汃人哥哥Parren的腦控小區

腦控Mind Control,與之相關的有:芯片植入, psychotronics, psychophysical weapon, electronic harassment,microwave harassment, organized stalking
正文

腦控受害者汃(pā)人哥哥: 伴隨著V2K的神奇經曆

(2014-02-19 19:13:25) 下一個

腦控受害者汃(pā)人哥哥: 伴隨著V2K的神奇經曆

My Weird Experiences Hearing V2K

微波傳聲入腦(Voice to skull)技術:可以傳送說話聲和其它聲音,不通過人的耳膜,直達目標的頭部,旁邊的人聽不到。該技術可以在沒有腦控芯片的情況下實現。該技術的美國軍方代號是“V2K”。詳情請用Google搜索“Voice to Skull”

    人體試驗已經不僅僅是藥物、細菌、病毒和化學試驗。人體試驗的重點是電化學試驗,即生物電與化學反應之間的關係,以及人類的意識、行為與生物電的關係。例如探測和研究神經係統信號,怎樣通過電磁脈衝來控製神經係統。俗稱腦控試驗,不僅僅是研究人類,還研究動物和其它生物

    1963年紐約時報在它的首頁介紹了José M.R. Delgado教授的試驗。在試驗中,植入了芯片的凶猛的鬥牛,向著沒有武器的,從不曾麵對鬥牛的Delgado教授衝去。但是鬥牛的角沒有觸到紅鬥篷後麵的人體。Jose Delgado博士,按下了電磁波發射器的按鈕,牛猛地停住了腳步,然後Delgado按下了另外一個按鈕,牛溫順地向右轉身走開。

    1999年第三季度的芬蘭語報刊雜誌《鏡子》中,Dr. Rauni Kilde在其文章《微芯片植入,腦控和控製論》中寫道:“30年前,腦植入物在X光下顯示的大小為一厘米。隨後的植入物縮小到一粒米的大小。植入物開始時用矽,後來用砷化镓製造。現在它們小到足以植入頸部或者背部,或者在外科手術的時候放在身體不同部位的靜脈裏麵,在通過或不通過目標同意的情況下。現在幾乎不可能探測或者移除它們。

   
MK-Ultra美國特工和軍方在1950年代早期秘密開展的人類行為控製試驗項目,該項目在1973年被中止。(請Google MKUltra。)但是,根據前CIA特工Mark PhilipsRobert Duncan的話,CIA腦控試驗項目“MK-Ultra”1970年代被暴露以後,並沒有真正終止,而是換了部門,換了名稱,以新的預算,在繼續進行中。現在全球的各個國家都在做類似於MK-Ultra的試驗。


   
[1]初始,V2K猛烈轟炸階段

   
在多倫多西麵的Mississauga市,2009827日半夜起腦子裏聽到聲音(傳聲入腦Voice to skull V2K),開始是兩個女聲,V2K聲音連續不停地說,晚上聲音不讓我睡覺,跟我說個不停。我心裏所思所想的東西聲音都知道。聲音跟我的想法對話。聲音回顧我的過去,對我的隱私知道得一清二楚。女聲至少連續說了三天三夜。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聲音變成了男女混合聲。

    
聲音說個不停,好像機器在自動說一樣,還帶著很大的轟鳴,腦控施害者同時在我的腦子裏輸入恐慌信號,好象我要得了精神病一樣,我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之中。

    
我的孩子們就要從中國到加拿大來了,馬上就要開學了,我必須在這幾天租好房子。聽著隻有我自己才能聽到的V2K聲音,我在多倫多的Jane&Wilson附近找出租公寓。在一個公寓裏,聲音叫我把手機藏在衛生間的櫃子裏,然後我出去準備租下這個公寓。但是,當我害怕租下那個公寓時,我想把手機拿回來。但是腦控者控製著我的語言,給我極大的恐慌感,同時腦控著公寓管理員對我極端不友好。我竟然匪夷所思地放棄拿回我的新買的索愛手機,我害怕管理員把我當作精神病而叫來警察,當時我對警察恐懼不已。

   
在離公寓不遠的Tim Horton裏,我發現我眼睛能看到的東西,聲音也看得到,聲音告訴我我看到的食品。我恐懼不已。我曾經在MindJustice.org網站看到過,隻要我身上有芯片,我的所思所想,我聽到的,我看到的,腦控施害者一清二楚。V2K芯片一般裝在或尾椎裏,連著脊椎神經。

    2009年二月Laurentian 大學的教授Michael Persinger在給我的信中寫道:“我們的定量定性的EEG腦波數據表明,在你的大腦右側有電活動異常存在,特別是在顳島區域(temporal-insular region )裏麵,這增加了你對刺激能量的敏感性,解釋了刺激能量的來源。”他暗示在我的大腦右側顳島區域有芯片。

   
當我要離開該公寓時,我發現有人把我的車子偷走了,應該是特工幹的。我知道Eglinton & Birchmount那兒有個警局,遂坐車準備到那兒報警。沿途我混混沌沌,昏昏欲睡,整個人好像要死一樣。沿途我支撐不住,饑腸轆轆,隻好在Eglinton&Warden附近的WalMart買了一盒切片西瓜聊以充饑,然後沿著Eglinton走到了Birchmount報了警。然後我坐車準備到Mississauga。在Kennedy地鐵站坐地鐵到了Islinton還是Kipling,已經記不清了。然後坐車往北走,到了Etobicoke的一個地方,我下了車。

    
聲音告訴我HJT正在多倫多開秘密腦控特工會議,後來還模擬HJT的聲音問候我,還說要帶我回中國去。在停車場聲音好像是車子裏發出來的一樣。聲音讓我開車門進車子裏麵等。可是車子都是鎖的,我開不了車門。在停車場我站了一晚上,聲音騙我扔掉了我隨身攜帶的所有的物品,包括證件和包。(後來有人拾到了證件,把它寄給了我。)V2K玩了我一晚上,讓我又是唱歌,又是做僵屍動作兩手平伸,又是說話。

    [2]警察犯錯抓我入獄

   
第二天早上,由於各種原因,V2K讓我在大馬路上攔車準備去Pearson機場,V2K告訴我準備乘坐貨機去中國,機場有中國特工接我。我在大馬路上攔汽車,準備hitchhike(搭便車)。有司機報了警,警察把我帶上了警車。V2K告訴我一個假名字,讓我告訴警察。我告訴警察該名字,由於我隨身沒有證件,證件都扔掉了,警察沒有異議。警察把我帶到醫院裏,讓醫生鑒定我。在醫院V2K讓我做各種類似於精神病的表情,我機械地配合著V2K做著各種事。後來警察把我帶到了臨時監獄,即關押嫌疑犯等候過堂的監獄,我被關在單間裏。

   
這不是正式的監獄,不需穿囚服,沒有定時的一日三餐,沒有公用電話,沒有洗浴,沒有電視,沒有窗戶,隻有水泥床,沒有床墊子,沒有被褥,有的隻是一個不鏽鋼馬桶,一個不鏽鋼水池子,其他什麽都沒有。住在裏麵分不清白天與黑夜。隻是一個臨時監獄。

   
在臨時監獄裏我每天大約隻有一、兩頓麵包加橙汁,警察好象把我忘掉了似的。這很不正常。一般在臨時監獄隻關押一個晚上就會送去法庭過堂,等等。我在臨時監獄裏住了大約十幾天。好象特工控製了監獄裏的電腦係統,我住在監獄裏沒有人關注到我,我在監獄裏無人過問。我沒有犯任何罪,就這樣進了監獄。

   
在監獄裏上演了精彩的一幕。在監獄裏V2K聲音時刻不斷地跟我說話,除非我在睡覺。睡覺一般睡不了多久,特工就把我搞醒。聲音一直在說著,跟我的腦子聊著天。這時候已經換成了男聲,沒有了女聲。在監獄裏開始時說英語,後來說漢語。說的英語可以聽出來明顯是華人在說。那個英語的男聲還逗我玩說他是Calgary大學的心理學博士,我這輩子不可能有他的學曆高。

    V2K
告訴我全球腦控部門以國際反恐的名義在進行全球合作。在加拿大,我被中國特工所腦控。中國腦控特工部門準備招聘我為反恐精英(即腦控特工)。在招聘我為中國腦控特工之前要對我進行各項心理測試,測試合格才能將我招聘。

   
在監獄裏V2K聲音時刻不停地給我介紹著反恐精英的故事,開著玩笑,我漸漸地失去了敏感度,意識糊裏糊塗地隨著聲音轉。V2K加腦控要我站起來,我就站在水泥床的床沿。腦控施害者腦控著我閉上眼睛,V2K說了一聲倒也,然後腦控著我往前摔下去。在模糊意識狀態下,我從床上站著一頭栽了下去,我的下巴重重地撞上了不鏽鋼水池子。我的運氣真好,是下巴而不是眼睛撞上了水池子,要不然我的眼睛會失明。真是後怕。

   
我在模糊意識狀態下。有兩個人進了我的房間,把我抬到走廊對麵的房間裏進行了簡單的檢查,沒有包紮我下巴上的傷口,就把我抬回了房間。我的下巴上至今留下了一道明顯的傷疤。

   
抬我的兩個人是誰???一定是腦控特工!他們就在監獄裏。

   
過了很久, 大約十幾天, 我被轉入了正式監獄, 依然沒有人來過問我的真實身份, 監獄方依然用的是我的假名字。正式監獄裏穿橙色的囚服,有了正式的用餐,大廳裏有了電視和洗浴,不再是單間,有了床褥。V2K依然在給我設置各種場景,給我灌輸反黨思想,然後要求我抵抗腦控,從心底裏愛黨,否則就不會把我招聘為中國腦控特工。

   
有一天,很奇怪,監獄方給我安排一個會見,見的人有幾個律師,兩個翻譯,可能還有法官,六個人的樣子。律師說的英語,我腦子裏有V2K幹擾,沒有太聽清,好象說我與一樁命案有關係,要將我引渡到中國。我心裏很恐懼,以為他們在構陷我。我用英語大嚷起來,告訴他們我的真實姓名,告訴他們把我的名字搞錯了。 他們簡短討論了一下,把我放回了牢房。

   
這件事說明了特工神通廣大,什麽都可以安排,也說明了監獄和警方什麽錯誤都可以犯,什麽奇跡都可能發生......發人深省。

   
[3]出獄以後

   
不知道因什麽原因,監獄將我放了出來。V2K又設計著我玩了很多的遊戲。我無票乘車大約沿著Martin Grove Road往北到了Finch,沿著Finch往西走了一個下午,想走過Pearson機場到Mississauga我的住處去。但是V2K腦控著我轉圈子,就是走不過機場。直到天黑,我搭了個好心的黑人兄弟的車子才穿過機場到達DixieDerry的附近。那位好心的黑人兄弟還給了我三塊錢讓我坐車。

   
已經很晚了,沒有了公交車。我餓得不得了,我用三塊錢在路口的小店裏買了一塊糖,又討了一瓶礦泉水,就這樣充饑。我沿著Derry Road往西走,一直走到了Mavis Road旁邊的Spanish Moss Trail

   
我跑到室友Mustafa的窗戶那兒敲打,Mustafa的燈還亮著,但是已經睡著了。我在房子前的台階上坐著休息。正在這時老蔣,在機場接到了我的二哥和我老婆,帶著警察出現在我的房前。一切都這麽巧。我二哥從新西蘭過來,我老婆從中國過來。我老婆孩子本來早應該到加拿大了,因為我失蹤了,所以孩子們沒有過來。我二哥打電話到Toronto報了警。警察還到我工作的單位調查,到處找我都找不到我。其實我那時就關在監獄裏,但是用的是假名字。

   
我二哥他們問我我失蹤這十幾天都到哪裏去了? 還好警察沒有盤問我。我鬼使神差地撒了個謊,我說我丟了車,然後搭了個便車沿401Kingston旅遊去了。他們再問,我支吾其辭,也說不明白。這事就蒙混過去了。現在想起來,我應該說真話。

   
[4]發傳單階段

   
老婆很快又回國,接孩子們來到加拿大。開始階段V2K給我介紹泡妞心理學,講述怎樣勾引女人。也講解腦控技術和腦控特工應該遵守的規矩,即腦控界的行規,分國際行規和國內行規,但是講得不多。

   
我曾經設計了一個鈑金的屏蔽櫃子,找Agora公司定做的鋼板,花了900加元(當時相當於6000人民幣)。我把鋼板從Agora公司取了出來。V2K要求我把鋼板扔掉。這時我麵臨著巨大的壓力,老婆在跟我鬧離婚。考慮到Eleanor White也花了很多錢做了一個屏蔽的櫃子,但是她的櫃子並沒有讓她免予被腦控的命運,因此我對我的屏蔽櫃充滿了懷疑。考慮到租的房子裏不便組裝這個巨大的櫃子,同時在V2K的誘騙之下,我把這些鋼板拖到Toronto的北麵扔掉了。現在回憶起來,這個決定是正確的,我沒有辦法抵抗來自於政府的腦控威脅。隻能祈求他們把我饒了。

    V2K
稱他們自己為腦控特工,或MCRmind controller);稱呼我們為victim或者MCE(mind controlee)

    V2K
給我講授腦控知識,比如如何在我手上製造裂口。我感覺到手指上一下劇痛,然後我檢查劇痛發生的地方,發現出現了一道裂口。V2K告訴我,特工通過裝在我身上的芯片,發射痛感神經信號到我的手指處,接到痛感神經信號處感覺到一下劇痛,這種痛感神經信號可以導致肌腱裂開。我對我的身上裝有芯片,深信不疑。但是我不會找醫生去檢查,因為特工控製住了醫院裏麵的MRISPECTCTX-ray等機器。檢查隻會浪費時間和精力。雖然不同的文獻表明,沒有芯片,也可以進行腦控,但是精細的腦控必須要有芯片才能實現。

   
腦控特工還能控製我的嗅覺,腦控特工給我發射模擬嗅覺的電磁波信號,然後用V2K告訴我。同時,腦控還能控製味覺,控製食欲。有力地證明了我的身上有芯片。

   
有一天,我坐在床上,大腦的鹵門部位好象旋轉起來,眼前的一切都在有節律地旋轉,頓時感覺天旋地轉。隻轉了大約10秒鍾左右,我頓時渾身虛脫,冒冷汗,馬上需要上廁所。V2K告訴我這就是殺天靈技術,殺天靈時間長了可以致人於死地。

   
我幾乎天天發傳單。V2K跟我開玩笑,說我發的傳單越多,他們越有可能把我給招聘。我在多大,約克大學,醫院,在ScarboroughNorth York的公寓和house等地方發出9000餘份傳單。全部是我自費複印的。花了不少錢。當時我在GG FabricationBrake Press的操作工。上班開車時讓我分神。上班時讓我極端疲勞,有時隻好到廁所去打個盹。

   
Toronto我的兩個孩子繼續受到虐待,尤其是大女兒,左右兩側臉頰青腫。孩子在學校好象有自閉症,在家則活躍。特工腦控著我的兩個孩子都厭食。兩個孩子從小到大都厭食。
   
   
[5]駕照被搞掉,家庭暴力再次入獄

    在腦控的影響下,2010我的駕照不知道被哪個醫生給吊起(suspend)。我看的醫生比較多,都不知道是誰幹的。由於對加拿大法律不熟悉,又由於20102012是腦控特工們對我進行折磨的高峰期,我至今沒有搞到駕照,而且這輩子駕照都夠嗆

   
V2K告訴我在安大略省工作的中國腦控特工不用G1G2 G駕照,V2K開玩笑說他們用G0駕照,即不用考試的造假的G駕照,警察在網上可以查得到偽造的紀錄,因為加拿大腦控特工控製住了警方和交通部的網絡。加拿大腦控特工和中國腦控特工在進行緊密的合作。

   
腦控技術顯然可以控製老婆的情緒,他們經常製造我們家庭內部的不和諧。有一次我了我老婆,打得不重,就是用手錘了她的左邊的肩膀幾下。我老婆報警。在監獄待了兩個星期,急於出獄,在庭審中,腦控特工不知道用什麽特殊的手段,每次給我安排不同的法律援助,而且好幾次都同時給我安排三個法律援助,一定有地方出錯了。而且我的好友印度人A接到一個法律援助的電話,Markham駕車到法庭給我保釋,竟不知道找誰,白跑一趟。法律援助誤導我認罪就可以出獄。我沒有經驗,隻好認罪,假釋出獄(probation)。至今留下一條犯罪記錄。其實正確的處理方法是絕不認罪。

   
在監獄期間,V2K一直在跟我說話,打擊我的情緒,使我很急躁。

   
由於我在加拿大期間被特工迫害的悲慘遭遇,我在監獄期間急切地想回到中國。因此那時決心已定,決心回中國生活。
   
   
我當時已經加入了加拿大國籍。由於我是腦控受害者,因此我的思想和行為都受到了腦控特工的控製。我回中國用的是中國的護照,這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我201120122013年在渥太華申請去中國簽證遭到了中國政府的拒簽,一切都有安排。

    [6]初回國,兩個女兒依然是目標

   
回國,在大韓航空的飛機和漢城機場一直有V2K。在乘坐機場巴士從上海到昆山的車上大女兒受到腦控特工的打擊,我心如刀割。

   
我回到了江蘇的昆山市,短暫停留後又到了我的家鄉安徽省懷寧縣。我的老家交通閉塞,村民不怎麽用手機,我在加拿大的幾年,偏僻的小山村竟然建設了多個中國移動和中國聯通的手機信號發射塔,注意是多個,這些手機信號發射塔都可以用來做腦控人體試驗。明顯的腦控特工人體試驗項目已經深入到了我老家的農村,在那裏熱火朝天般的開展起來了。雖然我的鄉親可能不會象我這樣是重度長期人體試驗受害者,但是我的直覺是腦控特工會在我的家鄉做殺人的人體試驗,事實讓我觸目驚心。我的家鄉不同於城市,村民們的房子依山傍水建設,各個方向都有,因此村民們的睡眠方向是各個方向都有,有利於特工研究睡眠方向對身體的影響。而在城市裏,人們不是朝東睡就是朝西睡。

    2010
年的五月份,在江蘇省昆山市,在短短的幾天的時間裏,特工利用神經刺激技術刺激我的大女兒下麵的牙齒長出了雙排牙。V2K告訴我去觀察我大女兒的牙齒。然後V2K給我介紹了牙齒生長的原理,也就是電化學反應。腦控電信號轉化為神經信號,通過神經傳導到牙床部位,刺激我大女兒的乳牙堅固,不脫落;在此同時,神經電刺激我大女兒的牙床長出一排新的牙齒,也就是恒牙。恒牙已萌出,相應乳牙未脫落,叫做乳牙滯留,俗稱雙排牙。在正常換牙狀態,都是大腦發出的神經電刺激乳牙脫落,刺激恒牙生長。一般都是一次換一兩顆牙。但是腦控這種人工電刺激換牙很快,幾天時間一排牙同時生長。V2K告訴我,不同的物質對不同的神經電產生不同的生物化學反應,在不同的電刺激下,物質可以積聚,也可以分解。這是因為化學物質全部帶電,象帶電離子一樣。另外在腦控施害者的提示下,我發現我小女兒的下排牙產生橫向擠壓的現象,我也有同樣的問題。

   
後來回到老家,看到我七十歲的媽媽,有的牙齒掉了,連牙床都沒了;有的,牙齒耷拉著,長的老長老長。七十歲的老人還長牙?拜托腦控人體試驗。

   
腦控特工破壞我大女兒的牙齒,我異常的悲憤。我決定發傳單揭露腦控。我在昆山的人民路,以及蘇州的兩個醫院發傳單。但是我很快就泄了氣。因為我有在加拿大發傳單的經驗。我在加拿大發出了9000多份傳單,在發傳單的時候,V2K經常跟我調侃,刺激我去發更多的傳單。在加拿大,沒有人會多看傳單一眼,要不然就是人們看了傳單不會采取行動,不會處理問題。因此發傳單沒有用。通過我在加拿大和中國發傳單的經曆,我發現加拿大和中國有很大的不同:加拿大老百姓對傳單沒有絲毫的興趣,中國老百姓對傳單興趣很大。但是在這兩個國家發傳單都沒有用,尤其是加拿大,傳單一點用都沒有。

   
[7]威逼加誘騙進入精神病院,噩夢般的兩個月

    V2K
經常地逼迫我,要我至少做一件出格的事,例如勾引我朋友的老婆,才能把我招聘為腦控特工。而且,我必須在加拿大的精神病院留下記錄,這一條已經辦到了。另外,由於中國的精神病院的記錄不聯網,因此在中國的精神病院裏留下記錄還不夠,還必須讓我的親人和朋友都認為我是精神病,這是招聘我的要求之一。而且達到這一要求以後,攻擊我的能量就會降低。

    V2K
逼著我,在蘇州梅花新村的小區裏隨時隨地下跪,向腦控界的領導人XXX下跪求饒。

   
2008年起,由於腦控試驗的原因,我的雙臂和雙大腿上的皮膚出現紅點和破皮現象,用抗生素治療一直不見好,在蘇州,V2K告訴我,愈合不愈合完全由他們控製,但是我如果不用藥,他們就不會讓我愈合,如果我用了藥,他們可能會讓我愈合。因為用藥後就愈合,會造成一個假象:是藥物治好了我的皮膚病。實際上是因為腦控特工停止了攻擊。V2K要我找醫生開營養皮膚的藥物,我用了藥以後雙臂和左腿上的皮膚病就好了,但是右腿上的沒有好。

   
我在蘇州,天天聽著V2K,又不能工作,我就決定回到加拿大去。在我買好了機票,準備離開的時候,腦控特工安排著我的朋友H偷走了我的護照,又腦控著我的大哥過來,把我送進了蘇州的精神病院。我大哥把我送進蘇州的精神病院的時候,我沒有反抗,原因是因為V2K告訴我的兩點:(1)這是招聘我的條件;(2)進精神病院以後會降低攻擊我的能量。

   
在蘇州的精神病院受到非人的遭遇,時時刻刻遭受大能量的攻擊。在那裏開始階段,我的頭部的肌腱產生劇烈的收縮,產生巨大的痛苦,生不如死。是被腦控以來最難熬的一段時光,晚上曾經多次被折磨得在地上打滾。這種頭部肌腱的強烈收縮,很明顯是芯片發送收縮能量給肌腱而產生的。很明顯的我身上有芯片。在醫院裏我經常痛苦地躺在地上,還要被護士和保安趕起來,不讓躺。在醫院,我的背部肌肉又酸又軟,不能坐,也不能站。V2K同時大量地對我進行說教,告訴我我得罪了國家領導人XXX,我唯一的結局隻有死。他們讓我的身體及其虛弱。

   
在住院的後期,在腦控對我大腦的影響下,我中午睡不著覺,經常在地上給腦控特工們下跪求饒,常常一跪就是一個小時。在V2K的不停恐嚇下,我象死刑犯一樣,接受了死亡的結果,但是特別希望能出醫院,不再受苦,死之前舒展一口氣。V2K告訴我,死刑犯人在被處死之前都希望遊街;因為被關得太久了,希望看看街道再死。V2K說的可能是真的,因為我親身體驗,我希望在死之前享受享受,也就是舒一口氣再死,不要在痛苦之中死去。我害怕在痛苦之中死去。

   
在精神病院裏看到其他人可以自由自在地睡覺,我羨慕不已。

  在精神病院裏我聽保安說,一個青年在精神病院被關了幾個月,後來因為某種原因被關進了蘇州太倉市監獄精神病院,不久後死在裏麵。這是明顯的腦控界殺人的案例。

  在精神病院,我一次被高能量所逼,從隔離板壁上往下跳,被保安綁在病床上;另一次我渾身極其難受,V2K逼迫我,隻要被綁起來,就不會難受,被迫之下我故意在保安麵前摸一個護士的後背,以求得被綁起來。兩次被綁在病床上的經曆都極其的痛苦。被綁本來就不舒服,加上外來的能量,收縮我腿部的肌肉,攻擊我的背部和頭部,讓我渾身搔癢,肌腱緊張,真是生不如死。在蘇州精神病院裏我經曆了被腦控技術折磨的巨大的痛苦。那兩個月經常被人造腹瀉,不讓睡覺,不讓看書看報紙,攻擊生殖器,頭部肌腱劇烈收縮和猛拉,是噩夢般的不堪回首的兩個月。

   
[8]被逼再次回到加拿大

   
出蘇州精神病院後,曾找到機械工程師的工作,短暫工作。我坐在辦公室時腦控特工經常攻擊我的屁股,讓我不能久坐。又經常誘導著我拉稀。又控製計算機軟件,別人用時一切正常,速度很快,我用時則軟件出問題,這也不順,那也不順。

   
被迫離職。回加拿大。回加拿大之前,刺激我的牙齒畸形生長,下牙前突,上牙有幾顆扭轉著生長,還開始變歪,長出大的牙縫。在長牙的同時,V2K告訴我在改變我的牙齒,讓我照鏡子觀察我牙齒的變化。

   
腦控特工可以控製著警察犯錯誤。我回到多倫多之後,我用硬紙板做了標語,在地鐵上抗議。在地鐵站裏,警察將我逮捕,說我拿標語牌撞了一個女的。但是沒有人報警,我也沒有見到被我撞了的人,警察的指控根本就是無中生有。警察在嘻嘻哈哈之中將我送到St. Michael Hospital,在精神科裏麵關了三天才被放了出來。

   
我後來給CSIS寫了兩封信。同時給最高法院寫信。除了給最高法院院長的信收到了回信外,其他所有的信都石沉大海,沒有回音。沒有人能解決問題。

  在2011年上半年重點攻擊我的腿,不能負重,不能久站,不能走遠路。在此期間,花光積蓄,被迫申請政府補助。腦控施害者天天給我發射能量,同時V2K在我的耳邊喋喋不休,強迫我去精神病院,還告訴我這是招聘我的條件之一。

   
2011年上半年我經常會去國會和總理Harper家門口抗議。在Harper家門口腦控特工經常攻擊我的腿,還對我進行催眠,我常常就在街道的地上躺下來。

   
我的腿部,從2005年以來,一直是人體試驗特工攻擊的目標,經常有酸痛的感覺。從與V2K的討論之中,我知道,如果受害者身上有芯片,芯片發出的電信號刺激骨頭變酸,變小,也能夠刺激骨頭生長,這一點在我身上得到了驗證。我感覺雙腿一直在縮短,而上身反而在生長,身材走形。我想這是很多受害者的共同的特點。另外,我還發現我心窩的一塊骨頭長得突出,而以前我不是這樣的。

    2011
年初在渥太華公交上突然失控,頭腦突然進入混沌狀態,摔了一跤。而在2010年中,在蘇州精神病院,我麵前的一個老人突然摔倒在地差不多,老人的麵部都出了血。V2K說,讓老人在我麵前摔倒是對我發出警告,告訴我腦控界的行規異常地嚴厲,當時給我一種淩然的感覺。

    V2K
說腦控界在長期的研究中發現,人是外星球高級生命設計出來的。即人是造出來的。人的設計很有規律,既充滿了缺陷,又充滿了完美。人隻要用一顆芯片就能夠完全被控製。一切跡象表明了人不是在地球上進化出來的。我從此堅定相信有神的存在,而我心中的神就是外星球高級生命。

   
[9]攻擊驟然加重,臥床不起的半年

   
2011年下半年是轉折點。V2K給我進行說教,欺騙我搬進一家黑人家裏後,對我的攻擊驟然加重。我本來那段時間要去Harper家門口進行抗議,但是我的雙小腿一直劇烈酸痛,根本不能走路,我把沙發坐墊鋪在地上,我就在地上躺著。抗議的計劃被迫放棄。甚至從房間到廁所都困難。從房間到100米開外的Metro超市那段不長的路對我來說很遙遠,因為腿痛。

    V2K告訴我,我拿到的加拿大國籍,在腦控特工內部不獲承認,隻有我經過4次簽證,去中國之外的其他國家,我的加拿大國籍才獲內部承認腦控特工們就會對我進行優待。我被V2K騙到了紐約。去紐約歸來以後,腦控特工對我展開大能攻擊。這種攻擊導致我渾身痛苦,痛不欲生。很少見。

   
乘車時攻擊我的臀部和腿、腳,使我不能站也不能坐,隻好躺在車的後排座位上。攻擊讓我產生乘車時的恐懼感

    2011
年的下半年我基本是臥床不起。如果我站著,他們就攻擊我的大腿或小腿。如果我坐著,他們就攻擊我的屁股。如果我跪著,他們就攻擊我的大腿。如果我向左側躺,他們就攻擊我的股部左側。如果我向右側躺,他們就攻擊我的右側。因此這半年我基本是仰躺著,有時候就趴著,因為特工會攻擊我的屁股和後背,隻能趴著。2011年的下半年每天24小時,每周7天,我不是趴著,就是躺著,不能站也不能坐。

   
[10]腦控試驗界的行規

   
  腦控試驗自從在1970年代在美國被揭開以後,轉入了不可能被揭發的秘密研究階段,他們釋放了大量的虛假信息(disinformation),來迷惑國會和老百姓,因此腦控試驗受害者一直在揭發,但是一直沒有人相信他們因此腦控試驗特工部門不同於CIAFBI有公開的名稱,甚至黑幫也有名稱,如斧頭幫,青紅幫,但是腦控試驗部門卻沒有公開的名稱。黑幫有行規,腦控試驗部門如黑幫,也有行規。腦控試驗行規就是腦控試驗特工們必須共同遵守的行為規範。

 
  V2K的暗示下,我看了影射國際腦控行規的兩部電影,AdelsteinThe Experiment(中文名《叛獄風雲》)和《武俠》(甄子丹,金城武,湯唯,李小冉,薑武),這兩部電影反映了行規很嚴厲。腦控界的行規相當於腦控界的國際法,誰也不得越雷池一步。腦控特工們為了能夠殺人害人做實驗,製定了嚴格的國際行規,腦控特工根據行規殺人害人,他們不用為殺人害人負任何責任。腦控界不得利用腦控技術阻止自然災害和事故的發生。相反,腦控界歡迎這些事故和災難的發生。因為這些事故和災害發生時,他們可以研究人的傷殘以及死亡過程,以及對傷殘和死亡進行後續研究。

   
V2K的介紹,國際腦控行規要求腦控界主要認種族不認國籍。例如Soleilmavis在澳大利亞受到腦控,在中國繼續受到腦控。因為她的種族是華人,不管她在什麽地方,根據判斷,她都是主要受到中國腦控特工的控製,不管她是在澳大利亞,還是在新西蘭、香港、泰國。中國腦控特工會使用澳大利亞、新西蘭和泰國政府的腦控設備。但是一般中國會與上述國家進行合作,雙方會有金錢來往和技術交流,科研成果共享。汃人哥哥在加拿大和中國受到腦控,即使他加入了加拿大國籍,他仍然受到中國腦控特工的安排和腦控,中國腦控特工部門與加拿大腦控特工部門合作進行試驗。中國特工部門和加拿大特工部門有很多的秘密金錢交易。對汃人哥哥腦控的科研成果中加共享。李偉光案是中國和加拿大兩國合作的案例。Tim McLean是加拿大腦控特工安排的受害者。李偉光是中國腦控特工安排的受害者。李偉光被腦控著斬了Tim的首。一切都是安排的。

    9/11
事件反映了腦控界的行規很嚴厲。9/11事件發生前,CIAFBI都不知情。但是美國腦控界一清二楚。根據行規的要求,美國和其他國家的腦控界不得阻止恐怖事件的發生。因此美國和國際腦控界聽任9/11事件發生,死了很多的人。說明了國際腦控行規很恐怖。

   
我曾經多次到多倫多CN TowerCSIS辦公室去找加拿大特工,其中兩次受到了CSIS的接待。接待我的加拿大普通特工知道腦控,但是他們愛莫能助。另外我在Ottawa CSIS總部送信時見過一名特工,在國會山見到一位CSIS退役特工,他們都不知道腦控。我根據各種情況綜合判斷,加拿大的腦控應該不是RCMPCSIS在做,應該是特殊的、專門的軍方部門在做,但是他們會秘密地招聘部分RCMPCSIS的人加入。

    V2K
告訴我,腦控特工自己必須打芯片(即是安裝的意思。)才可以做腦控特工,他們身上也有芯片。將腦波從victim的腦子通過芯片輸入到特工的腦子裏,特工就知道你在想什麽。這就是特工腦波。

   
人體試驗的重點是電化學試驗。通過與V2K的討論,我明白了人體試驗受害者,不僅僅是我們腦控受害者。我們都有過肉體和精神上痛苦受折磨的經曆;而另一類受害者與我們的經曆有所不同,他們是殘障人士,和有重大疾病的人。殘障人士和患重病的人士的神經電具有重大的研究價值,人體試驗界不會放過他們。例如:某工人正在工作台上忙,機器突然失控起動,將該工人的手軋斷。那麽該工人的一輩子的神經電就成為人體試驗界(腦控界)的研究目標。通過我個人的經驗,腦控界可以控製工廠裏所有的數控機床,讓機器突然起動來軋斷工人的手,他們可以辦到這一點。他們也會這麽做的。每一次我看到坐輪椅的人,我會想到他們都是人體試驗受害者。我們不幸生在這個殘酷的時代。

   
腦控特工在挑選受害者時,有什麽選人標準呢?戰爭時期,為了國家,打仗會死人。在和平時期,為了國家利益做腦控試驗也會死人,他們不怕殺死遵紀守法的平民老百姓。政府為了試驗可以殺人,是因為腦控界借鑒了戰爭的經驗。

   
腦控試驗特工反正要選人做試驗,選甲是選,選乙也是選,他們幹脆選那些得罪了國家領導人的人們做試驗,幹脆選那些違法犯罪的人做試驗。這樣可以一舉兩得。V2K告訴我,他們經常選那些買盜版軟件的人做試驗。因為全球在合作,你買盜版軟件可以傷害軟件生產國的國家利益,你獲得了非法利益。中國人經常喜歡買盜版軟件,那些買盜版軟件的人經常被選來做試驗。我就喜歡買盜版軟件。V2K還告訴我,網上下載的軟件可以使用,不會因為你用這些軟件就選你為受害者。

    V2K介紹,中國腦控特工共分成三個腦控局,廣州局負責華南地區、香港、和海外華人的腦控事宜;上海局負責長江流域省份的腦控事宜,包括四川省和山東省;北京局最大,管理新疆,西藏,內蒙古,延邊等民族地區和整個中國北方,但是實際上北京局的權力並不大,因為新疆、西藏、內蒙、延邊等分局就象獨立的局,並不聽北京局的話。這三個腦控局都不掛牌,主要由軍方組成,吸收部分國安人員、警察、醫生和教授。局領導大部分都在監獄裏辦公。而監獄是腦控的主要控製室。

    V2K
說中國腦控界有必殺死的行規,就是每年在廣州局、上海局和北京局各選一名執行行規不嚴格的特工,然後再在選出的三名特工中評選一名執行行規最差的人。每兩年他們在選出的兩名特工中再挑選一名最差的特工作為必殺死,評為必殺死的特工要被實施安樂死。即使所有特工都嚴格地遵守行規,也要挑出一名必殺死,這是硬指標。誰要是違背了行規,就要被評為必殺死,被秘密執行死刑。以上V2K的說法可能是假的。

   
根據V2K的介紹,有兩類人經常會被中國腦控特工選為試驗品,一類是鄉下人進入城市成為市民的人群,令一類是從中國移民出國了的人群。而我滿足兩個條件。V2K的這種說法很可信。因此我奉勸中國的鄉親們不要移民出國,外國是外國人的天堂,外國並不是華人的天堂,華人應該留在中國。華人出國移民以後很容易被中國和外國合作做試驗。

   
總之,為了避免被腦控特工盯上,要避免從鄉下移民大城市,避免移民國外,不要用言論攻擊國家領導人,不要犯罪,不要做買盜版軟件等貪小便宜的事情。

   
[11] 我看到了Video V2K“舞革命的一年,國際腦控行規大會

(這一章如科幻小說一般。2012年,我每天睡眠很少,我除了睡覺之外,就在聽著V2K聲音,聲音從不停止。)

   
2012年初,V2K向我詳細介紹了研究我的腦控小組核心成員,所有姓名皆是特工證上的名字,是化名,V2K告訴我特工不用真實姓名工作。組長是李一蘭,組員按年齡分別是李作冰,李維全,李維中和程冰冰(生於1988年),其中李維全、李維中是男人,其餘是女人。有一天,我的眼睛看到了Video。眼睛看到的Video與發送到腦子裏的Video完全不同。這種Video是發送到眼睛裏的,異常地清晰和逼真。很多腦控受害者經曆過發送到大腦裏的視頻,我相信他們很多人都沒見過發送到眼睛的視頻。發射到眼睛的視頻和我親眼所見差不多,由不得我不相信。

   
在視頻中,高挑而美麗的程冰冰小姐,側麵對著我坐在辦公桌前麵,她坐在最後一排。她的電腦的顯示器裏分上下兩部分,都是人體的內髒器官顯示在顯示器上。程冰冰側過臉來,對著我擠眉弄眼,跟我打招呼,她異常地嫵媚。

   
李維中坐在程冰冰的旁邊,他坐在一個平台上麵,比較高。他的前麵是李一蘭、李作冰和李維全,都坐得比較低。整個辦公室很象我中學時上音樂課的階梯教室。李維中的電腦控製著發到我大腦中的V2K。其他的特工也可以對我說話,特工說的話轉換為文字,送到李維中的電腦裏。李維中可以對文字用李維中的腦波進行編輯,編輯過的文字轉換成李維中的聲音送到我的腦子裏,就是我聽到的V2K了。

   
我看到視頻的時候,就是國際腦控行規大會的開始。據V2K介紹,舊行規已經快結束,需要製定新的國際行規。專門針對中國腦控界製定的行為規範,就是國際腦控行規的中國部分。而規範中國腦控特工們的不重要的行為規範,例如特工內部男女配對行規等,則放在中國國內腦控行規裏。   

   
參加國際行規大會的腦控特工,除了資深腦控特工外,還有剛剛被招聘的新腦控特工。新特工參與行規的製定,可以了解新人的觀點,能讓行規麵麵俱到。V2K告訴我,我的在新西蘭的二哥被中國腦控部門招聘並且選送他作為參加國際行規大會的新人。而V2K告訴我,在本次行規大會結束後,我也會被招聘為腦控特工,招聘我的人是組長李一蘭。

    V2K
介紹,腦控界會研究各種人的心理學,包括研究腦控特工他們自己。例如對性心理學的研究。腦控特工一般都是已經離婚的人或單身的人,不是沒有孩子,就是孩子歸前妻或前夫撫養。因此腦控特工界普遍亂性。為了規範特工們的性行為,常常會製定國內行規來加以規定,以便研究性心理學。

    V2K
介紹,程冰冰中學時代即已被秘密招聘為腦控特工。廣州局副局長主持製定的國內行規要求她必須保持處女身份。V2K介紹,李一蘭的上司,腦控廣州局副局長,綽號為胡大海的大連人,曾經研究過我。胡大海要求我被招聘以後,與程冰冰配對組成特工夫妻,並且雙方簽署行規,誰也不允許有外性行為。如果我先死,程冰冰必須為我守貞;如果程冰冰先死,我必須為她守貞。

   
在我眼睛看到的視頻中,我看到了我在多倫多認識的一個英語老師。據V2K介紹,她是高級特工,出生於俄羅斯。她被中國上海局副局長,國家領導人的兒子XXX聘為私人高級顧問。她要求把我與程冰冰的配對行規放在國際行規的中國部分,不要放在中國國內行規裏麵,有利於嚴格執行,因為這一行規是適用一輩子的行規。這個俄羅斯老特工對性心理學很感興趣。

   
V2K介紹,我二哥作為剛剛被招聘的新特工,應邀參加了在2012年在渥太華召開的國際行規大會。我在眼睛的視頻裏我看到了我的二哥,他走進腦控控製室裏,與李維中打了個招呼,然後借著視頻跟我講了幾句話,然後他轉向程冰冰小姐,開始寒暄。這畫麵很溫馨。眼睛裏看到的視頻很逼真很清晰,由不得我不信。我想這項技術如果用於造福人類,可以讓瞎子能看見。但是根據V2K向我提供的信息,腦控研究還在不斷進行中,他們不會用這項技術來造福人類,隻會用它來禍害人類。

    V2K
介紹,舊行規傾向於研究某些國家的專製製度,以及人類大腦固有的專製本性。新行規將研究民主和革命。在視頻中,俄羅斯老特工要我配合她製定中國的特工革命行規。在協助製定行規的過程中,我隻能完全被控製,V2K把新行規讀給我聽,然後研究我大腦中的接受拒絕信號:如果我接受,行規就確立;如果我拒絕,行規就得重新製定。在新行規裏,支持西藏自治區獨立,但是不支持大藏區獨立;支持喀什附近的新疆南部一部分獨立,但是不支持整個新疆獨立;反對內蒙和延邊獨立。在這裏汃人哥哥要解釋一下,為什麽這些行規全部牽涉政治,不隻是人體研究。因為各個國家實際上都是由腦控特工在暗中操控,因此公開的政治與腦控特工的活動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因此俄羅斯老特工製定的革命的行規裏一定有大量的政治內容。

   
我眼睛能看到的視頻很快就結束了。V2K實時地繼續給我介紹由俄羅斯腦控部門主導的中國腦控特工革命,而由英國王室領導的英聯邦腦控特工部門則反對進行中國特工革命,但是英聯邦基層特工們都支持中國特工革命。中國基層腦控特工們也支持中國特工民主革命。因此革命派和反革命派展開了各種鬥爭。

   
所謂零和,據V2K介紹,就是特工甲調用受害者旁邊的發波器發射使肌肉撕裂的痛感信號到受害者,特工乙利用零和軟件,通過調用發波器來中和特工甲發出的痛感信號。零和分兩種,一種是發波器零和,另一種是芯片零和。發波器零和就是信號發給受害者時已經是無害的。芯片零和就是特工甲發給受害者芯片的信號仍然是有害的,但是特工乙發出的信號通過芯片以後正好中和特工甲的信號。如果特工乙的零和開了個洞,受害者依然能接收到痛感,但是痛感的區域很小。V2K經常開玩笑說,李一蘭、李作冰和程冰冰經常給我發射痛感信號,讓已經招聘為腦控特工的我的親戚們給我做零和,而且零和必須留下破洞。這樣我的身體經常接收到電磁波攻擊的痛感。另外因為我支持腦控特工革命,因此讓反革命派攻擊我,讓革命派給我做零和。V2K的這種零和的遊戲玩了一年。

  V2K常常告訴我他們是前國家領導人J某某的親信。J是中國腦控界的老大。特工經常腦控著我在心裏反對J,然後要我在心裏麵抗腦控,對J表忠心。如果我不能抗腦控,我身上的關鍵部位就感覺到尖銳的痛感。而我永遠也抵抗不了腦控。

   
大約20128月份,腦控特工逼迫我,要求擁有iPhone才能被招聘為特工,我受不了每天向我身上發射的痛感,也受不了不停向我腦子裏發射的思維,我買了一個新的iPhone。買了iPhone以後,V2K又要我在渥太華的市中心帶著iPhone走來走去,名曰測試零和,他們不斷地向我身上發射痛感,看看特工中的親友能不能利用我的iPhone發射中和信號給發波器或給我身上的芯片,來零和這些痛感。這種遊戲玩了很久,發現iPhone不起作用,我身上依然不是這裏痛,就是那裏痛。在2012年的10月,V2K不停地跟我說著話,給我腦子裏送著思維,我不能控製自己。V2K多次告訴我,有了iPhone以後特工向我身上發痛感更方便了。V2K要我把iPhone在地上摔壞,又向我腦子裏發射了表示同意的思維,我在不能思考和控製自己的狀態下將我的iPhone狠狠地摔向了地麵。

    2012
年,在渥太華市中心的街道兩旁的電線杆上,經常可以看到紀念1812年戰爭的宣傳畫。18122012年正好是200周年。據V2K介紹,這一年全球腦控特工們開始舞革命V2K特工用語,即操縱的意思,舞動的意思)。2012年全年,我每天睡眠的時間很少,都不滿8個小時。在不睡眠的時間裏,我的腦子裏都是V2K聲音,聲音配合腦控舞動著各種事情。因此2012年一年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很多很多,我能夠在這裏記載下來的很少很少。由於2012年全年V2K說的全都是有關中國高層的事情,我不便在我的回憶錄裏把它寫出來,我有很多的顧慮,而有些事情我都忘記了2012年我兩次被腦控特工舞進了渥太華的監獄,留下了一條犯罪紀錄。2002年全年,除了農曆新年外,我都被V2K舞來舞去,這一年我沒有用互聯網,我的facebook,twitter,還有博客,等等,全部沒有更新,沒有用過QQ,除了查詢旅館和訂機票之外,沒有用過電腦。所有的時間裏我都在聽著V2K,這就是發了瘋一般的2012

   
舞革命之中腦控特工逼迫我去巴黎,我的行李箱在巴黎被盜,失去證件。舞革命的一年是身體上遭受痛感最多的一年,每天身上都有針刺般的痛感,而且都在身體的關鍵部位,如眼部、頭部、心髒、腳部、性器官。跟忻中慶(紅聆)公布的受折磨情況差不多。舞革命期間腦子不屬於自己,完全被控製。腦控著我扔掉了部手機,砸壞了一部iphone 5V2K逼迫著我去了美國的芝加哥和美國的尼亞加拉瀑布城,花光了我所有的金錢。

   
V2K介紹,一個已經死亡的人,如果屍體保存得很好,並且死亡的時間不是很久,腦控特工們有辦法讓屍體複活。采用的辦法就是通過芯片發射電信號刺激全身的神經係統,同時輔助以藥物處理,例如將血液都換掉。

   
V2K介紹,在腦控特工內部,已經可以預防、治療和製造癌症。癌症首先發生在神經係統有故障的地方。通過芯片刺激可以預防和治療癌症,通過神經係統的打擊可以製造癌症。無論是國際行規還是國內行規都嚴禁腦控特工利用腦控界的技術去治療癌症。

    2012
年底生不如死,開始研究自殺。發現所有自殺都充滿痛苦。在大能量的逼迫下,在寒冷的冬天在街道上光著膀子,故意這麽做,讓行人撥打911報警,被救護車拉到了醫院,住院二十多天,後來在生不如死的大電磁能量的逼迫下又主動申請去精神病院住了一個月。住院期間也是很痛苦。

    [12] V2K大量減少,攻擊開始很有規律

    2013年一年V2K大為減弱。V2K分兩種,一種是聲音不通過耳膜,但是與通過耳膜的普通的聲音沒有區別;但是有時又與通過耳膜的聲音有所區別。另一種是默聽,不通過耳膜,也不象普通的聲音,好象默讀一樣,但是又不影響發聲器官,是靜音2013年有大量的被迫說話(forced speaking),少有V2K。期間主要的特點就是攻擊屁股和腳。站著就攻擊腳,坐著就攻擊屁股,不能久坐亦不能久站,隻能站一會兒,又坐一會兒,或者幹脆躺下,非常痛苦。

   
腦控試驗可以控製人體對溫度的感覺。有時候天氣稍一變熱,在腦控的影響下,我卻滿頭大汗,感到熱得受不了,但是我觀察旁邊的人卻都不覺得很熱。天氣稍一變冷,就感覺皮膚冰涼,冷得生痛。但是其實沒有那麽冷。V2K稱這種控製方法為打熱感神經信號和打冷感神經信號。在熱感神經信號和冷感神經信號的影響下,我既怕熱又怕冷。

    2013
年以來的特點就是對我的攻擊比較平均,但是每時每刻我的身體的某一部位一定有問題:一會兒是眼睛問題,一會兒是胃部問題,一會兒又是腳部疼痛,一會兒又是屁股疼痛。從來就沒有完全停止過對我的攻擊

   
[13]回顧2008年以前,腦控特工其實一直伴隨著我

   
腦控特工通過腦控我周圍的人們,安排我做LASIK手術,安排在上海八五醫院一個沒有什麽經驗的人做手術。手術不但不是很成功,而且在手術以後猛收縮我的眼肌,人工製造並發症。結果又腦控著我重新手術。前後折騰了很多回。現在回憶起來,我小學、初中、高中和大學都有很奇怪的經驗。在2005年我到加拿大以後,經常攻擊我的腿、屁股和腳,產生酸痛感。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腦控,不知道真實的原因。

   
我們家族過去是富農,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因為家庭成分不好,被中國的早期腦控研究特工盯上了。我大伯20多歲上吊自殺,細娘早死,堂妹和表妹早夭,表弟在沈陽離奇去世,可能都跟腦控研究有聯係。1998年我父親53歲就因為連續飲酒一個星期導致腦益血去世,聯想到我父親去世前一年的情況,而且腦控特工可以控製酒癮,因此我父親的死與腦控界的活動一定有關係。我的小舅舅在200350突然得尿毒症去世,也讓我充滿了懷疑。我的媽媽在生了我的弟弟以後也慢慢地得了精神病,一定與腦控有關係。

完成於2014219日星期
   
pā)人哥哥(網名)
    QQ:1400331347
   英文名:Charles Cheng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目前還沒有任何評論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