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火者之野（六十三）

（六十三）

進來的女孩，身高大約隻有1.50米左右，身體很單薄，臉倒不難看，有一口虎牙，顯得很可愛。兩隻眼睛分得很開，老有一種驚訝的表情。但無論如何看，都是一個幼女，年齡不會超過15歲。

“你是姚莉？你姐姐說你已經22歲了，我看你隻有15歲吧“，張誠問。

姚莉將身份證給張誠看，真的是22歲，她怯怯地解釋道，15歲時，她長得很胖，就想節食減肥，每天克製自己吃一點點，結果得了厭食症，差一點死掉。以後雖然救活了，但發育受到了影響。

雖說不是幼女，張誠也不太感興趣，就問姚莉的要求是什麽。

姚莉說，姐姐到美國去後，警察來家搜查了，把以前姐姐給家裏的錢都當贓款封了，姐姐從美國寄來的錢也收不到，父親常年臥病在床，一家現在就靠母親給人當鍾點工為生。

張誠聽她說的可憐，目的可能是要錢。考慮到姚敏和自己的關係，張誠決定給她一筆錢，“你需要多少，100萬夠嗎？“

“我不要錢！“，女孩看著張誠，突然眼淚撲拉撲拉地往下掉。這發生在她這張幼女臉上，和一般的姑娘淚眼婆娑還不一樣，特別的可憐。

“不要錢，那要什麽？“”我要你！，我姐姐說，儂答應過娶我的！“，姚莉哭得更可憐了。

張誠沒記得答應過姚敏娶她的妹妹，雖然她的離別信上有這個意思。再說張誠明媒正娶已經有四個老婆，怎麽還能娶老婆？

見她哭得可憐，張誠又不能讓前台給她拿餐巾紙，否則不知道那些前台小姑娘會編成什麽故事，非禮幼女啦，欺負小孩啦，張誠隻能拿了張打印紙，到她身邊，想給她擦臉。

不想姚莉一把抱住了張誠，縱身一跳，就跳到張誠懷裏，兩腿夾住了他的腰，看來功夫不錯。

張誠是那種大頭聽小頭的男人，被女孩抱住了，其它就管不了了，兩個人開始舌頭攪拌打轉，張誠的小頭也爆漲，就將姚莉像個小孩一樣抱放在桌子，將她三下兩除二脫光。

一脫光，張誠有點犯怵，這女孩看上去完全是一個幼女身子，胸部和男孩一樣，臀部扁扁的，陰部上光溜溜的，像嬰兒一樣，一根毛也沒有。

其實這樣子也挺誘惑，否則世界上怎麽會有那麽多戀童癖？但張誠擔心的是，如果她真是未發育的幼女陰道，肌肉沒有拉伸性，在勃起的陰莖插入時，可能造成撕裂傷。

他想起以前法醫科上學的，鑒別是否幼女，可以測陰道的酸堿pH值。成熟女性陰道pH在4.5以下，否則就是幼女。

辦公室裏有盆栽花，為了保養盆土，花盆旁有pH試紙。張誠就拿了一片，塞入姚莉的陰道，一測，咳，3.5，這說明姚莉是個成熟女性，酸性還不弱，隻是第二性征發育得差點，和她做，既無法律問題，也無安全問題。

姚莉確實是處女，初經風雨，雖不盡興，但好歹是完成了姐姐和一家的重托，就像完成了一個使命。

上海女孩比較勢利，這是商業社會的弊端，白居易不是有詩，“商人重利輕別離嗎“？姚莉父母是上海的底層人士，從小就指望兩個女兒。大女兒長得漂亮，攀上了鄭局長兒子，一時間一家人雞犬升天，在親戚鄰居麵前揚眉吐氣。不料突然變天，親家被槍斃，一家人亡命天涯，姚家也重新成了人民公敵加底層賤民。

姚敏抓住了機遇，在逃難途中攀上了億萬富翁張誠。她在給妹妹的郵件中說，這個人心好，有權有勢，唯有好色，大頭聽小頭的。“和他睡上，讓他愛上你，我們一家就有救了！“

姚莉身體條件不如姐姐，但她化劣勢為優勢，抓住了戰機，一戰成功獲得了張誠的喜歡。

張誠心裏其實也喜歡小女孩，但無論是道德上還是科學 上，這都是世界性禁忌，在美國，戀童癖是人人喊打的罪行，誰隻要在電腦上存有幼童性交的照片，這輩子就別想正常了。而現在，碰上了個長得像幼女的成熟女性，張誠也是喜不勝收，反正現在四個老婆都不在身邊，他就收了姚莉，擔任秘書兼情人。姚莉家的移民之事，也開始著手辦理了。

。。。

張誠又約見了董微，在上海西藏中路上兩人第一次公務見麵的同一個辦公室裏。張誠到的時候，董微不在，前台遞上茶，說董總在衛生間，馬上就來。

時間有點長，顯然在化妝呢！張誠看看表，無奈地搖搖頭。這次來，是為了遞交一份新的投資計劃。張誠的美國合作夥伴徐蘭，最近發來了一個新項目。

這個新項目，也是基於和M101相同的PD-1基因的，隻是載體不同。M101用的載體是腺病毒，“腺病毒是常見的感冒病毒之一，很多人身上都有抗體，它也很容易誘導抗體，因此沒辦法通過靜脈注射，隻能局部注射，限製了其應用範圍。新的項目，就姑且叫M102吧，用的載體是一種叫腺相關病毒的，英文縮寫AAV,這種病毒幾乎不會誘導產生抗體，因此可以靜脈使用”，徐蘭在電話裏解釋了這個新項目。

徐蘭還說，由於和M101機理相同，估計項目進行所需的時間可以大大減少，而生產AAV的方法和腺病毒類似，因此生產設施不用更新，隻要換些工藝就可以。另外，徐蘭還建議在美國審報M102，“那樣你的產品就走向世界了，藥品在美國的利潤率是很高的，我們也可以從偷美國技術賺中國錢的人，搖身一變，成了用中國技術賺美國人錢的，這是個飛躍啊！”，徐蘭雖然已經入美國籍了，但愛國熱情不減，這是那一帶人從小洗腦的結果，格式化了的大腦是不太容易改變其基本思維模式的。

張誠這次向華龍提議的投資項目，就包括在國內開發M102項目和在美國進行M102臨床試驗兩個部分，第一個項目需5000萬美元，第二個需5億美元。鑒於M101項目僅僅在股市上就為華龍賺了上百億美元，而目前在市場的銷售非常好，沒進醫保，一年的銷售盈利就能達10億人民幣，張誠覺得華龍沒有理由會拒絕自己的請求，當然這次張誠要求的股權也升到了50%，而不是M101的20%。

董微總算來了，她在衛生間裏精心打扮了一番，確實光彩照人，而且她最近做了個美瞳手術，把虹膜染了色，一個眼睛是藍的，一個是綠的，像隻波斯貓。藍色的眼睛一掃，讓張誠想起了小時候養的貓。張誠是個愛貓人士，一見貓就想擼。

“舊貌換新顏了“，張誠用挑逗式的眼神盯著董微的胸部看，那兒今天被像擠牙膏一樣擠出了很強的事業線。

“嚴肅點！”，董微擺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兩隻貓眼直視著張誠。兩人除了一年多以前，在歡迎當時的陳副總理對華美公司曆史性訪問的儀式上見了一麵，以後就未謀麵過，至於睡覺，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這個男人看上去還是那麽年輕，而且事業蒸蒸日上，依然令人心動。

關於項目，兩人正襟危坐地談了會。“在中國開發應該沒問題，因為兩個項目機理一致，M102 所需時間和資金應該都不多，我想不久就會批準的。在美國開發方麵，集團也沒有經驗，我們需要了解一下，再做決定，順便問一下，如果同意在美國開發，你打算怎麽去做，在美國招募臨床專員？”，董微問道。

“當然不是，我們委托給CRO，讓他們去做臨床前，臨床試驗和報批材料準備，美國在這方麵很發達，所需費用也比自己招人要便宜，甚至以後市場銷售也可委托人去做！”

公事談完了，張誠拿了張紙，寫上“開房去？”，遞給董微。董微笑笑，寫上“我懷孕了，以後吧？”，又遞回給張誠。

“周平的？”“去你的，還有誰的？”

張誠想起儲君席小平曾在上海擔任過兩年的市委書記，就順便打聽一下，“今上在上海期間，玩不玩那個？”，張誠用一個手指插到另一個手的拇指和食指做成的洞裏，伸進伸出。

“當然了，他也是人，不過他那方麵不行，比你差遠了，按這個能力，今上應該是你！”，董微用手指戳了一下張誠的頭，做個鬼臉。

“很意外啊，我以為他會像和尚一樣，韜光養晦的！”

“韜光養晦不是與眾不同什麽都不做，而是別人幹什麽，他也幹什麽，不給大家壓力，所以就各方麵都能接受了！”，董微高深莫測地說，張誠聽了若有所思。

“你覺得他怎麽樣，是個劉阿鬥還是曹孟德？”

“我覺得他像隋煬帝，你去查查真實曆史上的楊廣，不要去看”隋煬帝豔史“這類小說，你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這個人沒文化，所以才配不上你這個才女！你就給我講得直白點吧”，張誠去摸摸董微的肚子，還真有點大，遺憾地縮回了手，否則他是一定要約一炮的。

“楊廣開始時還不是太子，就克己複禮，登上了太子位，一切循規蹈矩，做人也是濃眉大眼，一身正氣，但一切都在他的眼中，腹中有詩待發，等到登上大位，那就徹底放飛自我了！”，董微含蓄地說，“我覺得在他手下，會有一場我們這代人還沒見識過的血雨腥風，可能像文革那樣！”

張誠聽得有點冷，去抓董微的手，覺得她的手更冷，冷得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