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美麗園》第十三章（82）

Apollo撥通了Geryon的手機。Geryon是個彪形大漢，原來是Poseidon的跟班，後來Poseidon不滿意，就讓他跟著Ares做了。此時Geryon正坐在第二輛車上，第一輛車是Ares的。在Geryon做Poseidon跟班的時候，Apollo就想把Geryon要過來，但是Poseidon要以Venus為交換。Apollo自然沒答應。

“Apollo，什麽事？”“聽我說，Geryon。所有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Poseidon已經死了。Ares的家也被人抄了，錢和女人都沒了。他太蠢，早晚要送命。他現在想回家，但家裏是個陷阱，別跟他去。”

“謝謝你告訴我。那我該怎麽辦？”Ares的愚蠢是人盡皆知的，但是上麵有他哥哥Poseidon罩著。現在Poseidon剛被人劫持，Ares就被人玩得團團轉。Geryon跟著他，早就心懷不滿了。

“你趕緊離開他，別跟著他回去。以後你跟著我幹。這兩天你先躲一下，後天來找我。”“好，我知道了。Apollo，謝謝您。我能帶幾個弟兄過來麽？”“那樣更好，別讓他們跟著Ares送死。”

Geryon隨後打了一個電話。第二和第三輛車都減慢了速度，與Ares那輛車的距離越來越遠，直到Ares的車在視野裏消失。與此同時，Dionysus撥通了Ares家的電話。Cerberus接了起來。

“Cerberus，還在傻等？你主子已經死了。你以後跟Ares這頭蠢驢幹？別逗了。他現在除了手裏的100萬現金，什麽都沒了。跟著他你會死得很快。”Dionysus哈哈大笑。

“不跟他幹？難道跟你幹？”Cerberus嗤之以鼻。

“我不行。不是那塊料。跟你說實話，這一切都是Apollo設計好的，Apollo是我老板。好好想想吧。”

Cerberus完全驚呆了。“Venus呢？”說完他就後悔了。

“已經救出來了。擒拿Poseidon，洗劫Ares的家，營救Venus，Apollo和Athena算無遺策。下一步就是對付Ares這頭蠢驢。不得不服啊。Cerberus，跟我們幹，還是與我們為敵，你要想清楚了。”Dionysus說。

“Ares還有很多人。”Cerberus遲疑道。

“沒幾個了，等一下他回來你就知道了。”Dionysus說完，掛了電話。

Cerberus心亂如麻。Poseidon完了。他自忖沒能力與Apollo對抗。但是他參與了看守Venus的事。Apollo素來陰險，不可能不追究。他想來想去，決定跟手下的人說明白實情。他現在手下有九個人。如果真象Dio說的那樣，Ares人手少，他們能搶到那100萬現金。

過了一個小時，Ares風塵仆仆地回來了。他隻有四個人跟著他。他進了屋，開了一瓶啤酒。其他跟班們也都喝了點東西。Cerberus出去看了看，發現Ares他們隻有五個人，Dionysus沒有騙他。現在他與Ares的人數對比是二比一。他使了個眼色，手下的人刹那間都亮出了武器。Ares驚愕地看著Cerberus，這種場麵他見得太多了，他並不畏懼。但是他也明白，一場火並在所難免了。

Poseidon終於清醒了。Athena命人給他注射了止痛藥。按照計劃，還有幾個小時他的毒癮就會發作。但是她現在還吃不準，因為Apollo用藥過量，Poseidon又損失了幾百毫升的血，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潛伏在Ares住宅邊的眼線給Apollo打來了電話。Ares和Cerberus火並。大多數人非死即重傷，有幾個人逃出了房子，卻遭到了Apollo埋伏在房子周圍的人的狙擊，隻有Cerberus一個人逃掉了。Ares腹部中槍，已經不能動了。Apollo這邊有兩個人被Cerberus所傷，但都不嚴重。

Ares還沒死，Apollo並不奇怪，因為Ares的悍勇與他的愚蠢一樣眾所周知。他吩咐眼線給所有重傷的人補槍，唯獨把Ares帶了回來，並順便帶上了那100萬現金。

到目前為止，Athena計劃的第四部分也實現了。

Diana處理好了自己的事情，不放心Venus和Nyx，到了傍晚又回來看看。她剛下車就被Apollo的人擒住，隨後被帶了進來。Nyx告訴了她發生的一切。Diana幾乎崩潰。她剛才如果不過來就好了，她可以從此過自己的生活，與這一切毫無瓜葛。現在她走不了了。

由於沒有醫生和護士，Ares沒有救過來。

兩天後，Poseidon毒癮發作，說出了所有的銀行賬戶和密碼，以及保險櫃的密碼。Apollo輕而易舉地到了Poseidon所有的錢和貨，但是總額與他希望的相差甚遠。Poseidon年紀比Apollo大很多，販毒也比他早得多，按理說這種級別的毒梟至少應該有上億美元以上的財富，Apollo隻拿到了大約800萬美元的現金和45磅各式毒品。算上從Ares那裏掠來的，他隻有1100萬美元的現金。至於Dionysus剛收上的180萬，按照他和Dionysus事先的約定，都歸Dionysus所有。

看來Athena估計的很對，Poseidon轉移了他大部分的資產。Dionysus選擇和他合作，而不是自己處置Poseidon，也是因為預感到Poseidon沒多大油水了。但是Apollo沒有完全死心，他想審問一下Diana。

Athena每次大的行動過後都要睡15到20個小時。她是個女人，卻不得已要幹男人的活，在整個行動過程中殫精竭慮，處理一切。Poseidon招完之後，Athena忽然感到，那種期望的困倦馬上就要來臨了。她通知了Apollo，然後找了個安靜的套間，在床頭放了兩瓶水，關上窗簾，反鎖了門，很快進入了沉睡中。

等Athena睡下了，Apollo把Diana帶到地下室，把她綁在椅子上。Apollo不變態，對折磨女人沒興趣，但是他那種陰狠的目光已經讓人不寒而栗了。Diana明白，決定她生死的時刻要到了。

“我隻想知道Poseidon的錢哪兒去了，他應該有上億美元的財富。”Apollo慢條斯理地說。

“他沒那麽多。可能有7500萬到8000萬美元。我告訴過你，他都買了房子了。”

Apollo拿來一個小玻璃瓶，倒出一點白色粉末，放在一個不鏽鋼的小勺裏。他又取來了酒精燈，點著了火。“你當然可以不告訴我。”他把小勺放在酒精燈上加熱，那一點白色粉末很快就融化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那裏有一些地契，我可以拿給你看。Poseidon原來是木匠，造過房子，對房子很著迷，就對像性虐待一樣偏執。”

Apollo拿來了一個小針頭，把勺子裏的液體吸了進去。他走到Diana身邊，抓起她一隻胳膊，摸索著她的靜脈。

Diana哭了。“你為什麽不相信我？你可以把那些房子全都賣了，然後拿到錢。我白白死了對你沒什麽益處。你留著我，我可以幫你賣房子。”

“你不會馬上死。這是海洛因，它可以讓你說實話，然後慢慢死。”

“我說的就是實話。別殺我，求你了！”Diana失聲痛哭，“Poseidon很多地契都在我那兒，有上千萬美元，我都賣了換成錢給你。”

Apollo感興趣的隻是現金，他完全沒有耐心等著Diana把房子一個個賣了，那要花好多年。

“我對你的房子沒興趣。你是Poseidon的女兒。留著你，你會複仇的。”Apollo找到了靜脈，用一個手指頭輕輕地碰著，讓這根血管鼓起來。

“我不會的！他死有餘辜。每次Venus受傷，都是我在護理，否則她早死了。我仰慕你，所以才替你照顧你妹妹。她這一次受傷，就是因為我不在。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留下我，讓我做什麽都行。”

看來她說的是真的，Poseidon沒現金了，Apollo想。“我不知道怎麽留下你，以什麽身份。”

“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如果你願意。”
“不需要，我沒那麽好色。我有Athena。”
“那我可以做女仆，或者女奴。隻要你留下我。”

Apollo本來也沒有除掉Diana的意思，他自己雖然不是好人，但也不隨便殺人，特別是單純善良的女孩子。Diana複仇？他不屑一顧。他給Diana鬆了綁。

“你還是處女麽？”他忽然問。Diana臉色通紅。“是。”

“哦？”Apollo很意外，“Diana是古羅馬的女神，是個貞潔的少女。後來基督教把她變成了女巫的始祖。古羅馬的神都來自於古希臘。Diana在古希臘有另外一個名字，叫Artemis，也是處女。你以後對外就叫Artemis了。”

“是。”Artemis低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