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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江青一生最痛之處是什麽?

(2014-07-28 01:30:42) 下一個

在閻長貴看來當時江青之所以會如此震怒是因為曾經的演員經曆是江青一生的痛處,此後江青對閻長貴異常冷淡,那江青的這段演員經曆到底過得怎麽樣呢。

改名藍蘋主演《娜拉》
樊伯滋向徐明清打聽到江青在北平的地址,給江青寫了信,促成了江青第三次前來上海。
頭一回來上海,她在北新徑鎮“晨更工學團”當一名清苦的教員,用的是李雲鶴本名;
第二回來上海,她在小沙渡路女工夜校仍當一名普通的教員,用的是張淑貞化名;
這一回來上海,她跟前兩回全然不同。她以藝名藍蘋進入活劇界、電影界,成了一顆明星!
在那次被捕之後,她“退卻了”,因為“受不了客觀環境上的打擊”,她放棄了“對戲劇藝術的追求”。署名藍蘋在一九三七年發表的《我們的生活》中,隱晦地談及:“我在某一個時期曾經差一點成了一個退卻者呢!”
這“客觀環境上的打擊”,這“某一個時期”,就是指她身陷囹圄的年月。
這一“客觀環境上的打擊”,使她不願再從事艱辛、風險而又默默無聞的地下工作。她的心中又一次燃起當演員、當名演員的強烈欲望。她當時心中的偶像便是黃敬之姐俞珊;俞珊是在上海主演話劇,一舉成名,躍為紅星。她要走俞珊之路。
她,得到了一次良好的機遇:上海業餘劇人協會正在籌排易卜生的名劇《娜拉》,邀她南下,參加這次演出!
上海業餘劇人協會是一群熱心戲劇的左翼文化人在中共地下組織領導下成立起來的。那年月,沒有錢辦不成事,他們請張善琨投資,這才張羅起來。張善琨此人,最初靠著幫助上海投機家黃楚九搞香煙宣傳起家,後來拜上海流氓頭子黃金榮為師,加入了“青幫”。他成了上海大世界和共舞台的經營者,手頭漸闊。於是,他又成了上海業餘劇人協會的“後台老板”。
上海業餘劇人協會中,有兩位是江青的老熟人。一位是魏鶴齡,當年山東實驗劇院的同學;另一位則是萬籟天,他是山東實驗劇院話劇組的教師,王泊生在國立藝專時的同學。魏鶴齡在《娜拉》中演南咳醫生這一角色,而萬籟天則是《娜拉》的三位導演中的一個。有了萬籟天和魏鶴齡的鼎力相薦,於是,上海業餘劇人協會也就向江青發來了邀請信。
江青後來在她的《從(娜拉)到(大雷雨)》(藍蘋,《從(娜拉)到(大雷雨)》,一九三七年四月五日《新學識》一卷五期。)一文中,寫及她“初出茅廬” 時的心態:
“一九三五年的春天。”
“我永不忘記阿!那是一個和我的心一樣陰沉的日子。我離開了對我有著無限溫情的故都,拋棄了那在生命史上最可寶貴的,而又是永不會再得到的東西,到上海來——演《娜拉》。”
“演出《娜拉》是我正式踏進戲劇之門的一個開始……”
江青所說的“拋棄了那在生命史上最可寶貴的,而又是永不會再得到的東西”,是指她和黃敬的孩子。當時,江青懷孕了。據徐明清回憶,江青抵滬時,為了能夠上舞台,做了人工流產手術。徐明清陪她去做手術,頭一次見到她流那麽多的血,當場昏了過去……
《娜拉》,挪威十九世紀著名劇作家易卜生的代表作。《娜拉》又名《玩偶之家》、《傀儡家庭》。這是一出以婦女解放為主題的戲。
江青新來乍到,而《娜拉》劇組的陣營頗強,使她不由得感到緊張:演娜拉的丈夫郝爾茂先生的是趙丹,飾柯樂克的是金山,魏鶴齡扮演南陵醫生,吳湄飾林敦夫人……
政治上失意,江青巴望著在舞台上出人頭地,而《娜拉》是她出山第一仗,事關成敗之舉。
當時,她曾說:
“在排《娜拉》的時候我曾經提心吊膽地用過功……”
“記得,那時我曾經為讀劇本失過眠,每當夜裏隔壁那個羅宋裁縫的鼻鼾聲代替了那鬧人的機器聲的時候,我總會從枕頭底下摸出易卜生集來,用一種細微的聲音,耐心地讀每一句對話……”
她也細讀著鄭君裏譯的李卻·波裏士拉夫斯基的《演技六講》,暗暗地捉摸著。
此時,她取了藝名藍蘋。
據說,因為她平常喜歡穿藍色衣服,而她來自北平,取名“藍平”。可是,在跟上海業餘劇人協會簽約時,有人建議她改為“藍蘋”——“藍色的蘋果”,別出心裁!她也覺得“藍蘋”新奇,也就從此以“藍蘋”作為藝名。
於是,人們也就稱她“藍小姐”。熟悉的人則喊她“阿藍”或者“阿蘋”。
崔萬秋印象中的藍蘋
《娜拉》還未上演,就已經引起報界的注意,內中,有上海《大晚報》文藝副刊《火炬》主編崔萬秋,他也是山東人,江青的同鄉。
台灣報紙幾年前對晚年隱居美國的崔萬秋作了這樣的訪問記,介紹其人:
崔萬秋他熟悉江青的前半生。晚年,他寫出了《江青前傳》一書。在該書中,崔萬秋(②崔萬秋,《江青前傳》,香港天地圖書有限公司一九八八年版。)寫了他最初認識藍蘋的經過:
且說在一品香吃過午飯,洪深熱心地邀我去參觀《娜拉》的排練,前輩盛意難卻,便跟他一道前去。
排練的詳細地址記不清了,隻記得排戲的大廳為長方形,頗似中小學的教室。我們進去時,剛排完第一幕,大家正休息。有的吸煙,有的喝茶,有的閑聊,其中有一個穿陰丹士林旗袍,梳著劉海發形的年輕姑娘,遠離大家沿著靠窗那一邊,一個人走來走去,口中念念有詞地背誦台詞。
在場的人士中,如應雲衛(好像是業餘劇人協會的理事長)、金山、趙丹、魏鶴齡等都是熟人,隻有章泯(引者注:《娜拉》的三位導演之一)是初次會麵。戲劇界的朋友希望新聞界的人替他們宣傳。所以我前往參觀,他們甚表歡迎。應雲衛很爽快,開門見山說:“希望老兄多捧捧。”
我笑答:“當然,當然。”
洪深是編、導、演一把抓的千手觀音,他的翩然光臨,大家正求之不得。
本來大家正在休息,我們兩人一進去,室內突然熱鬧起來。正在大家聊得起勁,那位穿陰丹士林旗袍、走來走去背台詞的姑娘走過來,向洪深打招呼,態度很恭敬。洪深向她說:“藍蘋,我來為你們介紹,這位就是我常對你說過的崔先生,我的老朋友、你的同鄉前輩。”
藍蘋態度很自然,大方說:“我拜讀過崔先生很多著作,久仰得很。”
洪深又向我說:
“她就是藍蘋,我的學生、你的同鄉,捧捧她。”
我笑答:“當然,當然。”
應雲衛喜歡湊熱鬧、開玩笑,插嘴說道:“不能隻捧同鄉,要把大家一道捧。”
我仍笑答:“當然,當然。”
我怕因應雲衛的打岔,冷落了這位年輕女同鄉,便問她:“山東那一縣?”
“諸城。”
本來她說的是普通國語,“諸城”兩字露出了鄉音。
“諸城是文風很發達的縣分,我有很多師友出身諸城。”
“哦?”她很感興趣。“等這出戲演完,我去拜訪崔先生,一方麵領教,一方麵談談故鄉的事。”
“領教不敢當,來聊天,隨時歡迎。”
當天的談話,到此為止,接著她便去排戲;我和洪深各自有事,看排戲看完了第三幕,便告辭而去。臨別我對她說:“預祝你演出成功。”
我回憶初次看見藍蘋的印象,雖非妖豔動人的美人,但身材苗條,麵目清秀,明眸丹唇,聰明伶俐,“好容貌”也。可惜江青的門牙,有一隻是黃色,不便用 “皓齒”恭維她。
這一顆黃牙齒,她卻充分利用了。她飛黃騰達後,曾對電影局人員說:“我童年時代對封建主義非常恨。封建主義打母親,為了保護母親,把我推倒在地下,我的牙齒跌壞了,一個牙齒發黃,就是那個牙,我從童年就抵製封建主義。”她對維特克夫人也談過她父親打她母親的事。
但上海出版的《電聲》周刊(引者注:當時上海的電影雜誌)報道;藍蘋在蘇州拍戲失慎,折落門牙兩枚。莫論兩說孰是,門牙發黃,則是事實,所以不便恭維她“皓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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