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國內的網友在朋友圈裏紛紛向曾經的老師們問好。這讓我想起來9-10是國內的教師節。
漂亮國的節日裏缺失教師節,整得我想問好也不知道哪天問好比較合適,更怕被我問好的老師們感到莫名其妙。但教師/老師這樣神聖的頭銜,本豹覺得應該有一個專門的節日紀念和慶賀。可惜我不是民意代表,人微言輕,說話不管用啊。也隻有在個人的博客上發一發感慨。
中國人常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這也是華夏文化對師長的敬重。不僅庶民百姓如此,就是天子也普遍敬重國師,太子和其他的皇子都普遍深受老師的影響。而曆史上獨尊儒家的華夏文化,更有了孔子,孟子這樣的祖師級的先師,更有不少廟宇為了幾年遠古的聖人們。本豹在1983年訪問過曲阜的孔廟,其規模之大讓我印象深刻。
本豹愛憎分明,眼中不藏沙子。在小學期間,一直是乖乖男,但一直就是入不了少先隊。曾經有一個班主任,極左,也對害羞膽怯的本豹非常凶。動輒就衝著我大吼,但就是沒有告訴我為什麽她生氣。我誠惶誠恐不知所措,實在不知道怎麽改正啊。辦理隻剩我一個沒有如少先隊。其他的調皮孩子,曠課的,打架的,考不及格的都早入了少先隊。為此,本豹沒有少挨母親大人的板子。
一直到了小學最後一年,命運開始改變。我的新的班主任充滿同情心,我作為辦理最後一名學生入了對,還當上了學習委員。
至今我對新的班主任充滿了感激,也感謝上帝從我身邊拿走那個打手老師。我一致認為,不是每一個老師都配得頌讚的。很多誤人子弟,沒有師德,甚至教人作惡的老師或者“教師爺”完全不應該被頌讚。就如曆史上昏君們的國師,就應該被批。
從中學,到大學,到研究生院,到出國,我有過幾位恩師。每每想起,心存感恩。
更多的老師是普通人,也沒有留下太深的印象。其中一位是這樣的:記得在大學期間,專業課的教授儀表課的一名已婚的青年才俊老師,因為和來自外地得的一位來培訓的女學生愛得難分難舍,被火眼金睛的群眾舉報。結果被處分,那是一種灰溜溜的身敗名裂。在當時我內心就對那位老師表示理解,當時我大四還在作畢業設計。冒著天下大不韙的風險,我和那位的女生有一次交談。那位女生哭紅了眼,屬於敢愛敢恨的女子。她說怎麽處分自己都可以,希望不要為難那位老師。而那位男老師事發後表現很慫,竟然把自己撇得一幹二淨,說人家小姑娘勾引他。暈!
這在今天都不算事兒的男女私情,被高舉道德大棒的領導們整出了大事件,老師被嚴肅處理。那一些幸災樂禍的人就是人血饅頭的看客。
這是那個年代裏難得看出的有血有肉的老師的例子。
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研究生院洗澡都在學校中心的公共浴室。偶爾在洗澡時,遇到自己的教授,彼此都很尷尬,尤其是在講台上為人師表的教授們。
在我的心中,教師不限於學校和教育機構的老師,更廣義地包括所有在生活中工作日教授過知識和技能的人。比如公司裏的前輩,主管,拳擊教練,搏擊術教練,人生導師。這樣是比較公平的,我們不能厚此薄彼,不能因為他們中的很多人沒有一紙證書就不把他們當老師。
我的朋友老金比較前衛開明,他和我在外派輪班期間有交集。老金一直很感謝以蒼老師為代表的老師們。
在我十年的外派輪班生涯中,遇到許多人和老金一樣,有共同的老師。這些老師們為這些遠離家庭,在荒蠻之地工作的男人帶來一些釋放和慰籍。其中廣大外派人員中耳熟能詳的老師們包括蒼井空老師,小澤瑪麗亞老師,Elle Lee老師等等。考慮到她們的學生的日語或者英語水平有限,這些老師廢話不多,身體力行。
老金的硬盤裏保存的老師們的佳作比家人的照片還多;通常遠行前還要拷了不少色情文字。
在衛道士的人血饅頭看客們的眼中,這些都是汙穢的和下流的。但真的虛偽的恰恰是衛道士們。我眼中看見的以老金為代表的朋友和同事是堅韌和犧牲。
這些用皮肉麵對學生的老師們究竟是限製了我們的信仰自由,還是搶了我們的土地房產,還是讓我們看不起病,還是證了我們的稅,還是欺負我們虐待我們了?都沒有吧。 那麽衛道士們憑什麽認為這些老師們是洪水猛獸?
老金曾經告訴我:雖然對這些沒有證書的老師們不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婦”,但不能不記住她們為我們帶來的釋放,哪怕短暫。 否則豈不坐實了提起褲子不認師的惡名嗎?
不管有沒有教師節,對教授過我們,傳授過知識,答疑解惑的人都要存感謝之心;除了本身品行不正邪惡之人。甚至是網站上比如油管上的小短片。比如,我從來沒有交錢學習過遊泳,自然姿勢不可能太正確。看過一些教授遊泳的短片,受益匪淺。這些都是良師益友。
再次說一聲:老師們好!
豹子土狼 2023-09-11
看到這種事多了,越發覺得很多情況處理互相矛盾,很難有一個簡單的回答。
斯坦福大學規定:教師嚴禁和本校任何本科生談戀愛,即使不教她,也不行。如果違反,我估計是開除,而不是坐牢。
華盛頓州小學女老師、4個孩子的媽 Mary Kay Letourneau 和12歲的薩摩亞族學生搞到一起,為此坐了7年牢房。
法國總統馬克龍15歲時和39歲的女老師搞到一起。女老師好像沒有受到法律和政策的懲罰。媒體好像也沒有攻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