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園 (非公開的博客)

高山流水遇知音,從此為你亂彈琴.癡人說夢逢知傻,有空為你胡亂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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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依:碼碼生活的開場白

(2007-11-10 06:24:53) 下一個
有感於《山楂樹之戀》的來源,那天在給chi的信裏這樣寫:“也許我們人人都可以以自己生活的圈子為藍本,寫部小說什麽的。大概是沒有多少人有勇氣拿起這支筆,也有可能是因為懶,因為忙,因為羞於表達,才一直擱置。我有這樣的想法,卻也始終站在那沒有勇氣的一群中,成為麵目模糊的一個。所以,站出來的必是勇夫,是作家,抑或哲學家,思想家,但我敢打保票,這肯定是少數。”(to Chi:把信的內容打出來了,如果你覺得不好就告訴我,我把它碼掉。這一段後來自己讀讀貌似有點感動。) 

昨天在網上看艾米的《十年忽悠》。看著看著忽然心裏就有點鬆動了。“我有這樣的想法”,起初大概是潛意識裏存在的,現在是真的用幾百個腦細胞的死亡來證實這句口說無憑的話了。生活如此繽紛美好,不碼點字出來似乎有點“暴殄天物”了。

艾米他們一幫人管寫日誌叫“碼字”。我這個網蟲從誕生到現在進入“更年期” (?!)的時間,算來是同蜉蝣有得一拚,所以“碼”不“碼”,是舊用語還是新名詞,我一概不知。現在借他們的話來用用,一是算前有古人(相信會後有來者),二是想把這樁看似蠻嚴肅的事情降下檔次去,既方便自己寫,也方便大家評。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文藝的毒中得太深。對像《四月裂帛》這樣華美而晦澀的文字的誘惑力絲毫沒有抗拒,投懷入抱,並且沉醉其中。像我這種人,哪一個階段讀哪個人的文字比較多,風格方麵就會像跟屁蟲一樣樂顛顛的靠過去。讀簡嫃,學到百煉鋼化成繞指柔,絲絲縷縷纏來繞去的纏綿功夫,讀程然,學到的是思想的若即若離,生活的悲興交集,唯苦近佛的人生態度,讀左柔,學到的是生死輪回的坦然,情的淡然如水和濃烈似酒,讀安意如,學到的是對於曆史風塵的從容淡定。

生活中的詩意畢竟不多,不能供我如此揮霍,於是回首曆史,坑完本就零零星星的幾個典故以後,隻好自己厚起臉皮,杜撰出故事來敷衍自己,同時也滿足一下“漂亮文字”“淑女文字”所帶來的全身心的愜意的快感。 

可是現在覺得很累。這樣寫,寫得我自己也覺得虛幻起來。像一片不著地的落葉一樣,飄忽飄忽的,雖然別人看著,會說,那是一種悠然的飄飄然的美,像飛燕在別人的手掌上輕舞的靈動,可我想要著地,回到可親可愛的大地母親的懷抱。(這個話多像小學時候作文裏寫的~) 

也許有人會對我說,文如其人。你不是長得至少蠻淑女像的嘛。 

我會說,哪裏的話,It's not me. 至少不是完整的我,我想。 

對陌生人保持緘默和微笑,是我一貫的作風。但對熟人,我才不管那麽多嘞,拉著一個侃一個,幾個鍾頭都行。(chi阿記得以前咱們在花之林從10:00AM 聊到4:00PM?) 

至於文字風格方麵,我想不會有啥問題。至少這一篇開場白,就沒有用我一貫的“淡然如水”或者“纏綿冷豔”法。一個人的文風不可能隻有一麵,如果上升到大家,可能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或者是所謂的流派,會把其他的枝枝丫丫通通砍掉,隻留下某人的某某腔。

但我又沒說要當作家(以前想過,現在不想了,特別是昨天讀了《十年忽悠》裏黃顏那一段關於人生態度的表白就更加不想了~啥時候把那段貼出來給大家看看。我覺得自己就是那樣的人。貌似chi阿,LT阿都是這樣的人,禾和王某人我不熟,沒有發言權。到時候你們自己去讀讀就知道了。),寫寫日記和日誌我自己覺得歡喜,那樣就好了。

而且不是說矛盾對立統一的嘛,哲學上人家都全世界打成一片了,我害怕什麽?若依是活在生活裏的若依,不是那個活在別人的纏綿裏和故事裏的若依,因此更應該發揮真我風采,還若依於本色。(記得黃顏對艾米講的,你要做你自己,是怎樣就是怎樣。)

不過在此若依要聲明一點,說“還若依於本色”並不是意味著若依毫不猶豫的斬斷情思,與“冷豔纏綿”“淡然如水”勢不兩立,因為若依的性格是複雜的性格,這種成分也是占了一席之地的,也應該是“本色”的子集,所以倘若哪天恰巧天地人三個因素湊全了把若依又整得淚水漣漣,舊情複萌,詩興大發,繼續“纏綿”起來,請不要責怪若依是舉手投降的逃兵。 

是為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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