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跟著閑說幾句《柔巴依集》和《寒山詩選》

(2015-05-19 10:33:22) 下一個

跟著閑說幾句《柔巴依集》和《寒山詩選》

看了紫色王家網友的《閑說幾句《柔巴依集》和《寒山詩選》》,我也跟著閑說幾句,嘿嘿

1)
第一次讀到了這首小詩,沒令我陶醉,當然也不能背誦下來,中文翻譯的和鷹文原文的都不能:

        開花結果的樹枝下,一卷詩抄,    (A Book of Verses underneath the Bough)
         一大杯葡萄美酒,加一個麵包——  (A Jug of Wine, a Loaf of Bread—and Thou)
         你也在我身旁,在荒野中歌唱——  (Beside me singing in the Wilderness—)
         啊!荒野中,有這個天堂夠美好! (Oh, Wilderness were Paradise enow)

先說“bough”未必是“開花結果的樹枝”,因為,外伯四特字典說:
Full Definition of BOUGH :  a branch of a tree; especially:  a main branch
廉潔:http://www.merriam-webster.com/dictionary/bough

所以,我猜這裏說的是背靠大樹的樹幹的感覺,當然了,大樹的樹枝完全可能是開花結果的,隻不過“bough”沒有開花結果的含義。

其次,“Jug”不是“杯”,特別是原文在這裏說的是“Wine”,“Jug”應該沒那麽雅致,我猜“Jug”裝“Wine”是個反差,因為“Jug”往往是裝粗俗一點的啤酒,大家請看微機說的“Jug”:

A jug is a type of container commonly used to hold liquid. It has an opening, often narrow, from which to pour or drink, and often has a handle. Most jugs throughout history have been made of ceramic, glass or plastic. Some Native American and other tribes created liquid holding vessels by making woven baskets lined with an asphaltum sealer.
 
In American English usage, a jug is a large container with a narrow mouth and handle for liquids, and may be used to describe thin plastic sealed shop packaging for milk and other liquids. In all other English speaking countries a jug is any container with a handle and a mouth and spout for liquid, and not used for retail packaging. In American English "pitcher" is the usual word for wide-mouthed vessels, but all other English speaking countries these are called "jugs".

詞源:The word jug is first recorded in the late 15th century as jugge or jubbe. It is of unknown origin, but perhaps comes from jug a familiar name used to describe "a low woman, a maidservant" in the same period. This in turn comes from the alteration of common personal names such as Joan or Judith.
廉潔:http://en.wikipedia.org/wiki/Jug

我就不翻譯了,反正“Jug”的來源不清楚,可能來自15世紀描述“低等女人”和“女傭”的“Jug”,大家看見沒有?

所以,我猜這裏的情調是低級的容器裝高級的飲料,好比土匪大碗喝酒,容器是低級的“Jug”,但是喝的是比較高雅的葡萄酒,反差產生個性和趣味嘛。

再說最後一句,鷹文是有時態的語言,動詞有時態,中文的動詞沒有時態,這句原文的動詞是“were”,是過去時,中文翻譯的動詞是“有”,“有這個”的感覺好象是現在時。

所以,恐怕應該是“荒野曾經是天堂”或“荒野過去是天堂”,嘿嘿

最後,我不知道“bough”、“Thou”和“enow”算不算華麗,我猜其實就是為了押韻的“branch”、“you”和“enough”。

幸虧這首小詩沒令我陶醉,不然我都不知道陶醉在什麽裏了,中文翻譯的呢?還是鷹文原文的?反正兩個不太一樣。

至於寒山嘛,我就不說他的詩了,詩也是文學嘛,文學屬於藝術,藝術是羅卜白菜的事兒。

就跟上麵那個鷹文詩一樣,如果你是看了中文文翻譯愛上了它,你對它的愛很可能就跟說贏文的人不一樣,你的愛就很可能跟日本人愛上寒山的詩差不多,當然啦,也有日本人愛寒山是百分之百用中文愛的可能性,而且不受任何日文的影響,隻不過這不大可能。

我說說紫色王家的最後兩段:

“但奇怪的是,寒山子的詩歌在中國一直遭受冷漠和忽視,從過去到現在,他的聲望一直都和李白李商隱王維杜甫等差老鼻子遠。所幸的是,雖然寒山子的“知音寡”,但世間還是有“明眼人”,而且這位明眼人不是別人,而是日本江戶時代有“俳聖”美譽的鬆尾芭蕉,他可以說是寒山子的隔世弟子。寒山子在中國幾乎是默默無聞,但在東洋卻是一座豐碑,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諷刺。今天大家能見到的寒山子詩集的最古老的版本,國清寺本,就收錄在日本而不是中國----這可不是日本掠奪去的。
 
相傳寒山子和好友拾得和尚離開國清寺雲遊後隻在世間露了一次麵,而且是因為收殮拾得和尚的遺體。自那以後,寒山子也消失了,後人仰慕之,稱他們為“和合二仙”。寒山子的《生死譬》,似乎就是給自己畫上了一個句號:
 
        “欲識生死譬,且將冰水比。水結即成冰,冰銷返成水。
         已死必應生,出生還複死。冰水不相傷,生死還雙美。”

唉,不管《國清寺本》是不是日本掠奪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中國人說是日本掠奪去的,所以有必要指出“----這可不是日本掠奪去的”以還日本本來的清白,或估計可能會有中國人說是日本掠奪去的,所以有必要事先還日本以清白。

但奇怪的是,我不知道“寒山子的詩歌在中國一直遭受冷漠和忽視”是神馬意思,難道“他的聲望一直都和李白李商隱王維杜甫等差老鼻子遠”就等於“寒山子的詩歌在中國一直遭受冷漠和忽視”嗎?

可是,李白李商隱王維杜甫等在日本也是有一定聲望的吧?

可是,就算鬆尾芭蕉是“寒山子的隔世弟子”,不管是誰封的,難道是他讓寒山在日本跟李白李商隱王維杜甫等差齊名了嗎?

也許寒山在日本跟李白李商隱王維杜甫等還沒齊名,反正在日本不是“差老鼻子遠”了,可是,這“差老鼻子遠”的距離是怎麽計算的呢?

在中國,“後人仰慕之,稱他們為“和合二仙””,在中國,寒山都成仙了,怎麽能說“寒山子在中國幾乎是默默無聞”呢?

這不就是掄圓了的大手掌扇在自己的連上了嗎?

好在後麵還有補充:

“說寒山子受冷漠忽視,這個說法主觀性比較大。寒山子的“名聲”,我看主要還是“民間”在挖掘傳播的,特別是近來。官方應該說是漠視他的吧?據我所知,中學教材和大學教材好像沒有寒山子的作品入選。

 ----“寒山子在中國幾乎是默默無聞,但在東洋卻是一座豐碑,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諷刺。”就更不知所雲了----

 意思就是說,寒山子在日本的名聲遠比他在中國的名聲大。日本直到現在都有專門研究寒山子的association。”

可是,如果寒山子在日本的名聲比不了李白也還是不說明問題嘛,難道日本直到現在都有專門研究寒山子的association不是日本“民間”,而是日本官方?

還有就是“一座豐碑”是什麽意思,或者說“一座豐碑”的定義是什麽?

如果日本直到現在都有專門研究寒山的association是一座豐碑的定義或意思的話,我不知道老中有沒有專門研究寒山子的association,建議你也看看日本有多少專門研究某詩人的association,也就是說看看日本有多少座豐碑,寒山也就是之一。

我不知道“和合二仙”算不算“一座豐碑”。

其實呢,“一座豐碑”也不算神馬,孔子在韓國還是神呢,在韓國,孔教就是宗教,這是不是也不能不說是一個諷刺呢?

還有馬克思,在中國也應該算是“一座豐碑”了,而且還有官方的專門研究的association哪,這是不是也不能不說是一個諷刺呢?

所以嘛,別人喜歡你的東西是好事,可是,如果,別人把你的東西捧上了天,你也沒必要跟別人比誰捧的更高嘛,是不是呀?

至於教材嘛,那是上課用的,都別說中學教材和大學教材好像沒有寒山子的作品入選了,應該還有別的詩人的作品沒入選了,否則就成了每人都有一首啦。

教材的目的是教育,不是成就或認可或榮譽或重視的唯一標準,作品入選中學教材和大學教材是因為教育某種文學藝術技巧的需要。

再說啦,寒山是出家人,他根本就不象李白那樣重功名,所以,那李白的聲望跟寒山比實在是有惡心他的嫌疑。

人各有誌嘛,李白喜歡聲望,寒山很可能不喜歡聲望,出家人嘛。

求仁得仁嘛,李白喜歡聲望,他在中國有聲望,出家人寒山很可能不喜歡聲望,在中國,他的聲望一直都和李白“差老鼻子遠”,這恰恰說明了中國人懂他們。

所以,如果,我隻是說如果啊,如果鬆尾芭蕉讓寒山在日本跟李白齊名了,他丫的絕對不配封“寒山子的隔世弟子”,因為寒山和李白根本就是兩類人,寒山看破紅塵,世俗的神馬名望對他如浮雲,李白則相反,他喜歡世俗紅塵。

如果鬆尾芭蕉真是寒山的“知音”,如果他真是個“明眼人”,那就別給寒山神馬聲望,特別是別給寒山跟李白那樣的聲望,別跟李白比聲望,還寒山一點清靜吧,如果你當真懂得或喜歡寒山的詩的話。

老中有句話叫“他山之石,可以攻玉”,鷹文也有“one man's trash is another man's treasure”的說法。

當然了,我不是說寒山是中國人的“石”或“trash”,因為他是“和合二仙”之一,我要說的是在家鄉不出名的人在外鄉出名的有很多,因此談不上神馬諷刺不諷刺的。

就是嘛,總不能別人喜歡你的神馬東西你就必須喜歡,還得同等喜歡或更喜歡,不能以別人的審美觀為唯一正確的標準,獨立思考,有木有?

其實呢,天底下重要的東西太多太多了,詩算個啥呀。

佛教信仰怎麽樣?

我猜,寒山在日本的名聲大應該有他是個和尚的原因,說不定佛教在日本的名聲也遠比佛教在中國的名聲大呢,我不知道,反正佛教在中國的名聲也遠比佛教在印度的名聲大呢,也許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諷刺呢?

難道因為中國人信佛,印度人也要信佛嗎?

要有主見,要識貨嘛,有木有?

全世界聲望最大的沒人能跟基督比,對吧?

基督是猶太人,看看基督在美國和歐洲的聲望,基督出生在亞洲中東以色列,基督在他的亞洲家鄉以色列的聲望肯定不如在美國和歐洲,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諷刺嗎?

總之,中國古代的詩人多了去了,寒山隻是之一而已,日本古代詩人不如中國古代多,所以,日本對中國古代的詩人比中國更重視也正常,也合情合理。

就好比亞洲的神多了去了,印度就有很多嬸,市價摸泥是之一,中國的神沒有印度那麽些,中國就比印度更重視佛,這也很正常,也很合情合理。

說起亞洲的神多了去了,那就不能不說雞肚,不僅亞洲的印度有很多嬸,亞洲的中東也有很多嬸,雞肚也隻是之一而已,還隻是神的兒子而已,而且是亞洲中東猶太人的神的兒子,神夜入民宅奸淫處女馬利牙生的兒子,而且處女馬利牙已經是約色夫的妻子了,隻是還沒圓房,對吧?

可是,這個亞洲中東人雞肚是美國和歐洲白人和很多很多很多人的唯一的真神,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諷刺。

可是,事實是美國和歐洲白人把亞洲中東人雞肚捧上了天,但是,在雞肚的家鄉,雞肚的地位就不如在歐洲和美國,如果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諷刺的話,誰諷刺誰呀?

我家眾多好東西中的一個成了你家的好東西,而且還是我不怎麽喜歡的東西,你特別喜歡,誰諷刺誰呀?

說極端一點就是我的“trash”是你的“treasure”,誰諷刺誰呀?

本來藝術是羅卜白菜的事兒,沒那麽重要,信仰和真理還有上天堂永生更重要,難道印度人也要拜佛,猶太人也要拜基督嗎?

什麽溝皮邏輯?

所以嘛,要學會獨立思考,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審美觀,不要以別人為標準。

紫色王家的《閑說幾句《柔巴依集》和《寒山詩選》》還說了不少數學,我也跟著閑說幾句物理吧,嘿嘿。

比較有名的伽利略,據說他搞了比薩邪塔實驗推翻了亞裏矢多得的理論,其實呢,伽利略還用邏輯推翻了亞裏矢多得哪!

亞裏矢多得說越重的物體就落的越快,而且還是成比例的快,比如重一倍就快一倍,等等。

伽利略說如果把重量不同兩個物體捆在一起,因為兩個一起比任何一個重,所以應該落的比原來的兩個都更快,可是泥,兩個捆在一起的輕的那個落的比重的那個慢,因為有拖後腿的作用,所以兩個捆在一起落的比重的還要慢,這就矛盾了。

唉,我也不跟大家賣關子了!

亞裏矢多得沒定義“物體”概念,亞裏矢多得的“物體”概念沒說清楚,換句話說就是他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呢,伽利略鑽的這個空子,他把兩個捆在一起的“物體”當一個“物體”了。

可是呢,伽利略又把兩個捆在一起的“物體”當兩個“物體”,分別使用亞裏矢多得的定律,所以,伽利略也同樣概念不清楚,他沒弄清楚到底兩個捆在一起的“物體”是一個“物體”,還是兩個“物體”,是一個“物體”,就用一次亞裏矢多得的定律,是兩個“物體”就不是一個“物體”,就用兩次亞裏矢多得的定律。

伽利略把兩個捆在一起的“物體”一會兒當一個“物體”,一會兒又當兩個“物體”,這就已經矛盾了,或者說是兩種不同的情況,結果當然兩種不同的了,也就是矛盾了。

所以,事實是早期的科學家們是非常不講邏輯的,特別是物理學家。

再比如開普勒,他說了三個行星運行的定律,據說是有觀察數據,我猜他是沾了那時的觀察數據不準確的光了,因為準確的數據是不符合他的定律的,所以,最多也隻是三個差不多定律。

我不是要說開普勒的行星運行定律不對,我隻是說開普勒沒有證明。

有趣的是開普勒的沒有證明的行星運行定律還是被當成定律了,而且不僅如此,開普勒的差不多定律還幫了牛頓的大忙,因為牛頓用他的萬有引力定律推出了開普勒的差不多定律,這樣一來,開普勒的差不多定律為萬有引力定律提供了當時最強有力的支持。

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事實,或數據,一方麵那時的數據不準確,牛頓用他的萬有引力定律算出來的結果跟數據不符,二方麵是一般的天體運動都受好幾個星體的引力的影響,以那時人們的計算還不能能力用牛頓的萬有引力定律準確的模擬現實,結果就必然是計算結果跟實際數據有誤差。

所以,嚴格的說,在當時,牛頓的萬有引力定律跟開普勒的差不多定律一樣,都是差不多定律,特別是萬有引力定律還有個常數,當時也搞不定。

在理論和定律的計算結果跟實際數據不一樣的情況下,你應該相信那一個呢?

人們就忽略誤差,兩個都相信,而且還是數據支持理論和定律,大家好,大家都對,皆大歡喜。

所以,物理的邏輯就是解釋現象就是等於證明了,牛頓是這種證明理論的大師,今天還是這樣。

可是呢,老革命遇到新問題了,牛頓要研究光,他用力學思維搞了一個粒子理論,粒子理論解釋了一些光的現象,在物理的邏輯看來,這就足夠證明粒子理論正確了。

可惜的是,牛頓的粒子理論隻能解釋一些光的現象,還有一些解釋不了,牛頓不管。

結果呢,惠更斯搞了一個波動理論,波動理論也解釋了一些光的現象,在物理的邏輯看來,這就足夠證明波動理論正確了。

可想而知,牛頓跟惠更斯爭了個天昏地暗,好象到死都沒結果,他倆兒隻看自己的道理,不看對方的道理,這叫講邏輯嗎?

後來是中庸了一下,光是波粒二象,牛頓跟惠更斯都對,模棱兩可。

這就是中國人沒發明科學的原因之一二,古代老中沒有堅定的世界很簡單的信念,比如比例一下,不然就平個方,最多立個方就行了,更沒有證據就等於證明的差不多邏輯。

其實呢,後來愛陰思痰有了相對論,現在人們知道了,整個古代力學都是近似,比如那時的物理學家不知道他們其實假設了光速無窮大,等等。

有證據就等於證明,這種邏輯就是非黑即白的邏輯,非對即錯,因為有證據說明我對了,我也就隻能是對的了,非黑即白非對即錯,隻要有證據支持我,我就不可能錯,牛頓跟惠更斯都是這樣的思維,他們就吵起來了。

回到寒山的詩,應用物理邏輯,日本人喜歡還捧成了豐碑,這就是證據,我也喜歡,這也是證據,有證據就等於證明,中國人就必須喜歡,而且不僅必須喜歡,也要在中國成豐碑,還要在中國成立專門研究寒山子的association,寒山的詩要進教科書,寒山的詩要跟李白齊名,否則就是“冷漠和忽視”,就是“幾乎默默無聞”。

可是,你倒是回國成立專門研究寒山子的association呀。

這種非黑即白非對即錯的思維方式在初級科學時期是非常有用的,曆史已經證明了,可是呢,世界還真就是個差不多的世界,量子力學出來了,啥都是不準確滴,數據都是不準確滴,根本就測不準,老革命愛陰思痰也碰上新問題了。

神居然擲骰子,愛陰思痰迷惑了。

說的太多了,那就說完了痛快吧。

上麵說的是宏觀物理,下麵說說微觀的,比如物質是不是可分的。

當年,差不多就是毛主席搞文革的時候吧,那時的物理學家一般認為物質是可分的,或者說已經分到頭了,剩下的粒子都是基本粒子了,鷹文叫“elmentary particle”,既然是基本粒子嘛,那名字差不多就是不可分的意思,不然就還有更基本的粒子了。

好象是毛主席接見那個物理學家的時候,毛主席說他相信基本粒子還可以分。

大家知道,玩物理是要花錢滴,我不知道毛主席的話有沒有什麽影響,反正在中國有巨大影響,在世界上也應該有一點影響,不然也不會有物理學家提出“毛子”,據說還是個諾背兒獎獲得者提的哪。

看看科學史,誰沒錯過?

亞裏虱多得和愛陰思痰都錯過,亞裏虱多得誤人幾百年,愛陰思痰要搞統一場也誤了不少人。

具體到物質可分不可分,大家應該看看微觀物理的問題和研究方法。

先說問題,問題是明擺著的,解釋現象,或者說是解釋物質的性質,因為物質有各種各樣的性質嘛。

再說方法,方法就是根據一些現象建立理論,或者叫模型,然後找證據,找現象和證據都是要花錢滴,幾十年來就是用加速器轟,加速器也造的越來越大。

所以,按照目前微觀物理學的研究方法,物質就已經假設是無限可分的了,因為物理總是要解釋或回答物質的性質或結構,也就是原子的組成或粒子的組成,目的是解釋物質的性質。

因為物質有性質,所以,要知道物質為什麽有它的性質就要解釋,而物質的性質又是由各種組成它的粒子的性質來解釋的,也就是用進一步的性質解釋性質,性質裏麵套性質。

微觀物理,或原子物理,從化學開始,用分子的性質解釋物質的性質,然後再用分子的結構,也就是用原子的性質解釋分子的性質,然後再用原子核的性質,幾個中子和幾個質子,也就是用原子核的結構解釋原子的性質,就是用進一步的性質解釋性質,性質裏麵套性質。

那麽,沿著這種思維進行下去,或者說沿著這條路走下去,有沒有可能停下來呢,也就是說最終得到一個或幾個粒子,它們都不再可分了,它們是最最基本的最基本的基本粒子呢?

當然有可能,邏輯上什麽都有可能,一種可能就是它們完全沒有任何性質了,因此不需要解釋,也就停止解釋了,結束了,性質裏麵套性質這條路走到頭了。

可是呢,實際的想一想,這又不太可能,因為這條路是性質裏麵套性質的思路,上麵說的這條路走到頭了的可能性就是最後一步是性質裏麵套沒性質,也就是說最後那個性質沒解釋。

所以嘛,它們還是有性質滴,但是就是決定堅決不問為什麽這些粒子有這些性質了,死活也不解釋這些性質了,那這些粒子就不可分了。

很明顯,它們不是不可分,而是為了說毛主席是錯的,我們就是決定堅決不分了。

微觀物理的未來隻有兩種情況:

一是你得到一個或幾個沒性質的基本基本基本粒子,拿著這些沒性質的基本粒子,你就什麽也解釋不了,前一步的性質就是永遠的迷,好在沒性質的基本粒子不需要解釋,你就到了終點了,物質不再可分了。

二是你得到一個或幾個有性質的基本基本基本粒子,拿著這些有性質的基本粒子,你就解釋了前一步的性質,可是呢,老革命遇到新問題,你又有新的基本粒子的性質需要解釋了,你就繼續走性質裏麵套性質這條路,物質就永遠可分了。

如果你得到一個或幾個粒子,如果它們有性質,如果你要問它們為什麽有這些性質,如果你要解釋它們為什麽有這些性質,你就必須沿著毛主席指引的方向繼續分,對吧?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