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最親昵的動作,甜點上來的時候,他很自然的拿過調羹喂給我,看著我的眼睛說, 這是他二十五年裏最好的約會。不能不承認那一刻風情無限,但是我們倆都把自己管得太好, 連指頭都沒有碰一碰。
從酒吧出來,他送我到停車位的時候,夜已經深了,街道也靜了,兩個人誰也沒說什麽,也不知道說什麽。第二天早上,他的早班飛機就要送他回到他的生活裏去,而我會留在這裏繼續我的生活。
後來的幾天我自己都覺得有一點恍惚,說完全無所謂,那是假的,可是隔著三千裏的兩個人,遇見了,擦出火花了,又如何呢?再炙熱的情話,跑了三千裏的路以後,溫度還會一樣嗎? 我能做的最好的選擇,是把這件事情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