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園 (非公開的博客)

高山流水遇知音,從此為你亂彈琴.癡人說夢逢知傻,有空為你胡亂碼.
個人資料
正文

蝸居(1-2)

(2009-08-13 06:06:42) 下一個
作者:此心安處是吾鄉

(1)

無我原非你,從他不解伊。肆行無礙憑來去。茫茫著甚悲愁喜?
 

     紛紛說甚親疏密?從前碌碌卻因何?到如今,回頭試想真無趣!

     

現在從法律意義上來講,我是陳某人的妻子。永遠無法忘記在我的“婚禮”上,雖然是“簡辦”,但必要的過場還是難免的,我必須要在陳剛所生活工作的圈子裏當眾“亮相”當我麵對陳剛的那些戰友們的敬酒時,我的拘謹、我的尷尬真是一言難盡!我強迫自己麵帶微笑,對一切粗俗露骨的玩笑置之不理。我不可能怒目相視人家的啊。

 

吳向東沒有來參加我的婚禮,我不能讓他來受這個刺激,但是我把PP拉來了,我必須有一個人來陪我壯膽啊!我心裏怕得哆嗦呢。他們在飲酒布菜的空當,PP悄悄附在我的耳邊說:“QQ啊,我怎麽覺得這個哥哥比那個原配可愛呢!要不,咱們來個弄假成真怎麽樣?”

 

“要死啦,你!不怕吳向東把你活劈了啊?警告你啊,不許亂講話,一會你不準走,要陪著我洞房花燭的”。“不行,一會我得走,我這個伴娘隻能伴到酒席上啊,怎麽能真的伴到床上呢?放心吧,兵哥哥不會怎麽樣你的,雖然從道義上來講你就是人家的新娘,就應該陪人家的”。


“你還說,還說……”,我連羞帶氣,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別這樣了,QQ,放心吧,可是我真的不能留在這兒呀,就算我想留,你不怕別人看出來不對勁嗎?我怎麽可能跟在你後麵進你們的房間呢?放心,陳剛心很好的,他不會讓你為難的。”


因了陳剛的職務,他登記完了就分給了他一套一居一廳的房子,按他的級別以後還會再調大的。我感覺很別扭,尤其是麵對那張大床的時候,心裏的那種感覺真的很難言表。

 

那間房子我隻來過一次,是為了照結婚證上的合影我才來的,那一次我是讓老吳陪我來的,後來我才想到這是我的失誤,當時老吳一直沉著一張臉,我還怪他“幹嘛要象舊社會似的,苦大仇深!你明明知道這不是真的。”他當時為了回應我“不在乎”這件事,故意皮笑肉不笑的“哈哈哈”來了三聲,還問我“滿意了嗎?”,及至到了新房裏找到了陳剛,他才稍稍回複了點正常,但看到那臥室裏隻擺了一張大床,他的眉毛不禁皺了起來,陳剛解釋說“剛分下來,什麽都沒準備好。”老吳說:一會你們去照相吧,我來幫你們收拾一下。”

 

陳剛推辭了一下,我是不想讓老吳再受這個刺激了,所以我竭力主張讓他在這裏收拾東西。照之前,我和陳剛去商場買了些煙啊糖啊什麽的準備分送給人,待我們照完相回來,一進屋不禁呆住了,本來廳裏是有一張桌子的,現在桌子不見了,換成了一張可折疊的沙發床,見我們很詫異的樣子,老吳解釋說:“見這裏有點空,就去幫陳哥買了個沙發床,以後來個人也可以住了。”

 

雖然我覺得老吳的舉動有點孩子氣,但我也覺得這個床買得很對,是啊,麵子上也需要我時不時來過來“濫竽充數”一下子,有了這個床就方便多了。所以我就說“挺好的,我睡正合適。”陳剛當然更明白我們的意思了,他隻是說“挺好,挺好”就把這事掀過去了。

 

或許是我的多心?我覺得吳向東的脾氣有時候有些無常了,一時他對我輕憐蜜愛,一時他又對我喜怒無常,發過脾氣後又抱著我安撫我,他會吻幹我的淚,對我說“對不起,我下回再不會這樣了”。我想或許是因為嫉妒吧,等這事辦完了他就回複正常了。

 

 雖說我當著家人的麵說我要和老吳住在一起省房租,可是回來後我們還是按照著舊例住的,他隻是來得比以前勤一些了,他不主動提住在這裏,我是沒法再開口的了,我必竟是個女孩子吧,矜持還是有一點的。而且我怕相處久了,他會厭煩我的。每天我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偶而我和PP出去玩一玩,那時剛剛興起酒吧,PP就帶我去見識——的確是給我開眼界,如果不是PP的帶領,我這個二十世紀的小老太婆是什麽都不懂的。也許泡吧是會上癮的,我並不是喜歡那裏,我隻是覺得一個女孩子呆在那裏不太合時宜,我在那裏可以防止PP滑向墮落的深淵;而且在那裏練練口語也不錯啊。

 

本來我是不打算去的,可是PP說“你不能把自己完全拴到他的身上,就象一隻卑躬屈膝的小哈叭狗等著主人的寵幸,那樣他會厭倦你的。你應該讓自己的生活豐富起來,讓他知道,沒有他的幹涉,你的生活更精彩。你並不是一個隻有他要的女人,應該讓他在你麵前自慚形穢,讓他來夠著你,而不是你去就著他。不聽我的話,你會後悔的。”

 

我想PP的話是有道理的,因為自從知道我和PP去泡吧之後,(我第一次去泡吧問過他的意見,PP還笑你我帶你是去泡吧,又不是去泡妞,幹嘛問他呢,弱智!)他說他不反對我出去玩,但是我想他可能還是不太喜歡我到那種地方去,他來看我的頻率更強一些了,經常是我和PP約好了去哪個吧,他就來了,我就隻好取消了和PP的約會,因此PP經常罵我是“重色輕友”的家夥!

 

好在PP也有了一個較為固定的男朋友,我的不時爽約也不會影響大局的。倒是PP的開導使我頓悟出了一個相處之道,如果我把太在乎寫在臉上,他就會不在乎;如果我把隨便無所謂掛在臉上,他就會很小心的來在乎我。我知道我的心是不會變的,換言之,我心依舊,那麽讓他來為我小小的著點急也是應該的。總體來說,我覺得目前的生活是另我滿意的,知足常樂。

 

和陳剛領了證之後,他說要我一起和他在他那邊請一次客,也是為了幫我辦事的需要,我本來想吃完飯就走,可是確有諸多不便,陳剛是在郊區,那個時候早就沒車了,而且吃完就走也確實令人會產生出別的想法。結個婚,怎麽也得過個三天吧,隻是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我就可以市裏繼續上班,陳剛就可以著手操辦我的事了,以後我隻需偶而過來露個麵證明我是陳某人的妻子、我是存在的就行了。

 

但我還是覺得不太合適,所以我死活把PP拉來了,陳剛也和我說:“小妹,你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吳弟弟不是早預料到這一手都給我準備好床了嗎?再說,你還有那麽多的防身武器呢?”


我想也是,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我就不要那麽小氣了。於是我們說好,三天後我回市裏上班,他在這邊幫我辦事。

 

對老吳我也是這麽實話實說的,當時他不置可否,隻說“開弓沒有回頭箭,就這麽辦吧。”然後他就一直沒有來我這邊。明天我就要去舉行我的“婚禮”了,我就知道吳向東一定會來的,果然他很晚的時候來了,帶著一身的酒氣,我說他“怎麽又喝酒呢?”

 

“你沒聽過那句話嗎:新娘結婚了,新郎不是我,哈哈,反正你現在是我的,我給他帶個綠帽子先。”我不愛聽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可是我又找不到哪句鏗鏘有力的話來回擊他——再說事情真的發展到這個地步,我的心裏也是非常別扭的,他再這麽不理解我,我真是悲從中來,枉自為人!我的眼淚控製不住的直在眼圈裏打轉,我痛恨自己的軟弱,自己已經越活越沒有自尊了,出賣自己?而且是賤賣啊!

 

看見了我的樣子,他立刻收斂了一些,說“對不起,我喝多了酒,沒控製住,我是心裏不太好受,”說著他的眼睛也有點紅了,好吧,看在這幾滴鱷魚的眼淚的份上,我還是“忍為高”吧,《聖經》上不也說“愛是經久忍耐,慈悲為懷”嘛,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沒有回頭路好選了,這是我們商量好走的路,我對他說“我心裏也不好受,不過那不是假的嘛,你放心,陳剛不是那種人,他不會欺負我的,你不是還在那裏給我準備了好多防身的武器呢嘛”一提到武器,他和我都笑了,第一次去過之後他專門趁我不在的時候,請朋友開車送去了好多健身器材過去,象啞鈴,象警棍一樣的撅力棒,各種規格的好多種,名義上是送給陳剛鍛煉,實際上他告訴我“如果他對你圖謀不軌,就用那些東西敲暈他”。

 

也許是因為要辦“婚酒”的刺激,也許是酒精的刺激,老吳幾乎把我折磨瘋了,我知道他心裏不好受,所以我竭力忍著,直到我再也受不了,我覺得下麵幹極了,火辣辣的疼,可是他還力大得不行,再這樣要出人命了,我不顧一切的把他掀到一邊,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他不能這樣欺負我啊!他就象殺紅了眼一樣,一把又把我扯過來,全沒有了往日的理智,完了,我的命啊!說不出我的心緒,我也沒了理智,開始跟他對打,他把我長長的頭發扯得亂七八糟的,他那麽大的力我的身上被掐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不過了,這樣的日子還過個什麽勁呢?我拚命跟他對打,直到又累又疼什麽也不知道的睡去了……

 

早上醒來全身的骨頭好似斷掉了一般,我都忘記了原因,直到我看到老吳在我的麵前,小心的用手擦著我的血跡,還用手輕輕揉著,他的身上也是我的指甲抓出的一條條的血印子,我想起來了,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撒潑呢!不由自主的,我們兩個人不好意思的笑了,接著又抱在一起哭起來,我覺得這一仗打得好象把兩個人的感情又打出來了,打得更親密了。

 

沒關係,那個是假的,等這個事辦完,我給你來個真正的“洞房花燭夜”,你為什麽打我那麽疼啊?你不是說過你不打我了嗎?


你沒聽過嗎?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不過昨天是喝多了,以後我不喝了。再說昨天喝多了打你也是可以諒解的啊,誰讓你今天要跟人家去結婚了呢。就算我知道那是假的,我的心也跟刀割了一樣的疼啊。

 

好吧,這次就原諒你,事不過三,你這可是第二次了呀,再有一次我就真的不跟你過了!你當心再這麽對待我,我會跑掉的。


你跑到哪裏去?我三條腿就追到哪裏去!


(2)


忘不了那天的酒桌上,陳剛請的那些人那個豪爽能喝勁,真的叫人吃驚,最後都把我震得目瞪口呆了——喝完白的喝啤的,喝完啤的再喝白的,而且一幹人等輪流過來給我敬酒,叫我“嫂子”——這個稱呼另我心裏發麻,可是我又隻能接受,我一開始還抻著不喝不喝,後來經不受他們的輪翻轟炸,PP的中途退場讓我沒了護衛,我感覺自己好象一葉扁舟在驚濤駭浪中沒有方向的顛簸,喝吧,這是我的新婚大喜,不是嗎?於情於理我都得高興,都得來者不拒啊!——直喝得我天昏地暗,人事不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那房子的,半夜我醒來頭疼得要命口也渴得很,我就摸索著起床開了燈,一看我的衣服雖說有點皺但還是好好的穿在我身上,而且是我一個人睡在屋裏的大床上,我走出來原來陳剛睡在廳裏的沙發上,沙發對於陳剛的大個子來說短了點,他隻斜著躺在上麵,腳還在外麵懸著空——而且他也是穿著衣服的,這另我心裏一熱,還是兵哥哥好啊!老實忠厚,不趁火打劫!看著他睡得呼呼的樣子,我心裏為自己以前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羞愧了,我幫他把滑落掉地上的被子蓋到他的身上,就很踏實的回到屋裏睡覺去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他已經不在房間裏了,我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做什麽,隻好把屋子收拾幹淨後坐在那裏發呆,一會兒門一響,陳剛從外麵回來了,他端著盆—— 原來他去食堂給我打飯了——我十分的不好意思,隻好拘謹的說:謝謝陳哥!他笑了,說“小妹,你不用這麽客氣!做哥哥的不應該照顧妹妹嗎?”我笑了,放鬆了許多。吃過飯,他說“我有三天的婚假呢,今天我帶你在這裏轉轉吧。”“好的”,我就象一個真正的小媳婦那樣低眉順眼的回答。

 

老實說我還從未這麽近距離的接觸過除吳向東以外的男人,包括兩個哥哥在內因了從小在外住校讀書,我跟他們也很少接觸的,現在第一次接觸到陳剛這麽陽剛的男人,而且這是完全不同於吳向東的一類人。他待我有禮而又有距離,我很有安全感,真的把他當成了又一個哥哥!陳剛也很認真的對我說:梅青,雖說我們是夫妻,但我們都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你還是做我的一個妹妹吧。

 

猶豫許久我還是問起了他的妻子的事, 我聽老媽說過他是有妻子的,那難道他妻子也同意他這樣做嗎?畢竟無論是我或是他辦的這事都是很不光彩的事,我呢為了一紙戶口,他呢,難道真的是為了這區區五萬元錢嗎?就連我一個剛進入社會沒多久的窮丫頭都不認為這五萬元是天文數字,他一個掙了這麽多年工資的人還會把這錢放在眼裏嗎?或許我的話問得太直了,他皺著眉點著一支煙沉默了一會,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麽也沒說,他說“算了,這話說來太長了,我又跟你不熟,還是不說了。總之梅青你哥哥對你是真不錯啊!”

 

“啊”一聽他提哥哥,我不出聲了,說不出我現在的心態,對哥哥不全是感激,還有怨恨時時從心裏冒出來,我走這條路是有我的原因,但也含有他們的推波助瀾吧,我覺得自己這一所為實在是太齷齪了,我鄙視自己!

 

陳剛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說“你也不要過分責備自己或是你哥哥,現在咱們倆是拴到一根線上的螞蚱,必須勁往一處使這事快點辦成才行。反正你付錢我辦事,也沒有大不了的。完後一拍兩散,誰也不欠誰的。我呢,一介武夫,說話算話,拿錢辦事,不會纏著你不放;你呢,為了那個吳什麽東什麽事都敢幹,證明你們倆的感情肯定非常深,那是混凝土澆鑄水泥灌縫的,我想插也插不進去的,再說你一個大學生肯定也不會看上我這種大老粗的…”

 

“不是這個意思,陳哥,你人這麽好,肯定嫂子也是個好人的。象我這種一無是處的人,哪配你這麽高看呢。”

 

“好了,不說這些了,小妹,給我講講你們的事吧,我一直很想知道呢——,怎麽說呢,我真想不出他怎麽會有這麽大的魅力讓這麽優秀的小妹不顧一切的追過來呢?老實說,不隻是你家人有這種想法,我也覺得他不太配你呢”

 

“我的事沒什麽好講的,你沒聽我哥他們說過嗎?你先告訴我他們是怎麽跟你說的,你給我複述一遍,說的不對的地方我再給你更正” 反正也沒有什麽事做,隻當是打發時間吧,我也確實想知道哥哥他們背地裏是怎麽說我的事的呢。

 

陳剛想了想,說“還是算了吧,以後有機會再說吧”,我是不好勉強他的,這個話題就這樣不了了之,兩個人坐在那裏大眼瞪小眼,那裏還沒有電視機——本來隻是臨時的“家”我又怎麽會想到來布置它呢?不過我想,為了避免這種尷尬下次來一定要買台電視機來,就算以後我們沒有這種關係了,電視機留給他也是一種安慰吧!

 

話是沒得說了,睡是一件更尷尬的選擇啊,今天又沒有喝醉,不能借酒遮臉了,怎麽才能說出這話呢?我正在左右為難的兩難間,電話響了,肯定是不會找我的,所以他去接了,果然是找他的,他接完電話神情嚴肅的走了,跟我說“你先睡吧,我要出去辦點事。”我問一句“要不要我等你?”“當然不用了,對我這是常事啊。 ”

 

他出去了,我鬆一口氣,就象擺脫了束縛一樣,天!自由無拘束的感覺真好!我想給吳向東打個電話,我傳呼了他,我不知道這個電話話碼,幸好吳向東的是126 自動尋呼,可是良久他都沒有回話,我就用127留言給他:“請速給小青回電話”,真是應了那句歌詞“我等到花兒也謝了——”直到夜深了陳剛都回來了,我等的電話也沒有來,我聽到陳剛開門的聲音就悄悄的閉上眼睛裝睡,陳剛並沒有進這個臥室,他隻是稍稍整理了一下沙發,就又在那上麵睡了。

 

我在這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了,我想為什麽吳向東不回我的電話呢?他生氣了——那天我來的時候不是已經跟他說得很開了嗎,應該說已經達成互相諒解了,再說還有一天我就可以回去了呀,他應該不會生氣的。那還有什麽原因他不回我的電話呢?遇到什麽麻煩事了?這個倒是很有可能,他對我說是他和乖子的生意他已經退出了,隻不過是有時候朋友叫他就過去跟人家坐一下——這是朋友間的正常交往,我當然不能幹涉的。我想他可能真的“金盆洗手”了,因為基本上他每天都在規規矩矩的按時上下班,就休息的那點時間他是不可能幹出什麽太出格的事來的。

 

可是我還是心裏不踏實,而且是越想越害怕。我現在是理解了《天龍八部》裏阿紫對蕭峰的感情,記得當時我還參加了學校裏的“金庸武學協會”,還曾跟PP說過阿紫對蕭峰不是真愛,她隻是為了占有,才去用毒針射蕭峰,當時我還沒有感情上的經曆,我以為愛一個人就是讓他(她)幸福,現在我想我寧可象阿紫一樣,隻是讓他留在我的身邊,不再去做那些違法亂紀冒險的行為,可是我又不想再逼迫他什麽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潑婦行為自已再做也確實無趣。

 

記得我曾經看過這樣一句話:吃苦了苦,苦盡甘來;享福了福,福盡悲來。好吧,我相信最難的我已經過了,再沒有更難的了,我一定都能經受並忍受過去,我這還是在了苦呢,等著我的必是更好的明天!我相信用我的誠心愛心,加上吳向東的真心,我們一定會有一個更好的前景。

 

我在這邊床上思緒如潮,估計陳剛在那邊也沒有平靜,他也是翻來覆去的折騰,我想他可千萬不要過來呀,萬一他要過來我是用撅力棒打他的頭還是背呢?會不會打傷,可千萬下手別太重給打死了呀!我仔細想著PP教給我的防身大法:千萬別在這位哥哥前穿得很暴露,千萬別在他沒睡的情況去廁所,大小便都要趁他不在或不備的情況下去,萬一把人家的“火”溝起來的時候一定要裝病,要上氣不接下氣不去醫院就要OVER的程度才可以轉危為安;當然PP教我最重要的一點是如果發現有生命危險的話,就二話不說給他來個“美人計” ——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

 

我想了想,隻要陳哥哥不進來來個“霸王硬上弓”我哪條也用不上,我在他回來之前已經解決完了我的個人問題,睡不著隻是我想得太多,要知道我可是練過“龜息大法”的;真要他硬要幹點什麽,人家是當過兵行過武的,我這九十來斤的份量也阻擋不了……

 

不知我胡思亂想了多久,總之是什麽也危險意外都沒有,我這個“小人”終於沉沉睡去……

[ 打印 ]
[ 編輯 ]
[ 刪除 ]
閱讀 ()評論 (1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