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祥禪

時時自覺,念念自知,事事心安,秒秒安祥!
正文

耕雲導師講詞:保任此心 絕不相賺(文字)

(2014-12-07 10:50:08) 下一個

保任此心 絕不相賺

~一九八四年春節講於台北市

每個人的生命原本是圓滿的,其所以不圓滿,是因為妄起無明,認假為真,喪失主宰,障蔽本明,陷於愚蠢而迷失了真實原本的自己。當人迷失了真我以後,幾十年的人生,便形同無舵之舟,活得萬般無奈,活得很苦。

古往今來,多少修行的人投入一生的精力,投入短暫的人生,卻未必能夠修行成功,這主要因為有個基本的觀念沒有弄清楚,那就是“解”與“行”──也即是“理解”與“實踐”的問題。



一、知之真切處就是行

理解與實踐,在一般人來說,是個矛盾的問題,很少人能夠斬釘截鐵地認定“究竟該如何去做”才是正確。因為從理解入的人,當他理解到達極限(點),生命就會產生突變,說個“行”字,忒也多餘;隻要能夠理解到達極限,而又能堅決肯定,全部接受成為生命的內涵,而不隻是知識、見解,就是大事了畢。因為單是知識不僅不能拯救我們的生命,而且知道得越多,思想越混亂。“知”,對修行的人來說,善於運用它,它是個工具;如果不善於運用它,它就是你的主人,就會反過來操縱你、支使你。

我們為什麽會感覺不自在?就是因為理智和思想擺不平,觀念的結打不開。思想的素材是什麽?就是前塵緣影,就是根、塵相對時所吸收的塵垢,一如電腦裝填資料,所以說人腦類似電腦。一般人一生都被電腦操縱、支使,所以活得很苦。

王陽明說“知之真切處就是行”,知(解)到達極限就是“行”了。但是很多人終其一生求解(知),也很難到達極限,饒是皓首窮經,到死依然漆桶一個;就像乘坐公車,來回兜圈子,兜來兜去總是跳不出這個範圍。

“解”不是件壞事,但是一定要解極。很多人解了一輩子的經,既沒有解極,也沒有實踐,最後就難免要落空了。

也有些人不求解(知)、隻重“行”。行有兩種:一種是盲行,不足取法;一種是勝行。所謂勝行,即是從師父那裏得到了心傳,心傳就是傳心,因而了知諸佛、菩薩的心態,也無非就是如此,便不再馳求知解,而隻是珍惜、保持住這種安祥的心態。

真理是原本如此的、普遍存在的。

真理是原本如此的,隻能發現,不能創造。既然如此,複得本來的心以後,何須更求知解?隻須保任此心,鐵定“就路還鄉”,更有何事?這樣去“行”的人,便是上根大智、是最具備福慧的人,因他能行起解消,當人契入“實際理地”的刹那,所有一切閑知解,當下都會消失,所以“行”起解消。

古人也說“莫將閑學解,埋沒祖師心”,祖師心即是“本心”。如果摻入相對的知識,就產生分別、比較,就背離、退失了“不二法門”。

“解”與“行”──理解與實踐,是學佛法的重大根本課題,如果不在這裏抉擇而下個決心,就無從著手修行。

修行的人如果不遵從明師的指導,隻是照著自己所理解的揣摩著去做,很可能會做錯了,否則的話,那些閉關、閱藏、研究經論的修行人都應該成功了,但事實上不然。

正法,絕不是小根小智的人所能理解的。

正法,連哲學家都無法理解。

哲學家停留在一個思想、認知的模式上,他們研究“宇宙是什麽?”、“宇宙的法則是什麽?”、“如何肯定這樣的認知是正確的?”、“既然肯定了認知,人生的價值、理念又是什麽?”這不是本體論、宇宙論、方法論和人生論嗎?每一派的哲學家都有一套理論,但是每一派哲學家都無法從他那一套理論中完成自我心靈的解脫。真理是普遍存在的,到處都是真理,既然無所而非真理,那你就是真理,問題是“真理是原本如此的,你是否已恢複到生命的本來麵目呢?”顯然未能。

人,從生理上來說,是由精子、卵子的結合而成胎,由中陰入胎,把前世的業帶來這一生的肉體,縱使是菩薩也有“隔陰之迷”,陰即五陰(色受想行識)。當菩薩進入了色受想行識而又執著這個是我的時候,菩薩的宿命便不通了。菩薩尚有隔陰之迷,一般眾生更可想而知了。

我們修行,雖然不可以謬執某一派哲學就是真理,但有些哲學家求知的概念是很正確的。所有的哲學家都先問:“宇宙是什麽?存在是什麽?”佛法則不說:“宇宙是什麽?”所謂時間、空間也都不過是分別心的產物,如果離開分別,本心上原本沒有這些東西。

修學佛法不可有偷心、機心。

修學佛法在根本上要弄清楚“解”、“行”的關係,要肯決自己修行的方向,是從“理”入?抑或是從“行”入?而且要死掉偷心。什麽是偷心?以惡小而為之,自我原諒,還說是小事、不要緊……。

孟子說:“有個人每天偷鄰家一隻雞,有人勸他說:‘這不是一件好事’,他說:‘好吧,我今年照偷,明年再停止……’”這就是偷心。你認為不對,就應該立刻不為,不要“以待來年而後已”,不可以這樣。

學佛法偷心不死,自己原諒自己,自己姑息自己,這叫“因循”,把大好時光都浪費掉。我時常講:“最會原諒自己的人,最得不到別人的原諒和佛天的寬恕;最肯責備自己的人,最容易免受人群的責難和惡果的懲罰。”人要責備自己,不要習於原諒自己,原諒和無視自己的小過,就叫偷心,有一點點偷心便會產生通向解脫的“電阻”,便與佛法不相應。

其次,不要有機心,機心就是用心機──逞一些狡獪,用一點手段,修學佛法是不可以這樣的。學佛法要具有詩人的氣質,讓人生充滿詩情畫意,揚棄庸俗的見解。假如學佛法連文學家、藝術家的氣質都沒有,會有兩個不好的結果:

第一,流為功利主義、市儈主義。不少人認為“印一部經,有一部經的福報;念一句佛,有一句佛的功德”,這樣不好。先聖先賢留下來的榜樣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他不怕入地獄、不惜入地獄,他隻是以真理為生命,地獄如果沒有真理,真理就不具普遍性,實際上真理遍一切處,所以不要怕入地獄,不要讓自己變成市儈,變成個人功利主義者。
第二,枯燥、寂寞。假如修行而不以寂寞、淡泊為享受,就會感到枯燥、無聊、活得無奈而無法修行。

決心修行,一定要先把“解”與“行”弄清楚,是從解入?抑或從行入?

這是兩條路。我告訴各位,從“解入”極難,憑我們中、下根器的智商,窮一生之精力,也沒有辦法窮溯到“理”與“事”的源頭。所以,不如從“行”起步,比較容易而可靠。也即是把師父傳給你的心態,視為自己的生命,珍視拱奉,保任不失,以“暫時不在,如同死人”時時警惕,不可須臾離,久之“功到自然成”。

人們常以“蠅營狗苟”這句輕蔑的言語來形容那些素質低劣、失去生活尊嚴的人,而我們人的生活,自以為高雅、高尚、有理想、有秩序,但是比人高一層的天界來看人類,人活得既肮髒、又窩囊,生活對人像似一種懲罰,蠅營狗苟,活得很苦、很累、很無奈。



二、若能轉物,即同如來

隻有開悟了的人,才能夠既存在又超越,才不會讓自己的靈魂沉澱到現象中的泥淖裏。我們修行要“上報四重恩”,光靠嘴講是沒有用的,一定要“確認真實”、“肯定真我”;肯定真實的自己,就是肯定萬事萬物的真實。《證道歌》說“證實相”,不是從外在開始,而是從自心開始。當你肯定了自己的真我時,同時也便知道了宇宙的實相是什麽,因為“自他不二”、“物我一如”,真理沒有兩個。

當你“肯定了自己的真我”、“保持自己本來的心”、“護持住自己本來的麵目”,借用《中庸》上一句話,便是“讚天地之化育,而與天地參”,你所散播出來的無垢清淨光,便可調和、淨化社會的靈氣,就已經對眾生付出了實際的貢獻了。

我曾說過:“我們台灣從南到北,如果有三十位大菩薩,台灣就不會有災難,就沒有瘟疫流行,有台風也隻會送來些雨水,而不會造成大的災害。”所以說“若能轉物,即同如來”,你若能用你如其本來的真我,把周遭的大自然同化掉,就是“如來”,就是“上報四重恩”。如果不能,仍須精進。

禪宗有兩句饒有義趣的話:一是“實際理地”,二是“本地風光”。“實際理地”是證入“至理”。禪不否定知解,但要到達理的極致,理解到最原本、最根本、最真實處,才算到家,而不是借著分別心去“想”,分別心的產物隻是觀念遊戲。當你理解到宇宙的真實,證入“實際理地”時,自然就會享受到“本地風光”。“本地風光”是法界心的感受,是刹那不離“自知自覺”,是一種至純、至真的心態。

從“行入”比從“理入”要快。當師父把他的心傳給你時,你會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聽別人講話,聽得很清楚,但隻是左耳進、右耳出”,當他不講話的時候,你向心裏覓,也找不到一絲妄想,借用古人一句詩,活得全像“事如春夢了無痕”,擁有這種心態,才是“還得本心”。“本心”保任久了,就會“積厚流光”,何以知道?因為你會清清楚楚地感到“心燈燃起”。人到了秒秒發光、發熱的時候,就臻於“不退轉”而證得生命的解脫了。

“學正法從行入”比較穩妥可靠。

學正法,第一是“解”與“行”,第二是“法的人格化”。什麽是“法的人格化”?“一切佛法,自心本有……”,當你行到極點,自然就會理解。就像《牧牛圖》一樣,從得牛、牧牛、人牛合一到無牛可牧,亦無牧牛者,能所不二。所以由“行入”比較穩妥可靠,這是立竿見影的事,一兩年就OK,不需要多久。

從“行入”就是保任安祥心態,初學保任不住時就念《金剛經》。六祖曾讚歎《金剛經》說:“受持此經,一定見性。”台南有個小女孩,僅小學畢業,念《金剛經》久了,隨便講出幾句話,意境非常高超。所以我們對比之下,要有信心。古人說:“一切佛法,自心本有,將心外求,舍父逃走。”所有的佛法,自己心裏都有,而且還是完全沒有錯誤的原版本。

認真保任安祥心態,心地就會晝夜二十四小時發光。正法非常難遇,雖然過去高僧、大德很多,要想遇到正法,並不是件容易的事,各位要知珍惜、要矢誌力行保任。“行起解消”,又叫“行起解亡”,當下便是個無事、無為、無心閑道人,覓一毫念頭都不可得。

修行中最難的事,是“當你一個人沒有事做的時候,想找點事做”,就這點難。你若熬過這一關,就很快了,那就是要安於寂寞,以寂寞為享受。平常忙碌時,希望有個清淨的環境,很渴望清淨,當清淨來了時,卻又消受不了,覺得這個心無處擺放,於是便想給哪個人寫個信,又想打個電話給朋友聊聊,或者翻本書看看……,完全忘記了修行,徹底辜負了清閑。學佛法要甘於平淡,甘於平淡這句話非常重要,在平淡中還要能夠安心,這叫“自在”;假如你一個人“在”的時候受不了,你這個人便永遠得不到自在了。

修行,不論你修得如何好,既然活在塵世,還隻是“有餘涅槃”,對生命產生大覺醒就是佛,這事無須謙虛,但是有了這個肉體,餓了得吃,冷了須穿……,所以要過正常人的生活;你可以吃飯、穿衣服,也可以修飾一番,但是不可以妄想,做任何事都要保持“有心無念”的狀態:

“有心”,就是“曆曆明明,清清楚楚。”
“無念”,就是“絕無分別、執著,沒有聯想……。”

日常生活中能做到這一點,修行而到達圓滿就很快了。



 三、禪者的心路曆程

以下我們談談禪者的心路曆程:

禪者的心路曆程,可以分為五個階段:


(一) 迷

什麽叫做“迷”呢?就是為了生活忙忙碌碌,一天到晚交際應酬,人家要我們笑,我們不能哭;人家叫我們哭,卻沒有眼淚可流。至於“我”是誰?為何而忙?生從何來?死往何處去?卻不曾在意,渾然不覺。像這樣毫不自主地過日子,而且把幾十年的無常歲月人生看成永恒,這就是“迷”。


(二) 悟迷

什麽叫做“悟迷”呢?自己忽然領悟到“自己是在迷失中”,自己省悟了“自己是個迷失者”,還沒有找到一個真正可以安身立命的處所,還沒有找到“迷失了的真正自己”,於是,他便去找,去修……。


 (三) 迷悟

有很多人修行,修、修……修到摩訶般若出頭,卻不知道這就是悟,因為沒有師父給他印證,他隻是一個勁兒地找悟,悟來了,也不知道這就是悟,而當麵錯過,於是他又迷了,迷到悟裏了。


(四) 悟悟

一如香嚴擊竹,虛雲老和尚倒茶燙到手。還有一個法師去種田,手持鋤頭擊打一個大土塊,一鋤頭下去把土塊打碎,他悟了“原來如此”,我所追求的就是這,這叫“悟悟”。

剛剛悟了的人,都有些癡癡呆呆的,適應久了自然會靈光,不再癡呆了。有些人會一直瘋瘋顛顛下去;癡癡呆呆是個過程,瘋瘋顛顛不足為法。


(五) 正行(修)

當人自肯、開悟時,在生活上依然還保有過去的慣性,那就要去修。“不悟而修”是盲修、妄作,根本還沒見到道路,怎樣走呢?所以修行不是“修而致悟”,而是“悟後起修”,“悟後起修”才是“正修”,又叫“正行”。

“悟後起修”如何修?要徹底無為,要泯除一切的妄念。一般人不知道般若的偉大,本心就是般若。當我們獲得本心,知道自己已經悟了的時候,我們的肚子餓了仍得吃飯吧!當你看到一個過去的仇人會心生不愉快;看到一位漂亮的小姐,心裏還會起聯想……;像這樣,就要修。如果你不修,你悟了,也是白悟,就辜負這“大事因緣”了。所以有不少人“悟後迷”,又失落了無價之寶。

修,其實不須要修,而是要切切實實認清真假,心不為外界所汙染,活在責任、義務裏,做自己所應該做的事,盡到做人的本分──“為人父,止於慈;為人子,止於孝……”;平常一念之起,要清清楚楚,不忽略任何一念。修行到這個時候,每個念頭自然會清楚,為什麽會那麽清楚呢?因為平常都是無念的。

修到“那伽大定”,常常都是“有心無念”的。《中庸》上說“至誠可以前知”,誠,是純一不二的情感,純一不二就是到了最純、最純的時候,任何大事都可以事先知道。



 四、舍離執著,保任此心

各位了解了“解與行”的關係,了解了禪者的心路曆程,就應該肯定“真實的自我”,要揚棄那些閑知解。我們一生壞在知道得太多,再增加些廢知識,豈不被埋葬得更深?

各位不必再懷疑、尋覓什麽了,從生到死最真實的就是“保任此心”。如果還有個道理堅持不肯舍,就是“法執”;還有個習慣丟不掉,那就是“事障”;如果你仍然喜歡他人讚揚、愛麵子,顯然“我執”還未除。學正法的出發點,應該是隻求心安無愧,並不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如何。如果還計較別人對自己的看法、批評,而不重視自己是否心安,這個人的“我執”還在。修行人隻問自己是否心安,別人對我看法如何,那不過小事一件。事實上人命不會那麽微賤,哪一個人若是把自己的生命的意義和價值建立在少數人的主觀、偏見的好惡之上,這個人未免太作賤自己、太看不起自己了!你對我如何?那是你的事,我不會介意,若是你無理由地不喜歡我,也幸好你不是我太太,我們用不著辦離婚手續,你活你的,我活我的,所以大家不要太計較麵子和虛榮。你看,你由劫至劫“頭出頭沒”,如天文數字,你那些麵子都在哪裏呢?與真正的自己又有什麽關係?

在這個世界上,有人要錢、不要臉,有人要錢、不要命,也有人要今天、不管明天,要無常、不求永恒,我們修行人隻重視自己的慧命,熔鑄自己的法身,要把捉住自己生命的永恒。

跟各位從認識到現在,所說的隻有兩個字:“佛法”。佛法者,成佛的方法也。隻要方法對了,就能打開你的心扉,取得自己的家珍──無盡寶藏,“歸無所得”,家珍原本就是自己的,你另外得到了什麽?

參禪,古往今來曾有很多人參話頭、參公案,然而最好的話頭無過於《六祖壇經》上的第一公案──“不思善、不思惡,哪個是明上座的本來麵目?”隻要真參,很容易上路,當你空閑時就提起這個話頭,久久一定有豁然的一天。其他的話頭很多,如“念佛是誰?”“萬法歸一,一歸何處?”……,不容易相應。如二祖見初祖的對話:“你來找我幹什麽?”“弟子心不安,祈求師父為我安心。”“把心拿來,我與你安。”“我卻找不到它。”“既然找不到,我已經給你安好了。”這話很妙,他的弦外之音即在“求心安”,必須是“無心”,“無心”自然安,“有心”不得安。“心”與“念”相通,“有念”心不安,到了“無念”的時候,心自然會安。讀古人公案,自己如果沒有開悟,很難看得懂。古人的公案沒有什麽奇特、神奇,不如自己品嚐自心的安祥覺受,那種味道才最可貴、最真實。但肯保任此心安祥,老朽絕不相賺,當來必定成佛,事情就這麽簡單。

開悟有粗有細,粗者還會退轉,一大意就退轉,細的就不再退了。不退轉,就是有了一定的結果,就是“果位菩薩”。

各位保任此心,要把它當作唯一的興趣,而不是興趣之一。過年,我不讚成你們打麻將、玩牌、下棋……,並不是說那些東西都是大逆不道,消遣嘛,也無可厚非,但是你興趣多了,便不能製心一處。當你感到枯燥、疲倦時,就唱《自性歌》,調和一下心情。當你修行到某種境界以後,就不會有枯燥感,也不會感到寂寞了,內心會不斷湧出安祥的覺受,那是一種極為美好的“春的氣息”。當你獲得此種“無上法樂”以後,就永不退失了。

在座各位此刻的心態,都已“進入狀況”了,這即是“生命的原態”,這就是“生命的永恒相”,這個心態就是經上所說的“如幻三摩地,彈指超無學”,在感覺上似真似幻,能進入這種心態的人,終會有大事了畢的一天。

雖然保任的階段,六根遲鈍,當你一旦開悟,就會六根猛利,而越來越鋒利了。六根遲鈍名“凡心大死”,六根鋒利是“法身大活”,也隻有能忍耐得酷寒的冬眠,然後才會有美好春天的到來。修行人“不經一番寒徹骨”,又“怎得梅花撲鼻香”呢?

學佛法就是要修正偏去的個性,以保任這種極難得的心態,此後沒有事情時會感到安祥,有事情、在工作時,既不會感到厭煩,也不會失去安祥,這就是“隨緣不變”、“安分守己”。

這樣修,才是真修;不這樣修,名為妄作。珍重!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