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學院的故事----過春節

為了迎接大家的到來，全家從早上開始就大掃除，意味著“除舊迎新。”小溪小寧穿上了新的棉襖，小溪的頭發梳的光光的，小寧的棉襖上還有袖套。

他們兩個都搶著著幫媽媽搽灶台，穿著藍色毛衣的敬馨正忙著洗碗。小寧也嚷著要幫媽媽洗碗，敬馨讓他幹。一不小心，他的碗掉在地上，摔碎了。

“媽媽，碗碎了。”小寧有些害怕，眼睛裏也閃著淚花。

“碗碎了，就是碎碎平安（歲歲平安）。”溫和的敬馨立刻把小寧拉到一邊，安慰他。“過年是不能說不吉利的話和做不好的事情的。”

她手腳麻利地把碎的東西都打掃幹淨。

當家裏一切都收拾幹淨的時候，同學們也來了。

 今年除夕，月朗星稀，敬馨請春節沒有回家過年的同學們到她的家裏來包餃子吃。

“恭喜發財”

“新年快樂！”

“希望有好運和快樂！”大家彼此用歡樂的話語來問候。

“恭喜發財，新年到了。”

三百六十五個夜晚，最甜最美是除夕，風裏飄著香，雪裏裹著蜜，春聯寫滿吉祥，酒杯斟滿富裕。

敬馨的家門框上黑紙紅字寫著：

上聯是：新年新歲新景

下聯是：春風春雨春花

橫批是：日新月異

門上還貼著一個大大的金字倒著的“福”字。

他們一敲門，敬馨就迎出來了

“歡迎，歡迎，同學們。”

桑柔連忙說：“梅姐姐萬事如意。”

方俊也滿麵笑容地向敬馨說：“新年快樂，吉祥平安。”

敬馨穿著她媽媽給她買的紅色的棉襖，桑柔和桑柔也穿著紅色的滑雪服，方俊也剪了頭發，穿了一件新衣服。

他們三個下午專門逛了一趟西單，買了新年的禮物。方俊帶給敬馨帶的是象征著年年登高的年糕，桑柔給小溪買了絲質的頭花，桑柔在花鳥市場給敬馨買了一碟水仙。

敬香家裏收拾的幹幹淨淨，屋裏的年畫上一個騎著鯉魚的小孩正興高采烈地玩著蓮蓬。

小寧給大家端上一盤早已準備好了的節日的水果，有圓圓蘋果，意思是：“平平安安。”

有金黃色的桔子，意思是“大吉大利。”

敬馨已經用十三香鹵好了牛肉，煮好了雞，還準備了一些新鮮的蔬菜放在廚房裏。

這是一個新年的慶祝，所有的節日傳統都預示著新的開始。大家聊起見聞來，有新開的音像店裏有席琳迪翁的磁帶了，花鳥市場的鮮花品種增加了，冬季滑冰的地方了，寒假打工的見聞，男友的父母來見麵了等等。

“俊叔叔，你喜不喜歡我的小烏龜？”小寧問。他拉著俊到他的魚缸前麵，新添的魚缸裏有一隻可愛的小烏龜，有巴掌大小，用筷子動動它的殼，它的頭立刻縮進去，四肢也緊接著縮進去，然後沉到水底去了。

“當然喜歡。誰買的？”俊笑著俯身摸著小寧的頭。

“這是爸爸給我買的新年禮物。”小寧的臉上全是甜蜜的微笑。

“我猜想，你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動物管理員了？”俊打趣地問。在《櫻桃小丸子》裏，櫻桃小丸子的工作就是負責班裏的動物。

“是呀，我們學校也有一個亮晶晶的水缸，老師負責給裏麵的小金魚換水，喂食，看病，清理魚缸。我們可喜歡那裏的小金魚了。我們給它起的名字叫飄飄。”小寧說。

“我猜，那時因為它的尾巴飄在水裏，就像一個大裙子。“方俊說。

小寧高興地點點頭。

“劉阿姨，你喜歡梅花嗎？”小溪問。

“當然了。梅花冰清玉潔，在最冷的季節開放，每一朵五個瓣的花都是淡雅和溫和。”

她發現桌子上有一枝梅花插在一個花瓶裏。

桑柔把水仙花放在一個放著鵝卵石的容器裏，然後把水仙花放在書櫃的上麵。

春節盛開的水仙意寓著來年的十二個月都有好運氣。

敬馨的家裏廚房不大，鍋裏正煮著八寶粥，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敬馨圍著圍裙，手裏拿著擀麵杖擀麵，桑柔打著刀叮叮咚咚做著餃子的陷，趙濤拿著抹布在搽桌子，方俊在動作麻利地教小溪和小寧如何迅速地在地上搭積木。

桑柔調好餡，快樂地招呼大家一起包餃子。

“哎，大夥兒洗洗手吧。”桑柔說。

“什麽餡的？”方俊問。

“豬肉韭菜，因為是過年，特意跑到農貿市場買的韭菜。新年的飯菜要豐盛一些才算盡到心意。”

“你們喜歡吃嗎？”敬馨問大家。

“當然了，平時學校食堂裏的有白菜，還有芹菜，可是從來都沒有韭菜，今天多虧了敬馨姐姐用心。” 桑柔感激地說。 

“你曾經跟我說過，你小的時候曾經和媽媽一起開墾土地，種過一窪韭菜。”梅敬馨說。    
 "心靈，你會擀皮嗎？" 梅敬馨一邊轉著皮，一邊問。    
 "敬馨姐姐真是什麽都會做啊……" 方俊誇獎說。    
 "我的孩子從小就喜歡吃餃子，我總是給他們做！"  敬馨說。  
    
 梅敬馨把活好的麵揉成長長的條，然後用刀寫成一段一段的，然後左手轉，右手擀，桑柔和方俊就把做好的皮包成一個個元寶的餃子。 

敬馨在餃子裏放了一枚硬幣，她笑著說：“這是好運硬幣，誰吃到，就會有一年的好運。”

小溪問桑柔：“阿姨，你會擀餃子皮嗎？”   
桑柔卻說："我可不行，我從來沒有擀過餃子皮，都是買現成的皮。"     
敬馨笑了："城裏長大的孩子真是沒有用啊！現成的皮有些硬，捏的時候還要沾水，煮出來的口感也不好。現擀的皮軟和，來你學一學。"

說著把擀麵杖遞給方俊。

方俊把麵團按成一個個圓形的皮，左邊擀一下，轉個方向，右邊再擀一下，因為受力不均，所以皮都是方形的。

桑柔咯咯笑了起來，方俊也難為情地說："萬事開頭難呀……"      
桑柔笑著叫起來："姐姐，也有你不會的事啊？我和你一起擀，梅姐姐和小溪一起包。"     
"你？"敬馨抬起頭，對桑柔多看了一眼。     
 "是啊，我們家裏，過新年總要包餃子呀！"     
桑柔拿過一根圓圓的擀麵杖，一隻手轉著，一隻手靈巧地擀著，一個個精巧的圓圓的皮擀好了，邊緣薄薄的，中間是厚的。

方俊佩服地讚歎道："真不錯啊！"    
 桑柔得意地笑了。     
 桑柔調皮地問方俊：“你感到幸福了嗎？”

 方俊說：“非常幸福，和朋友們在一起，歡聲笑語，還學了一門手藝。”    
 敬馨把一個個耳朵一樣的餃子下到熱氣騰騰的鍋裏，不一會兒，屋裏就飄出了香味。她一邊聽著電視機裏放得歌曲《萬事如意》，一邊笑著說：“新年到了。”     小溪的小臉蛋上也洋溢著快樂。

桑柔從兜裏拿著一個美麗的頭花給小溪，說道："過新年，帶頭花！" 

桑柔笑著打趣說：“北風吹，雪花飄。雪花飄，年來到。你爹沒錢給你買，扯上二尺紅頭繩給我女兒紮起來。”

桑柔用胳膊肘碰了她一下：“去，就你會取笑我。”

大家都咯咯地笑起來。

桑柔蹲下身子，對小溪說：“阿姨是逗你的，我最喜歡看紮蝴蝶結的小姑娘了。小溪長的這麽文靜，紮起蝴蝶結一定非常漂亮。”    
小溪滿心歡喜的看著一個紗質的頭花，周圍都點綴著美麗的小亮片。

桑柔說：“這是我在西單給你買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個顏色……"     
小溪說："紅紅的顏色最鮮豔了，桑阿姨一定花了不少錢吧……"     
 “別多想，戴上讓我們看看！"梅敬馨幫小溪戴上紅色的頭花。桑柔說：“太可愛了，小溪就像電視裏可愛的花仙子。”
 桑柔端詳著小溪："嗯，很可愛！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了。你平時頭發不好好梳，看起來就像個毛毛蟲。"

說著，梅敬馨笑了，憐愛地說："你這娃娃，平時家裏人忙，也顧不上收拾，怪可憐的，你隻有自己照顧自己了……"     
 聽了梅敬馨最後一句話，小溪的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了。    
 方俊把袖子扁扁，一邊包餃子一邊說："其實孩子們都長得很快，他們一自立，你就會輕鬆好多。“

餃子一會兒工夫，就浮在水上麵了，梅敬馨把一盤盤熱氣騰騰的餃子放在桌子上。大家一邊吃一邊對梅敬馨鄭重地說了一句："謝謝梅姐！"

“敬馨真周到。”

梅敬馨說：“我是過了三十歲以後，有了兩個孩子才重新進入學校大門的，所以學業和家庭的負擔都非常的重，隻有不停地努力，才能跟上大家的步伐。”

桑柔說：“這些我們都知道呀。”

敬馨說：“桑柔幫助我記筆記，有時記不下來的筆記，她就把寫好的筆記給我，而且耐心地幫助我解答問題。方俊在計算機上也幫助了我。大家對我的幫助讓我能夠安心地學習，不斷進步。所以，今天的聚會是為了表示對大家的感謝。”

桑柔說：“我的腿摔傷了以後，敬馨姐姐送我上醫院還給我燉雞湯喝。我雖然在他鄉也感受到了母親一樣的胸懷，謝謝。”

趙濤說：“我和梅敬馨都屬於北漂，能夠互相照應，比什麽都強。”

方俊說：“梅姐教我打籃球，告訴我隻要把球打進方框中就可以進球，我試了一下，特別靈。能夠得到同學們的友誼，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他嚐了一口香氣撲鼻的餃子："梅姐姐的手藝真不錯！"     
敬馨有些羞澀地笑了。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說道："啊，我真粗心！忘記把晾好的衣服收進來了！"

說著，她跑了出去。     
見梅敬馨出去了，小溪叫著說：”媽媽，餃子趁熱吃……"     
 "嗯？"     
大家都笑起來了。

吃完餃子，敬馨請大家吃糖糕，因為吃糖糕就是甜甜蜜蜜的意思，來年就能說好話。

外麵的鞭炮聲，伴著春節聯歡會的樂曲，午夜的鍾聲敲響了。鄉情親情甜醉了中華兒女，一聲聲祝福讓大家心裏充滿了甜蜜。

方俊說一個上聯：“萬裏春風吹滿華夏大地。”

敬馨對著下聯：“千條喜訊傳遍神州沃土。”

大家都笑了，桑柔的內心感到了幸福，好聽的祝福，溫暖的話語，香甜的事物，親朋好友在一起，幸福就是有一顆豐富的內心，把每一瞬間都創造出生活的美麗。

同學們都很感激敬馨的友誼，她的真誠和關懷。

趙濤也從冰箱裏取出果汁來，請大家喝。

他十分好奇地問大家：”你們畢業以後做什麽呢？"

桑柔說：“我希望留在北京工作。找一個專業對口的單位。”

方俊立刻說：“桑柔成績那麽好，要留在北京不是什麽問題。”

敬馨總是把桑柔當做妹妹看待，她有好吃的總是留給桑柔吃，有秘密總是和她分享。現在她很高興聽到桑柔的回答。

桑柔問：“你呢？”

方俊地說：“我希望到美國工作一段時間，那裏的工作和生活條件都不錯。”

梅敬馨一直在那裏搽桌子，收拾房間。把小溪的書都放在書櫥裏。

趙濤說：“我要公派出國了，到美國的科研單位工作一到兩年。”

方俊一臉詫異，他皺了皺眉頭，問：“你出國了，夫妻雙方分居異地，還有兩個孩子，這怎麽辦呢？”

趙濤說：“孩子留在母親的身邊有人照顧。”

桑柔聽了，覺得自己的腰都酸了，她停下手裏的活。

坐到了茶幾旁邊，然後說：“敬馨一個人在北京工作，還要照顧兩個年幼的孩子。這日子怎麽過？”

趙濤說：“我可以從美國寄錢給你。”

桑柔說：“這要包括托兒所費，醫療保險費，買衣服的錢，交通的錢，營養費，住房的房貸，加起來一個月一萬呢。”

趙濤立刻不說話了，他非常為難，一邊是自己心愛的事業，一邊是自己年幼的孩子，孰重孰輕呢？

怎麽才能好好工作和好好生活呢？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異地分居撫養孩子會麵臨怎樣的挑戰呢？

可是到了異國他鄉，敬馨的生活又會改變多少呢？

大家都十分敬佩敬馨，她的身上有傳統的中國女性的賢良淑德。如果憑她的能力，她完全可以獨立生活，有自己的一份事業，但是為了年幼的一雙兒女，她選擇迎難而上。

大家都看著方俊，聽他說什麽：“我還會留在學校裏繼續攻讀博士課程，自此之前，希望得到優秀畢業生的稱號。”

敬馨說：“為了實現大家的美好心願，努力吧。祝福大家。”

送走同學，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敬馨有點疲勞，但是她還是非常的開心，因為對她來講，能夠在別人的生命中變得重要，這就是生命的意義。

大年初二，按照風俗是回娘家的時候，可是敬馨卻沒有買到火車票。她隻能呆在家裏，聽到外麵的爆竹聲還響著。敬馨忙著給孩子們下湯圓吃。趙濤因為工作的原因，又上班去了。他不忍心離開自己的妻子兒女，但是，他負責的機器隻能由他來修。

外麵因為下了大雪很多的冰，敬馨叮囑道：“路上要小心駕駛安全。“

趙濤安慰說：”春節期間上班的人很多，大家都在堅守著崗位，把幸福和平安帶給他人。”

趙濤對敬馨招了招手，出門了。

小寧很希望在過年的時候和爸爸一起出去玩。但是當他起床的時候，爸爸已經走了。他非常失望地站在門口，臉上滿是惆悵。

因為外麵都是積雪，敬馨決心讓孩子們到外麵去滑雪，小寧和小溪都手拉手在外麵滑雪。突然，小寧劃了一下，他一下坐到了地上。敬馨注釋著他，問道：“你摔傷了沒有？”

小寧沒有吱聲，毅然站起身，繼續滑雪。

敬馨看著他，自言自語地說;"摔倒了就要爬起來。這才是男子漢。”

小溪不停地滑，不時地摔個屁股墩，終於他不想滑了。

敬馨就說：“我們一起來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我和你們一起。”

聽到媽媽的召喚，孩子們又增添了無窮的力量，敬馨就追著孩子們賽跑。

她們好像在海裏與風浪搏擊的海鷗，在海洋裏自由地飛翔。

這時候，又來了幾個大孩子，這些人也在那裏打雪仗，大家在一起自由地運動。看到這麽多小孩在一起玩，敬馨就從口袋裏拿出了自己的法條，開始複習。她認為幾個孩子在一起，一定會有很多樂趣。漸漸地，她沉浸到了法條當中，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玩著玩著，孩子們開始打架了。一個大孩子直接走到小寧跟前：“小崽子，你打的雪球。”

小寧很害怕躲到小溪背後，小溪說：“不是他。”

“你叫什麽名字？”

“趙小溪。”

大孩子冷笑了一聲，瞟了小寧一眼：“從哪裏來的？”

小溪大聲地說：“中國。”

所有的孩子都愣了，他們看著小溪。

小溪拉著小寧繼續玩，那幾個大孩子就說：“我們一起玩。”

小寧問：“玩什麽？”

一個大孩子說：“玩老鷹捉小雞。”

一個大孩子當老鷹，大家推選了一個大高個當母雞。剩下的孩子做小雞。老鷹撲過來了，小雞們都緊緊靠在母雞的背後。老鷹看準一隻小雞，惡狠狠地撲過來。母雞眼疾手快一下擋在老鷹的前麵。小雞趁機逃跑了。

老鷹繼續撲來撲去，小雞們東躲西藏，誰也不落後。小溪被老鷹捉到了，老鷹把她按到地上，她狠狠咬了老鷹一口。

“小崽子，你咬人。”

大孩子上來就是一拳。

“憑什麽以大欺小？”小溪絲毫不示弱。

幾個孩子們開始打架，你一拳，我一拳。亂成了一團。

小溪拉著小寧就跑，她大聲喊：“快來人呀，打架了。”

幾個大人都追過去看。

敬馨和幾個大人在一起， 一個孩子的鼻子流血了，鮮血留在雪地上。

大人們就問：“你為什麽打架？”

大孩子說：“他咬我。”

小溪說：“他打我。”

胖女人拉著一個孩子問：“誰先動的手？”

小寧指著那個大孩子說：”他先動手打人。”

胖女人不說話，用手絹把孩子的血搽幹淨。

她拽著孩子往家走：“回家去，在外麵淨闖禍。”

敬馨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大家在一起，互相愛護，就能相親相愛。”

敬馨問：“誰能做得到？”

小寧大聲說：“我。”

小溪爭先恐後地說：“我。”

幾個孩子跳起來，一個個舉起手來來說：“我想，我想。”

敬馨莊重地說：“現在，開始來，速滑比賽，看誰滑的最快。”

孩子們都躍躍欲試，敬馨讓孩子們開始訓練，敬馨靜靜地站在雪地裏，穿著媽媽給她買的白色滑雪服，帶著紅色的棉帽，她讀的每一行文字都給了她無限的希望，也許，有一天，她會成為一名法律老師吧。

在回家的路上，小溪對敬馨說：“媽媽，我們買水仙種在家裏吧。”

敬馨問：“為什麽呢？我們不是已經有一盆了嗎？”

小溪說：“我想擁有一個四季的花園，這樣蜜蜂就不會死了。”

敬馨問：“水仙花就能讓蜜蜂活的很好嗎？”

小溪說：“老師說，現代化的農場中隻種一種植物，蜜蜂吃完這種植物就會在剩下的季節裏因為沒有花朵來采而餓死的，我要種四季的花朵，這樣蜜蜂一年四季都有吃的，它們就不會死了。人們也可以吃上香噴噴的水果和蔬菜。”

敬馨問：“你為什麽喜歡蜜蜂呢？'

小溪說：”因為蜜蜂就像媽媽一樣，是一個非常勤勞的人。它們不辭勞苦地采蜜傳授花粉，如果沒有它們辛勤的工作，我們就沒有五顏六色的花朵和果實，人類就會滅絕。他們是益蟲，我們要好好保護它們。“

敬馨好奇地問：”蜜蜂喜歡水仙花的蜜嗎？“

小溪說：”蜜蜂喜歡各種各樣花的蜜，這樣它們就可以釀造各種各樣的蜂蜜給人們吃了。“

敬馨接著問：”除了水仙花，你還想種什麽呢？“

小溪又說：”桃花，梨花，牡丹花，月季花。“

她恨不得告訴媽媽她心目中所有的花的名字。

小溪的心田裏，有桃樹，有李樹，有春風。她的理想是當一名圖畫老師，把美麗帶給人世間。

敬馨笑了。她仿佛看見年幼的自己在和小朋友玩小老師的遊戲，她的願望就是當個老師。這個夢醒讓她孤獨的時候不流淚，受挫折的時候可以挺直腰杆，寂寞的時候不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