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曆史

本人是喜歡曆史的機械工程師,有點風馬牛不相及。
個人資料
正文

隋唐係列二十四:懿宗為政之十:朝廷平定龐勳之亂與南詔國大舉入侵

(2018-12-20 13:13:58) 下一個


鹹通十年即公元869年八月二十七(壬子),招討使康承訓焚燒了徐州亂兵在宿州的外寨,亂兵大將張儒等人隻好入保宿州的外城。官軍繼續猛攻,但戰死了數千人還無法攻克。康承訓十分憂慮,於是派能言善辯的人士在城下招諭城上的亂兵。亂兵將領張玄稔當時衛戍邊陲有功,雖然脅從於亂兵首領龐勳,但內心曾經非常憂憤。那時他帶領所部兵馬守衛宿州子城。一天夜裏,他召幾十名親信前來商量歸降朝廷的事,並趁機讓他們向部下暗示這層意思,結果很多人都表示讚同。於是他派心腹張皋連夜出城,把自己的打算告訴康承訓,並約定日期殺了亂兵守將,舉城投降。他還請官軍到時升起青旌作為回應,好讓他的部眾沒有疑慮。康承訓非常高興,馬上答應。


九月初三(丁巳),張儒等人在柳溪亭飲酒時,張玄稔派部將董厚等人帶兵來到亭西。張玄稔首先躍馬上前,大聲喊道:“龐勳已在仆射(即康承訓)寨中被砍頭梟首,你們哪裏還能生存!”士卒競相前進,於是將張儒等幾十人都殺了。宿州城中大為驚擾,張玄稔向民眾解釋歸降朝廷的計劃,到黃昏時城裏才安定下來。次日,他打開城門出降。張玄稔拜見康承訓時,肉袒膝行(脫去上衣跪著行走),哭著謝罪。康承訓慰勞了他一番,當即宣敕,拜他為禦史中丞,給他的賞賜十分優厚。


張玄稔又進言說:“今天我舉城歸國,但其他地方還不知道這事。請將軍假裝是攻陷了宿州城,我帶著部眾退往苻離和徐州。到時賊黨不會懷疑,我就能將他們全都拿下!”康承訓答應了。宿州原來就有士兵三萬,康承訓又加派了幾百騎兵給他,賞賜和犒勞後送他們走了。張玄稔於是重新回到宿州城,日暮時像往常那樣點燃平安火報平安。九月初五(已未)清晨,張玄稔派人堆積了數千束柴薪,然後縱火焚燒,猶如城陷軍潰的樣子。接著他率軍直趨苻離,苻離守軍開門接納了他們。他們進去後,當即殺了守將,然後號令城裏軍民歸降朝廷。軍民全都聽命,張玄稔於是兼並了苻離的兵馬,又得到一萬人,接著北趨徐州。龐勳父親龐舉直和守將許佶得知後,閉城拒守。


九月初七(辛酉),張玄稔抵達彭城,帶兵包圍了城池,但暫時按兵不動,沒有馬上攻城。他先派人勸諭城上守軍說:“朝廷隻要誅殺叛逆的黨徒,不會傷害良民。你們何必要為賊人守城?如果你們仍然狐疑不決,須臾之間,將全部成為魚肉!”於是守城士兵紛紛丟棄甲胄,投擲兵器,到城下去了。被害的徐泗觀察使崔彥曾的故吏路審中開門迎納官軍,龐舉直和許佶隻好率領他們的黨徒退保子城。傍晚時分,他們從北門出逃。張玄稔派兵追趕,砍下龐舉直和許佶的首級(《舊唐書》說許佶逃到蕭縣,蕭縣主將砍下他的首級歸降朝廷),其餘黨徒大多跳進水裏淹死。張玄稔逮捕了所有當年去衛戍桂州的將士及其親族,把他們全殺了,死了數千人。徐州之亂終於得以平定(《舊唐書》的說法基本一致:九月,宿州守將張玄稔以城投降,有兵萬人,馬舉率師赴援。龐勳得知後,率領部眾準備攻打張玄稔。張玄稔原是亂兵的猛將。他和馬舉合勢,包圍了徐州。許佶登城拒守了三日,結果戰敗逃走。張玄稔於是收複徐州)。


再說,龐勳率領二萬亂兵自石山西出,所過之處燒殺搶掠,寸草無遺。九月初六(庚申),康承訓才知道他的去向,便率領步騎八萬人往西出擊,並派沙陀人領袖朱邪赤心率領數千騎兵作為前鋒。龐勳襲擊宋州,攻陷了南城,而宋州刺史鄭處衝堅守北城。龐勳知道他們有備,隻好舍棄宋州而去,然後渡過汴水,往南劫掠亳州,但被沙陀的騎兵追上。龐勳帶兵沿著渙水而東,準備回歸彭城。但他們被沙陀騎兵逼迫,沒有功夫喝水吃飯。到了蘄縣時,他們準備過河。蘄縣土豪李袞攔在橋上,帶兵拒絕他們通過。亂兵無比惶惑,不知道該怎麽辦。到了蘄縣西麵,官軍已經大規模集中在那裏。官軍縱兵出擊,殺了亂兵近萬人,其餘全都掉進渙水裏淹死了,投降的才近千人。龐勳也戰死了,然而沒人認得他,幾天後才找到他的屍體(《新唐書》說,九月十九癸酉,龐勳伏誅。《舊唐書》則說,龐勳打算回援徐州,聽說城陷,想南趨濠州。馬舉率軍在渙河追上並打敗了他。龐勳溺水而死。)。同時,宿遷等各個營寨的亂兵都殺了他們的守將,歸降朝廷。西北麵招討使宋威也攻取了蕭縣,隻有龐勳部將吳迥還獨自堅守濠州,暫時沒有攻下。


到這時,徐州之亂基本平定。當初,龐勳占據徐州,發現倉庫裏全無積蓄,便命令部下四出搶掠,到揚、楚、盧、壽、滁、和、兗、海、沂、密、曹、濮等州界搶奪百姓的牛馬,用來日以繼夜地運送糧草。他還招募亡命之徒,得到部眾二十萬,十五歲以上的男女,他都叫他們拿兵器作戰。這些人都扛著鋤頭鐮刀之類當兵器,號稱“霍錐”。龐勳之亂首尾一年,十多個州郡的民眾都遭到荼毒,到這時全都平定了。


唐懿宗賜給張玄稔一道詔書,說:“去年災害在各地出現,而荼毒在徐州興起。一個小小的庸夫,居然膽敢舉兵違抗朝命,招降勸諭均不答複,猖狂至極,怙惡不悛,脅從三州的民眾,汙染萬姓的習俗。逆順和邪正昭然分明,果然有忠臣良將,出兵全殲逆黨,再次清理郡邑,使得朝廷不必動用幹戈。這都是因為眾人同心協力,合州受福。但因為動亂首尾長達一年,為了製服凶威,弄得裏閭不安,農桑失業。朕每念及此事,總是倍感憂慮積於胸懷。已有詔書下達,今天正式授予張玄稔銀青光祿大夫、檢校右散騎常侍、兼右驍衛大將軍、禦史大夫;並賜給布帛五千匹、金榼一枚、蓋碗一具、金腰帶一條。軍將張皋以下二十人,也都賜給優等待遇和宅第。現差使高品(宦官)李誌承負責前往宣旨賞賜。”


十月十四(戊戌),唐懿宗宣布蠲免徐、宿、濠、泗四州三年的稅役。他下製說:


“朕以微末之身,獲承大業,虔誠恭敬,時刻警惕,至今已有十一個年頭。何況繼承十七位先聖的宏偉基業,延續三百年的昌盛皇祚,總要求得天下大治,怎敢不起早貪黑。雖然誠信尚未普及,而敬畏不怠;不但拒絕苑囿的遊玩,也無心到野外畋獵,兢兢業業,一天比一天更加謹慎。然而沒見到吉祥的征兆,災難的氣息卻暗中出現。南方的蠻人將要停止戰爭,而徐州的寇盜忽然忘恩負義。朝廷的招諭他們不肯答複,暴虐的逆行反而加深;竊弄幹戈,擅攻州鎮;還無理要求藩臣的符印,即刻恣行他們的凶殘;結果不畏神祗,自取覆滅。股肱之臣,覺得他們的罪惡難以赦免;心腹之眾,認為他們的悖逆實可誅夷。於是朕征募甲兵,用於拯救塗炭的生靈。上將努力,內臣協心;選用將帥皆得到良材,掃蕩賊寇才花了剛滿周年的時間;於是得以誅除幹紀反常的惡人,懲處亂臣賊子的奸謀。


“今天朝廷已經停止幹戈,黎庶重新得到安康。任人唯賢的法典,在於絲毫無私;獎賞功臣的時刻,貴在絕對恰當。四麵行營節度使,建功立業,必須加以酬獎,朝廷將有另外的敕令處置。一應諸道行營都將以下的節級軍將,各委托本道根據功勞和頭銜,詳細奏聞朝廷,也將有所安排。曾冒著嚴寒酷暑被堅執銳的士兵,現解甲卸弓,還鄉複業,朝廷將頒發絲繒布帛的賞賜,免除差役的征召。一應四麵行營的將士,如今既已平亂安民,必須下令依次放歸本道。該賞賜的布帛匹段,已由另外的敕令處置。回到本道後,下令由節度使各自犒勞設宴,然後放歸私第,讓大家得以歇息,不再被隨意差使。如是行營將士,一律免除各色差役;如是本廂本將,今後有節級軍將空缺,將由行營官兵量材升遷,用以酬報征伐的辛勞。臨敵用命而力屈殞身的,必須撫慰傷魂,用以表彰忠誠氣節;並為他們追加職事。如果他們沒有父兄子弟,隻有妻女,則委托州使厚加贈恤,經常前往安撫。陣亡的都將以至都虞候,都必須追贈官職。一應陣亡將士,如有父兄子弟願意從軍的,便令本道予以填補替代。如果沒有父兄子弟,仍然發給家庭三年的衣糧。因戰陣傷損手足成為永久殘廢的,將發給終身的衣糧,不得停給。被賊兵殺害的將士,委托所在州縣根據具體情節給以救濟,重新改殮,千萬不要讓他們的屍骨暴露在外;另外還必須為他們設祭。


“帝王以仁恕為本,拯濟為謀。元惡既已誅鋤,脅從則必須得到寬宥。除了龐勳的親屬以及和他一道叢桂州回戈的逆黨之外,被賊人脅從和因為戰陣而不得不抗拒官軍的,以及經招諭還不悔改,害怕法律製裁而逃走的,其實不是本惡,都是被刀鋒所驅使。現在一並釋放他們,一律不予追問。一應原來的軍將和軍吏,由於節級的緣故,已經返鄉歸業的,必須優先蠲免征賦。徐、宿、濠、泗等四州按理必須征收秋夏兩稅,以及各色差科和各色徭役的;一事以上,應當給予蠲免十年。其餘應當蠲放三年,待三年後再繼續商議具體辦法。民戶失業,丘井無人,桑柘枌榆,淪為茂草。一應行營經過的地方,如果百姓的田宅產業遭到賊兵的摧殘燒毀,如今既已安寧,允許民眾前往認領,各還本主,各種人員不得妄自侵占。先人的陵墓,千載不忘;寧可禁止砍柴,也不能傷到丘壟(即墳墓)。一應為人們所知的先賢墳墓和碑記,如果被賊人毀壞或廢棄,必須立即予以掩藏,並酌量致祭。自從朝廷用兵以來,郡邑均遭受攻打劫掠。朕老遠地掛念那裏的民眾;他們受到的驚擾,尤其必須得到慰安。現派右散騎常侍劉異和兵部郎中薛崇等人前往宣旨慰撫。於戲!朕以四海為家,兆人為子。隻要還有一人流離失所,朕就有丟進城壕溝壑那般的憂慮;隻要還有一方尚未安寧,朕常有身陷危險境地那般的警戒。如今元凶就戮,逆黨誅夷,幹戈停息,氣氛永安,庶平妖氣,允洽嘉祥。遠近內外的臣僚,都應當體會朕的心意。”


唐懿宗接著封賞功臣,下製任命徐州南麵招討使、檢校尚書左仆射、右神武大將軍、權知淮南節度事、扶風縣開國伯、食邑一千戶馬舉為檢校司空,兼揚州大都督府長史、淮南節度副大使、知節度事;任命右武衛大將軍、徐州東南麵招討使曹翔為檢校兵部尚書,兼徐州刺史、禦史大夫、徐泗濠團練防禦等使。


再說,馬舉進攻濠州,自夏季直到冬季都無法攻克。城中糧盡,殺人充饑。官軍挖掘深塹和重圍守在城外。十月十七(辛醜)夜裏,吳迥突圍逃走。馬舉率軍追趕,殺死和俘獲了幾乎所有亂兵。吳迥死在招義。


唐懿宗任命康承訓為河東節度使和同平章事。他接著任命檢校左散騎常侍兼泗州刺史杜慆為檢校工部尚書、滑州刺史、義成軍節度、鄭滑觀察等使;唐懿宗嘉獎河東行營沙陀三部落羌渾諸部招討使、檢校太子賓客、監察禦史朱邪赤心的大功,於是在雲州設置大同軍,任命他為檢校工部尚書、單於大都護、禦史大夫、振武(即大同軍)節度、麟勝等州觀察等使(《舊唐書》說,杜慆和朱邪赤心的任命都是在翌年二月)。他在皇宮召見了朱邪赤心,留下他出任左金吾上將軍,賜姓名叫李國昌,對他的賞賜非常豐厚。唐懿宗還任命義士辛讜為亳州刺史。辛讜在泗州時,冒死突圍出城去迎取兵馬和軍糧,往返共達十二次。當唐懿宗任命他為亳州刺史時,他上表說:“臣的功勞,要沒有杜慆是不可能的。”


唐懿宗沉湎於遊宴,不理朝政,一切都委任給宰相路岩。而路岩奢侈靡逸,隻懂得賄賂饋贈,讓身邊的小人專權用事。至德令陳蟠叟因為上書進諫,得到唐懿宗的召見。他進言說:“臣請求查封邊鹹一家,那時就能贍養軍隊二年。”唐懿宗問他:“邊鹹是誰?”陳蟠叟答道:“是路岩親信的胥吏。”唐懿宗勃然大怒,當即將陳蟠叟流放到愛州。此後沒人再敢直言。


當初,南詔國派使者楊酋慶來感謝朝廷釋放當時被扣押的南詔使者董成他們。定邊節度使李師望想要激怒南詔以求立功,居然殺了楊酋慶。西川大將恨李師望分裂西川的巡屬,暗中派人向南詔示意,要他們入寇中原。李師望貪婪殘暴,又積聚了私財數以百萬計。衛戍士卒無不怨恨他,都想生吃了他的肉。李師望靠詭計躲過了災難。朝廷征他回朝,讓太府少卿竇滂取代他。而竇滂的貪婪殘暴又甚於李師望,所以南蠻的寇盜還沒來,而定邊就已經困弊得不行了。


也在十月,南詔國的驃信酋龍(《舊唐書》作驃信坦綽酋龍)傾動全國兵馬入寇,帶著數萬部眾攻擊董舂烏部落,打敗了他們。十一月,南蠻進寇巂州。定邊都頭安再榮守衛清溪關,南蠻攻打時,安再榮退駐大渡河北岸,離清溪關北麵二百裏,和蠻人隔水相射了九天八夜。蠻人秘密分兵伐木開道,越過雪山,突然來到沐源川。竇滂派兗海大將黃卓率領五百人抗拒,結果黃卓全軍覆沒。


十二月十四(丁酉),蠻人身穿兗海軍的軍服,扮作官軍的敗卒,來到江岸叫船。過了河後,官軍才發覺不對,但已經太遲了。蠻人於是攻陷犍為,縱兵焚燒和劫掠陵、榮二州。後麵幾天,蠻人的大軍集結在陵雲寺,和嘉州隔河對岸。嘉州刺史楊忞與定邊監軍張允瓊帶兵抗拒。蠻人暗中派奇兵從東津過河,夾擊官軍,殺了忠武都將顏慶師,官軍殘餘部隊全都潰敗,楊忞和張允瓊脫身逃走。十二月二十九(壬子),蠻人攻陷嘉州。顏慶師是左神武將軍顏慶複的弟弟。


竇滂親自帶兵到大渡河抗拒蠻人,驃信酋龍派好幾名清平官來見竇滂,假裝要結好請和。竇滂跟他們還沒談完話,蠻人士兵就乘著船筏爭著渡過了大渡河。忠武和徐宿兩軍馬上結陣對抗,雙方從中午一直打到傍晚申時,蠻人才稍微退卻。竇滂怕得要命,居然在帳中要自縊。徐州將領苗全緒急忙把他救下,說:“都統何至於此!盡管放心,我與再榮和弘節他們將血戰到底,必定取勝。”苗全緒與安再榮及忠武軍主將率軍出戰,竇滂趁機自己騎馬在夜裏逃走了。三位將領商量說:“如今眾寡不敵,明早如果重新開戰,我們就全完了。不如趁夜奇襲,讓他們驚慌錯亂,然後我們趁機退走。”當時,蠻人的軍營紮在山下。於是當夜苗全緒他們帶兵襲擊蠻軍,弓弩亂發。蠻人大吃一驚,三將於是率領全軍離去。蠻人接著攻陷黎、雅二州,民眾紛紛跳竄,躲進山穀。戰敗的官軍一路上燒殺強掠。竇滂則逃跑到導江。邛州的軍資儲備全落入亂兵手裏,蠻人到了,隻剩下一座空城,他們得以通行無礙,乘勝進攻西川平原。


唐懿宗於是下詔,任命顏慶複為大渡河製置兼劍南應接等使,宋威為行營都知兵馬使,帶兵數萬赴援。


唐懿宗接著任命蜀王李佶為開府儀同三司、成都尹、劍南西川節度副大使、知節度事,但隻是掛名,並不出閣。他任命盧耽掌管節度事務,是實際的節度使。唐懿宗還下詔,召河東節度使鄭從回朝,然後任命義成軍節度使、光祿大夫、檢校尚書左仆射、同平章事、滑州刺史、上柱國、會稽縣開國伯、食邑二千戶康承訓以本官兼任太原尹、北都留守,出任河東軍節度使,取代鄭從。


唐懿宗並任命吏部侍郎楊知溫、吏部侍郎於德孫和李玄為考官;讓司封員外郎盧蕘和刑部侍郎楊戴負責宏詞科的考試和選拔;讓虞部郎中宋震和前昭應主簿胡德融負責科目舉人的考試。他還下詔說,因為征討剛剛結束,必須全力用以安撫,所以禮部的貢舉,必須暫停一年,並交付中書省頒行敕旨具體執行,還要求兩省官員等人,不用論奏反對。他還下敕給荊南節度使杜忭說:“根據司天上奏,有小孛星氣經過你分管的區域,恐怕會有外夷兵水的禍患。因為荊南是邊陲藩鎮,最要提防。必須訓練將士,增築城堡。凡是有關如何處置邊防的大事,都必須具體奏聞。”(以上都摘自《舊唐書》。該書還說唐懿宗下製,起複魏博節度使何全皞為檢校司空、同平章事。但根據其他史書,這應當是兩年前的事。)


要想知道唐懿宗後來的事,請看下篇文章。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