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納百川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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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親”的苦惱

(2014-05-05 19:04:38) 下一個
  李洪誌自稱“8歲得上乘大法,具大神通,有搬運、定物、思維控製、隱身等功能”,是“功能超過釋迦牟尼幾十萬倍”、“法身遍地都是”的“宇宙主佛”。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李洪誌既已得道成仙,“佛親”們也必定是“神仙放屁——不同凡響”。這不,據李洪誌私下透露,“李美歌是佛祖頭上的小佛下降人世,李萍與李東輝是觀音菩薩身邊的金童玉女,盧淑珍是天上的大佛”(自《我與李洪誌一家在泰國的日子》)。“佛親”們不僅個個“層次高”、“根基深”、“來頭大”,患病也有入院治療“特批”條子,不用像普通弟子那樣一忍再忍等著喪命,可謂特權多多、好處多多。可誰能想到,“佛親”們也隻是“馬屎表麵光”,高居神壇的李洪誌一再強調要祛除親情這種常人“執著心”,時常鬧得“佛親”們雞犬不寧,苦惱不已。  
  父親苦惱“主佛”太絕   
  父親李丹“遊手好閑,不務正業”,致使“家境困難,住簡易房子,需要燒煤”(自《李洪誌妹夫揭發李洪誌》),直到去泰國前“一家人生活不富裕,全家人的月收入還沒有100美元”(自《我與李洪誌一家在泰國的日子》)。家境貧寒、生活拮據,讓好吃懶做、玩世不恭,而又羨慕嫉妒別人“做什麽生意發財了,出手如何闊綽”的李洪誌打心眼裏瞧不起父親。父母離婚後,家庭的殘缺更讓“性格內向,內心極為自負”的李洪誌大失麵子。為報複父親,他借口父親“抬走了家裏最好的一盆花——君子蘭”,“組織家裏的兄弟姐妹一起上陣,衝到父親家,大吵大鬧”,最終“把君子蘭搶了去” (自《我與李洪誌一家在泰國的日子》)。雖說父親李丹“對家庭不負責,沒什麽貢獻”,但為了區區一盆蘭花,就不顧十幾年父子之情,大打出手,李洪誌的表現確實令人瞠目結舌、匪夷所思。估計“極力阻攔,又怕自己打不過,傷到自己”的李丹心裏早已罵開了,“小來子,你這個畜生,為了一盆破花,至於麽?你小子玩得也太絕了吧!”  
  母親苦惱“主佛”太假   
  母親盧淑珍“脾氣不太好,嗓門大,性格直爽”,同李丹離婚後,獨自一人拉扯李洪誌兄妹四人,本想子女們能夠上進、有出息,自己也好有盼頭,誰知“家裏的大兒子,本應是一家人的希望和榜樣”的李洪誌,卻同他的“死鬼老爸一樣”,“也是個不學無術的人”,從來沒讓她省心過。李洪誌“從小就不愛學習,調皮搗蛋,經常跟別人打架”,因為他個子高,力氣大,歪理多,“周圍的鄰居大人小孩子都怕他”。中學畢業後,到“八一”軍馬場工作,就知道幹些打架鬥狠、偷雞摸狗的勾當,好不容易托關係調入森警支隊當小號手,“每次練習,他都滿不在乎,每次排練,數他出錯多,正式演出也是差錯不斷,為此沒少挨批評”(自《“大師”李洪誌的“俗人”生活》)。轉業到糧油公司,也“不求上進,不好好上班工作,一心隻想練氣功,靠氣功賺錢”。去泰國探望妹妹李萍,“天天隻會吃飯、睡覺、練功、逛寺廟”,對於家務事,從來不過問,“連房間裏的窗簾、枕套、床單都由李萍代勞”,為此沒少被母親責罵(《我與李洪誌一家在泰國的日子》)。自泰國歸來,一向“好吃、懶惰、不上進、不爭氣”的李洪誌,竟四處宣揚得到佛法,有“搬運、定物、思維控製、隱身”四大絕技,甚至將出生日期也提前了一年多,給母親弄了個未婚先孕,好不尷尬!盧淑珍怕李洪誌牛皮吹過頭,將來無法收場,出來辟謠了幾句,沒想到李洪誌懷恨在心,竟多次向弟子宣稱“我媽是我的魔”。看來泰國之行,李洪誌還真是“長進”了不少,不僅膽子更大了,更能吹了,心也更狠了,竟算計到母親頭上。“佛母”怕李洪誌再鬧出“我不是我媽生的”等類似笑話,本想再提醒兩句,可兒大不由娘,為免遭報複,索性忍氣吞聲,任由其胡吹海侃去吧。  
  妻子苦惱“主佛”太色   
  妻子李瑞“長像很普通”,“像很多相夫教子的家庭婦女一樣,不愛多說話,隻會多做事情”,“什麽事情均唯李洪誌是聽”(自《我與李洪誌一家在泰國的日子》)。李瑞一心相夫教子,本想踏踏實實地過日子,怎奈愛看人妖表演、鼓吹“男女雙修”的李洪誌不甘寂寞,一直豔遇不斷、緋聞不斷,總不讓人安心。先是李洪誌在北京傳功時,騷擾女學員被舉報(自《我所認識的李洪誌》),接著同前世“皇後”劉暫偷情被當場捉奸(自《誰是“主佛”李洪誌的“皇後”》)。到美國後,依舊色心不改,不僅與易容、西西等人關係曖昧,還同“神韻藝術團”和“飛天藝術學校”的多名女弟子打得火熱,全然不顧年過六旬的老邁“佛體”能否吃得消。若是在平時這也沒什麽,然而眼前“大法”功成遙遙無期,“法輪”內部人心渙散,“四大家族”爭權奪利,“精進”弟子紛紛倒戈,李洪誌不思勵精圖治、整頓“輪綱”,卻一味沉迷女色、安享太平,萬一縱欲過度不幸“圓滿”,“大法”事業“樹倒猢猻散”,留下一副爛攤子讓“孤兒寡母”如何收場呢?又怎不令人著急上火呢?  
  女兒苦惱“主佛”太狠   
  女兒李美歌性格與李洪誌比較類似,“有點內向,寡言”,小時候“與李洪誌最親近,平常一整天都是跟隨李洪誌,即使盧淑珍罵李洪誌,均與父親站在一條戰線”,所以李洪誌很喜愛這個女兒,不僅稱她有“特異功能”,具備“一些常人所不具備的東西”,“可預知未來一些事情,將來比所有人層次都高”,而且還恭稱她為“老師”,“所有事情都要女兒幫忙預測及觀看”(自《我與李洪誌一家在泰國的日子》)。可李洪誌萬萬沒有想到,“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從小“心性與悟性都很好”、“慧根很深”的李美歌長大後不思進取,不僅不熱心“大法”事業,不精心“實修”提升“層次”,反而自甘墮落到與“常人”唐其談情說愛,惹得李洪誌“佛顏”大怒,強行棒打鴛鴦,致使李美歌年過三十仍然孑然一身,好不淒慘!其實李美歌與常人拍拖也實屬無奈。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雖說按照“輪理”,“常人”是“垃圾”、“低能兒”、“道德敗壞的人”,“在高層次上看,常人在社會中簡直就是和泥,不嫌髒,在地上和泥玩呢”(自《轉法輪》),但明眼人都知道那些割舍了“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走在神的路上”的“真修弟子”是嫁不得的,許多“大法”弟子因執著於“去情斷欲”的“輪規”,最終弄得人不像人、家不成家就是教訓。李洪誌為維護所謂“輪規”、“佛麵”,不惜“亂點鴛鴦譜”,把閨女往火炕裏推,縱使贈與五套豪宅、億萬家財又有何用呢?女兒又怎會甘心呢?看來“神仙”的女兒也愁嫁啊!  
  妹夫苦惱“主佛”太毒   
  大妹李君的前夫劉佳奎曾利用工作便利,幫李洪誌倒賣自行車賺了一大筆錢,事後有些害怕,李洪誌竟挖苦說,“劉佳奎這種人,辦不了大事,現在這社會,臉皮厚,才吃得夠;臉皮薄,吃不著”,一副忘恩負義、吃奶罵娘的無賴嘴臉。劉佳奎與李君鬧離婚,李洪誌全然不顧劉佳奎曾幫助自己撫養母親、解決工作困難等情義,竟興師動眾到劉家奎辦公地點大吵大鬧,最終還搶走了外甥女劉暢,弄得劉家奎妻離子散、痛苦不已。難怪劉佳奎後來接受采訪時感歎,李洪誌貪財好色,忘恩負義,“他的那一套根本就不能相信”(自《李洪誌妹夫揭發李洪誌》)。  
  二妹李萍的前夫孫森倫在李洪誌潦倒落魄時,主動負擔李洪誌全家的吃穿用玩,照顧地無微不至;李洪誌在龍蓮寺齋堂教授他人氣功期間,一直陪同左右,毫無怨言地充當翻譯和“義工”,可以說是李洪誌的大恩人。然而,當孫森倫發生車禍容貌變醜後,李洪誌怕他影響“大法”形象,就不再讓其出席各類活動;東南亞金融危機期間,孫森倫事業遭受挫折、瀕臨破產,最需要支持和幫助之時,李洪誌不僅不念舊情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恩將仇報,不斷教唆李萍離婚,最終使孫森倫落了個妻離子散的悲慘下場。李洪誌心腸之狠、手段之毒令人乍舌。  
  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李洪誌為了一己私利,不顧父母恩情、人倫親情,肆意玩弄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伎倆,甚至還恬不知恥地拋出“每一生每一世你有多少父母,有多少妻子兒女、姐妹兄弟呀”(自《法輪佛法悉尼講法》),“今生我是你的親人,來世那說不定又是誰的親人呢,咱們就是一世的緣分,就像住客棧一樣,小住一宿,明天散夥,誰能代替誰呢”(自《美西國際法會講法》)等歪理邪說,弄得“佛親”們哭笑不得、鬧心不已。哎!沒辦法啊,誰讓你們攤上李洪誌這個臉皮厚、心眼黑、歪理多的親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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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絲湖 回複 悄悄話 滿紙荒唐言, 一把辛酸淚!

如果實在無法降伏自己嗔恨的念頭, 請趕快在心中呐喊:"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救我."
露易絲湖 回複 悄悄話 滿紙荒唐言, 一把辛酸淚!

如果實在無法降伏自己嗔恨的念頭, 請趕快在心中呐喊:"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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