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園 (非公開的博客)

高山流水遇知音,從此為你亂彈琴.癡人說夢逢知傻,有空為你胡亂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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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開(1-2)

(2009-07-02 06:11:23) 下一個
作者:執子之手偕老

(這個故事的題目“春曖花開”是我愛故我在幫我想的,她說:“這是在94年春天發生的美麗故事,就叫春曖花開吧。”也是她鼓勵我寫完,還有南山,後知後覺,小四兒,悠狐,花麥麥,秀雨清荷,玫瑰印雪等幾個QQ群上的朋友,都給我很多鼓勵和祝福,在此特別鳴謝!

(1)

我和他第一次見麵,是在我下班的路上。

 

1994年3月的一天,我下班回家,那天雖然天氣很好,但我心情極差,我姥爺剛剛過世。

 

我低著頭,悲傷地走在大街上,想到姥爺過世前幾天對我說:“執子,春天到了,天氣好起來,我的病就能好了。”可現在天氣這麽好,他卻不在了。

 

這時突然聽到有人叫我,抬頭一看,是我同學小彥,她身邊還有三個人,二男一女,都騎著自行車,我心情不好,也沒注意看那三個人長得啥樣子。

 

她跟我打招呼,說她們去的地方正好路過我家,便自作主張叫其中一個男的用車帶我回家,那男的大概一米七五左右吧,騎輛山地車,是當年流行的款式,那時的年輕人都喜歡騎這種車,其實這種車在城裏騎一點也不輕便,主要是為了時髦扮酷呢。

 

我正打算推掉,因為我想一個人走走,話還沒出口呢,就聽那男的說:“不好意思,我的車不能帶人。”

 

我聽了心裏挺生氣的,切,誰想坐你的車了,如果本小姐夠漂亮的話,你肯定搶著帶我了,什麽人嘛。於是忙說:“不用不用,我還有別的事,你們先走吧。”

 

不過這事我轉眼就給忘了,並沒怎麽往心裏去。


(2)

那年,我正在讀夜大,小彥、林玲是我夜大的同學,我們三人經常在一起玩,小彥比我們倆大幾歲,跟我同一天生日,當時剛結婚,林玲和我還沒談男朋友,所以平時也挺空閑寂寞的,經常約小彥一快出來玩。

 

那天在下班的路上遇到小彥後,沒幾天,小彥打電話約我和林玲出來玩,說她們公司樓上新開了一家舞廳,可以唱歌,音響設備也很好,碰巧她平時很要好的同事宣布找了女朋友,今天歸他請客。

 

小彥在公司有三個死黨,小胡,小蔡,還有這個請客的人---周軒。小彥經常在我和林玲麵前提小胡如何如何追小蔡的,但這個周軒就很少聽她提過了,隻知道是個男的。

 

我們三人到了舞廳,剛坐一會,就看到一位二十六七歲的男青年向我們走來,小彥介紹說:“他叫周軒,今天就是他請客”。周軒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吧,在我們當地算比較高的了,他留著螺旋頭,頭發又黑又密,國字臉,高挺的鼻梁上架著副眼鏡,長得屬於濃毛大眼那一類的。

 

周軒神采飛揚地跟我們打招呼:“嗨,你們好,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空給我打電話”。

 

我接過名片一看,名片上印著:周軒,生產部副主任,當時我想,喲這麽年輕就是主任了,難怪到處發名片了,趁他去跟別人打招呼的時候,我跟林玲說:“都不認識,誰會沒事跟他打電話啊”。

 

後來他邀請我跳舞,我記得我們跳的慢四,跳完回來,林玲跟我說:“滿場子就你們倆跳的最好,舞姿最好看”。這時響起了拉手舞的音樂,我看到他跟另一個女孩跳,感覺他是個活潑開朗的男孩。

 

這時小彥拉我去台上唱卡拉,我點了一首孟亭韋的《誰的眼淚在飛》,這首歌我最拿手,唱完後,台下一片掌聲,回到位子上,周軒笑著對我說:“喲,看不出來啊,專業水平嘛。”我聽了,心裏挺開心的。

 

我們一直玩到晚上11點多,大家相互留了電話,小彥見我一人回家,便對周軒說:“今晚你做護花使者吧,幫我把執子送回家。”

 

回家的路上,周軒跟我說:“我們上次見過麵的,你不記得了?就是那次小彥讓我帶你的那次啊。”我這才知道,原來就是上次那個拒絕載我的人啊。

 

本來我還想問他的,怎麽沒見他女朋友呢,不是聽小彥說他有女朋友的嗎,現在男主人請客,卻唯獨沒見女主人出場?當時還不熟,我也沒好意思問。

 

我們邊騎邊聊,原來他是山東某大學學精細化工的,畢業分回南昌,剛參加工作沒幾年。後來我們聊到單位分房的事,他說他們單位隻要有結婚證就能分房了,我說我們單位也是這樣的。

 

路過我們公司家屬樓,我還指給他看:“那,這就是我們單位的房子,離公司隻有五分鍾的路程,又在市中心,可惜我沒結婚證,分不到啊。”兩人一起為單位這樣的政策感歎了一把。

 

分手的時候,我才知道,他住在廠裏,離我家很遠,舞廳的位置在他廠和我家之間,這麽說他回去的話還得騎1個多小時才能到,我有點過意不去了,他卻說:“沒事的,我經常做護花使者的,護花使者哪有怕累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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