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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牌屋》的成功啟示——追求成功的必然因素(轉)

(2014-07-20 23:58:01) 下一個

賈春寶在2014年7月20日的文章中說,《紙牌屋》誕生,決定性因素不是“大數據”,而是傳統的商業邏輯,不僅如此,迷信大數據的決策,反而會造成刻舟求劍的錯誤,而讓自己陷入迷失。既然不是靠大數據支撐的,那麽《紙牌屋》的成功,是基於哪些必然因素呢?

經過分析,我們驚奇地發現,並不是因為數據分析才取得成功,而是成功了之後把功勞歸結於數據分析,這種“馬後炮”式的思維模式往往是後知後覺 型的人類固有的思維方式,也往往會讓人感覺成功更加難以複製,或許這才是奈飛公司標榜大數據支撐之市場策略的初衷,因為大數據要求係統的技術。

 

《紙牌屋》的三個關鍵詞,史派西無論是專業地位還是個人魅力在美國觀眾心中都是很有分量的,大衛-芬奇導演的作品則充滿黑色魅力,兩人與這部劇以及奈飛的風格一致,尖銳又充滿自我原創的味道。加上充滿政治鬥爭的內容,《紙牌屋》 能獲得成功並不出乎意料。

利用奈飛( Netflix) 公司劃定出此劇受眾群像的大體特征、感興趣的演員、能夠創造收視的橋段,天時地利人和的劇集迅速走紅。不是大數據的成功,而是名導演與大咖組合

《紙牌屋》在製作之初,已經基於市場選擇而確定了不敗的因素。以大衛·芬奇的實力,他導什麽劇都不會太難看。加上奧斯卡影帝凱文·史派西主演,這種劇八成會走紅,這難道需要大數據來判斷再加上在追求個性的美國社會,以電影的製作水準拍攝的電影,唯一不能確定的是在成功的道路上能走多遠了。

當然,這條規律不是絕對的,也會有些反例,否則美國明星或許會有資本躺在功勞簿上睡大覺。比如《未來水世界》,當年拿了金酸梅獎大的反例恐怕要數《肖申克的救贖》,當年的票房可以用慘淡來形容,但是後世卻被傳為經典。

 

《紙牌屋》中文版譯者何雨珈說,紙牌屋的英文是House of cards,這是一個固定習語“用紙牌砌成的房子”。可以想象,紙牌砌成的房子是比較脆弱的,很容易倒塌。這也就是house of cards的引申義:這砌成的房子外觀可能看起來很雄偉,但是卻危如累卵,一擊即破。像一張薄紙一樣纖弱,像紙牌砌成的房子一樣,風一吹就坍塌。

當然,house of cards作為一部跟美國政治有關的書,house這個詞很明顯是在雙關“議院”,因為house還有一個意思就是“下議院”。

 

在競爭激烈的環境中,西方政黨都設有專門負責公關以及和媒體打交道的角色,稱呼不一,有稱為幕僚的,有稱為政治顧問或媒體顧問的,也有像《紙牌屋》裏稱為媒體主管的。

歐美政壇對這個角色的定位用了一個時髦的詞——Spin Doctor“Spin”原本是棒球術語,專指那些投球手擲出意圖騙過對方擊球手的曲線球。所以在美國俚語中,“spin”就是欺騙的意思。至於“doctor”這個詞,除了我們熟悉的名詞意思“醫生、大夫、博士”之外,還是貶義動詞“偽造、篡改、修飾”。

在1984年《紐約時報》的社評上,該文評論道:“在裏根和蒙代爾兩位總統候選人進行電視辯論之後,一群西裝筆挺的男女圍在一群記者身邊,你一言我一語,嚐試影響記者的報道。”該段社評便首次以“spin doctor”這個詞來形容這一群人。

《華盛頓郵報》更進一步正式為spin doctor下了定義:“專門負責與記者傾談和打交道的政治顧問,企圖把自己分析和詮釋事物及新聞的角度,加諸媒體報道之上。”在媒體和公眾的眼裏,spin doctor就是政治化妝師,擅長隱惡揚善、避重就輕、報喜不報憂、選擇性發放數據、顛倒黑白、粉飾太平等,是公眾追求政治真相的一道阻力。

Spin doctor通過媒體運作來誘導、影響、甚至塑造民意,為政治人物贏得選民信任,並化解危機。其角色的重要性也與日俱增,甚至可以影響到政策的製訂,但卻又不必獲得“選民的授權”。他們的職責使得這個角色帶有天然的負麵性。

 

就如賈春寶一直持有的觀點,美國影視劇也是有主流思想貫穿其中的,而美劇的政治鬥爭,相當於中國古代的宮廷爭鬥與君臣鬥法,所不同的是時代感以及所爭的主題

美國式的影視劇通常都會設定正派與反派,最終都是正派在最關鍵的時候以微弱優勢取勝,而在其中不管是利欲熏心還是對權利的貪婪無止,而中國式的宮廷與朝堂競爭,更多的是在透明天花板下的競爭,更多的是基於忠君思想的爭寵,而很少有被曆史謳歌的宮廷政變。

決策要相信自己的直覺。從肯尼迪遇刺之後美國人對政治的態度發生了轉變從傳播其高大上,到最大的陰謀與蛀蟲都是在政府裏邊潛伏的,對民眾最大的傷害,其實就是政客之間的明爭暗鬥,這個是已經持續了數十年的思維方式。因為政客並不是由於有多麽高尚與道德楷模,而也僅僅是一個職業,養家糊口的方式罷了。

 

美國的影視劇通常都有相應的主題,比如暑期檔與聖誕檔期,基本都是留給大銀幕的,而春季與秋季,都是留給電視劇的,這就給人形成了相對有規律 的方式,而且,諸如美國那種製播分離下的觀眾導向的產業模式,基本都是“走著瞧”,每周隻播一集,所以大體三個月的時間,隻製作並播映13集長度的劇集。

對好的作品,這近乎饑餓營銷的方式,就吊足了觀眾的胃口,強化了觀眾對其更為主動的追逐與等待,狂熱與追捧的心理支撐。和以往美劇一周一集的投放規律不同,第2 季共13 集於2 月14 日當天一次性投放網絡,這又給觀眾們提供了惡補型的觀影可選擇性。

 

奈飛公司預付1 億美元製作季《紙牌屋》共26 集,平均每集的製作經費是美劇平均製作費用的,而且保證提前付酬要想收回投資成本,至少需要52萬的訂閱用戶以每個月7.99的價格訂閱兩年。那麽耗費1億美元投資這部劇,奈飛看中的到底是什麽? 

出於戰略發展考慮,奈飛已經顯示出了對轉型的需要,從單純提供劇集觀看到原創劇和獨播服務。奈飛原創劇並不是一個單純的大膽投資,其背後藏著網站流媒體形式劇集內容不足的隱憂。2011-2012年度奈飛花費了48億美元用於購買播放內容。原創劇一直在醞釀中,而紙牌屋是數據計算結果和直覺感受都很樂觀的機會。 

 

假如你以為奈飛是在花自己的錢去做投資,那麽就需要補課了,因為所有上市公司所需要的預算,都是來自股市那些錢來自機構與散戶股民,散戶跟隨莊家機構

不管是投資某個項目,還是收購某個企業,更多的都是用股票方式,隻要你不是相關機構與散戶與職業經理人,那麽他們是賺錢與賠錢其實都跟你是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的。更多的是機構與職業經理人之間的遊戲,是概念與數字之間互相轉化的關係

《紙牌屋》讓奈飛轉型成為產業鏈的上端,諸如搜狐視頻這樣的後端的節目終端網站所遵循的商業邏輯就是:花錢購買內容版權,內容版權產生流量VV),同時留住用戶UV。VV和UV也意味著產生廣告收入,那是產銷的關係,是很複雜的體係。通俗說,網站花錢買內容,產生流量和用戶,流量和用戶會直接影響廣告收入。

 

雖然每個平台與調查機構都在推崇調查數據的重要性,但注冊用戶未必就是誠實的,至少賈春寶在看電影聽音樂的時候,就基本避免注冊,因為總是感覺注冊了之後,就時刻處於被監控的狀態下,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特別是自己的習慣被別人拿去當數據賣錢的時候,就更會感覺不舒服,相信這是絕大部分網民的正常感覺。

雖然那些習慣和信息在我看來是沒有任何價值的,我任意揮霍的權利,但你要拿去賣錢就不對了,咱們要說道說道!——你得到我授權了嗎?你給我分利益了嗎?你吃到肉讓我喝到湯了嗎?

觀眾也好,市場也罷,都具有天生的逆反心理,那就是你越是讓我做什麽,我就越是不做什麽你越是讓我乖乖的聽話,我就偏偏要成為異類;你越是希望看到規律,我就偏偏要讓你知道我存在的價值就是破壞你所說的規律的。

 

做生意與做決策,在很多時候都不是拍腦袋就可以的,但也不能陷入無休止的“哈姆雷特式的躊躇”中,在商品經濟市場中,體製是第一位的、市場環境是第二位的,傳統是第三位的,至於創新嘛,怕是排在最後的。

從經典營銷模式AIDMA 到網絡信息時代的AISAS,營銷專家們都試圖利用感官刺激人的心理,從而影響人的行為,產生經濟效益 或者品牌影響。大數據可以通過海量數據收集和分析,預測某些趨勢,那我們是否可以假設,假如我們擁有足夠的消費者數據就可以預測他們的購買行為,繼而按照 消費者的喜好進行有目的性營銷,降低營銷成本與風險。

大數據時代下的趨勢營銷,簡單說是將AISAS 理論進一步細化,A(Attention) 引起注意I(Interest)產生興趣S(Search)主動搜索A( Action) 促成行為S(Share)信息分享,其中AttentionInterest是可以通過大數據預測完成的,找到與消費者相關聯點狀物,並加以利用更好的引 發消費者心靈共鳴,促進下一步的行為。在消費Search和Share過程中又提供了新的數據參考,形成一個循環

 

得益於《紙牌屋》的爆紅,奈飛——這家北美最大的付費訂閱視頻網站在納斯達克的股價從去年1月的180美元飆升至如今的470美元。奈飛2014年1月發布的財報顯示,2013年第四季度營收達到11.75億美元,比2012年同期增長了24%;淨利潤4800萬美元,比2012年同期增長500%。同時,奈飛美國市場新增用戶233萬,達到3342萬。

奈飛的成功給美國觀眾收視習慣帶來了巨大變革。根據2013年的尼爾森調查,有超過60%的美國人會選擇一口氣連續觀看劇集,將近八成的美國人會使用流媒體來自行觀看喜歡的劇集。這種改變讓收費電視公司(如康卡斯特和時代華納)陷入不利的境地,也在衝擊現存的美國式的電視劇製作與發行體製。


本文作者:賈春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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