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文化,對諾貝文學獎完全沒有感覺,更不知道“莫言”是誰,寫過什麽都沒看。我隻會查資料。
今天茶壇老冷馬甲說老莫缺乏社會良心, 理由就是老莫說過“現在中國小說家的寫作不受任何限製。”
因為我在茶壇是著了名的沒良心,老冷的文章倒是讓我有興趣查查莫言這諾貝文學家怎麽跟我有同樣的帽子。
找了大半天,老冷引用那句話都源自民主喉舌,隻查到類似的莫言原話:
http://news.sina.com.cn/o/2012-10-12/043925341777.shtml
我覺得不管在網上挺我的,還是在網上批評我的,都有他們的道理,這是一個可以自由發言的時代,每個人都可以表達對一個作家和作品的看法,所以挺我也好,批評也好,我都非常感謝他們
另一段莫言在三年前說的:
http://news.sina.com.cn/pl/2009-12-23/123019321583.shtml
我幾十年來的寫作,每一部作品都帶著對社會的高度責任感,每一部作品都是通過人物形象來關注和表現社會上比較大的問題。
另一個靈感是,我們家旁邊的鄉裏有一個在東北盤錦公安局工作過的人,他當年參與過審判張誌新的案件。張誌新被槍斃之前,先被切斷了喉管,怕她喊出什麽不得當的話來。我想,發明這些酷刑的獄卒晚年會怎麽想?他們會不會懺悔?我就問了我那個老鄉,他說這個與我們無關啊,我們不做別人也要做。他們就是這麽考慮的。基於這兩個靈感,我寫了這部小說,看起來是寫曆史,實際上是現代的。
如果曆史把我們放到某個位置上,我們都是劊子手,我們都是罪犯,我們也都是看客。我們在“文革”期間都做過看客,縣裏要槍斃人我們都去看,有人遊街示眾我們也看得津津有味。如果“文革”期間我當兵之後分派到公安局,我不是也要那麽做嗎?所以這些小說看起來是寫劊子手寫看客,實際上是在寫我們自己,我們必須認識到每個人心裏都隱藏了很多獸性的陰暗麵的東西。
我表現惡的最終目的還是反襯美、歌頌善。
看看兩個莫言過去的發言,比較馬甲們又一次以良心名義斷章取義給莫言戴帽,再次證明,民主良心們才是專給別人編造罪名的名符其實文革傳人。