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侵華日軍在山東製造大規模細菌戰 屠殺數十萬人

(2007-03-18 03:14:50) 下一個

侵華日軍在山東製造大規模細菌戰 屠殺數十萬人

 

 

1943年,侵華日軍在魯西製造了一次人類曆史上規模最大的細菌戰,屠殺中國平民數十萬人。在沂蒙革命老區,一個叫崔維誌的人在研究地方革命戰爭史過程中,無意間發現了反映侵華日軍實施魯西細菌戰的線索。他懷著強烈的曆史使命感,進行了艱苦細致的調查,曆時10餘年,終於揭開了一個塵封近60年的黑幕。

  檔案調研:偶然發現塵封記錄

 

崇山村受害老人向人們講述當年的鼠疫大劫難。新華社發

  現任山東省臨沂市黨史委主任的崔維誌生於1954年,工作後一直利用業餘時間研究中國地方革命戰爭史。

  1993年6月,崔維誌和妻子唐秀娥背著簡單的行李,到各地檔案館查資料。一天,他們來到位於南京的中國第二曆史檔案館。在一部塵封已久的南京國民政府檔案裏,他們看到了這樣的記錄:“民國三十二年(1943年),山東衛河流域曾發生一次大規模的霍亂,國人死亡甚重。”

  意識到有隱藏黑幕

  對抗日戰爭曆史頗有研究的崔維誌看到這簡單的記錄,敏感地意識到其中可能隱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黑幕:20世紀40年代初期,日軍大量屠殺我抗日軍民,1941年和1942年分別在湖南常德和浙江義烏實施了細菌戰。1943年在衛河流域發生的這場霍亂,是不是日軍實施的另一場細菌戰呢?

  重大發現:各地詢查找到史料

  此後3年間,崔維誌先後到濟南、聊城等地的檔案館查檔,均沒查到有關魯西細菌戰的蛛絲馬跡。

  隨後,在北京的中央檔案館裏,經過半個多月的查閱,崔維誌獲得重大發現。在由撫順日本戰俘管理所轉到這家檔案館的日軍戰俘1953年至1955年交代材料中,有一批關於魯西細菌戰的口供、筆供和檢舉材料,這次細菌戰的策劃、準備、實施情況和戰後日軍秘密調查統計的中國平民死亡數字全都包括在內。至此,魯西細菌戰的真相浮出水麵。

  深入受害區取證

  崔維誌沒有就此止步,為驗證這些材料的真實性,他數十次深入到魯西和冀南受害區進行民間調查取證,先後走訪了400餘名知情者。受害人血淚斑斑的控訴,進一步印證了這些史料的確鑿。

  出書披露屠殺曆史

  2003年7月,崔維誌的《魯西細菌戰大揭秘》一書出版,向世人披露了侵華日軍實施魯西細菌戰屠殺中國平民42.75萬人的曆史。這一發現,引起了世人的震驚。中國社科院章伯鋒教授說,魯西細菌戰是曆史上被隱瞞的篇章,崔維誌是這段曆史研究的拓荒者。

  細菌戰真相:日軍戰俘交代詳情

  魯西細菌戰是日軍精心準備、周密策劃的一個大陰謀。日軍戰俘林茂美交代了“十八秋魯西作戰”的實施詳情。他交代說,此次作戰由華北方麵軍司令岡村寧次和日軍細菌戰最高權威石井四郎親自指揮。實施作戰的是12軍第59師團,由師團長細川忠康具體部署。

  石井四郎發布動員令

  1943年8月21日,石井四郎在華北方麵軍司令部召開的會議上,作了關於“華北防疫強化對策”的報告。石井四郎在報告中說,因北京、山東、河北、河南等地發生了虎列拉(霍亂),應禁止在上述區域乘車、乘船,這些地區的果物蔬菜也禁止外運。

  崔維誌認為,這份報告使用的是隱詞,發生虎列拉就是實施魯西細菌戰,禁止通行的區域即是實施魯西細菌戰可能蔓延的區域。此份報告實際上是實施魯西細菌戰的動員令。

  病菌由河水攜帶散布

  林茂美供述:“第59師團防疫給水班,於1943年8月至9月間,在館陶、南館陶、臨清等地散布過一次霍亂菌。當時散布在衛河,再把河堤決開,使水流入各地,以便迅速蔓延。……細菌是我交給第44大隊軍醫中尉柿添忍,再派人散布的。”

  日軍戰俘菊池義邦在題為《我參加了最為野蠻的細菌戰》的筆供中交代:“我作為第111大隊機關槍分隊長參加了此次行動,幫助日本帝國主義軍隊實施了最為野蠻的細菌戰,現承認這一罪行,並表示認罪。”

  40多萬平民被害

  細菌戰實施後的情景也有史料記載。據《中共冀魯豫邊區黨史資料選編》記載:“魯西北……出現了大麵積的災荒,冠縣、堂邑公路兩側、馬頰河兩岸約1500平方公裏的土地上,形成了涉及莘縣、冠縣、聊城、堂邑4個縣10餘個區1000多個村莊的40萬人口死亡的‘無人區’。”“軍民們遇到了難以言狀的困難……農村甚至出現了人吃人的慘景和‘早死有人埋、晚死無人抬’的現象。”

  據日軍戰俘交代,通過陸地撒播和決衛河大堤,從1943年8月下旬至10月下旬,魯西冀南24個縣共有42.75萬以上的中國無辜平民被霍亂殺害,日軍製造了人類細菌戰曆史上最大的慘案。而這僅僅是部分受害區域的統計數字。

  戰後揭秘:用“隱詞”嚴加保密

  崔維誌說,日軍實施細菌戰,違背國際公約和人道主義。因此,從一開始,日軍就千方百計進行掩蓋:部隊一律稱代號,違者“嚴懲不貸”;細菌製造、作戰活動均打著衛生防疫的幌子,作戰計劃、命令和匯報統統使用“隱詞”、反語;對配合執行作戰的海陸空軍官兵也嚴加保密,除少數高層人員外,其餘官兵包括具體操作人員均不知自己所為。

  細菌戰罪證被帶回日本

  日軍戰敗後,山東細菌戰部隊在日軍大本營的關照下,銷毀殺人器具、罪證,攜帶相關資料率先潛回日本本土。實施魯西細菌戰時任關東軍七三一部隊軍醫部部長的川島清在蘇聯伯力審判中,交代了這一罪行。新華社記者董學清

  內閣高官否認存在隨軍“慰安婦” 日本政府忙澄清致歉

  內閣高官否認存在隨軍“慰安婦”的言論一出,日本國內提倡正確曆史觀的有識之士以及亞洲近鄰紛紛譴責。日本內閣官房長官細田博之13日再次出麵,重申“慰安婦”問題的確存在,並就否認“慰安婦”的言論致歉。

  11日在靜岡縣一次會議上談到曆史教科書問題時,日本文部科學大臣中山成彬聲言:“日本在當時根本就沒有‘隨軍慰安婦’這個詞。沒有的東西出現在教科書中是錯誤的。將錯誤的東西從教科書中刪除是件好事,應該給予肯定。”

  此言一出,亞洲一些國家政府和輿論紛紛予以譴責。

  日本共同社報道說,細田博之13日在新聞發布會上表示:“‘慰安婦’是日本的一種委婉用語,用來形容在二戰期間被強迫充當日本軍隊性奴的人。”

  “我們承認這種被稱為‘慰安婦’的問題玷汙了許多婦女的貞節和尊嚴,並為此表達過歉意和悔恨,”細田博之說。“我們一再為此表達歉意和悔恨,這一點沒有改變。”

  “問題不在詞語上,而是她們的確存在,”細田博之補充道。“政府的立場沒有改變。”孫浩(新華社供本報特稿)

  曆史罪惡:“慰安婦”製度是曆史事實

  針對日本文部科學大臣中山成彬否認“慰安婦”的言論,中國曆史學者指出,“慰安婦”製度是無可爭辯的曆史事實,日本否認“慰安婦”存在的目的在於為侵略戰爭翻案,中國和所有受過日本侵略的國家必須對此保持警惕。

  40萬婦女被逼為性奴隸

  上海師範大學曆史係主任、中國“慰安婦”問題研究中心主任蘇智良介紹,“慰安婦”製度,是二戰期間日本政府強迫各國婦女充當日軍性奴隸的製度,是日本政府和軍部直接策劃、各地日軍具體執行實施的有組織行為。在這一製度下,全世界至少有40萬婦女被日軍強逼為性奴隸,受害者涉及中國(包括香港、台灣地區)、朝鮮半島、東南亞各地、日本和少量在亞洲的白人婦女。

  中國不少於1萬個“慰安所”

  “在日本侵略戰爭中,中國‘慰安婦’人數最多,地域最廣,受難最深。”蘇智良在他的著作《“慰安婦”研究》中,揭露了日本“慰安婦”製度給中國人民帶來的災難。日本侵略中國時,中國至少有20萬婦女被逼充當過“慰安婦”,其中大部分被日軍淩虐至死。上海是“慰安婦”製度的發源地和最大受害地,日本在上海設立的“慰安所”現已發現的就超過140個。日軍在中國的20多個省市設立的“慰安所”不少於1萬個。新華社記者李宣良

  血淚控述:一個“慰安婦”的遭遇

  不久前,記者在三亞市保亭縣的鄉村裏尋訪到了曾經被日軍強擄為“慰安婦”的林亞金。81歲的林亞金無兒無女,寄居在親戚家裏。

  被鬼子抓住強奸

  林亞金所在的村莊靠近日軍的兵工廠,周圍有兩個日軍據點。

  老人回憶說:“1943年10月的一天上午,我們4個要好的姐妹在田裏割稻子,突然來了幾個鬼子把我們帶到崖縣境內一個叫什漏的村子。4個人被分別關在4間茅草屋裏。”沒想到當天晚上她就被強奸了。

  被帶到據點做慰安婦

  “日本人白天晚上都來,不分晝夜。少則一天三四個,多則一天八九個。他們一般都是先打我一頓耳光,然後開始強奸,就連月經期也不放過。”

  一年多後走出魔窟

  1945年6月,林亞金全身浮腫,皮膚變黃,下身發出濃烈的臭味。對她失去了興趣的日本人讓她出去治病。據新華社

[ 打印 ]
閱讀 ()評論 (1)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