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至上主義必須死亡,ZT
安德魯·坦納。真的正在消亡——無論如何,白人至上的世界有克己複禮的苗頭,也曾經輝煌過,但是我認為現在是該給它送死滴時候了!
埃米爾·多普勒 (Emil Doepler) 的諸神黃昏——與今天的世界沒什麽不同,對吧?
我知道它現在很糟糕,所以這裏有一些建議:要完成它,你必須接受它。
許多年前在軍隊服役,我不得不艱難地吸取教訓。對我來說,屬於自閉症譜係意味著生活中的巨大變化很像撕開傷口上的繃帶。
根據我的經驗,這也意味著以最困難的方式頑固地做事。
在從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獲得學士學位後,我在伊拉克戰爭期間入伍成為軍隊的一等兵。正如你所料,從與國際學生的激烈講座和喧鬧的派對,到在肯塔基州與剛從巴格達回來的軍士和沒有完成高中的夥計們(可悲的是仍然是所有的夥計們)在肯塔基州的基礎訓練來了與嚴重的文化衝擊。
那麽,像我這樣的進步傾向的社會無政府主義者是如何在我最初的培訓結束時被選為軍官的呢?
我學會了接受失敗並堅持下去。每天,甚至每小時,當它來的時候。未來就像一個永遠遙不可及的夢想,迫使我完全專注於現在。
正如許多人在大流行期間首次發現的那樣,一個人的世界迅速而急劇地縮小的一個好處是,它迫使人們對真正重要的事情進行清算。
對於大多數服役時間足以部署到國外的退伍軍人(幸好我幸免於難),他們仍然是與他們一起戰鬥的人以及他們的家人,他們成為讓他們繼續前進的夢想。服兵役本身就是一種死亡,一種純真的終結,一旦你學會了狩獵和殺死他人,就永遠無法完全恢複。
由於 Covid-19 大流行,我的簡短(非常感謝,蹩腳的膝蓋,我要駕駛醫療後送直升機,該死的)兵役證明是對我們都生活的世界末日的出色訓練。如果軍隊教會了我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在奇怪的時期生存。
隨後的六年學術生涯教會了我如何使用創新的科學技術分析它們的原因和可能的未來。在軍隊中,我接受過童子軍訓練,我很自然地被這個角色所吸引,因為那是我從小到大一直在做的事情。
我的童年是在北加州一個極其偏遠的角落度過的。打獵、釣魚和在樹林裏遊蕩是我的第二天性,對我來說,任何人都可以在郊區長大,他們周圍的一切都是同樣的不自然的模式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這對我來說絕對是奇怪的。
作為一名科學家,我或多或少繼續了我的軍事專業。作為一名作家,我將相當多的注意力集中在美國現在發生的事情上,因為我有一種保護憲法和美國人的義務的揮之不去的感覺。
基於我廣泛的研究,我開發了一種科學理論,能夠在多個關鍵尺度上評估推動當今社會崩潰時代的力量。我可以肯定,這是我們大多數人認為我們長大後生活的世界的苦盡頭。一旦大動蕩結束,曆史的車輪完全轉動,出現的世界將不會是那個世界平均受過教育的白人預計會在本世紀迎接他們。
這可能是你一生中聽到的最好的消息。即使你和我一樣,在你的生活中一次又一次地受益於你的白人特權。
任何傻瓜都能看出當前的世界已經破碎。從根本上塑造了我們所有人生活的白人至上和歐洲殖民主義時代終於崩潰了,廉價的全球通訊使永久鎮壓成為不可能,而有原則的抵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有效。
正如埃達斯所預言的那樣,維持國家和社會的紐帶正在瓦解。隨著混亂的蔓延,人們被迫適應——這種循環繼續下去。
Ragnarok 再次來到這個世界——隨之而來的是一個獨特的重生機會,導致全球從集中的權力中解放出來。我們試圖支撐舊的搖搖欲墜的基礎的時間越長,最終的崩潰就越痛苦,修複損壞所需的時間也就越長。
來自世界各地的古人已經在數千年前的故事中警告過這一刻。神話不僅僅是睜大眼睛的文盲講的童話故事,而是我們擁有的最早的科學記錄形式。
為了向後代傳授我們祖先所知道的最重要的智慧,他們將知識融入了令人難忘的故事中。大自然的力量被擬人化為塑造凡人生活的不朽之神——有趣的是,這正是事實。
不管你對科學的奧秘了解多少,總有一些力量是你無法控製的。這是生活在這個現實中的一個基本真理——我們都是它的臣民,我們的生活被我們難以理解的力量遠遠地支配著。
我們都出生在一個由我們的祖先積極建造的世界中。無論你選擇相信生活、倫理和現實,這個基本真理都無法逃避。
我們今天活著的所有人都生活在一個被構建的世界中。它是由活著的人采取的行動建立起來的,他們很少能理解這些累積影響,但仍然產生了我們。
我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接受過一種不假思索地接受白人至上主義歐洲出現的史詩般的錯覺:我們的個人信仰很重要的想法。
殘酷的事實是他們沒有。作為個體的個體也並不真正重要。
你、我和這個星球上的每個人都幾乎無關緊要。隻有通過與他人的積極合作,我們才能完成任何事情。產生真正的影響需要與他人合作——沒有人,即使是最富有的億萬富翁,都不能對自己的生活成功負全部責任,假裝否則是徒勞的。
那些擁有驚人財富的人是通過利用係統中的漏洞而獲得的,這些漏洞旨在讓我們所有人在日常生活經驗方麵保持足夠近的距離,以至於我們永遠不會忘記人類生活的這個簡單真理。
嬰兒沒有重症監護就無法生存。老年人最終也需要積極的幫助。即使是健康的人在睡覺時也非常脆弱。
士兵與媒體對勇敢躲避子彈的大膽男性英雄的刻板印象相去甚遠,他們是天生的懦夫——如果他們有什麽好處的話。戰鬥力就是利用對手計劃中的弱點和差距。您在戰場上盡可能多地躲藏起來,當被發現時您會移動,而朋友則通過向他們射擊來壓低壞人的頭。而且你從不公平競爭——如果你能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進行空襲,那就是你所做的。
除非在特殊情況下,人類在生物學上是社會性的並且厭惡風險。隻有少數人能夠在成年後長期獨自生存,而那些很快就會無法與他人交流的人——從大多數人的角度來看,他們被視為精神病。我們自己並不能完全獨自完成任何重要的事情,我們個人的個性,無論我們選擇如何表達它們,都與任何人無關,但與我們親近的人無關。
世界各地英語國家的人們長期無法看到自己的本來麵目:這是正在展開的變革過程的一部分。我們被教導的曆史被文字的暴政人為地束縛,它創造了一種狹隘的視野,阻止我們擺脫對所謂的偉人和大國的深刻文化癡迷。
我們幾乎不知道我們更深的曆史,在羅馬基督教到來之前的數千年生活,並覆蓋了我們的舊故事,將它們顛覆並歸入了基督教聖徒的萬神殿,最終歸入了像聖誕老人這樣的世俗退化形式。我們所謂的教育主要是灌輸一係列政府批準的事實,這些事實表明我們社會的內在優勢與科學願景相結合,將科學歸入具有昂貴學位的認可專家的領域。
這種損失就是白人如此熱衷於文化挪用的原因——從信仰更深層次的無政府主義起源演變而來的受限製的傳統基督教世界觀過於人為,覆蓋了數千年的複雜遺產。這就是為什麽我們自稱個人主義的文化如此依賴專家對權威的主張。這就是我們似乎總能找到一種方法來爭論數百年前人們所寫的單詞和短語的含義的基本原因。
我們更深的、前基督教的身份作為由自願協會定義的龐大而相互關聯的部落網絡的成員被壓製,從屬於一個軍事化的、團隊運動的社會模式,在那裏你屬於一個或另一個群體,幾乎沒有允許的交叉.人類很自然地將自己分成幾組誌同道合的人,這些人很容易就一套基本真理達成一致,但這種部落主義並不意味著持續的暴力衝突——這是由權力集中造成的係統扭曲造成的。
學者們逐漸認識到,古代世界的定義遠不是衝突,而是貿易網絡的穩步擴張,這些網絡使遠方的人民接觸。思想和技術隨著貿易商和整個部落沿著貿易路線遷移而移動,世界足夠大,整個社區可以遷移數千英裏,並在他們特定的生活方式滿足當地群體沒有的特定生活方式的地區定居。
曆史學家使用衝突和災難來劃分曆史,因為它們在曆史記錄中是可見的。但這些事件隻代表人們生活經曆的一小部分,並不意味著持續的暴力狀態,就像一個地區發生大地震的記錄意味著它永遠不會停止震動一樣。
曆史的現實是它代表了人類行為所產生的不斷展開的事件鏈。我們的行為總是受到人際關係的影響,因此生活是永無止境的變化,隨著挑戰的出現,規則也在發生變化,迫使人們重新考慮人們在他們所屬的任何群體中所扮演的角色以及他們的日常習慣。
諸神黃昏、天啟、世界末日——這些故事在我們古老的神話中顯得尤為突出,正是因為變化是今生的唯一確定因素。沒有什麽是永恒的,熵影響所有物質,關係是通過交流在物理上實現的,因此它們也受到衰敗和更新的循環。
世界總是在慢慢消亡,一個新的正在努力誕生。它消亡的快慢以及即將到來的新世界的形狀取決於人們別無選擇隻能做出的物質行為,因為要做出思考和做哲學的選擇,一個人必須有基本的物質需求——食物,水、空氣、住所、陪伴——滿足。
當時間變得艱難時,當資源短缺時,與我們對這些季節性周期的本能意識相關的自然人類焦慮會促使我們采取行動,一旦衰退開始,就會加速衰退。人們越多的感覺傾向於恐懼和恐慌,墮落加速得越快,我們對垂死係統的參與就會無情地將其推向崩潰。當每個人都被迫專注於日常生活,重建他們的生活和社區以考慮他們現在意識到永遠改變的條件時,重生就會到來。
正常永遠不會真正恢複——隻有變化,有時來得很快,大多數時候來得太慢,直到為時已晚,你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麽。
讓整個秋天完好無損,甚至比一切開始時更好的訣竅是接受失敗。事實上,接受崩潰的必然性讓你有機會利用它來實現在更穩定的時期不可能實現的目標。
就像永遠殺死白人至上及其所有工作一樣。
舊世界要永遠殺死的最重要的怪物是虐待狂的種族理論,它產生了有害的白人至上主義學說,最終造成了當今世界的混亂。
按照當代美國的種族標準,我是非常非常白的人。在 90% 的置信水平下,我 99.9% 的基因來自北歐。從家族譜係中我一直知道我是英國人、愛爾蘭人、蘇格蘭人和德國人的混合體,23andme 證實了這一點。
我就是你所說的白百合我討厭它,即使我從中受益。
然而,其他人受益更多,如果他們沒有,每個人都會過得更好。包括非常有特權的人,鑒於事情的發展方式,富人很可能不再是口號,而是很快就會成為生存的必要條件。
白人是一個陷阱,一個金字塔計劃,一種分裂策略,旨在讓那些能夠控製白人邊界的人永遠利用他們下麵的每個人。
作為從羅馬帝國開始並繼續在羅馬基督教統治下消除我們舊的部落身份並用人為的民族忠誠取而代之的長期精英驅動的努力的一部分,白人成為白人的一部分。這在 15 世紀後期隨著美洲的發現而達到頂峰,這使得需要一種理論來證明生活在那裏的人民的征服和奴役是合理的。
所以歐洲的思想家提出了一個瘋狂的想法,即膚色是上帝眼中優越的標誌。種族分類被創造出來,後來被啟蒙運動的科學證明是正確的,特別是為了讓任何不夠白的人成為有效的奴隸。
為什麽?因為西方科學作為一個機構的奠基石,盡管它取得了所有成就,但都是為了以確保少數有權勢的人的利益的方式將知識世俗化的努力的一部分而奠定的。
貧窮的白人被這個可怕的製度虐待,因為他們不斷害怕成為黑人,因為白人與出身和社會習慣息息相關。這就是為什麽你必須以某種方式在大西洋或紐約客或紐約時報其他東海岸文化偶像上發表文章。等級製度在很多方麵都讓像我這樣的白人享有特權,當然——但這隻是我們從超級強大的光芒中捕捉到的一些光芒。降低特權,讓農村人在係統開啟時任由係統擺布。
害怕從種族等級製度下滑——首先被任意定義,理論上可以反對他們——促使白人接受他們可以聲稱的任何與優越感的聯係。這使他們變成了過去五百年來白人通過殖民化進行全球鎮壓的步兵。
國家社會主義標誌著種族理論的終結,展示了如何扭曲種族以使某些歐洲人高於其他人。納粹宣傳和意識形態寫作的一個主要目的是證明對待猶太人、羅姆人和斯拉夫人民——即東歐的大部分人口——就像美洲土著和非洲和亞洲的殖民地人民一樣是合理的。將他們非人化,取消他們過去可能擁有的任何白人權利,允許他們為了納粹國家的利益而被剝奪、奴役和死亡。
雅利安人隻是一個新的白人水平,讓其他人認為白人的人進入脆弱狀態。這種意圖的證據可以在某些支持納粹政權的猶太血統德國人的特殊雅利安地位中找到。
順便說一下,這種意識形態決不僅限於德國。許多外國人加入了納粹黨衛軍,這是一支軍隊,旨在取代傳統的德國軍隊,其軍官被希特勒及其隨從認為不夠納粹。法國、西班牙、意大利,甚至一些斯堪的納維亞和英國公民聯合起來,在東線與蘇聯作戰。
美國也曾經並且現在仍然有很多納粹分子。事實上,二戰中的大多數美國人根本不願意與納粹德國作戰,將美國的真正敵人視為日本。像約翰韋恩這樣的美國英雄公開支持白人至上和土著種族滅絕。美國自由主義者的英雄富蘭克林·德拉諾·羅斯福 (Franklin Delano Roosevelt) 允許日裔美國人被關押在集中營中,他們的財產被沒收並交給他們的白人鄰居。
這就是為什麽我們應該慶幸這個邪惡的構造終於消亡了。
今天的世界遠非文明和現代,與兩千多年前一樣野蠻和無政府狀態。我們被教導認為過去偉大的世界文明大多是為積累和捍衛財富而建立的帝國。在大多數地方,公民身份是與一個決心剝削其他團隊的團隊聯係在一起的功能,這是一種粗略的社會軍事化,使人們相信不惜一切代價支持他們的一方是正常和適當的行為。
這種災難性的模式在通信費用低廉的全球化時代正在分崩離析,這是否令人驚訝?有權勢的人再也無法向我們其他人支配現實,盡他們所能。部落主義之所以被譴責為邪惡,隻是因為它剝奪了他們的權力。他們長期以來一直是所有民族中最部落化的,隱藏和囤積可以在幾年內推動激進積極變革的財富。
古人明白為什麽世界會死亡。他們在他們最神聖的神話中警告我們它是如何發生的。與白人至上作鬥爭的一個重要部分是更好地掌握我們祖先的真實生活,他們真正相信什麽。
為了一勞永逸地擊敗白人至上,白人尤其需要更好地了解我們自己更深的過去。為了向前邁進,我們必須努力按照我們的祖先的方式了解我們的祖先,拒絕介入基督教作家的美學和政治,以得出為所有人類行為、我們自己的以及世界上所有不同民族的行為注入活力的少數普遍真理。
這些不依賴於信仰,甚至不依賴於與精神的任何聯係,它們本質上並不神秘,隻是通過閱讀足夠的神話和民間傳說可以獲得的實用智慧。我更喜歡參考自己的祖先資料,Eddas 和 Sagas 以及 Beowulf,因為這些是對白人被告知我們的遺產的錯誤敘述的關鍵解毒劑,但相同的原則在世界各地的文化中一次又一次地出現。
盡我所能總結它們,這些似乎是:
有許多神明和認識神的方法
這些神是我們無法控製的力量,必須忍受或安撫
生活需要不斷的行動來滿足重要的需要
與個人分開相比,一群人一起取得的成就要多得多
世界上到處都是人,有些人很友好,有些人則不太友好
你必須找到可靠、友好的夥伴才能生存
同伴與團隊公平地尋找、獲取和共享資源
團體受到良好規則的支持,以確保重複成功
好的規則是明確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自願遵守的
所有的規則都會隨著時間而改變,否則就會失敗並被遺忘
個人享有基本權利和尊重他人的責任
每個人都有東西可以提供,都應該得到平等的保護
拒絕遵守基本規則的人必須離開社區
拒絕尊重自己權利的團體必須抵製
友好團體應定期參與貿易和聯合行動
社區必須在所有方麵都盡可能具有可持續性
自力更生是對災難或神的奇想的最好保護
神明或神事的衝突是徒勞的,最好避免
所有人天生擁有並有義務在任何地方受到侵犯時捍衛的基本固有權利是:
家——安全可靠的庇護所
健康——幹淨的水、營養的食物、新鮮的空氣和醫療
生計——進行適當交易的技能、培訓和工具
協會——旅行和選擇同伴的自由
表達——在行動和信仰中表達自我的自由
生活的目的是確保盡可能多的人擁有盡可能多的自由。這是與我們的祖先簽訂的神聖契約的一部分,他們為建造我們有幸享受的世界上的美好事物而做出犧牲,例如管道和熱水淋浴。我們有義務盡自己的一份力量,如果不是為了榮譽,那是因為我們的思想和自我有可能在以後重新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體驗我們前世勞動的成果——或缺乏。
我們都認為自己是個體,這是我們認知的一種功能,必須如此行事,在我們體驗到這些需求時照顧我們的個人需求。將自己從屬於任何群體都是不健康的,隻有您才能真正評估自己的基本需求。
但重要的是要記住,關於你的想法是高度可變的,目前最好的科學可以說是由不斷試圖理解自身和周圍環境的頭腦產生的短暫感覺組成。我們大腦的意識部分在非常真實的意義上扮演著肉機的飛行員,不斷被來自我們潛意識和爬行動物思想的強烈衝動所困擾。它和這些本質上都是一個信號和控製係統,每個係統都響應具有特定角色的神經元網絡,從記憶到運動。
在任何給定的點上,自我都是一種幻覺,但它也是整個世界中唯一能讓我們的意識感到真實的東西。這是生活的悖論之一——自我總是在變化,所以在某種程度上它根本不存在。對於所有有生命的事物來說,無常是這個實相的基本真理,謝天謝地,因為永恒不變將是折磨。
我們隻能通過行動和與他人的交流來了解自己。我們對自我的概念處於不斷變化的狀態,受到我們所做的事情和與誰一起做的事情的影響。我們對生活的控製主要取決於我們選擇誰作為我們的同伴——自我部分是關係的功能,所以在非常真實的、活生生的意義上,自我必然意味著與他人的特定關係。
這就是為什麽社區對人類如此重要,以及為什麽種族這個概念本身就是垃圾。白人並不是因為他們的膚色而變白,我們通過參與與白人相關的社會傳統和儀式來表現白人。我們將其他人排除在我們的核心圈子之外,並將我們不熟悉的任何做法或習俗視為異類,因為白人確實是多麽脆弱。我們出於對失去自己深厚遺產的根深蒂固的焦慮而挪用其他文化。
世界正在終結,這是我們這個時代的諸神黃昏。但這並不是整個世界的末日,隻是建立了一個白人至上主義。在這種情況下,民族國家和遍布全球的公司可以隨心所欲,而我們其他人則要承受後果。
無論氣候變化在我們有生之年變得多麽糟糕,大多數人都能活下來。核戰爭也不會消滅我們。沒有瘟疫會吞噬所有人,如果外星人入侵,有些人會躲在山、森林和洞穴中。在我們被徹底消滅之前,人類將分裂成完全不同的物種——在飽受戰爭蹂躪的最糟糕的地獄中,人們設法勉強維持生活。
是的,千禧一代被培養為相信永恒的世界事實證明不那麽如此。如果必須,請哀悼它,然後繼續。
你別無選擇。
問題不在於人類社會能否在這些艱難時期幸存下來,而在於幸存者將居住在什麽樣的世界。
在比這更美好的世界中,沒有人可以擁有太多的權力,無論以何種形式:財富、聲望、權威。我們現在必須執行的一項基本任務是識別所有的力量儲備,並以任何必要的方式將它們耗盡。
一個新的維京時代即將來臨,其原因與一千年前上一個時代的原因相同,將北歐人民一路帶到美洲——尤其是在那裏,他們沒有犯下種族滅絕罪行。寫下那個時代曆史的基督教僧侶對維京人的未來看法充滿了色彩,因為他們坐在財富的寶庫上,就像古代傳說中的龍一樣,從居住在他們教區的人身上奪走,以換取來世得救的承諾。
實際上,維京人既是掠奪者,又是商人,他們盡可能地尋求利潤。當他們登陸海岸發現基督教國王謀殺異教徒時,他們以善意回應,並在整個歐洲肆虐了幾個世紀。
他們中的一些人成為了我的祖先,與不列顛群島的人民混在一起。他們的遺產是我自己的——希臘或羅馬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是時候為一切建立替代方案了——替代政府、經濟體、社區。無論遺產如何,都必須通過集體行動從頭開始重建世界。每個人都可以以自己的方式,並且必須以自己的方式為我們這個時代的這場偉大鬥爭做出貢獻,因為我們共同建立了一個不會糟糕的未來,或者忍受這樣的未來。
白人至上不能容忍一個真正平等的世界,因此它必須被摧毀。白人必須接受他們更深層次的部落過去,回到一種接受世界是一個廣闊的、無法控製的地方的心態,強調需要建立穩定的社區,在那裏我們知道其他人分享我們的基本價值觀。
這是我們必須建設的未來。這些是我相信祖先想讓我們知道的價值觀是必不可少的。
他們可以為我們應得的更美好未來提供動力。
如果您想開始訓練自己擺脫白皙,請從 Eddas、散文和詩意開始。閱讀您可以容忍的冰島傳奇文學。 Seamus Heaney 對 Beowulf 的翻譯是值得的,隻需忽略關鍵詩節末尾的基督教覆蓋。托爾金的《精靈寶鑽》和《指環王》也提供了某種基督教化的效果,但忠實於舊歐洲的精神,並且還融入了更多華納/凱爾特美學北歐作家沒有傳播的好東西。
見鬼,如果可以的話,拿起遊戲機或 PC 玩天際。諾德文化本質上是北歐神話的上古卷軸解釋,與西羅帝爾的風格保持一致,這些文化來自希臘羅馬、布列塔尼凱爾特人以及北非和黎凡特傳統。
如果您是像我一樣熱衷於死亡金屬的稀有靈魂之一,那麽 Amon Amarth (阿蒙·阿瑪斯)就是您的最佳選擇。你可以花一整天的時間聽他們的專輯,但仍然無法聽懂整個唱片——瑞典樂隊的樂趣在於,當他們製作出來時,他們就像永遠一樣。
他們長期以來一直專注於北歐神話和古老的異教精神。他們的歌曲代表了我所見過的古老歐洲最真實的表達方式。見鬼,我什至在受到他們的啟發後寫了一係列書。
當這個殘酷的世界結束時,我認為這是來自 AA 的直接觀點:
Bivrost (休息的日子到了;
沒有太陽或月亮會升起;
當死者從墳墓中複活時,
蘇爾特散布他的火;
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會消逝,
沉入海中;
新世界終有一天會誕生,
每個人都自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