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3)
2014 (133)
2015 (134)
2016 (213)
2017 (172)
2018 (214)
2019 (232)
2020 (191)
2021 (129)
2024 (2)
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羅伯茨去年在紐約市說過,法院必須“根據憲法和法律,沒有恐懼或偏愛地決定案件,這是必要的,以避免法院政治化。”也就是說,大法官不會輕易幹涉大選,因為那樣會讓全世界嘲笑美國民主不完善。川普一共提名三個大法官,但是人家必須公私分明。不要以為是你提名了大法官,法官就會以黨派的立場斷案,你之所以提名某個大法官,是因為他、她們的工作記錄,而不是別的,法官被提名以後的講話明確自己的立場,不會因為某人的提名在審理案件就會做有利某人的斷案。假如這個達不到,美國民主製度可能名存實亡了。
果不其然,在賓州共和黨人提出訴訟要求延後、翻轉大選結果,當地時間週二遭最高法院駁回,可以說是給川普陣營的沉痛打擊。也許從此氣息奄奄,翻盤無望了。當然,時間基本上不再賓州共和黨人提出訴訟要求延後、翻轉大選結果,當地時間週二遭最高法院駁回,由於今日同時是“安全港日”最後期限,可說是給特朗普陣營的沉痛打擊,也許從此沒有什麽希望,打官司缺乏後勁,當然時間不夠了。選舉人投票很快就要舉行。總統團隊孜孜不倦的絞盡腦汁的找人,找證據,結果是牛皮轟轟,結局慘淡。
托馬斯和拜登之間糾葛是咋回事?
1991年,參議員拜登時任參議院司法委員會主席。在擔任該職務期間,他主持了當時的托馬斯法官的確認聽證會。聽證會以法學教授安妮塔·希爾(Anita Hill)的證詞為標誌,他指控托馬斯性騷擾。托馬斯否認了這些指控,最終在參議院以52-48被確認。
拜登因處理聽證會而遭到廣泛批評,但大多數批評都集中在他如何對待希爾,而不是他如何對待托馬斯。拜登因未能製止對希爾的攻擊,他沒有召集可能證實她的證詞的其他證人而受到譴責,因此帶有“令人懷疑的動機”。
在他宣布競選總統的那段時間,拜登給希爾打電話,並對他的行為表示遺憾,盡管她說他沒有道歉。在2019年他在《美國早安》上說,他已經“為此道歉”,並將“再次道歉”。“我從一開始就相信她,但我作為司法委員會負責人,沒有讓她得到公正的聆訊,這是我的責任。否則結果會不一樣。”
托馬斯於2019年還在紀錄片中重新討論了此事。他從未提到拜登的名字,而是根據《 ABC新聞》批評了“現代自由主義者”。“我覺得我一生中一直在尋找錯誤的人,因為這些人會對我造成了一定麻煩。哦,這是一個頑固派,是克蘭斯曼人,是農村的警長,”托馬斯說。 “但是事實證明,最終最大的障礙是現代自由主義者。他們會因為那些問題或因為有能力諷刺你而放棄所有這些東西。”
不過,歸根結底,拜登對待托馬斯和希爾的方式是一個人們的看法問題,不是事實。因為拜同誌本身沒有偏心,既然沒有偏心,何以得到報複呐?其實聲稱喬·拜登試圖“破壞克拉倫斯·托馬斯的生活和聲譽”之後,托馬斯“控製”最高法院多數,這將“很可能”決定選舉,這一說法至少是部分錯誤的。
讓我們分解一下。首先,目前不太可能由最高法院決定選舉:在三個不同州中至少發生三起訴訟,影響每個州10,000或更多的選票,才能成功改變結果。其次,說托馬斯“控製”最高法院的多數席位是不正確的,盡管他是6-3保守派多數席的成員,並且是最高的大法官,但他不是首席大法官。最後,拜登在托馬斯的確認聽證會中如何對待托馬斯是一個人們的看法,沒用什麽正確和錯誤之分。
總統繼續玩火,非常不好,玩火自焚。共和黨可能會輸掉最後兩個參議員席位,最主要的原因有三個。第一,忽視大多數選民的正當權益。第二,在國會阻撓緊急救助計劃實施,尤其在聖誕節到來之際。第三,川普對疫情視而不見,把全副精力用在自己競選活動中。因為他的諸多官司都是無理取鬧,濫用司法資源的爛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