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1月,幾經思考後,我決定回國。經過與家人短時團聚後,我離開家鄉小縣城,在天津一大型公司工作,因業務需要,我常跑差,有時也會隨高管到國外。工作繁忙,特別是作為新員工我花大量的時間去學習公司產品和相關知識,美分黨的事也就壓下,沒有再做了。
2014年伊始,一直互有往來的王生,網上視頻找我,他先是大讚我這幾年發展不錯,活動能力強,結識了許多朋友,然後話鋒一轉:“我們將有大動作了,你有興趣一起幹嗎?” 我說:“啥事那麽興奮呀,說來聽聽。”王生提高嗓門道:“我們正籌備搞大規模的重回天安門、
天下圍城兩個大行動,希望你能多發揮電腦技術特長推一推,並在國內發動發動,回頭打2000美元給你做經費。”我問:“兩個行動一起做嗎?究竟是搞重回天安門,還是
天下圍城?感覺很不正常呀。”王生笑笑說:“多搞些活動,可壯聲勢嘛,反正這是上頭的意思,咱照辦便是。”詳聊間,我回他一句:“這種做法,看來是利益分配所致吧?”王生哎了一聲,有點無奈地說:“當初沒看走眼,就知兄弟非同一般。實話告訴你把,皆因老板們意見不合。他們都想自扛大旗上位多拉美金,最後各派協商不了,便弄出兩個行動一起弄的方案,而且,內中各派還會分頭獨立弄些紀念、抗議、網絡大會等多個活動,故沒有一致認同的領袖。這樣各幹各的,各自領美金,互不幹涉。”
我接話說:“重回天安門、
天下圍城兩個大行動的區別是什麽?”王生答:“重回天安門活動由國內人士搞,
天下圍城行動在海外搞。”我忍不住輕罵一句:“靠,這又是老手法,讓國內人做傻子當猴耍,你們去領賞邀功!”
王生嗬嗬樂道:“兄弟真是人才,一眼就看穿了。實情就是兩個行動中,重回天安門太危險,一蹲監獄就廢掉10年光陰,出來時人都犯傻,難以適應社會了,所以這要忽悠國內的人去做。
天下圍城行動是在海外搞,各派各自搞活動便可自行直接要錢要經費,資金不會被截留,能突顯本派的名號,賺足政治資本。”
我補充說:“形勢上,國內正處強盛時期,北京防控很嚴密,分開兩個行動的好處是,
重回天安門活動失敗是必然的,但這可解析為國內原因所致;海外弄些網上發帖、遊行逛街和研討會活動,在電視、網絡上出個鏡頭,無驚無險,熱鬧又好看,天下圍城就輕鬆成功了,你們又可大吹大擂,賺上大把的美鈔!”
王生連連點頭說:“兄弟既然明白了,咱也不會讓兄弟去冒險。你隻需利用QQ群、微信,以及現實中多接觸些維權人士,關鍵是記下他們的訴求和電話,我們將直接聯係他們,發動他們去鬧事,且最好去北京天安門鬧,一旦他們被當局抓了,我們會幫他們請指定的維權律師。兄弟隻要能提供這些資料就能拿獎金,這多爽!比發帖罵街花時間賺兩個小子強多了!”我說:“維權的人隻為自己的利益實現,他們知道一旦踩上政治紅線,往後日子很難過的。所以,國內許多維權都是通過信訪、和諧上訪、調解等方式滿意地處理的,如有外部勢力插手,他們甚至會毫不猶豫把維權律師和你們的情況透露給當局。”
王生說:“是否政治化這由不得他們。隻要我們接上手,就會讓國內的記者跟進,並在網站刊播中共打壓維權人士的新聞,把事件上升到人權高度,擴散事件的影響力,搞混搞亂了中國社會,我們就有業績去獲取大額資金了。至於維權人士、律師、記者被盯上,遭取消執業資格,甚至坐牢都沒關係,他們隻是棋子。”
我說:“我看,你們更會煽動大鬧大解決,鼓動打砸,上街,直接與事件本關係的警察對抗,一旦他們被拘押蹲監獄,亂局形成,你們又可高舉人權、民主,反對暴政的大旗作秀大營救啦,背後的好處不言而喻!最後,你們會把這些犯偏執狂的苦瓜一腳給踹了,他們成了人見人怕的自我封閉者,領著政府微薄的失業金艱難度日。”
王生得意地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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