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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必要渲染美國的種族歧視

(2024-10-19 13:33:58) 下一個


根據新聞報道,在聖市Mason與40交叉處的橋上,有些人打出納粹的旗幟,他們也是蒙麵,這發生在猶太節日期間。外州斯坦福本科和華大MD老爸也問我這事的真實性,確實發生了。從照片看,隻有零星的幾個人,完全不成氣候。

沒有必要什麽事情都往種族主義上扯,這種事件很罕見,很多年前還有人在Forest Parkway的天橋上砸石頭,導致車內司機重傷或死亡。這是很令人遺憾的事件,但是決非美國主流,不是新聞報道我還不知道這個事件。大約持續了三個小時,沒有什麽意外發生。

美國警方對此事的態度,與我向他們反映的應該管管路邊的無家可歸者是一樣的,隻要他們不阻礙交通或路邊行人,警察不管。但是我說他們襲擊我啊,警察說那個孤立事件應該當時處理。

這是聖路易斯郡的警察的反應:“約有十名示威者在64號州際公路上的梅森路天橋上聚集,持續了大約三個小時。重要的是要明白,根據憲法第一修正案,個人有權集會並表達他們的觀點,即使這些觀點具有冒犯性。隻要示威者沒有違反任何法律,他們在法律上是被允許示威的。作為執法人員,我們的首要任務是確保公眾安全和保護個人權利。請大家放心,我們全程都在監控現場,如果我們在任何時候觀察到有法律被違反,我們肯定會采取行動”。

渲染白人至上是不顧事實的做法,美國白人是對我們亞洲移民最為友好的人。沒有他們的寬容與支持,我們不可能在美國發展得這麽好,僅華大教授群的中國人就超過了150人,最近更是好幾位升為講座教授的通知。

我在聖路易斯三十多年,首次見到這種納粹旗幟。有人還認為是民主黨的高級黑,鬼知道這些事件是什麽意思?這是聖市網友的留言:“民主黨的高級黑,民主黨無所不用其極,彰顯了其暴力,仇恨和邪惡的本質”。

我隻知道自己在Central West End每天步行上下班,哪類人會對我最危險。可以明確告訴你,他們決不是美國白人,而是我自己在文章中遭遇的人。還有我在Metro地鐵上遭遇的襲擊,以及華裔女性被人調戲,全是在Metro發生的真實故事,為同一類人所為。

天天罵別人是種族主義的人,自己應該是最種族主義的人,美國少數族裔之間的種族歧視往往更重。將種族歧視放嘴邊說的人真高尚嗎?完全不是這樣的。這些極端左派的想法對美國是百害而無益處,因為每次激動起來都是美國大片城區被燒毀,也為後代種下仇恨的種子。

美國白人是最不種族主義的人群,他們在性別比例不平衡的時候就與印第安女子結婚,很多美國白人都告訴我們自己擁有印第安人的血脈。美國是對猶太人最友好的國家,猶太人視華盛頓為他們的新耶路撒冷。我曾經鼓勵中國人應該勇敢移民美國,學習猶太人視紐約或舊金山為中國人的新長安。

美國普遍白人為社會的和諧與進步還做出了很大的犧牲,所謂“憤怒的白男人”心情可以理解。他們的祖先創辦了哈佛耶魯和Hopkins, 但是他們的後代成了申請這些學校備受歧視的學生。

沒有必要動不動標簽種族主義,或者吳瑛自殺消息傳來,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稱是川普的罪,她死在拜登的任期。大家不知道她是如何經營實驗室的?是否善待了她的雇員?西北對她的處理是否公正?

將川普說成種族主義已經過時了,他的漂亮女兒伊萬卡和猶太女婿的婚姻都是華裔鄧文迪牽的線,這如何解釋?川普就是一個大嘴巴,與他是富二代和紐約客有關,我們幾乎知道人們很難改變那些從娘胎裏帶來的東西。

但是哈裏斯這個無才無德的人,她如果當政對美國的傷害更大,她將美國往共產主義的陰溝裏拖。哈裏斯猶太老公以前玩弄和施暴前女友的新聞,或者與保姆有染,如果是發生在川普身上早都是頭條了,這就是美國誰控製媒體的事實。

民主黨這次持續攻擊川普品德的這招是錯誤的,他們以後會後悔的,實質的東西應該涉及美國民生和美國所麵臨的中東和俄烏的挑戰。因為很簡單,他已經當了四年,再差也不過如此。而哈裏斯完全是失敗的政績,這次沒有初選,通過腐敗獲提名。上屆初選隻得1%,最早退出初選,她是很難贏的。

作為非常少數族群的移民,在美國這種多民族的國家,如果要生活得好,無論是年輕的時侯還是已經做出了些成績以後,對種族的問題都不應該太敏感。應該脫敏,才能減少產生自身抗體。年輕時可以避免傷害,專注自己的職業追求。資深後可以團結人,美國在職場不談政治是原則,除非是惡性的種族歧視,需要反抗。

種族歧視在白人裏罕見,少數族群裏相對多些。明顯的種族歧視在美國很少,隱性的可能有,很多還是華人自身的原因造成的。最可惡的就是美國左傾的政客或一些瘋狂人士,他們挑起美國不同種族的戰鬥,很大的目的是可以從中獲利。我從來不認為他們擁有任何更高道德的力量,他們的所作所為恰好是分裂美國。

講個華大前華裔教授的故事,他在醫學院讀博士時,城區非洲裔對他吼道:“Go back to China!” (“滾回中國去”),他麵帶笑容說:“I’m packing!”(“我正在打包呢!”),他這種態度很恰當。

渲染美國總統是個種族主義者、罪犯和美國憲法的破壞者,這是很危險的事情,萬斯指出來過。左派這些沒有邊際的指控已經助長了極端分子對他的刺殺,一次是子彈擊中耳朵,另外二次刺殺未遂。極端左派還公開說道,沒有殺死川普是遺憾的事。這已經將美國推向一個極端的國家了,政治的精髓是妥協的遊戲。我們應該維護的是選舉的公正性,有些州居然立法不允許選舉時秀ID, 那也太荒唐了。

聖路易斯朋友:“我從未看見白人歧視中國人,倒是覺得他們對中國人很友好,我初來美國時,是陌生白人幫助我度過我上學的日子,讓我住他們家裏,對我非常好,假節日都和他們一起過,摸著良心說實話,在這裏的中國人,誰被白人歧視了? 如果有,有法律程序可以走,還有它路子可以走,也可以回國,去做人上人[Shocked] 不能因為個別的例子來做大麵積的總結而得出結論,如果是利用種族歧視的牌子來說這種事,良心真是被狗吃了[Angry] I think anytime, Honesty is considered a great virtue! ”

我的回複:“美國白人基督徒家庭作為我們華大的host family,對我們真是好。與他們度過的時光成為了我們的美好回憶。直到疫情前,我們經常在每年的節假目都要去芭芭拉的家[Rose][Rose][Worship][Salute]”。

可以分享我的這篇文章。

芭芭拉家的中國情懷

雅美之途,2017年1月15日

近幾年每次趁兒子回來過聖誕節時,我們都請與我們家擁有幾十年友誼的美國朋友芭芭拉聚餐。我們開車去密蘇裏河那邊的聖查爾斯接她,餐後再把她送回家。芭芭拉的先生瑞德大約五年前去世了,他是位退伍軍人,他們夫妻感情篤深。瑞德在世時我們與芭芭拉家的互動是反過來的,我們偶爾去她們家過聖誕節或其他原因的相聚,驅車去聖查爾斯有段路程,兒子年幼時正好在車裏可以睡一覺。身為紐約人的芭芭拉在二十出頭的花樣年華,與在紐約長島當兵的德州人瑞德相遇,婚後孕育四位女兒,三位在身邊,一位遠嫁加拿大。她就是美國所有電影或電視劇裏的傳統家庭主婦的形象,相夫教女,她甚至對自己成年的女兒在孩子年幼時出去工作都有微詞。與她相反,她的所有女兒都是職業婦女。

他們年輕時向往離開紐約的生活,用芭芭拉的話說:“你所有的努力,隻換來“我在紐約”這個存在用語,太不值得了”,紐約長島自然是太貴了。於是他們將全部的家當和幾位女兒放車上,一路西行,芭芭拉形容他們幾乎通過在地圖上擲骰子的方式來到了密蘇裏。瑞德當時除了軍隊的關係外,並沒有確定的在紐約以外的工作機會。瑞德從部隊退休後,他們家在密蘇裏的其他小鎮停留過,瑞德隨後在麥道公司從事技術工作直到退休,位於聖路易斯的麥道並入波音後成為波音的軍機生產部門。幾乎每次我們相聚的席間芭芭拉都是老風格,手裏握著一疊照片,細數她的四位女兒繁衍的大家庭各成員的近況,她在去年的聖誕節告訴我們,她擁有九個孫子和八位重孫,今年更新說她的家庭還在壯大中,增加的都是重孫級別的。當看見照片中兒子小時候的玩伴小安迪現在己經成為歌手,他當時還是金童,我們不免感概歲月之流失。安迪從大學退學後全職成為在美國巡演的歌手,上次見麵他剛從歐洲演出歸來。用完晚餐後,芭芭拉邀請我們去我們十分熟悉的她家短述。

芭芭拉具有典型基督徒的慈悲,她的言語裏經常引用聖經或上帝的話,我們也在不同的慶祝場合去過他們的教堂,但是在我們接觸的幾十年間,她似乎從來沒有主動向我們傳過教。我們的相識源於當年她主動在華盛頓大學的自願者登記,目的是為了幫助外國學生學者家庭熟悉美國文化,而我們正好也在那裏登記了。她就給當時英語還不是太好的我們打電話,邀請我們並告訴她家的地址,當時的記憶是我們需要在高速上“長途跋涉”才能抵達她家。

我後來才明白她專門選擇中國人的原因是因為她們家與中國的淵源,她家擁有一些零星的此文中展現的來自中國的家傳古董。我們二十多年前去她家時就被客廳裏的這張照片震驚,兩位外國長者在中國的正式鑲裱的照片裏,上麵和兩側是繁體漢字的注釋,烤瓷的照片題目為:“高有耀暨懿貞師母肖像”。芭芭拉曾告訴我,這是她們家裏的寶貝,她不時這樣對我重複強調,並稱她去世後不知這些寶藏誰會擁有。她知道我對這照片的興趣,欣然同意我拍照這些文物,有時開玩笑說你以前不是拍過嗎。這是她的在中國做傳教士的外祖父母的照片,還有其他穿中式傳統服裝的更年輕的照片。外公是德國人,外祖母是蘇格蘭人,他們在中國相遇並結婚生子,家裏應該是英文、中文和德文的混合使用。外祖父看上去比外祖母年長十歲的感覺,年輕時的倆人和年長後的模樣變化較大,仔細看才確定是同樣的人,當然外祖父年輕時是戴的瓜皮帽。

芭芭拉於2015年過了八十大壽,也就是說她生於1935年,當時幾乎僅有家庭成員參加的聚會隻邀請了我們這家朋友,她的近三十人的大家庭中以北歐血統的金發偏多,紅頭發的後代都有好幾位。她常笑話我不知道這照片的年代,因為我憑自己僅有的知識實在不明白照片上的小字的含義。這次深究照片右側的“民國丁亞年冬月”是什麽?古狗一番現在才知道,可能是“民國丁卯年”吧,也就是公元1927年。她母親離開中國抵達紐約時應該是不到二十歲,一口流利的中文,芭芭拉小時候還記得母親喜歡做米飯和使用筷子。芭芭拉天生麗質,人是相當聰明賢達,開朗大方,雖然為沒有讀過大學的全職家庭主婦,但是她熟讀聖經,所以書麵語言仍然是相當講究。

芭芭拉的外祖父的德裔姓氏為Lauderer,我和她開玩笑說:“這確實是德國人的名字”,她說:“那當然”。我以前知道芭芭拉的外祖父葬在中國,今年聖誕節我是第一次聽她說,外祖父可能是被毒死的,與食物中毒有關,具體的情況她也說不清楚。他外祖父從德國去中國傳教的時間應該是1890年左右,義和團排外運動剛剛結束不久,外祖父的死亡日期應該是上世紀的三十年代,不知與什麽政治動蕩相關,芭芭拉外祖母把三位子女帶到對她來說仍然是異鄉的紐約撫養成人。蘇格蘭裔的外祖母名為Barbara,這也是芭芭拉名字的來源,蘇格蘭那邊的親戚還與芭芭拉有聯係,他們一直都在寫這位與中國有關的親人的經曆。芭芭拉外祖父母在中國生有二女一子,不明白芭芭拉的母親排行如何,芭芭拉的姨為護士,無子女。芭芭拉的舅舅則是位醫生,與猶太人通婚,最近她舅舅的後代將外祖父母在中國的綢緞禮服從紐約寄來。芭芭拉的母親與英裔美國人結婚,芭芭拉有四位兄弟姐妹。

這次去芭芭拉家的路上,我還在猜測她是否會投川普的票,我把她的善良和她為紐約客的身份都考慮進去了,正反的可能都在我腦海裏推測。當我們在她家門口看見川普的競選標語口號時,一切都釋然了。美國人對十分熟悉的人是無所不談的,包括工作場合禁忌的政治觀點,席間她告訴我們,她們全家無一人例外都投了川普。我隻是向她提到“川普是你的紐約故鄉人”,我們無從說起,但是絕無爭論,雖然她也說自己不能看川普在電視上講話的德行,然後加一句“誰知道那些富人怎麽生活的”的無奈話。但是芭芭拉相信川普會對退伍軍人好,而她當了一輩子的軍屬,後代也有隨美軍去科威特或伊拉克打仗的,記得當時戰爭期間飯前禱告時,瑞德還希望神保佑親人在戰場上的平安。幾十年來我都知道她們是共和黨人,觀點倒和我這從共產黨國家出來的無黨派人士相似。

在那張穿西裝的照片裏,芭芭拉的外祖父大概已經近六十歲了,外祖母也有相當的年齡,兩位老人將自己最美好的年華貢獻給了中國,而外祖母必須選擇逃離中國才能活命,完成了她從歐洲到中國再到美國的人生曆程。25年前當我首次見到這些照片和文物存在於一個普通美國人家時,我的驚呀程度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我從來不知道這段曆史,不僅僅是因為我是學自然科學而對人文領域的無知,更重要的是我們曾經生活在對外國傳教士的曆史一無所知的年代裏。這些文物代表著我當年在中國受到的顛倒黑白的教育裏不可能獲得的真實曆史,就像我們上學時幾乎不知道南京大屠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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