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老文青

男人四十一枝花,暮氣蓬勃綻芬芳。本人現居南方一小城,純工科男,自幼喜咬文嚼字。非典型性文青也。年方不惑,再不瘋癲便要老去。胡亂落筆,看官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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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病假

(2013-10-03 05:24:52) 下一個

老張上周五沒上班。官方聲明,病假感冒。

鍛煉了這麽多身體,沒什麽成效嘛,該感冒還是感冒。老張歎了口氣,秋天的螞蚱,再鍛煉,還能撐到冬天去?唯一欣慰的是,自己是家裏最後一個倒下的。隻是不知要倒多久。

躺在床上捂汗,不是老張生病的風格。他還是打算做點什麽。幾天前家裏裝了NBN,無線信號不夠理想。老張打算把家裏的當初蓋房時自己內置的電話網絡改成局域網。其實隻要換幾個接口的Jack就可以了。

簡單的事情,忙忙也要一下午。老張在車庫天花板頂上爬著,忍不住想起了上星期剛圈起的母雞們。想象中她們閑庭信步,陽光下耙耙地,琢琢蟲,不禁有些羨慕的感覺。做男人,難。做勤儉節約,心靈手巧的男人,更難。尤其是個拖家帶口,帶病上陣的上海男人,難上加難。

老張似乎有些為自己感動了。可是一想到其實自己父母老婆也都在用心的替自己帶孩子,燒飯洗衣。那感動,象蓬蓬的上海油豆腐,不小心落到了澳洲凍羊腿的下麵,癟癟的壓的隻剩慚愧。

看看四周,還好隻有隔溫墊飛起的微塵和頭頂燈掃過的蛛網。不禁又流下了兩行清涕。

好不容易把接口換完,下來測試,毫不工作。老張想肯定是要把通著戶外中轉站的電話線從網絡中斷開。可是又打不開室外Telstra的電話線盒。鬱悶至極。還好現有的電話和網絡都還能工作。隻好就此罷手。

院子裏的雞從刷過漆的雞房裏探出頭來,低聲咕咕叫著。毫無表情的看看老張,就又去耙地了。

 

兩行清涕上屋頂

一路咕聲耙地忙

東牆鑽孔網不通

西廂雞窩蛋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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