明媒正娶的原配老婆,兩人於 1990 年結婚,並生有一子。戀愛時期,劉招華經常有空就從單位跑到福建師大見女友,單邊差不多一百多公裏,吳雲青剛開始很感動,但異地戀久了難免就有怨言,現在見麵都這麽困難,結婚以後怎麽辦。盡管劉招華一再安撫,但架不住女友一次又一次地抱怨,再加上他從台灣人陳道中嘴裏了解到外麵的花花世界,也瞧不上部隊的待遇,於是做了一個決定,想辦法提前轉業,到外麵一展手腳。但按當時的規定,提幹的軍人在部隊必要服役 15 年,於是劉招華精心策劃了一個局,貪汙公款 145.15 元,然後故意暴露。事後,被武警福州邊防支隊行政記過處分一次、團內嚴重警告處分一次。

1995年的中國正是《胡溫時期》,在經曆了走資派鄧小平和江澤民朱裕基的一場前所未有的私分私搶私有化的蛻變之後,一些被逐漸落後、破舊的國營老工廠成為三不管地區,而和私有化後的燈紅酒綠的歌舞廳形成鮮明對照,毒王的豪華的皇冠轎車碾過菜市場散落的魚鱗像是某種隱喻,新舊交替的時代,多種元素的交織,這些都通過搖晃的手持鏡頭與黃綠色調濾鏡複刻出來。在走資派市場經濟野蠻生長的時候,罪惡也在滋生,新型毒品冰毒如同幽靈般順著經濟狂飆的裂縫滲入市井巷尾。

製毒王以正麵形象在劇中遊走,而所謂的禁毒支隊的隊員們個個都是以反麵人物的形象在劇中晃來晃去。製毒王牽引著這群醜陋的禁毒支隊的隊員們在玩貓捉老鼠。幾年都是不管黑白病貓就是抓不到老鼠這個劇本,稱得上是《走資派文藝歌頌製毒王醜化警察》樣扳劇。如同之前的《狂飆》電視連續劇。劇中的警察的描述都是醜陋的,還總是以此為榮,正義一方的警察並非傳統的“偉光正”形象,也不是慣有的英雄神話敘事。那麽請問:製毒王有沒有人性醜陋的一麵?而為什麽隻展現“偉光正”的一麵?又為什麽僅展現英雄神話敘事?

劇中利用基層權力編織的保護網,如鎮長,廠長,化工廠技師,警局的內鬼,商場上光鮮亮麗的富商、身邊老實巴交一輩子的同事、甚至是和藹可親滿嘴仁義道德的地方官員。

而製毒王盧少驊一出場就顯示出了八麵玲瓏的特點,他退可顛勺炒菜、進可把酒言歡,遊刃有餘地遊走在宴會上各方勢力之間,就連麵對闖入現場的警察也能麵不改色、應對自如,但那雙深潭般的眼睛卻始終無波無瀾,幽深不見底。製毒王盧少驊多麽“偉光正”形象!刷中又是英雄神話敘事製毒王盧少驊。這是為什麽?

答案是:階級立場!

文藝是為階級服務的。不同的階級都有自己的文藝。

然而,在中國大陸,這種扭曲的思維造成了混亂,給年輕人的感覺就是:我寧當製毒王販毒王,黑社會老大!也不願當警察。

我寧當製毒王販毒王,黑社會老大!也不願當警察。這就是結果。

那麽這些“毒“反得了嗎?反得完嗎?是在宣揚製毒?還是在宣傳要進行反毒?

現在的“官員“的確無能無才到極點。可悲啊!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文化大革命:《亂隻亂了敵人》







毛澤東在關於重新印發他在七千人大會上講話說:“……看來此問題很大,要真正實現民主集中製,是要經過認真的教育、試點和推廣,並經過長期反複進行,才能實現的,否則在大多數同誌當中,始終不過是一句空話。……”

毛澤東在對《在京藝術院校試行半工(農)半讀》一文的批語中說:“……書是要讀的,但讀多了是害死人的;”,“那些大學教授和大學生們隻會啃書本,他們一不會打仗,二不會革命,三不會做工,四不會耕田。他們的知識缺乏得很,講起這些來,一竅不通。他們中的很多人確有一項學問,就是反共反人民反革命,至今如此。他們也有“術”,就是反革命的方法。所以我常說,知識分子和工農分子比較起來是最沒有學問的人。他們不自慚形穢,整天從書本到書本,從概念到概念。如此下去,除了幹反革命,搞資產階級複辟,培養修正主義分子外,其他一樣也不會。”毛澤東還引用唐人詩句:……“劉項原來不讀書”,就是說劉邦、項羽未曾讀書也能幹農民起義那樣的大事。他還說:“學問少的打倒學問多的,年紀小的打倒年紀大的,這是古今一條規律”。

毛澤東在關於播發《宋碩、陸平、彭佩雲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幹些什麽?》大字報的批語中說:“……北京大學這個反動堡壘,從此可以開始打破……。”

毛澤東給江青的信中說:“……天下大亂,達到天下大治。過七、八年又來一次,牛、鬼、蛇、神自己跳出來。”

毛澤東:“……我的朋友的講話,中央催著要發,我準備同意發下去,他是專講政變問題的,這個問題像他這樣講法過去還沒有過。他的一些提法,我總感覺不安。”毛澤東說:“我曆來不相信,我那幾本小書,有那樣大的神通。現在經他一吹,全黨全國都吹起來了,真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是被他們逼上梁山的,看來不同意他們不行了。在重大問題上,違心地同意別人,在我一生還是第一次,叫做不以人的意誌為轉移把。”

毛澤東引用晉朝人阮籍的話,“世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他又說“魯迅也曾對於他的雜文說過同樣的話。我跟魯迅的心是相通的。我喜他那樣坦率。他說,解剖自己往往嚴於解剖別人。在跌了幾交之後,我亦往往如此。可是同誌們往往不信。我是自信而又有些不自信”。

毛澤東:“我少年時曾經說過,自信人生二百年,會當水擊三千裏。可見神氣十足了。但又不很自信,總覺得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我就變成這樣的大王了。但也不是折中主義,在我身上有些虎氣,是為主,也有些猴氣,是為次。”毛澤東說:“人貴有自知之明”,毛澤東說,一九六一年四月,在杭州會議時,他就表示了對於林彪那樣提法的不同意見。但到了北京五月會議上,林彪“還是那樣講了,報刊上更加講得凶,簡直吹得神乎其神。這樣我就隻好上梁山了。”毛澤東說:“我猜他們的本意,為了打鬼,借助鍾馗。”

毛澤東說:“事物總是要走向反麵的,吹得越高跌得越重,我是準備跌得粉碎的。那也沒有什麽要緊,物質不滅,不過粉碎罷了。”

毛澤東:“……我勸你也要注意這個問題,不要被勝利衝昏頭腦,……這個問題,我同你講過不知多少次,你還記得吧,四月在上海還講過,……”毛澤東詩:“江上一峰青,隱在雲霧中。平時看不見,偶爾露崢嶸”。

毛澤東:“以上寫的,頗有點近乎黑話,有些反黨分子不就是這樣說的嗎?但他們是要整個打倒我們的黨和我本人,我則隻說對於我所起的作用,覺得有一些提法不妥當,這是我跟黑幫們的區別,此事現在不能公開,整個左派和廣大群眾都那樣說的,公開就潑了他們的冷水,幫助了右派,而現在的任務是要在全黨全國基本上(不可能全部)打倒右派,而且在七、八年以後,還要有一次橫掃牛鬼蛇神運動,爾後還要有多次掃除,所以我這些近乎黑話的話,現在不能公開,什麽時候公開也說不定,因為左派和廣大群眾是不歡迎我這樣說的。也許在我死後一個時機,右派當權之時,由他們來公開吧。他們會利用這種講法去企圖永遠高舉黑旗的,但這樣一做,他們就要倒黴了”。

毛澤東:“中國自1911年皇帝被打倒以後,反動派當權總是不能長久。最長的不過二十年……人民一造反,他也倒了。……中國如果發生反共的右派政變,……那時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話得勢於一時,左派則一定利用我的另一些話組織起來,將右派打倒。這次文化大革命,就是一次認真的演習”。

毛澤東所寫的《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這是1966年8月5日毛澤東在中南海大院內張貼的一張大字報的標題,標題全文為《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張大字報》。

全文內容:“全國第一張馬列主義的大字報和《人民日報》評論員的評論,寫得何等好啊!請同誌們重讀這一篇大字報和這篇評論。可是在五十多天裏,從中央到地方的某些領導同誌,卻反其道而行之,站在反動的資產階級立場,實行資產階級專政,將無產階級轟轟烈烈的文化大革命運動打下去,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圍剿革命派,壓製不同意見,實行白色恐怖,自以為得意,長資產階級的威風,滅無產階級的誌氣,又何其毒也!聯係到1962年的右傾和1964年形‘左’而實右的錯誤傾向,豈不是可以發人深省的嗎?”

毛澤東在《歡呼北大的一張大字報》一文上加的批注說:“危害革命的錯誤領導,不應當無條件接受,而應當堅決抵製,在這次文化大革命中廣大革命師生及革命幹部對於錯誤的領導,就廣泛地進行過抵製。”

毛澤東:“……我們這個黨不是黨外無黨,我看是黨外有黨,黨內也有派,從來都是如此,這是正常現象。……有人就說,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我們共產黨也是這樣,……不過是占多點,少點的問題。”

毛澤東在首都慶祝“文化大革命”大會上同林彪談話說:“這個運動規模很大,確實把群眾發動起來了,對全國人民的思想革命化有很大的意義”。

關鋒、戚本禹、給江青的反映北京市文化大革命情況報告中說:“北京市的紅衛兵在八月十八日百萬人大會後有了很大發展,各大、中、學普遍建立了組織,當前運動的主流是健康的,但也有些缺點,產生了一些副作用。例如捉人、打人的現象很多,特別是捉了,打了一些好人和中間群眾,抄家的範圍寬了一些,對群眾日常生活的習慣幹預得多了一點。北京新市委的一些領導人對紅衛兵活動采取消極觀望態度,不敢積極出來領導運動。特別值得注意的是:

(一)個別人利用某些學校紅衛兵對抗‘十六條’,破壞‘文化大革命’;

(二)有些院校紅衛兵的領導權落到了保皇派手裏,……”

《人民日報》社論《用文鬥不用武鬥》,引用毛澤東的話:“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一場觸及人們靈魂的大革命。實現這一場大革命,要用文鬥,不用武鬥。”

毛澤東等中央領導人一起在天安門廣場接見來自全國的五十萬師生和紅衛兵,林彪在會上的講話稿中說:“……革命的小將們,毛主席和黨中央熱烈讚揚你們敢想、敢說、敢幹、敢闖、敢革命的無產階級革命精神,你們幹了大量的好事,你們提出了大量的好倡議。我們十分高興,我們熱烈支持你們。”這講話稿送審時毛澤東加寫了“堅決反對壓製你們,你們的行動好得很!”

全國政協常委、衛生部副部長×××給毛澤東寫信,說他自己在“文革”中被扣上“反黨反社會主義黑幫分子,”所有政治待遇都被取消,請求給予保護等等。毛澤東批示:“送××同誌酌處。此人非當權派,又無大罪,似應予以保護”,又有批示:“×醫生:前後送來各件都看到了。政治安排問題,很多人同樣現在還談不到,等將來再說”,又有批示:“對自己的一生,要有分析,不要隻見優點,不見缺點。”

毛澤東在中央工作會議上的講話說:“……鑒於斯大林一死,……出了修正主義,就搞了一個一線、二線。現在看起來,不那麽好,我處在第二線,別的同誌處在第一線,結果很分散。一進城就不那麽集中了,搞了一線、二線,出了相當多的獨立王國。所以十一中全會對一線、二線的問題,就做了改變。一線、二線的製度已經改變了。但紅衛兵們還不知道已經改變了。”

毛澤東:“從許多問題看來,這個北京就沒有辦法實行解決,中央的第一線中存在的問題就是這樣。所以我發出警告說,北京出了修正主義怎麽辦?……我感覺到,在北京我的意見不能實行,推行不了。為什麽批判吳晗不在北京發起呢?北京沒有人幹這件事,就在上海發起……”

毛澤東:“北京的問題,到現在可以說基本上解決了”。

毛澤東:“我闖了一個禍,就是批發了一張大字報,再就是給清華大學附屬中學紅衛兵寫了一封信,再,我自己寫了一張大字報。給清華大學附屬中學紅衛兵的信,並沒有發出,但是他們已經知道了,傳出去了。”,“……我也沒有料到,一張大字報一廣播,就全國轟動了。給紅衛兵這封信,我還沒有發出,全國就搞起紅衛兵來了。”

毛澤東:“這次會議有兩個階段,頭一個階段發言不那麽正常,後一個階段就比較順了。你們自己的思想有了變化”。

毛澤東:“‘文化大革命’這個火是我放起來的。”

毛澤東:“……現在學生不是衝得厲害嗎……這一衝,我看有好處無非是犯了一些錯誤,那有什麽了不起呀?……改了就是了。誰人要打倒你們呀?我是不要打倒你們的,我看紅衛兵也不一定要打倒你們。

毛澤東:“……紅衛兵有什麽可怕的?……我看小接觸很有益處。大的接觸,一百五十萬人,我們一個鍾頭就搞完了,這也是一種形式,一種方式。各有各的作用。”

毛澤東:“……你們過不了關,我也著急呀,時間太短,可以原諒,不是存心要犯路線錯誤,……也不能完全怪劉少奇同誌、鄧小平同誌。他們兩個同誌犯錯誤也有原因。”

毛澤東對江青在文藝界大會的講話稿的批語和修改中有江青說:“……大家知道,在三十多年前,魯迅曾經是領導文化革命的偉大旗手,毛主席則在二十多年前,提出了文藝為工農兵服務的方向,提出了推陳出新的問題。推陳出新就是要有新的、人民大眾的內容,喜聞樂見的形式。”

毛澤東對《文匯報》、《解放日報》奪權事件的談話說:“這是一個大革命,是一個階級推翻另一個階級的大革命。這件大事對於整個華東,對於全國各省市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的發展,必將起著巨大的推動作用。”

毛澤東:“(一)以前關於軍隊不介入地方文化大革命以及其他違反上述精神的指示,一律作廢。(二)積極支持左派革命群眾的奪權鬥爭。凡是真正的左派要求軍隊去援助他們,軍隊都應當派出部隊積極支持他們。(三)堅決鎮壓反對革命左派的反革命分子、反革命組織,如果他們動武,軍隊應當堅決還擊。(四)重申軍隊不得做一小撮黨內走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堅持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頑固分子防空洞的指示。(五)在全軍深入進行無產階級革命路線和資產階級反動路線鬥爭的教育。”

毛澤東:“過去我們搞了農村的鬥爭,工廠的鬥爭,文化界的鬥爭,進行了社會主義教育運動,但不能解決問題,因為沒有找到一種形式,一種方式,公開地、全麵地、由下而上地發動廣大群眾揭發我們的黑暗麵。”

毛澤東:“……關於支持真正左派廣大群眾問題,現在出現了許多搞錯了的事,支持的不是左派而是右派,陷於被動。此事應總結經驗,寫出幾條指示。請速辦”。

毛澤東:“許多外地學生衝入中南海,一些軍事院校衝進國防部,中央和軍委並沒有斥責他們,更沒有叫他們認罪、悔過、或者寫檢討,講清問題,勸他們回去就行了。……”

毛澤東:“一概不要進行群眾性的‘請罪’運動。也不要強迫群眾寫檢討。群眾自動寫的檢討書,退還其本人。有些長期不覺悟並且堅持錯誤觀點的群眾,不要急於要他們認錯,要給以時間,讓他們在鬥爭中自己教育自己。不允許體罰和變相體罰。例如,戴高帽、掛黑牌、遊行、罰跪、等等。”

毛澤東:“現在的文化大革命,僅僅是第一次,以後還必然要進行多次,毛澤東同誌近幾年經常說,革命的誰勝誰負,要在一個很長的曆史時期內才能解決。如果弄得不好,資本主義複辟將是隨時可能的。全體黨員,全國人民,……決不可喪失警惕。”

毛澤東:“一個工廠分成兩派,主要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為了保自己,蒙蔽群眾,挑動群眾鬥群眾。群眾組織裏頭,混進了壞人,這是極少數。有些群眾組織受無政府主義影響,也是一個原因。”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招商引資政策優惠背後大量製毒






招商引資!政策優惠!多麽熟悉的口號。這是走資派特色政府喊了四十多年的口號,也是從中央特色政府到地方省市縣鄉各級特色政府的統一口號也是行動準則。招商引資也是很多地方特色政府的“頭等大事”。有的領導為了個人政績,不經嚴格審查和實地調研,貪多求快,不惜把一些產生汙水、廢氣、固體廢棄物、噪聲、輻射等汙染性要素的項目也一股腦兒引進來。

例如中國福建緊鄰台灣,走資派篡權複辟資本主義改革開放之後,特別是上世紀九十年代胡溫當政開始,全中國是除廣東之外,中國另一個走私大省就是福建省。一些台灣商人表麵上是來大陸投資做生意,背地卻是和當地人走資派官員勾結,大肆走私汽車、電器等商品,賺得盆滿缽滿。

就說劉招華,中國大陸首個使用新工藝合成高純度冰毒的大毒梟。劉招華作為福安市的招商引資負責人,手中權力讓很多外商趨之若鶩,一些台灣商人為了能獲得當地政府的更多優惠政策,自然就會想方設法拉攏他,合夥走私賺錢無疑是最佳選擇。1992 年,劉招華與一位台灣商人合夥開辦了一家“福建宏發塑膠有限公司“,地址就在他老家賽岐鎮蘇陽村不遠處的賽江邊上,裏麵有三座廠房,以及一棟耗資 70 多萬的三層豪華別墅。

公司地址是劉招華精心挑選的,因為“福建宏發塑膠有限公司“表麵是收購加工國外的廢棄塑料,背地裏其實是走私汽車、龍骨酒,而這裏可以通過賽江交溪迅速到達海邊,上下貨或出逃都非常方便。此後短短兩年時間內,劉招華通過走私賺取了人生第一桶金,成了福安市遠近聞名的大老板,極度囂張的他一下就買了三台豐田皇冠 3.0 高檔汽車,輪流開著去上班和應酬。

1988 年,劉招華在武警福州邊防支隊平潭縣大隊嶼頭派出所任正排職幹事,期間還代理司務長。這一年即1988年,劉招華結識了三個對自己人生有重大影響的人物。

第一位是被上級派去看護和保衛的台灣商人陳道中,據說曾擔任過台北地檢署副署長,他非常欣賞劉招華,兩人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徹底敞開心扉,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偶然的一次聊天,陳道中了解到劉招華對化學很有見解,於是談到台灣正流行一種新型化學毒品——冰毒。他從二戰時期日本士兵濫用甲基苯丙胺類興奮劑講起,跟劉招華上了一趟生動的冰毒啟蒙課。當時,中國大陸還沒有冰毒毒品的概念,台灣地區雖然已經有泛濫的趨勢,但法律並沒有跟上,直到兩年後,即 1990 年,才被台灣當局列入管製毒品,並加大打擊力度。這是劉招華第一次聽說冰毒,看到跟自己喜歡的化學有關,興趣一下就提上來了,追著問了一些問題。陳道中見小夥子如此好學,推薦了幾本化學相關的書籍和甲基苯丙胺的一些資料。一段時間之後,陳道中弄來 100 克麻黃堿(冰毒原材料)給劉招華,讓他試試能不能合成出甲基苯丙胺(冰毒)。劉招華沒有讓他失望,僅憑之前看的化學書本知識,在一家賓館隻用了兩三個小時就成功合成出來了。劉招華當時采用的合成路線是,用麻黃堿跟醋酸酐進行反應生成甲基苯丙胺,然後跟醋酸生成醋酸甲基苯丙胺。這是冰毒最早期的製作方法,外觀、品質都一般,用現在毒品圈裏的黑話來說,就是一砣屎。劉招華用這批麻黃堿總共合成出了五十克左右的甲基苯丙胺(冰毒),事後他全部給了陳道中,並沒有從中獲利。劉招華享受的是化學合成的美妙,以及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中國最早繳獲冰毒的官方記錄是在 1991 年,這意味著劉招華很有可能是中國大陸合成甲基苯丙胺(冰毒)第一人。罪惡的種子或許就是此刻在他心中生根,但發芽還得過幾年。

第二位是一名叫陳文印的社會人士,他沒有正經工作,每天就是遊手好閑琢磨著如何賺大錢。此時的劉招華與他隻能算是點頭之交,但幾年後正是他讓劉招華心中那顆生根的罪惡種子發芽。

第三位是福建師大的女學生吳雲青(原名吳碧海),福安市賽岐鎮人,她既是劉招華的老鄉,也是初戀情人,還是明媒正娶的原配老婆,兩人於 1990 年結婚,並生有一子。戀愛時期,劉招華經常有空就從單位跑到福建師大見女友,單邊差不多一百多公裏,吳雲青剛開始很感動,但異地戀久了難免就有怨言,現在見麵都這麽困難,結婚以後怎麽辦。盡管劉招華一再安撫,但架不住女友一次又一次地抱怨,再加上他從台灣人陳道中嘴裏了解到外麵的花花世界,也瞧不上部隊的待遇,於是做了一個決定,想辦法提前轉業,到外麵一展手腳。但按當時的規定,提幹的軍人在部隊必要服役 15 年,於是劉招華精心策劃了一個局,貪汙公款 145.15 元,然後故意暴露。事後,被武警福州邊防支隊行政記過處分一次、團內嚴重警告處分一次。

部隊是講究政治清白的地方,於是劉招華憑借自汙的方式,成功讓自己提前轉業,分配到老家福安市人民法院當司法警察。從法警到製毒師部隊出身的劉招華在福安市人民法院當司法警察期間,頗得領導的賞識,而同事們對他的評價是,口才了得,善於交際,還很能打,幾個人按不住的魁梧凶犯,他一人就能製服。

憑借敏捷的身手,以及聰明能幹,劉招華在福安市人民法院立過一個“三等功“,得過“優秀工作者“的表彰。工作一段時間後,他又一次成了領導心目中重點培養的骨幹人才。不過,這些榮譽和領導的賞識在劉招華看來都是浮雲,他不甘心隻拿一份死工資,按部就班過完一生,這裏隻不過是他短暫歇腳的一個平台,表現積極隻是為了下一步作打算。

1991 年,劉招華的積極表現又一次為自己爭取到一個機會,被法院領導推薦去市裏做招商引資工作。

在此期間,他認識很多來自新加坡、菲律賓、台灣、香港等地的商人,還找到了一條發家之路。上世紀 90 年代,中國大陸很多物資非法走私,例如電器、汽車,正常途徑價格昂貴不說,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如此巨大的市場需求,自然就滋生出猖獗的非法走私行業。

盡管劉招華當時已經處於半脫崗狀態,但開豪車出入政府機關實在太過於招搖,畢竟當時院長的座駕也隻是桑塔納。於是 1994 年年底,他幹脆徹底辭掉了法院工作,全身心投入走私生意。欲望無底洞,劉招華與台灣商人接觸中學到了冰毒。

劉招華何許人也?劉招華,中國大陸首個使用新工藝合成高純度冰毒的大毒梟。在警方眼裏他是一個誤入歧途的化學天才;在製毒販毒吸毒圈他是一個無法複製的傳奇人物;在母親眼裏他是一個讀書的好苗子;在三個老婆眼裏他是一個“時間管理“大師;在子女眼裏他是一個隻管生不管養的冷血父親。有人曾把劉招華形容為中國現實版“絕命毒師“,對此說法業內人士嗤之以鼻,因為無論是製毒工藝,包括冰毒品質還是生產規模,即使擁有主角光環的老白都比劉招華差幾個檔次。

1966 年 12 月 20 日,劉招華出生於福建省福安市賽岐鎮蘇洋村一戶人家。劉招華上麵還有大姐劉月清、大哥劉招福、二哥劉招祿、二姐劉月春,作為家庭最小的孩子。劉招華與後來的合作夥伴大毒梟陳炳錫的第一個共識,因此兩人對財富都有一種變態的追求,永遠欲壑難填,為了賺大錢,對法律沒有任何敬畏之心。兩人第二個共識是信佛,劉招華一家都是虔誠的佛教徒(當地普遍信佛),9 歲那年他還為病重的母親吃了 3 年齋飯。之後,劉招華就和陳炳錫一樣,有了到一個新地方就找寺廟燒香拜佛的習慣。兩人第三個共識是非常迷信,極度相信風水、宿命之類的說法,特別是劉招華。有算命先生給他看過,說其五行缺木,於是在逃亡生涯中他給自己取的假名裏都必須含有「木」,例如陳桂森、劉林森、劉森、李森青、李青森……劉招華 12 歲那年,父親病逝,養兒育女的重擔全部落到母親一人身上。他是一個孝順的孩子,看到母親為家裏日夜操勞,身體越來越消瘦,於是就有了輟學回家幫忙的念頭。母親得知劉招華有輟學想法後,第一時間拒絕了,在她眼裏,小兒子聰明又好學,是一顆讀書的好苗子,不能因此而浪費人生,自己再苦再累,也會送其讀書,將來好出人頭地。

劉招華開始首次製毒時,他身體無病無災,軍隊排長司務長當得好好的,前途也一片光明。而當他正式以製毒為業時,自己已經是當地富甲一方的企業家,製毒的目的就是為了掙錢維係自己表麵的風光。他向教授請教製毒工藝,卻從沒想過自己作為一個毒販的這種請教會給教授造成怎樣的傷害;他之後在逃亡路上結了三次婚生了四個孩子,卻從沒想過自己作為一個丈夫和一個父親對他們造成怎樣的傷害。他作為一個大毒梟生產出成噸的冰毒,卻從未想過他製出的毒品會對他數不清的“客戶“們以及他們背後的家庭造成怎樣的傷害。有些網民眼裏僅僅看到了劉招華的“酷“,但他們看不到劉招華傷害過的所有這些人因他一輩子所要承受的“苦“。事實上,直到現在全球也沒有一個製毒師,包括一些教授級別的化工化學專業人士,都沒能合成出劉招華生產的冰毒品質:純度、結晶、品相,他們理論方麵可能沒問題,但工藝技術做不到。

劉招華確實是一個讀書的好苗子,在數理化方麵,尤其是化學有著過人的天賦,在 1979 年福建省中學化學競賽中曾獲得過二等級。但他最終還是辜負了母親的期望,在 17 歲那年,見家裏實在湊不出學費,主動輟學了。輟學後,劉招華跟著大哥劉招福學修汽車,但幾個月後,他忍受不了大哥的暴躁脾氣,決定另謀出路。恰好此時,一年一度的征兵活動在當地開始了,他立馬跑去報名。當時劉招華的年齡並沒有達標,於是在報名的時候,他把自己的出生日期謊報為 1965 年 3 月 5 日,隻是為了參軍、工作,改出生年齡在當時非常普遍,最終通過審核,成為武警福州邊防支隊一名士兵。

在武警福州邊防支隊,劉招華表現非常積極,是領導眼裏重點培養的骨幹人才,所以 2 年後,他獲得前往武警福州指揮學校學習的機會,畢業後成為老家唯一提幹的士兵。如此一個人,怎麽就變成了一個鬼呢?人們反思過沒有?

1966年出身,到他懂事時正是走資派改革開放之始。開始懂事時,就是“不管白貓黑貓捉住老鼠就是好貓“、“讓少數人先富“、“一切向錢看“、“全民經商“、“軍隊經商“、“有錢就是娘“等等自私自利的道德教育之下。又有幾人能逃過這錢的誘惑?

《掃毒風暴》電視連續劇中以及以往的反毒刷中描寫的製毒村等全中國有多少人在製毒?有多少地方是製毒點?他們打著“招商引資“的招牌,利用走資派特色政府官員的優惠政策,利用被私有化後廢棄的工廠及三不管地區,掛著製藥廠,製減肥藥等昌名背後在製毒。而人民群眾隻顧賺錢發財致富,管你製毒不製毒,拿到手裏的錢就是道德之下的特色走資派政府,隻靠幾個黑白病貓似的警惕能行嗎?

難怪一個小警惕感歎:五年多,從一個化工廠的保衛科付科長,從走私到別冰毒,從製冰毒幾公斤到十噸,二十噸,五十噸,一百噸成世界上獨有的,中國大陸首個使用新工藝合成高純度冰毒的大毒梟。從逃脫,出國,死裏愛活,討三個老婆,生四個孩子,見證了他的成長。又豪無辦法。難道這個社會製度沒有一點反思嗎?

假如在毛澤東時,或是所謂的“大亂時期“的文革中會是這樣嗎?工人價級貪下中農基層民兵,共產黨員,共青團員,紅衛兵,造反派等人民群眾勞動人民布下天羅地網之下,有製毒者容身之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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