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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年之謎的博斯和《人間樂園》。。。。(7)

(2016-05-11 02:28:18) 下一個

“理性不是從感性找出客觀因果,而是將感性因果賦予客觀世界”

                        -康德 《純粹理性批判》

注:本記實報告根據人物所敘述親身經曆如實整理,非小說,非虛構,非科幻,非文學作品,。。。。

500多年前,在遠離當時處於鼎盛時期文藝複興中心佛羅倫薩1000多公裏的一個荷蘭小城裏有位名叫博斯的畫家。雖然遠沒有同時代的文藝複興三傑那麽知名,博斯的畫作卻一直讓後人感覺神秘和訝異。甚至有傳說,之前作品頗豐的博斯在留下這些畫作之後不久就消聲逸跡無影無蹤了。以後雖然仍有不少有他風格甚至他簽名的畫作出現,但據鑒定都並非出於他人手筆。。。。。

美西時間2014年3月7日下午2點,從加州海岸飛向國際時間變更線的一架X航波音777班機內,A君,亞力克斯(ALEX),正在翻著手中一本《純粹理性批判》。這是本晦澀的讓他一直望而生畏甚至生厭的書。他之所以能堅持繼續讀下去是因為一直還希望能從這本書裏給心中多年的疑惑和迷茫找到滿意的答案。。。。。

A君發現自己走進了一個陌生的博物館。博物館內外設計深受19世紀的新古典主義影響,正麵是古樸的花崗岩托斯卡納石柱和淺浮雕,內飾則遵循希臘的和諧,斯巴達的簡樸,和古羅馬的高端大氣,與凡爾賽宮和羅浮宮那種外部巴洛克的堂皇內部洛克克的奢華形成鮮明對照。館內似乎看不見他人,A君和一個名叫海倫的女子結伴瀏覽著裏麵的展品。海倫衣著白裙,頭發盤在頭頂,頗有古典希臘女子的味道。A君恍惚覺著她有些眼熟。。。。二人被一幅名叫《人間樂園》的畫的怪誕和神秘所吸引,開始駐足仔細觀看。這幅畫雖然是達芬奇同年代的作品,卻有濃重的中世紀宗教繪畫的詭異氣氛,而且沒有采用文藝複興時期已經常見的直線透視和明暗筆法。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畫中那些身著太空服的人物和科幻電影裏的後現代太空城建築等遠遠超出作者時代的現代元素。二人對在這裏看見超現實主義作品感到有點意外,也對畫家是如何獲得這些超越時代幾百年的靈感和構思感到不解。超現實主義作品往往想要表達某種思想或者宣泄某種衝動。因而,作者們常將自己的形象植入作品之中。他們兩人開始在畫中尋找可能代表這幅畫作者本人的人物。仔細看了一會,畫的右側一個似乎是漂浮在水麵上空難後殘缺航空器的兩處細節吸引了倆人的注意。A君注意到飛行器斷裂的缺口處那個右手托著臉向外凝神觀望人物。海倫則將眼光集中在這個航空器本身的擬人頭像。這兩處細節處的人物的衣著,姿態,眼神和畫風與畫中人其他人物均截然不同。他們猜測這兩處植入的神秘人物就代表作者本人。。。。

A君仍然坐在波音777航班裏原來的位子。但奇怪的是眼前LED上顯示不是原來X航標誌,而是一家M航的標誌。忽然,他驚異地意識到現在沒有發動機的轟鳴,沒有空姐忙碌,甚至沒有其他的旅客。空蕩蕩的飛機是漂浮在海麵上,緊急逃生口已經敞開,隻有一個服裝古怪的男子正手托著右臉在那裏向外凝神觀望。A君向他喊了句什麽,男子把頭轉過來,對A君凝視了一下,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向外回過頭去。他姿態和凝視的眼神讓A君聯想起那幅《人間樂園》畫中空難航空器上的神秘人物,。。。。

A君正想解開安全帶離開座椅,一陣氣流顛簸。。。。。他發現飛機仍安然地飛在空中,旅客仍平靜地坐在艙內,麵前的LED顯示的是X航標誌,也看不見那個古怪的的神秘人物。他努力確認自己沒有在夢中。看看自己手上還拿著的那本《純粹理性批判》,想起一直在思考並試圖理解的康德的斷言:“並不是感性認知去附和客觀因果,而是客觀因果遵循感性的認知”。。。。“剛才那個博物館,那個麵熟的希臘美女,那幅《人間樂園》,那個M航空難,那個神秘人物。。。是夢,意識,還是真實?”。。。。A君不知道此時南印度洋上人們正在對一架失聯的M航波音777展開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搜救,更不知道那個神秘人物就是那位500年來讓世人一直感到迷惑不解,被尊為超現實主義藝術啟蒙大師的博斯。。。。。

不久之後的一個酒會上,A君正饒有興趣地聽著好友艾琳娜講述她不久前的西班牙度假之旅。忽然,艾琳娜照的幾幅博物館的照片吸引了A君的目光。他有點急切地問艾琳娜:“這是哪個博物館?我剛去過這個地方”。A君沒有說他是夢中去的。“剛去過你怎麽還不記得?這是馬德裏的普拉多博物館呀。那裏有世界上最豐富的博斯作品收藏,包括下一張照片裏那幅神秘的《人間樂園》”,艾琳娜有些疑惑,但仍然興致勃勃地回答道。A君驚訝地聽到“《人間樂園》”,。。。心想,原來還真有夢中見過的這幅畫。。。。然而,伊琳娜的下一張照片讓A君更加驚訝了。照片裏,站在那幅《人間樂園》前麵的正是夢中那位身著白裙,頭發盤在頭頂上的女子。這時,A君才明白為什麽當時覺著她似曾相識。“你是海倫?這個發型,。。。當時沒認出你來”,A君說。艾琳娜不解地看著A君說:“海倫就是希臘版的艾琳娜。但你怎麽知道我的這個名字?‘當時’指的是什麽時候?難道一起去看畫的那個帕利斯就是你?”。。。。

A君忽然醒悟到,自己的名字亞曆克斯是亞曆山大的昵稱,而荷馬史詩《伊利亞特》中那個從斯巴達帶走海倫的帕利斯的另一個名字也是亞曆山大。。。。。當年蒂朵在迦太基古城遺址時曾說過A君去羅馬會遇見海倫,後來他在羅馬卻隻不過和艾琳娜巧遇,沒料想艾琳娜就是海倫,蒂朵的斷言。。。。難道。。。。。?

這一切都不可思議但又因果關聯井然有序,似乎冥冥之中在一個深思熟慮程序的編排之下。。。。。A君不禁感到恍惚,自己到底是醒了還是仍在另一個夢中,或著另一個康德的“主觀賦予客觀的因果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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