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小餅

學會忘記,學會原諒,努力呀
正文

2016年6月第1周做的菜

(2016-06-08 07:35:51) 下一個

 

1. 第一張照片還是鄰居家的還沒有開的打骨朵的鬱金香,按說周圍的那些院落裏的鬱金香都在凋零,在敗落,就他家的這幾株開的晚,有些不合時宜的晚,不過也好,不要一開就大家同時開,要此起彼伏的開,才覺得夏天的美好連綿不絕

2. 小時候,爸爸每周都釣魚,釣的草魚多,還有紅尾巴的鯉魚,我負責宰殺,媽媽說我打理的魚最幹淨。

還記得,有一次,我在機關大院裏的公共水池子 現場表演殺魚,那個大的鯉魚力氣很大,而且有些寧死不曲的倔強,嗯哼,可是畢竟我是大腿,他是胳膊麽,那裏鬥的過我,我摁住他的頭,先用小刀去的鱗,再摁住他的胸脯肚子,用我的手把他的魚鰓掏了,再剪的鰭,把他的魚腸魚肚都掏了,他都還沒氣絕,躺盆子裏還苦苦掙紮 ,擺尾巴,要跳起來把黨費交了。

還記得那個祥林嫂端著那盤鯉魚麽?鯉魚是有可能從盤子上蹦出來的,這是真的不是亂編的。

我知道像我這的殘忍的儈子手,下輩子是一定要做貓的,不做貓,那些冤死的魚是不會放過我的。其實我是想用刀背拍頭先拍死,省的他受淩遲之苦,可是我拍了,他頭太硬,沒死,我沒耐心了。別說什麽我應該把他先摔地上,那地太髒了,說不好,有人在水池子附近尿尿也未可知啊。

哦,那盤是我幹煎的三文魚,用了不少豆豉醬,我們家就兒子他爸爸愛吃這個,我和兒子都隻愛吃生的三文魚了。我不愛吃魚,是因為小時候吃的太多,傷了,兒子也不愛吃,大概是覺得熟的三文魚肉太粗了。反正除了生的三文魚,這樣的魚怎麽做,我都覺得不好吃哦

這次煎的不錯,沒有剩下。

3. 涼拌雞肉就是白斬雞。味道很不錯,很得兒子的讚賞,看兒子吃的歡,我也是開心呢

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涼拌雞肉,不是我媽媽做的,話說她拌的雞肉其實蠻講究的。

那時候,我還倒追著兒子的爸爸呢。去他的老家山裏住幾天,帶我去給他家裏人省一省,看能不能討人喜歡能不能進門,沒辦法,追著去的,嗬嗬,我就是喜歡倒追哦

他家外婆買的雞,老太太買雞,自己不挑,就是把錢給了,讓賣雞的給拎的,山裏的人養雞,不喂飼料,都是院子裏散養,人吃的黃粟小米玉米還有稻米甚至剩下的米飯撒上一地亂吃著喂的,更有甚者,還放出去,讓他們去跑一跑,吃些蚯蚓小蟲子什麽的活物。

那樣喂出來的雞肉,是活的,口感和用飼料喂出來的完完全全的不同。

七十歲的老太太上該(四川人說的“該”就是“街”)買雞買菜是不拿籃子不拎口袋的,家就在小山坡上也在該邊邊上,走幾步就出來了,買好了,把雞往腋下那麽一夾著,走回家,也不讓我們幫忙拿雞。

進了院門,把雞扔地上,自己進灶屋燒水,殺雞,我也會。那天是誰殺的我忘記了。

開水把雞煮熟,不能也不需要煮太久,那是一隻很嫩的半大不小的公雞,小舅舅,對,是他家小舅舅切的雞,拌的雞。我終身難忘

小舅舅把雞,七鏨八鏨的,那把菜刀好大,刀背也比較寬,刀刃是閃著清冷的白光的,都是在那些河溝邊上大青阪石頭上磨的吧,靠近刀背,就是青黑的了,如果非要聯想,想想那部電影 曼玉家輝青霞演的新龍門客棧 吧, 那人庖丁解人肉用的就是那種刀,真的很像山裏人用的殺魚鏨雞的刀。應該是鑄鐵刀,說到鑄鐵,各位鍋渣懂的,對吧?

哎呀,說雞肉啊,怎麽說到刀上去了

小舅舅把鏨好的雞肉放鋁製的盆裏,那時候也不講究不鏽鋼,鋁製的東西不好,不過用了那麽多年,好像也沒什麽呀。調料多麽簡單,就是鹽,熟油辣椒,還有切的比較粗長的小蔥,蔥也是院子裏掐的,小舅舅蹲在門口,用大的勺子那麽一勺一勺的拌著雞肉,那種刮盆子的聲音多麽美妙,耳旁響起,可以模仿,卻找不到這樣一個象聲詞,應該是“誇 啦 誇 啦”說著說著,我的口水就垮啦出來了。 

小舅舅把雞肉拌好,放到灶台上,到院子裏抽支煙歇個腳。 

我看見大舅母悄悄撿了些雞肉放小碗裏,她告訴婆婆說,一會兒廠裏的司機開廠裏的車來接他們回城裏,怕是大家吃完了那司機跑長途餓。我也不知道我為啥要把這句加上,嗬嗬,就覺得印象比較深,難忘。大舅母是比較周到的一個人啊。 

4. 那盤涼拌菜,木耳我偷懶沒有切,按說應該要切一切的,我就不講究了,話說我拌的木耳很好吃,不過最近都不怎麽拌了,因為我覺得沒有中國長青椒拌的木耳,味道麽就不那麽合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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