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園 (非公開的博客)

高山流水遇知音,從此為你亂彈琴.癡人說夢逢知傻,有空為你胡亂碼.
個人資料
正文

艾米:貪心不足蛇吞象(完)

(2010-02-08 05:30:28) 下一個

既然我批評的是“序曲尾聲”,那麽趙燮雨如果想反駁我,就應該設法證明自己的“序曲尾聲”寫得很好,沒有我批評的那些毛病。但他垂死掙紮了兩年,為此寫了將近140篇博文,始終沒能證明他的寫法是好的,是有道理的。

相反,他完全拋開自己的“序曲尾聲”,改從十萬八千裏之外來辯論這個問題。

他在電郵裏寫道:“必須說明的是看來你不懂戲劇。為此擇要摘錄一下部分網友對我的評價——"網絡莎士比亞";"太有才了!"(此人乃著名劇評家);"一部紅樓夢,八出新戲文;多少燈下苦,化作一段情"(此人乃上海歌劇院首席編劇,餘秋雨和巴金女兒小李的大學同班同學;而他太太是我太太的中學同學)……”(摘自趙燮雨2008年3月10日電郵)

這就是他洗刷自己的方式?這不就像為了洗刷臉上糊的鍋黑,特意跑去刷牆一樣嗎?鍋黑沒洗掉,還有可能再濺一臉石灰水。

他說我不懂戲劇,但這對於洗刷他又有什麽用處呢?我不懂戲劇,但我能看出他的問題來,而他自己卻看不出來,又不能駁倒我,這不是說明他比我更不懂戲劇嗎?

還有這個“網絡莎士比亞”,犯的是同樣的錯誤,他不去證明“站在樹下笑哈哈”是好的唱詞,卻搬個高帽子出來戴在自己頭上,有什麽用呢?難道有人讚你“網絡莎士比亞”,你的“站在樹下笑哈哈”就變成“to be or not to be”了?

是不是“網絡莎士比亞”,不是光誰說說就算的,要看實際水平。趙燮雨的水平擺在這裏,如果還有人說他是“網絡莎士比亞”,那隻能證明說這話的人不是白癡就是小人。如果這人看不出趙燮雨與莎士比亞的差別,那他就是白癡;如果這人看得出差別,卻睜著眼睛說瞎話,那就是小人。

還有第二個評價,就更好笑了,人家隻說他寫得辛苦,他卻把這話拿出來證明自己的水平,大概還沒擺脫“沒有功勞有苦勞”的思維方式,覺得隻要自己“多少燈下苦”了,別人就不能批評他水平低了:我這裏都快累死了,你怎麽還在說我寫得不好?

這就是白癡的邏輯。誰叫你累死的?越累越說明你沒水平,有水平的人,玩玩打打就寫出名篇來了。而你累死了都沒寫出個名堂來,何苦呢?沒那個金剛鑽,就別攬那個瓷器活,不然的話,累死活該。

趙燮雨還特別列出這人是“餘秋雨和巴金女兒小李的大學同班同學”,更顯出此人趨炎附勢的小人麵目。別說餘秋雨和巴金女兒也不算個什麽,就算這人是莎士比亞的同班同學,又能說明什麽問題?頂多說明在同樣的教育環境下,人家莎士比亞成為了莎士比亞,而這人卻沒成為莎士比亞,還不趕快去麵壁?

最可憐的是,趙燮雨自己跟這位“首席編劇”扯不上關係,隻好把太太扯出來。但這樣扯來扯去的結果隻是告訴大家:“首席編劇”不過是看在兩人的太太是中學同學的份上,才為他寫幾句,而人家的評價也根本沒提他的水平,隻說他寫得辛苦,就算他寫這麽辛苦,也沒什麽成效,不過就是“化作一段情”而已。

我看這個“首席編劇”很有可能是在嘲笑趙燮雨,隻不過他聽不出來罷了。真替趙燮雨的太太不值,大家是中學同學,但人家的丈夫成了“首席編劇”,而你的丈夫隻是個“業餘編劇”,人家丈夫悲天憫人評論你丈夫一句,你丈夫立馬當做聖旨到處賣弄。如果我的丈夫這麽奴顏婢膝,我早就一腳把他踢出去了。丈夫這玩意,沒權沒勢沒錢都不要緊,就是不能沒骨氣。

我給趙燮雨回了個電郵:“謝謝你不斷暴露自己,不然我怎麽可能在短時間內了解你的人品和寫作水平? 現在想想就後怕,如果那時把所有戲劇改編權都簽給了你,而且一簽三十年,那還不得看著你糟蹋山楂幹瞪眼?

有人誇你‘網絡莎士比亞’,而你也就信了,如果講給艾園人聽,真叫人笑歪嘴。我隻能說誇你的人沒有知人之智,你這信誇的沒有自知之明。

你就慢慢做你的‘網絡莎士比亞’(夢)吧,改編山楂的事,就不麻煩你了。”(摘自艾米2008年3月11日電郵)

趙燮雨氣急敗壞,來信說:“我很高興你根本不可能步入戲劇編劇的內心世界和寫作領域,至少目前決不肯能!而我已經有那麽多的作品問世並且頗受好評。告訴你,最近我又得到首肯改編一部短篇小說為一部大戲。你能想得到嗎?世界上並非隻有你艾米也並非必須在一棵山楂樹上吊死。”(摘自趙燮雨2008年3月12日電郵)

嗬嗬,我承認我無法步入趙燮雨的內心世界,估計我得買把鑽子,把自己的腦袋鑽個洞,讓腦髓流光了才能“步入”他的內心世界,隻要我稍稍剩一點腦子,我就能看出“站在樹下笑哈哈”有多麽惡俗,多麽可笑。

趙燮雨雖然在兩年前就說世界上並非隻有“你艾米”,還發了誓不會在山楂樹上吊死,但他這兩年來的表現說明他的世界裏恰好就隻一個“你艾米”,因為他從那時起,心心念念都在“你艾米”身上,“你艾米”的大事小事,他都注意到了,而且都要寫博文議論。

他的博客裏專門開了個專欄,號稱是為老三開的,有近140篇文章,裏麵最少有一半跟“你艾米”有關,另一半是關於《山楂樹之戀》的,等於還是跟“你艾米”有關,因為《山楂樹之戀》是“你艾米”寫的。

嗬嗬,140篇啊!連我先生黃顏都沒為我寫這麽多文章。看來趙老先生真是“多少燈下苦,化作一段情”了---恨也是一種情嘛,對不對,趙老先生?

趙燮雨曾為我寫了一篇“艾米與魯迅”,我看到這個題目,就覺得他當得起“趙十八扯”這個名字。“艾米”和“魯迅”,一個是本世紀的網絡匿名寫手,另一個是上世紀新中國赫赫有名的文學大師,除了“趙十八扯”,誰會想到把這兩人扯到一起來寫篇文章?而且他扯到最後也就扯出兩人都用英文字母代替地名,這還需要他“趙十八扯”專門寫文指出?有眼睛的早就看到了。

他還專門為我寫了一篇“艾米罵人詞語總匯”,累計有“1:奴才 2:老土3:蠢才4:白癡5:愚民 6:濺人”(這個“濺人”肯定是他捏造的,因為我沒用過這個詞)。

這真是不收集不知道,一收集嚇一跳啊!看看,我說話是多麽文明禮貌,連“罵人”都罵得這麽知書識禮,全都是書麵語,是可以見諸報章雜誌的詞匯。

趙燮雨把“老土”也算做我的“罵人話”,是因為我曾在一篇文章裏不指名地稱“站在樹下笑哈哈”的作者“老土”,意思是這人落後於形勢,孤陋寡聞,無知。如果我到農村去,不認識那裏的莊稼,不會騎那裏的驢子,我也會稱自己“老土”。

但趙燮雨顯然不知道“老土”的意思,為此寫了一個10集的係列《“洋”女士艾米和“老土”我的分歧》來辯駁。

他在第一集裏說:“我能土到哪裏去?上海人曆來生活在海派文化中心,由於長久以來西方文化侵蝕的橋頭堡,上海引領西風東漸是不可否定的曆史事實。艾米如果真的出身宜昌或者嫁了一個宜昌漢子,能比我洋到哪裏去?”

嗬嗬,看到他這樣的辯駁方式,我覺得隻有一個詞可以形容他:老土!以出身地來衡量“土洋”,以出身於上海自傲,可不就是“老土”麽?

這人剛好姓趙,很可能與《阿Q正傳》裏的趙老太爺是本家,因為他把同莊鄉親阿Q的那套學得一點都不差。阿Q頭上有癩痢,就聽不得人家說“光”說“亮”,趙燮雨有了一把年紀,就聽不得人家說“老”,一聽到這個“老”字,就以為人家在拿他的年齡說事,於是惡狠狠詛咒說:“希望艾米也不會活到像我現在這樣的年紀才好!”

你說這樣的水平,還寫什麽《山楂樹之戀》戲曲劇本呢?就寫一篇咒文,詛咒我活不到老三的年齡不就行了?因為我在《山楂樹之戀》裏無數次地寫了“老三”,而“老三”裏不就有一個“老”嗎?

我強烈呼籲艾友友來給趙燮雨小先生上堂小學語文課,給他講講“老”字的幾種用法,免得他咒得興起,要為“老三”“老四”“老虎”“老鼠”“老中”“老外”“老婆”“老公”“老師”“老納”們打抱不平,那得寫多少咒文啊!

況且他自己也寫過無數次“老三”,是不是一視同仁,也咒咒自己活不到老三的年紀呢?大家千萬記住了,別說人家趙小先生“老練”“老辣”“老到”“老手”,不然他會咒你們活不到他那個年紀。

趙燮雨還寫了一個6集的係列,叫做“到底誰應該擁有《山楂樹之戀》的版權”,他在那個係列的尾聲裏說:

“現在問題的關鍵在於——

一,艾米良心發現,承認事實(其實好多事實都是她自己早就提供了的承認了的,盡管她可能她那時候意識不到山楂居然那麽豐收);

二,靜秋勇於拉破麵子,破除那種情麵觀點說出真話。尤其是她應當站在老三的立場上好好地為老三正名證明,決不能抹煞老三的文字功績。這才是真正的愛老三,真正地懷念老三把老三銘記在自己的心裏。相信她一定會同意我所說的假如小說作者是靜秋老三決無異議但是如果隻署艾米一人之名老三他一定會有話要說。

三,老三遺屬出來說明真相——有這麽一本記錄了老三靜秋戀情的日記本。老四他一定還能夠說出基本內容包括那句會流傳千古的“我不能等你一年零一個月了,我也不能等你到二十五歲了,但是我會等你一輩子。”

嗬嗬,趙燮雨大概是怕我不能“步入”他這位“戲劇作家”煙熏火燎的內心世界,所以他把自己的內心世界“步出”來了。於是我們看到,在他那被名利熏得黑乎乎的“內心世界”裏,人人都在爭名奪利,艾米想獨霸山楂,靜秋也想分一杯羹,隻是礙於情麵不好意思出來爭版權版稅,而老三看到書上隻署“艾米”的名,恨不得從墳墓裏跳出來把自己和靜秋的名字署到書上去。

你說趙燮雨這種內心世界,怎麽可能正確把握靜秋和老三這兩個人物?如果真讓他來改編,說不定改到最後,老三對弟弟說的話得改成:“如果靜秋同意在書上署我的名,你就將我的日記交給她;如果她不同意,你就留著自己寫書出名,別忘了署上我的名,切記要署真名。”

或者為了更加戲劇化一些,設計成靜秋和老三在舞台上搶奪那個裝有日記信件的軍用掛包,最後兩人將掛包扯豁,日記本掉了出來,被艾米搶走,狂笑著下場,搶寫《山楂樹之戀》去了。

正如一位網友所說:看了趙燮雨關於版權的那些文章,就像吃了個蒼蠅一樣—惡心!完全是對靜秋老三艾米的褻瀆!

趙燮雨對版權的討論,全都是基於兩個錯誤的前提:1)靜秋交給艾米的日記本就是老三那個日記本;2)誰貢獻了日記本,誰就應該在書上署名。

我估計趙燮雨肯定沒看過幾本人物傳記,不然他會發現人物傳記上很少有署人物名字的,因為書上是署作者的名,而不是署人物的名,而傳記大多是別人寫的,自己寫的就叫“自傳”了。寫人物傳記的,肯定都參考了人物的日記、照片、通信等資料,甚至直接引用日記和通信,並刊出照片。但傳記寫出來,署的卻是作者的名。比如美國已故總統肯尼迪的傳記,署的是作者Michael O’brien的名,已故總統裏根的傳記,署的是作者William E. Pemberton的名,《新蔣介石傳》署的是作者陶涵的名,等等。

而《山楂樹之戀》連人物傳記都不是,就更不存在故事人物在書上署名一說了。

這種因為孤陋寡聞鬧出的錯誤,趙燮雨的博文裏比比皆是,基本就是他的trademark(商標)。

他說我在《山楂樹之戀》裏犯了錯誤,用了“滌良”這個詞,說靜秋那個年代不興說“滌良”,要說“的確涼”。但馬上就有網友向他證明,那個年代就有“滌良”的說法。事實上,“滌良”是“官名”,是先出來的,而“的確涼”是“山寨名”,是根據“滌”的發音幽默化而來的。

他在亦凡書庫看到《山楂樹之戀》裏張長林的名字變成了“趙誌剛”,馬上寫文章探究艾米這樣做的陰謀詭計,還推導出艾米不懂越劇,因為趙誌剛是越劇王子。

但他不知道的是,張長林變成“趙誌剛”,是網友“紫伊”的傑作,她在將《山楂樹之戀》轉帖到國內讀者能看到的MSN艾園的時候,我請她將除靜秋之外的人物名字都改動一下,以免國內有人搞人肉搜索,於是她把“張長林”改成了“趙誌剛”,還把“孫建新”改成了“陳樹新”。

我們“紫伊”同學的即興之作,害得趙燮雨差點把頭皮都撓破。

趙燮雨直到前不久還在發謬論,說我講了要跟夷陵電視台打官司,結果又沒打,虎頭蛇尾。

這一次,我認為他不是因為老糊塗了,而是在惡意造謠,因為他自己看過我寫的《狀告夷陵台》,知道我請大家盯著他,隻要他的劇本賣出一個,我就會把他告上法庭,他為此專門寫過文章,那麽他怎麽會不知道我已經打贏了這場官司、夷陵台已經補簽了合同並支付了改編費呢?這兩件事我是寫在同一篇文章裏的,難道這人已經衰退到看文章隻能看一半的地步了?

這兩年來,趙燮雨一直都吊在山楂樹上,雖然暫且還沒吊死,但他絕對有吊死的決心和信心,也具備吊死的能力,正在向著“吊死”的境界挺進。

他先是在自己博客公布一個“好消息”,說他的改編劇本將無償轉讓,他以為隻要無償就不存在侵權問題。但他顯然不知道,不經原作者許可就改編人家的作品,就是侵權,收不收劇本轉讓費,都不改變他侵權的事實,頂多就是如果我告他的話,拿不到太多賠償費而已。

後來,夷陵地區被當做“故事發生地”被“人肉”出來,趙燮雨大喜過望,以為這下轉機來了,趕快聲稱自己的劇本是“根據發生在夷陵地區的真實故事改編的”,並把劇本放到“中國劇本網”上去拍賣。

看來他完全忘了自己寫的那些電郵,清清楚楚地記錄著他的改編早在夷陵地區被人肉出來之前就開始了,完全是改編自我的小說。他以為隻要把“靜秋”改成“熊靜秋”,把“萬駝子”改成“萬金油”,就算是跟我撇清關係了。但他沒有想過,夷陵地區那些人怎麽可能知道靜秋與老三的愛情故事呢?難道靜秋與老三的每次約會,夷陵地區的人都在旁邊圍觀做記錄?

我在“中國劇本網”看到趙燮雨在拍賣他的劇本,就拷貝了那個網頁,並盯著他,隻要有人購買他的劇本,我就把他告上法庭,讓他偷雞不著蝕把米,不光把賣劇本的錢吐出來,還要讓他為侵權受罰。

結果是根本沒人購買他的劇本,甚至都沒幾個人點擊那個網頁,僅有的幾個點擊,大概都是我和幾個監督他的網友貢獻的。

實際上,如果趙燮雨聰明的話,就應該接住我給他的梯子,趁早從山楂樹上下來,說一句“我沒改編權,所以我不拍賣我的劇本了”,就能體麵地收場,否則他隻能以下麵的某種方法吊死在山楂樹上:

1、 一直到死都沒人來買他的劇本

2、 終於賣出去一個劇本,但被我告上了法庭,他不僅吐出賣劇本的錢,還把老本都貼進去了

3、 沒人買他的劇本,但他繼續寫那些誹謗性博文,終於把我搞煩了,告他一個侵權和誹謗

我請大家繼續幫我盯著這個趙燮雨,有任何新動向,都請及時告訴我。

[ 打印 ]
[ 編輯 ]
[ 刪除 ]
閱讀 ()評論 (49)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