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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斯加郵輪行記 (六)Ketchikan, 鹿山

(2018-09-27 20:46:18) 下一個

第六天,Ketchikan,  鹿山

 

Ketchikan是典型的旅遊城市,一切的一切都是為著旅遊者預備的。

船到Ketchikan的時候,已經有兩條小些的郵輪停靠好了。碼頭上問訊的遊人亂竄,一幅兵慌馬亂的景象。以前來過的暴走朋友介紹過鹿山,說是值得一走。本來想仔細策劃一下路線,先去哪再去哪,被身邊橫衝直撞的人群擾得心慌,決定還是先去爬山再說。走過著名的Creek Street,其實跟頤和園裏的蘇州街有點象,就是臨水的一條商業街麽。匆匆在街口拍一張,等回來再逛街罷。

Ketchikan本來也不大,一路上坡走到鹿山倒走了一身汗。鹿山上很多以高大出名的紅杉樹,東方歌舞團以前還有首歌深情地唱過的,當然沒有小時候“十萬個為什麽”裏畫的樹根上掏個洞能走汽車那麽大,路邊橫著棵樹,朽得不成樣子了但倒著比我還高,活著的時候兩米粗應該是有的。說起來那棵掏空了的樹是確有其樹的,就在BC省,哪裏讀來的,好象是頭兩年倒了。

按東部Hiking的標準,鹿山就算是陡的了,走到開闊處有個牌子,一英裏,1500尺。北京的香山相對高度也不到500米呢。以鹿山為起頭的山路大概跟安省南部的Bruce Trail差不多,真走起來一個月也走不到頭,但鹿山自己也就2700尺高,走到這裏正好一半。身邊都是高大濃密的紅杉樹,哪裏見得到山頂在哪裏,我們正在猶豫是不是繼續登頂去呢,眼見著從山下湧上來一片雲,直接就把我們吞沒了,喘氣都覺得堵得慌那麽濃,難道要在山頂上被雲彩淹死?登時就打了退堂鼓,下一刻雲裏零星滴下雨來,撤!

不久就發現這個決策的英明了,雨很快大到不穿雨衣不行的地步。山上泄洪的石縫裏隻有涓涓細流匯出來,走出山,下坡的公路上,雨水已經在路麵上漫流,不知山間的小溪是不是已經匯成了洪流。路麵的阻力把水流斷成一波一波的,竟然按部就班地該直行時直行,該拐彎處拐彎,也是一景。

冒著雨經過一座石橋時,無意往河裏看了一眼,竟然發現黑壓壓的三文魚成千上萬在水裏擺著尾,從橋下遊一直到橋上遊,一眼望不到邊。照相是失敗的,又陰又雨,魚又太多,照出來就是灰白的水麵下麵模模糊糊的一片黑罷了。

這條河一定是拐著彎的,往下走一段,又是一座橋,牌子上寫著三文魚梯,原來是人工修了個木水道,供在急流裏跳龍門吃力的三文魚順著水梯遊上來的。那水梯看上去很破舊,足有上百年了吧。淋著雨看了看在翻著白花的水裏費勁上行的魚,少有成功的,水梯裏也見幾條,幾個遊人跟我一樣,淋得落湯雞一樣默默地圍觀,連一個叫好打氣的也沒有。圖上看這裏附近有一個Rainbird Hiking Trail,照片上很漂亮的,當初策劃的時候我們選了鹿山,現在到處水了呱唧的,腳下羊毛的襪子不覺得濕,但踩下去感覺得到鞋裏肯定是進了水。也沒了走林子的興趣。

路上又見了一個小公園,寬平的路,曲折的水,彎彎的小橋,倒是很有意境。叫Heritage Centre的吧,有個房子寫著孵化處,大概是星期六,門窗都關著的。曲水裏有零落的幾條三文魚遊著,倒是比河裏那一大群看著有趣。雨裏漫步可以是優雅浪漫的,結果一拐彎看到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在釣魚,走近眼哪裏是在釣,就是甩著大鉤在鉤魚,鉤上來他高興地喊叫,我以為他是要收走呢,結果魚在地上蹦跳時,他就提起腳就跺上去,魚被踩得半死不活,卻又一腳踢回到水裏。我大怒,捉魚吃倒也罷了,純以虐殺為樂麽?!LD扯扯我說,我們不過是遊客,也不知規定怎麽說的,憑什麽管人家。

走吧,眼不見為淨。終於是悶悶不樂,濕淋淋地街也不逛了,直接回船。

一路上就想照七星旗,怎麽就覺得阿拉斯加打這麽個旗子就跟丁春秋的星宿派搭上了邊。結果回來發現,居然是不雅照,象一個人張開雙臂說阿拉斯加歡迎您。那個口型有點不對,原來是特寫了個鷹屁股,出口不是入口來的。

Creek Street

鬆枝上的鬆蘿遠看象隻樹懶,近看又象隻狒狒。

倒下的樹根,乍看象一群埋伏的妖怪。嚇我一跳。

後來下雨,一張拿得出手的照片也沒有,寧缺毋濫,腦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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