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 36-總有第一次

星期一，董九沒見新妍來上班。

下班的時候，董九繞道先去新妍家，擔心她被雨淋感冒了。叫了半天門，也沒見人來開。董九有點意外，內心的愧疚和擔憂，停住了董九立刻離開的步伐。

董九思忖，新妍平時的朋友有哪些，竟然發現新妍好像沒有什麽朋友。除了單位同事，沒有見過她有閨蜜什麽的。至於談得來的同事，隻有他董九。除此之外，就是廉潔書記。她跟書記的關係，是世交和革命友誼的延續。

那她現在會在哪裏呢？

董九擔心，上周六晚上他離開後，新妍一睡未起。這樣的念頭，讓董九很害怕。在她的宅子四周轉了一圈，發現一處圍牆外有一棵槐樹。見四周無人，董九幾下就跳進新妍的住宅。

落地後，發現四周靜悄悄的。董九一環顧，發現以前沒來過。裏麵有池塘、小亭、小溝渠、小竹林、小庾嶺、假山、小橋等景點，小巧玲瓏、非常可愛。

董九估計這是後院，麵積和壘建特色，比前院好太多了。由於擔心新妍，董九無心流連，繞了半天，才來到前院。打開一樓客廳的大門，馬上來到新妍休息的暖間。

見床上，棉被和衣裳蓋下，一頭青絲散亂著，才知道新妍一直昏睡到現在，董九驚駭不已，不知道新妍現在怎麽樣了。

一聲咳嗽，抽打董九的兩腳，他趕緊來到床頭。

“幾點了，望哥？你怎麽還沒回家？”新妍一臉憔悴地看著一臉疑惑的董九問道。董九伸手摸了摸新妍的前額，發現她沒有發燒。好奇新妍這麽能睡，恨不得睡了兩天兩夜。

聽完董九解釋，新妍嚇了一跳，原來現在已經是周一下午。剛剛坐起來的新妍，突然雙手捂著臉，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董九來不及問，就被對方伸手啪啪啪地打了十幾個耳光：“臭流氓、混蛋、色鬼，嗚嗚嗚——還我清白啊——”聽到新妍傷心的痛哭，讓董九無地自容。隻好抓住她的雙手，擔心又被她啪啪啪打臉。

“別哭了，都發生了，後悔也沒用！”董九輕聲安慰道，同時把她摟進懷裏，緊緊地貼在心口上，“新妍，我會好好愛你！”

“那你的姚釧呢？”新妍哽咽著，斷斷續續地問。

“你不是說，隻要不跟細思來往就行嗎？”董九想不到新妍得隴望蜀，令人擔心起來。“哈哈哈——”新妍突然破涕為笑，聽在董九耳中，非常驚心動魄，“那你告訴我，一個月陪老婆幾夜、陪本姑娘幾宿？”

董九幹幹地笑了幾聲，覺得這也太荒唐了，不禁問道：“新妍，為什麽不順其自然呢？何況我們這種關係與我與細思的荒唐又有什麽不同？”

“抱我起來——”一聲命令，讓董九咽下還想說下去的責備，幫新妍穿好衣服，同時嘟囔：“你為什麽不戴文胸，時間一長乳房會下垂的。”

“姚釧戴了？”新妍訕笑地問，“我的在床頭櫃裏，幫我取來唄！”

幫新妍穿戴好，董九把上周六晚上的剩飯剩菜熱了，看著洗漱完畢的新妍吃完，又把飯桌撿拾幹淨，準備回家。新妍非要讓他陪著，到外麵散散步。

“你剛才問有什麽不同，讓我告訴你。其一，我正她邪。其二，我幫你她利用你。最後，我不破壞你家庭，而她一定會讓你妻離子散。”新妍扶著車把，一邊朝前走，一邊分析，“當然我們也有相同的地方——讓你背叛婚姻。不過我會控製好，而她放任自流。望哥，你一定想知道，我一個處子之身，讓你撿了個大便宜，到底為什麽對吧？”

說完新妍轉頭雙眼盯著董九，看他的反應。董九不敢看新妍的逼視。隻是點點頭，表達他的不解和好奇。

“第一，我愛你，雖然你不敢，但是我敢。你是舊時代的思想，而我是新中國的靈魂。

“第二， 我希望你幫我，無論何時何地都跟我在一條戰線——心與心地並肩作戰。

“第三， 我不破環你的家庭。你跟星星和姚釧還是一家幸福的三口。我擋住冰細思對你破壞的同時，不可避免地會晃動你的婚姻，但是不會像地震一樣倒塌你的婚姻殿堂。

“第四，我有戀父情結，所以願意讓你終結我的處子之身。

“第五，我可以不結婚，但是可以生孩子。不過會讓廉潔書記很難辦，所以暫時不會這樣做。

“第六，我鍾意的老男人都結婚了，所以今後很難結婚。哪天我說，望哥，你自由了，你就把我忘了吧！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