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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強奸到性虐待,我和趙忠祥那些不為人知的細節

(2018-06-06 13:18:13) 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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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忠祥 生命時空初值=69535.49312(理性D)
心心相印指數=99.796084% 經典
心心相印指數=99.680214% 量子

兩人的愛情指數太高了,而且是雙高,開始的時候,情不自禁啊。

 

從強奸到性虐待,我和趙忠祥那些不為人知的細節

  2006年11月4日 晴有大風
  
  (一)第一次給他做理療,趙忠祥強奸了我,然後說:“你和你的身體一樣純潔……
  
   天氣預報說從今天起,北京的開始降溫,就如同我的心情。
  
   回憶起那幕往事,心情就好象初冬早晨風中飛舞的落葉,忽上忽下搖擺不定找不到出處。要揭開那層已經結痂的傷口本來就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雖然曾經想過就讓這件事情就這樣隨風逝去,就讓這件事情在歲月的流沙裏慢慢淡忘。在那段繁雜紛擾的日子裏麵,流言、謾罵填充了我生活的全部,沒有人知道我在做什麽,隻有我獨自一人躲在某個角落舔拭自己心靈的傷口。
  
   當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年,我從瘋狂的激動中漸漸冷靜下來,時間停在今天11月4日,我忽然覺得需要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大家,讓大家知道,在這些漫罵和指責背後有著怎樣的真實故事和情感糾結,一個女人承擔在這段感情糾結裏,承擔了怎樣的痛楚,從強奸到交往,從懷孕到流產,以及赤裸裸的性虐待,以及赤裸裸的欺騙……我隻是想把這個事情的真實過程告訴你們,大家不要攻擊我,幫趙忠祥他也不會給你錢,我和大家一樣,都是生活在底層的普通人。想到這裏,內心有一種力量讓我這樣義無返顧的坐在電腦旁,敲下這些文字,記錄那段痛苦的歲月。
  
   我出生在一個軍人家庭,從小家教非常嚴格,父母從小就非常嚴肅的教育我怎麽做人。所以從求學、結婚都很順利的一步一步平靜的過著,我時常幻想就這樣安靜的過一輩子,把孩子帶大,平安的過一輩子。但是生活從來就不是按照個人意願進行的,總是在你不經意的時候給你“驚喜”。
  
   當時我在中央電視台擔任醫務工作,主要任務是給中央電視台的工作人員做保健、調理,因為經常出入同一棟大樓,所以和趙忠祥也經常碰麵,但是隻是點頭之交,不算朋友,更不用說深入交往。現在回憶起來,那年應該是1996年,我29歲,風華正茂的年紀。因為經常“點頭”,後來趙忠祥也問我一些情況,知道我是做醫務工作的,和與其他主持人一樣,我也禮貌性的和趙忠祥交換了名片,之後就再沒有聯係過。
  
   和趙忠祥真正有往來是1997年,我離開中央電視台之後。那時我到玉淵潭醫院的生發保健科當醫生。那年下半年,一個朋友來谘詢掉頭發的病情,因為這個朋友老是掉頭發,想問問是怎麽回事,作為醫生也給了他很多建議,因為這個朋友是做音樂指揮的,也經常在一些公眾場合露麵,頭發稀疏影響形象,我突然想起趙忠祥也帶假發(趙忠祥帶假發是中央電視台人盡皆知的),所以就建議他幹脆也帶假發試試。這個朋友知道我在中央電視台工作過,所以要求我問問趙忠祥的假發是從那裏買的。晚上回到家之後,我找到了趙忠祥以前的名片。名片上的號碼,給他打了一個傳呼,他很快就回了電話,爽快地回答了我的問題。隨後,他問了我現在的工作情況,並說有時間幫他看病。
  
   兩個多月後的一天下午,他忽然打電話到我家裏(號碼上次留在他的呼機上),請我去給他看病。我答應了,第二天中午,按他的指定到了中央電視台。他請我在餐廳吃了一頓便飯。吃完後,他和我聊了一會身體情況,便堅持送我出東門。和他聊天感覺很好,他時刻體現出一種關心,讓你如沐春風,我絲毫也沒有想到會發生以後的那些事情。在大門口,他為我叫了一輛出租車,並交給司機100元錢。
  
   是我們第一次單獨見麵。此後,他給我打過幾次電話,聊一些生活方麵的事,顯出一種長者的關心。大約過了一個月,他又約我去看病。他請我吃了頓工作餐,並給我孩子買了一包三明治,說:“明天早上熱給孩子吃。”我給一些國家高級幹部治病,雖然都非常謙和,但是,像他這樣一個大男人如此細心,言語中透著關愛,還是難得,所以當時我有些感動。
  
   吃完飯後,趙忠祥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那是一個大房間,裏麵擺了好幾張辦公桌。他的辦公桌在一個角落裏,進去的時候,他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粗話:“他媽的,中央電視台這麽大,誰知道我們在這個地方辦公!”他是個很粗俗的人,別看他在電視上很斯文,很正氣的樣子,私下其實滿嘴粗話,我沒有認識他之前從來不說粗話的,我現在偶爾會不小心說出一些粗話,就是哪個時候和他在一起被他“熏陶”的。
  
   我沒有搭話,給他看了看頭發,又摸了摸脈,說:“你這個年紀,頭發就不用治了,也沒法治,但身體可以調理調理。”他表示讚同。呆了一會兒,大約7、8點,我離開了中央電視台。
  我們第三次見麵大約在1997年9月份。那天下午,我按約定來到央視東門,打電話問他到哪裏見麵。他很隨意地說:“這樣吧,你到我家裏來吧!”在他的指點下,我來到彩電中心宿舍樓。他家在三樓,門半開著,我推門進去了。很奇怪的是屋裏隻有他一個人:“看到大夫,病就全好!”他說著順便就把我的衣服掛在客廳的大衣掛鉤上。坐下之後我看了他的X片,發現他的腰和頸椎長了骨刺,還有點變形。他說他經常痛得站不起來。我又摸摸他的脈,說:“心髒和血壓也不太好,但沒有什麽大病,人快進入老年了,有這病那病是正常的,調理調理很有必要。”他說:“請你來就是來調理的嘛!”我問:“在哪裏調理?”他指了指另一個房間。我說行,就跟著他進去了。 
  
   這個房間不大,裏邊的擺設也很簡單: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我問他紮針是躺著紮還是坐著紮?他說:“今天就不用紮了吧!以後時間還長,可以經常調理。今天就給我捏捏吧?”我說走走經絡也行,便讓他坐在凳子上,開始給他治療。約10分鍾後,他身子向我靠過來,我以為他哪裏不舒服,還問了他一句。他說沒什麽,讓我繼續給他治療。又過了一會,他忽然站了起來,我以為他要出去,便向床邊讓了一步。這時,他推了我一下,我站立不住,倒在了床上,他順勢上來抱住我,壓在我身上……我想反抗,可全身無力。完事後,他起身把我扶了起來。一個我敬重的男人竟然幹出這樣的事,我感到非常氣憤,拿了衣服就要離開。他把我拽住了,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說:“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很純,現在像你這樣的人太少了,幾乎沒有……你和你的身體一樣非常純潔,在這個複雜的社會裏,你能保持這麽純潔,我想這是多麽不容易。我會好好疼你的。”他的目光是那樣慈祥。 
  
   他最後幾句話澆滅了我的怨憤。他和我隻接觸過幾次,打過幾次電話,竟說出這樣體貼的話,責怪的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剛才的事情就算了。一切都沒有發生過。”說完就離開了他的家。我剛進自己家門,電話鈴聲就響了。原來是趙忠祥打來的:“到家啦?還疼嗎?沒關係,就是疼,也是人的生理現象……你先休息,一會再給你打電話。” 
  
   我現在還時常懷疑自己,我是怎麽了,我當時就被他這樣“溫柔”所迷惑,就被他的這些“細心”蒙蔽,就這樣心甘情願和他在一起,為了他,我沒有自我,為了他,我放棄家庭。 
  
   誠如趙忠祥後來說的話,他有一張魔網能罩住女人,使你無法逃開,除非他踢開你。有了第一次後,我們很快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從此,我們開始了長達7年的婚外關係。

我感覺到一些幸福,這個幸福來自家庭之外的激情。
 
趙忠祥有時候像個孩子,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非常膩人。最初幾年,他與我交往相當頻繁,不管天冷天熱,刮風下雪,每天都要打電話給我,短的幾分鍾,長的一個小時。最多的時候,一天打過20多個電話,最少也有2、3個。剛開始我沒有手機,很不方便。為了和他溝通方便,我省吃儉用,攢了幾個月的錢終於買了一部5100元的手機……
 
他還經常找我約會。我們幾乎在任何地點都留下我們的“痕跡”:在他家、在賓館、在朋友家、在車裏,我也沉浸在虛幻的快樂之中。有一次,一位朋友讓我幫他守家,趙忠祥知道後說:“那我們就一起去吧。”那天我記錯了樓層,去開別人家的門。趙忠祥隨後就到了。幸好那戶人家當時沒人。事後,他把我狠罵了一頓:“你做事太不牢靠了,今天要是被人發現,抓到警察局,你叫我趙忠祥的臉往哪擱?”我被嚇出一身冷汗。
 
在一起的時候,他要我給他做保健按摩,為他修指甲、補褲扣……但最多的還是要我做愛。趙忠祥幾乎把做愛當成了一門修身手段。每次做完,還要總結一番,哪方麵沒做好,就說下次加以改進……趙忠祥好幾次抱著我,捧著我的臉幾次對我說:“嫁給我吧,我會好好待你。”讓我感覺真的有愛情存在。作為一個女人,能夠有一個男人這樣對你,覺得最幸福的生活也不過如此。對於他的“要求”,我總是盡量滿足。而他說“要我嫁給他之後”,我更加毫無所求的為他付出。有一年冬天,他忽然說想吃新鮮紅棗,我跑遍北京的大小超市,花了兩天才買到。
 
他寫的那本書出來後,我又跑了4天,讓城區所有大小書攤都擺上了他的書。和他在一起的前幾年,雖然我很快樂,但是我依然還是很清醒,我知道我們之間就是“情人”關係,因為他是“名人”,不可能和我結婚,但是他能夠這麽說,我已經很開心,而且我也不奢望和他有什麽結果,心裏暗暗下了決心,隻要他一直這樣對我,我就這樣當他一輩子“背後的女人”。
 
1997年11月,我發現懷了孕。那段時間我和丈夫沒有夫妻生活。我告訴了趙忠祥,他當時一愣,我感覺到他的情緒發生了變化,其實我知道是我說出來是什麽結果,我就是想知道他的說法。他用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轉口就說:“很好啊,我很高興我還有這個能力,你身體也不錯啊。”但當我問他怎麽辦,他也不說要打掉也不說留下:“你是不是要在工作方麵更加努力一點,做個好大夫,不要有其他事情來幹擾你。”我說孩子一天一天在肚子裏麵長大,該怎麽處理,他說:“我他媽的也想生個十個八個,但是中國的政策不允許,我自己的孩子你以為我不想要。”
 
我再怎麽問,他就是不說一個具體的處理辦法,問多了他顯得不高興,“這是女人的事,最好自己處理,不要告訴男人。”我顯得有些不高興,他就抱著我說:“寶貝,你去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會心裏默默為你祈求給你保佑的。”他總是能夠在你很生氣的時候,給你“甜蜜的果子”。我後來想想,這個就是趙忠祥的厲害之處,他總是能夠讓你在他的“甜言蜜語”中迷失自己,按照他的要求去辦,但是他從來沒有說過什麽。
 
我沒再說什麽,自己一個人跑到醫院做了人流手術。
頭兩年,趙忠祥對我還不錯。每次通話都甜言蜜語,覺得為他付出,再怎麽辛苦也值得。趙忠祥時常對我說,要我好好跟著他,除了給他做保健之外,還可以慢慢幫他談一些事情,說會和我在一起一輩子。我當時也很動心,從內心覺得他確實是需要我。為了更好的為他服務,給他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在2000年上半年,我報考了北京某醫學院,本來我是要學針疚骨傷,趙忠祥卻要我改學中醫專業,好給他做保健醫生,一輩子伺候他。既然他要求,我也沒有意見,順從了他的要求學了中醫專業。因為要經常接觸一些外麵的朋友,為趙忠祥談一些事,他希望我能夠提高一些“談判技巧”,我又報考了某大學企業管理研究生班。
 
    因為上學,必須放棄工作。沒有了收入,我和孩子的生活怎麽辦?被他誘騙這麽多年,除了一包巧克力和一瓶香水,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他任何禮物,更沒有向他要過一分錢。但這一次,我真想得到他的一點幫助,好安心完成這四年學業,實心塌地的幫他。
 
    我剛說了我的想法,趙忠祥冷冷地說:“你看著辦吧!”後來,他勉強答應我一萬元作學費。2000下半年,我辭去工作,開始上學。同年,我又報考了某大學。交了第一年的學費後我一一無所有了。為了生計,我隻得給人去做保健醫生,每天清早上午上課,下午就去上班,掙點零花錢。趙忠祥知道後,叫我放棄打工,並斷斷續續地給了我一點生活費。
    這時,我的這些情況終於被我丈夫發現。我主動提出與丈夫離了婚。孩子判給他,我搬出原來的家租房單過。
 
    但從這個時候開始,他明顯感覺到他慢慢在疏遠我,很長時間也不和我聯係。慢慢的發展到開始罵我,什麽粗話都罵得出來,有時罵完之後又向我道歉。記得他第一次罵我,是因為我怪他幾次食言沒帶我出去玩,這時他露出本相,直率的說:“我就是騙你,不騙你騙誰去?”我非常驚異。以後他更是常常罵我。話不投機,他在單位遇到不高興的事,也罵,後來我實在忍無可忍,也和他對罵。
 
    我越來越難以承受,就尋找辦法脫離他的魔掌。我有幾次機會出國發展,但趙忠祥知道後,堅決不讓我走,他威脅說:“你能走到哪去?你能逃出我的手心嗎?”我忍氣吞聲,沒有離開他。然而沒想到,他對我又開始了肉體的虐待。有幾次在一起,他用刀割我的手臂,用針沾了他的唾沫紮我的下體,說是消毒。我痛得喊叫,他卻興奮不已地說:“寶貝,你不知道這樣做,我有多快樂,讓我紮紮吧。”
 
    趙忠祥虐待成性,即使我在經期,他也要與我發生關係。我不願意,他就罵我打我,迫使我屈服。2000年上半年,我的泌尿係統因此受感染,治療不及時,導致腎炎。趙忠祥對我的虐待從2000年持續到2001年3月,我的手臂上至今還留著他用刀割的傷痕。2000年,趙忠祥姐姐的死,給他心頭蒙上一層陰影,有一次他對我說:“我們家人都很短命,我60歲的人了,恐怕也活不長了。”因此他要性虐待,及時行樂。
一無所有的我沒有了工作,困難的時候生活都無法維持,而趙忠祥卻以種種理由回避我。從這時候開始,他約見我的次數越來越少,差不多10多天才約見一次。有一次做完愛後,他扔下幾張鈔票在桌上就要走。我一看是300元,感到又傷心又羞辱,說:“你拿走吧!”趙忠祥也沒說話,把那幾張鈔票揣進兜裏走了。
 
他對我越來越冷淡,還經常對我說某個女人床上功夫很好,很到位。又說碰到哪個嫩女人,年齡很小,很有意思。我已經明白,他厭倦我,有意刺激我,讓我離開他。
 
我漸漸焦燥起來,從2001年上半年開始常常睡不著覺。我們在電話裏吵架的次數也越來越多。在無法排遺心頭痛苦難受時,我想到了死。這年3月的一天,我第一次自殺:吃下了一大把安眠藥。但沒有死成,因為實在難受,藥又全吐出來了。趙忠祥知道後,無動於衷,還罵我蠢。 
 
我的精神也出現了恍惚。有一次,我下了公車竟然忘了買票,售票員逮住我要罰款,我和她一頓大吵,結果被帶到公交公司。2002年3月14日,我的腎病又發作了。我走投無路的我對趙忠祥說:“我一身的病怎麽辦啊?”他冷淡地說:“我又不可能管你的病,那是你自己得的,與我有什麽關係?”不久,趙忠祥多次暗示我要與我分手,但一看我生活無著落,又不好直說。他說:“給你100萬吧!”等了一陣,又說:“不過不是給你現金,買成一套房子,現在是我們共同的,幾年後就是你的了,也讓你有一個窩。”在他的誘導下,我答應了他。沒料到不久後,趙忠祥竟威脅我說:“你以為我會給你100萬啊?告訴你,我把你的話全錄音了,憑這個,法院可以判你敲詐罪,讓你去坐幾年牢!”我這才明白,他繞了這麽彎,就是為了要其中幾句話來拚接,而對於他這個搞電視的人,又是輕車熟路,可以做得天衣無縫。 
 
我悲傷萬分,哭著對他說:“老趙啊老趙,我跟了你7年,最後你竟要把我送進監獄,你太狠心了如果真是這樣,我會每天詛咒你。”他沒有再說話,放下了電話。從那以後,他不再打電話來,也不再接我的電話。2002年下半年,萬念俱灰的我第二次自殺。和第一次一樣,最後我還是從死亡路上走了回來。 
 
現在冷靜想起來,趙忠祥其實早就做了和我分手的準備,又因為擔心我知道他的很多私密資料,所以從那時開始就逼我,讓我說一些過分的話,然後錄音作為資料來陷害我。
鄭重聲明 (2006-11-22 10:41:23)轉載▼
 
    今天早晨,我接到朋友的通知,朋友告訴我,國內某知名門戶網站刊登了一條“饒穎承認性愛日記賣了錢”的新聞,內容轉載的是某報紙的文章,看到這樣不負責任的說法,我非常生氣!!!
 
    說“饒穎承認性愛日記賣了錢”這句話的人是誰,請把證據拿出來!
   
    針對此事,我非常生氣,我不排除使用法律手段解決這件事,此時此刻,我的律師現在正在搜集證據,再次警告那些發表不負責任報道的人!
 
 
                         饒穎
                         2006年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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