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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對中共時政發表看法,原因是黨媒對文牘主義進行了義正辭嚴的評判。所以我這個紅旗下成長起來的老朽自然要跟進時代的步伐,不能隨隨便便的寫文牘文章,要腳踏實地的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最近有有些奇形怪狀的中國政治取向,有些甚至是光怪陸離,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比如,中共似乎有讓文革重演的欲望。這體現在三個方麵,中共對文牘主義的評判;在曆史教材中對文革內容重新定位;新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群眾運動即將啟航。盡管習一直不予否定毛澤東的思想(提出兩個三十年互不否定的創新),但是以往的作法無論如何都沒有最近李總理推行的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更加讓人莫名其妙,這樣的變化還是讓人無所適從。
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可能是文革的兩個重要標誌之一,另一個就是打倒走資派及由此而來的武鬥和混亂。因此,要說文革再一次到來已經不是狼來了那麽簡單,已經表明中共要利用毛澤東思想的精髓部分來指導現實。即新的貓論,無論誰的觀點隻要對頭,是行之有效的統治策略,現在就要發揚光大。即使曾經是多麽的令人發指,曆史定位多麽的糟粕,現在也可以變成香孛孛。不管中共當局的目的是什麽,中共現在已經變成不在乎什麽體製,亦不在乎什麽特色,隻要有用就行的辦法。所以我認為是鄧小平貓論的翻版。
本月十號教育部新版曆史教科書爆重磅炸彈,改編了“文化大革命的十年”一課,將其內容與“建設社會主義的十年探索”合並,統稱為“艱辛探索與建設成就”。其宗旨很明確,大力淡化文革錯誤,稱“人世間沒有一帆風順的事業,世界曆史總是在跌宕起伏的曲折過程中前進的”,改“毛澤東錯誤地認為黨中央出了修正主義,黨和國家麵臨資本主義複辟的危險”為“毛澤東認為黨和國家麵臨資本主義複辟的危險”。過去的“動亂”與“災難”等等詞匯,突然無影無蹤。
究其原因,習打算尋找機會和借口,以便把毛澤東的文革那一套咚咚披上新時代的外衣,是新時代的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革命方式。要不然,怎麽能把城市的低端人口驅出出城?實際上,中國目前的城市過度集中和密集情況早就應該調節了,所以從國家建設平衡,減少環境汙染是正確的。可是問題不那麽容易解決。中國人就是喜歡湊熱鬧,許多小縣城鄉鎮的退休人口都往大城市(二線城市)走。各個縣城的老人(無論是當官的還是普通人,甚至沒有什麽文化的人)都要到城市養老。為什麽中國人就是如此人雲亦雲,人幹我也幹。完全不顧是否適合自己。有時候就是東施效顰,認為大城市就是天堂,即使遠離自己終身熟悉的環境、親戚朋友和鄰居也在所不惜。
以我的看法,毛澤東實際就是一個空洞的理論家,在揭竿起義時眼光獨到,沒有他中共可能早就在大海喂魚了。但是毛建設國家不在行,大話連篇,而且臉皮薄不能受別人的鄙視。所以當他看到劉少奇比他厲害時心裏酸得不得了,嫉妒死了,是文革爆發的重要原因。鄧小平可不一樣,他是一個在當時比較有擔當的人。一直比較重視生產力和國家的產業。至於以什麽方法達到目的他根本不在乎,能夠逮住耗子的貓兒就是好貓,盡管老鄧不是十全十美,他多少對中國的發展起到了良性作用。
那麽習和前麵兩位老前輩區別在哪裏?習自以為是一個與眾不同,是一個了不起的君主,必須為人民謀幸福。他不願意步任何人的後塵。當然,他也發現了中共的積勞成疾的問題,希望幹實事,解決問題,造福於子孫。同時作為紅二代的接班人,也不想把中共的統治丟失。以往三十年實際上就是鄧小平的三十年。打開國門,賺錢謀生,韜光養晦。躲藏進小樓成一統,管它春夏與秋冬。腐敗關我什麽事?中國何朝代沒有腐敗?海瑞反腐敗最終也沒有善終。
習既然要立新政,就必須找到理論依據。這就是他取的路線,不毛也不鄧,但實際上是既毛又鄧的特色道路。其實就是老瓶裝新酒,把老鄧小平的實幹部分細致化。鄧小平當年沒有過問很多細節,發展了就行,至於錢到了誰的腰包,不關緊要,反正還在中國。習不一樣,他火眼金睛,事必躬親。因為太細致,糾錯必須過正。結果體現在反腐敗上,起因於腐敗過度必然威脅中共的權利和執政的合法性。所以必須徹底鏟除腐敗的根子,但是他打虎拍蠅半天不一定有理想的結果。才知道老毛是個人精,隻有用毛澤東的那一套才可能束縛民眾的手腳。隻有用毛澤東的辦法,愚昧民眾,才能讓中共的合法性不受質疑,否則一切都是虛的。文革的一個悲劇和產生悲劇的原因是中國人的愚昧和無知。那時候消息不靈通,大家是井底之蛙,即使自己餓得要死,還以為是社會主義的幸福生活,比美國歐洲國家舒服多了。
因此,小習上台之初就留了一手,他認為中國前後三十年互不否定。這樣就為目前他的一係列措施,包括文革的僵屍複活打下了伏筆。所以,習解讀毛澤東和鄧小平都是比較徹底的,我一直認為他的水平就是不一般喲!
盡管習的一些作法受到了輿論的進攻,將低端人口驅出出城立即得到反彈,甚至於有人把他形容成忘恩負義的人,對曾經殘酷迫害的父親毛澤東也仇將恩報,也要讓毛澤東思想死灰複燃。同誌們,文革中生長成熟的一代人,哪有不打上文革的曆史烙印。習至今為止,不時會把毛主席語錄脫口而出。另外,習喜歡毛澤東還有一個原因,中國的毛粉曆來是一個巨大力量,不容忽視。他一直在走鋼絲並且希望保持平衡,不得罪兩派。但是習心裏對毛澤東的厭惡還是明顯的。他一直沒有放棄底線,不高調紀念毛澤東誕生,而且去湖南故意繞道而不到韶山。
但是我們必須注意毛澤東是一個好大喜功,而且不能讓人竊取他的任何權利的人。鄧小平實際上是一個做實事,憂國憂民,但是對自己的權利並不十分看重的人。習在權勢方麵比鄧更加看重希望自己名垂青史。與毛很相似,一個模子出來的。在作工作方麵習與毛又不太一樣,希望有所成就,希望真正成為一個明君,辦點實事,真的為人民謀幸福。
說來說去,習就是一個雜合子。他至少比毛澤東更加看重實際效益,比鄧小平更加看重個人的聲望。所以他是親政、勤奮的“皇帝”,據說和明代末帝崇禎差不多。由於不是世襲,亦不一定考慮千秋萬代的家族考慮。所以習應該還是比中國古代的皇帝清醒。當然時代不一樣了,習還有一個頭腦比較清醒的王滬寧帝師指路,後者的見解和措施說不定對中國還管用。
當然,習新政的一個弊端是有些左右搖晃,不十分清楚自己的價值取向,長遠目標不明確。比如,最近北京市委書記蔡奇的三板斧就是他自己麵授機宜,結果不理想,隻能自食其果。不了了之,不敢貿然處理“菜”奇。而且,李總理最近的不打自招,把上山下鄉再度推出來,也是別有用心,再度遭到民間和媒體的抨擊,他們心裏有難言之隱。
同誌們,不用擔心。中共的措施不是問題的完全實質。中國的悲劇是中國人民的愚昧,這個可以用朝鮮來解釋。如今在一個比一千年前還落後的朝鮮,子民們每天隻有300克糧食卻沒有任何抱怨。隻要總統一聲令下,不怕死的人民就會勇敢的賣命,與美國血戰,視死如歸。
左右派沒有回過國的人不知道,即使中國人奴性味道濃厚,對當局唯命是從,但是文革的土壤幾乎沒有了。當然,變相文革的可能性仍然存在。不過要達到十年動亂,十年浩劫那般地地道道的文革,中共不流一身冷汗可能還鼓動不起了。因為中國的政治、經濟、科學和輿論的世界性開放,愚民政策愈來愈難以實施了。這首曆史列車已經不同於朝鮮,已經打開的潘多拉盒子關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