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和光的關係。有時候我想,網約年代,男女關係很難有一個定式,每個人都有權利找適合他們自己腳的那雙鞋。在大陸成長的我的那一代人, 大都有驚人相似的價值觀,類同的對自己對婚姻的要求。所以和我境況相似的姐妹們,也會像我自己一樣,需要做出不斷心理的調整,重新學習到底什麽樣的關係適合自己。
無論緣由,離婚對每個人都是一種人生巨變,打碎生活裏所有的平衡點,代價慘痛,但是如果能夠換位思考的話,這也的確是一個重新選擇成長的機會,比起沒有經濟能力,生活閉塞,缺乏教育和自我意識的其他文化和時代裏的女子,大部分姐妹都應該感到幸運。
我們的聯絡穩定而持續,並不常見麵,有過比較嚴重衝突,但至今沒有放下對方。
那個時期我的警惕性還是挺高的,對自己戒備森嚴。覺得這個人太嫻熟了,吃飯的時候會不失時機地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脈脈含情地說你很可愛,故意把我的杯子端過去在我留下口紅唇印的地方喝剩下的酒。調情這件事是這樣的,如果不是雙方都有感覺,單方麵一個人一味冒進,就容易感覺下流。如果你對這個人有感覺,每個細小的動作和眼波都是情調。我們倆顯然都對對方有興趣, 可是我這樣一個自幼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滿以為此生會從一而終的女子,猛然碰到一個兩次婚史,單身多年,自知頗有魅力並且知道如何運用的男人,輕飄飄一兩個散手,就讓我臉紅心跳, 自覺不是對手,本能的想要抵抗和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